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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多情啊。我皱眉,你先忙吧,我去看看他。
莫莫,你可别骂他。吕明安扯住我。
知道啦。我笑笑。
我出了吕明安的办公室,拐进了大的办公室。格子间里,十几员工井然有序,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径直走到靠窗的位置,莫丛新这会趴在办公桌上看着手机笑得跟个傻瓜似的,连我走近都没有感觉到。
我俯身也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他聊着微信,只见对话框里全是宝贝,亲爱的之类的字眼。我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手机,莫丛新,上班时间混水摸鱼,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给我,莫郁青,再看我翻脸了。莫丛新拽紧我的手。
咦,这头像我懵了一下,然后把手机递回他手里,莫丛新,这个人我好眼熟,你点开大头像我看看。
是吗?他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那个头像,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我给你看她的照片。他迅速的点进了对方的相册。
照片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只觉得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魏薇,竟然是魏薇。
☆、53。魏薇 推荐票满1000加更
你,你怎么认识她的?我抢过手机,连翻了几张照片,确实是魏薇。
你管我,还给我啦,我还一堆事情没做完,别杵这了,跟你老公撒娇去。莫丛新一探身从我手里夺回了照片。
我扶着办公桌站了一会,现在是上班时间,算了,还等他下班再说。
我回了吕明安的办公室,他拿着一份资料看得认真。
明安。我快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看你急得脸都红了,喝点水。他把他手边的水杯递给我。
我能不急吗?你猜莫丛新和谁聊得热火朝天的,魏薇,我真是奇了怪了,他是怎么认识魏薇的?我一口气说完,然后才喝了一大口水。
魏薇?吕明安放下了手里的资料,怎么会是她?
真是见鬼了,我还以为魏薇离开F城了。我苦恼的说。
别急,等下班了,把他叫回家吃饭,然后再好好问问他。相对我的着急,吕明安显得十分淡定的样子,莫莫,你不要担心,说不定过两天他新鲜感过了,也就没事了。
但愿吧。我总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我又逗留了一会才离开吕明安公司,在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菜然后给莫丛新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
不去了,我晚上有事呢。他拒绝得十分干脆。
我菜都买好了。我有点生气的说。
放冰箱呗,你自己慢慢吃。莫郁青,别打听我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他吊儿郎当的语气。
你我还没说完,他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拎着菜站在超市门口,我想了想,翻起了手机通讯录。自从那次去医院看过魏薇后,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张岱说她拿了50万走了。想不到她一直没有离开F城。
魏薇的联系方式被我删了个干净,要怎么找她?叹了一口气,我拎着菜慢慢的向不远处的小区走去。
莫丛新如果真和魏薇好上了,我家肯定要翻天,而我也别想过安生日子了,我妈能揭我一层皮。说起来,我比魏薇也好不到哪去。可是,至少我的过去埋在几个知情人的心里,魏薇那事闹得却人尽皆知。
走到小区门口时,莫丛新给我打来了电话,莫郁青,多准备一个人的饭,我带薇薇过来让你们瞧瞧。
啊?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魏薇知道我是莫丛新的姐姐吗?我琢磨了一会,如果莫丛新没把我照片给她看,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以往我和她住在一起,我和莫丛新的联系少得可怜,她只知道我有个弟弟。至少姓什么长什么样,我从没有提过。挂了电话后,我给吕明安发了条短信,说了魏薇要上家里来吃饭的事情。
他很快回我,说:来了再说!
