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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孤云闭着眼睛在桌边养神,听到门口的声音,睁开了眼睛。门口若可飞正微笑着着自己。“飞儿~~”轩辕孤云起身笑着迎向若可飞,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明天就要去清圣国了。黯然说就在保国寺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株水露仙花,那样的话东西就凑齐了。”轩辕孤云高兴的说着这些。
“恩。”若可飞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笑得像个小孩子的人儿,忽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她。
轩辕孤云一怔,随即闭上眼睛微笑着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
“飞儿。。。。。。”轩辕孤云忽然低低的喊着若可飞的名字,声音里沉沉的,似乎想透露些什么。
“怎么了?”若可飞听着轩辕孤云安稳的心跳声,不解的问。
“你觉得黯然是那种热心的人么?”轩辕孤云忽的低低在若可飞耳边轻咬,要是从窗外看去,似乎在亲热。
“不会。”若可飞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那个人,看不透他。”
“是,我也看不透他。”轩辕孤云微微蹙了下眉,“他,是个可怕的人。”轩辕孤云的眼色深沉,那个人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自己看不透那人到底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自己一点也看不透。
若可飞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别担心,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让人再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绝对不会!”轩辕孤云低低的在若可飞的耳边轻喃,却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起誓着。
“恩,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若可飞依偎在轩辕孤云的怀里闭上了眼。
翌日晨。
众人再度上了路。
十五天后。
清圣国,保国寺。
钟声敲响,众僧做早课的时间到了。
一禅房里,一俊美男子正坐在下面,头上的短发飘逸。上面坐着位身穿袈裟的僧人。
“师傅,请在为弟子剃度吧。”坐在下面的那个俊美男子低着头,缓缓说着。
“冥月啊,你尘缘还未了,现在为你剃度为时过早。”僧人低低的说着,却没有睁开紧闭的眼睛。
“师傅。。。。。。”冥月脸上有了些痛楚,用力的闭上眼睛。孽障,自己的孽障,在心里还没有除去么?
“你,先出去吧。”僧人淡淡说出了这句话后便没有再开口了。从那日他回到保国寺时,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就明白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终于遇到了他的孽障。而且,他的心结并没有除去。这样的他,是冥月,而非自己的弟子木离。现在自己还无法将衣钵传给他,传给一个世俗之人。
“师傅,弟子~~~”冥月的脸上隐隐有了苦色。自己该如何是好?想忘却却怎么也忘却不了。她的脸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自己每天潜心修佛想摆脱这冤孽,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冥月。”主持忽然睁开了眼,眼里一片空明,“你唯有自己亲手斩断自己的那份心念,才能真的遁入空门,心无一物,那时,为师自会为你剃度。”
“可是,师傅,弟子真的不知该如何才能。。。。。。”冥月的眼里是