我把晚上要做的菜切得差不多时,大门外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就传来说话的声音,我放下了手里的菜刀出了厨房。
嗨,青青,好久不见。皮衣短裙黑丝高跟鞋高束着马尾的魏薇十分自然的跟我打招呼。
好久不见。相对她的从容,我的反应逊色多了。
你们先坐会,我去帮忙,丛新,给魏薇倒水喝。吕明安推着我往厨房走去。
这真是太狗血了,魏薇到底是怎么认识莫丛新的?进了厨房,我小声的嘀咕着。
你把菜都切好了啊,那你去客厅陪他们坐会吧,我来炒就行了。他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扯过墙上的围裙系上。我擦了擦手,决定去问问当事人解解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你和我姐在一起上班上了那么久,你说认识她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我进客厅时,莫丛新刚好聊到我。
魏薇,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坐下来,笑吟吟的看着她。
缘,妙不可言。魏薇靠着莫丛新,两个人亲热得紧,青青,你肯定好奇死了。行吧,我不吊你的胃口,丛新,我可说了啊。
说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莫丛新将腿架到茶几上,伸手揽着她的肩。
酒吧认识的,对哦,你还不知道我现在就在酒吧上班。魏薇看着我,青青,我学会了调酒,调得不错,改天你也来尝尝我调的酒。
是非常好,尤其是她调的蓝色火焰,太够劲了,我泡过好多酒吧,就薇薇调的酒够劲。莫丛新兴奋的附和着她。
青青,我上个厕所,是那边吧。魏薇起了身。
我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发怔,她不是立誓要找个有钱人吗?她不是非要嫁张其勋吗?为什么现在跑去酒吧调酒,还那么巧合的认识了莫丛新。
青青,你能来帮我一下忙吗?魏薇在厕所里喊我。
我起了身。
魏薇见我进了厕所,伸手关上了门,一张脸伸在镜子前仔细看着自己的妆容,说真的,青青,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将我一脚踢出你家大门?她直起身,拢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看我。
你有什么目的?我背靠着厕所门,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知道,莫丛新是实实在在的穷小子,我不明白你看上他什么?
他年轻啊,年轻多好,身体多好。魏薇伸手在我胸前划了一下,你也是结了婚的女人,当然知道性~生活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了。至于钱么,我不缺钱。
魏薇,你能不祸害我弟吗?我盯着她。
说真的,刚开始我还真对他没兴趣。不过他的姓很有趣,姓莫的人我就认识你,一打听,果然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我就猜到了他可能是你弟弟。没想到,还真是你弟。魏薇轻笑,挺有意思的,不是吗?青青,你放心,我不会祸害他,更不会嫁给他,年轻人嘛,大家一起玩玩,哪天腻了,一拍两散,你不要这样紧张。啧啧,你以前跟那些男人玩游戏时,不也一样毫不含糊吗?不要因为是你弟弟,你就双重标准。
你我想说你现在怎么变这样了?她却伸手拔开了我,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晚饭吃到一半时,魏薇的手机响了。她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号码后她随即放下了碗筷,走到了客厅去接电话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拎着她的包包匆匆的回了餐厅。
青青,我先走一步,有点急事。丛新,电话联系啊。她说着就出了餐厅往大门走去。
薇薇,我送你下去。莫丛新也丢下了碗筷。
不用啦,我打车走。魏薇的声音消失在了大门口。
莫丛新硬是追出去了。
莫莫,如果魏薇非咬着丛新不放,要和他结婚,你说爸妈会怎样?吕明安喝了一口汤慢悠悠的问我。
会爆发家庭大战。我苦笑。
魏薇除了流过产,做过人情妇,还有其他污点吗?他又问我。
我摇头,这些还不够吗?你知道我爸妈是传统的人。
你呢?吕明安侧头略带笑意看我。
☆、54。又怀孕了?
你是问我能不能接受吗?我放下了饭碗,沉吟了一下才说:这事放别人身上是个传说,真发生在自己家,总是个坎。
是吗?吕明安给我装了一碗汤,莫莫,别担心。现在看起来,你弟不过也就是玩玩。魏薇真有那个胆赖着他不放,有的是办法整死她。吃饭,不说这事了。
他说整死她三个字,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寒光,我的心忍不住就哆嗦了一下。
于是我玩笑道:明安,我的过去也不是那么光彩,你会不会也整死我?
他皱眉,莫莫,你怎么能和那样一个女人相提并论。她为了钱作贱自己,你不是。以后不许再问这样的问题,我会生气。
哦。我低下头喝着汤。
这次来我家之后,魏薇单独约我吃了一次饭。订的是一个消费不菲的酒楼,弄了个包厢。我到的时候,她正靠着座位抽着烟。
来一支吧。她将烟和打火机推到我面前。
戒了。我简洁的说。
呵,安心做良家妇女了哈。她收回烟,我被那个小娼妇害得动过手术后,偶尔会头痛,抽烟能缓解疼痛。慢慢的,就上瘾了。
我以为你离开F城了。我脱了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你不饿吧,我吩咐他们半个小时后再上菜。她问我。
不饿。我喝着水,看着化着浓妆的她,在商场上班时,她是极讨厌化妆的,说天生丽质的人不需要靠妆容来加分。
我怎么舍得离开F城呢?小娼妇害我的仇没报,刚傍上的金主连辆车都没捞上,你说,我能走吗?她吐了一个烟圈,所以,青青,你真别担心我会缠着你弟。我和他不过就是王八和绿豆对上眼了各取所需罢了。我只对你弟的身体感兴趣,其他的,他也没什么值得我惦念。青青,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弟又没吃亏,我还是女的。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半天才问出这句话,和你相处了这几年,我真是缺少一双智慧的双眼。
别说笑了,青青。一个女人要变坏其实真的太容易了,尤其是在金钱的诱惑下。你现在让我过回一个月工资5000块,天天挤公交车的生活,我准能疯了。我呢现在在酒吧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热闹呗,也不会真的就跑去调酒了。反正现在我跟的那个老头还蛮好说话的,随便我折腾。她把烟掐灭到烟灰缸里,顺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后又说:吕明安对你好吗?
我弟知道你以前的事吗?我反问她。
知道,包括我现在有金主这事,他也知道。都说了各取所需,你偏不信。魏薇有些不耐烦了,青青,我知道你是他姐姐,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想祸害他。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总是朋友。今天我约你出来吃饭,就是想告诉你实情让你好放心。
那我该谢谢你了?我扯着嘴角笑。
随你啊。她起身按服务铃,很快有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敲门而入,给我上菜。
你不怕你金主发现了不放过你?我问。
那就不要让他发现啊。她摊手,斜眼看我,就象我问了一个多白痴的问题。
我和魏薇离开餐馆时,她的金主刚好来接她,招摇的大奔前,一个50多岁一脸猥琐样瘦不啦叽的男人站副驾位门前看着我们。
走啦,青青。她朝我挥挥手。
我转身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去,等车时,魏薇给我发了一条短信:青青,爱自己多一点吧。
日子一天一天往前淌着,我和莫丛新叨了几次让他离魏薇远点,他态度极其恶劣,后来我也就不说了。吕明安说,尽力了就好,是福是祸就看个人造化了。
F城进入深秋季节时,我惊觉自己闲晃了大半年了。跟吕明安提了上班的事情,他说,莫莫,你高兴就好。不过我真忙,你看现在我都没时间陪你读书练题了。你要是上班了,我下班了也吃不到热饭热菜了。
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纠结了一段时间,等我下定决心投了简历要去面试时,我恐惧的发现我的例假又推迟了三天。
之前那次宫外孕手术后,医生建议我最好半年后再要孩子。吕明安一直很注意这一点,每次同房都用了套~套。难道又怀孕了?
偏偏吕明安因为工作的事情去了上海,我下楼买了验孕纸。检测结果是弱阳性,我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那张试纸,手抖了半天才扶墙起了身。回客厅后,我给吕明安打了个电话。
莫莫,我正好要给你打电话。何子余的母亲病情恶化,进了手术室。何子余这会应该在医院了,你过去看看。吕明安一接电话就抢先开了口。
明,明安。我喊着他的名字。
你,怎么了?他立刻意识到我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我,好像又怀孕了,我好怕。我哆嗦着。
真的吗?他惊喜的叫起来,莫莫,你别怕,先去医院确定一下,我赶紧把上海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争取明天就回来。别怕啊。
我怕,我们不是一直避孕吗?怎么又会怀上?我捂着胸口,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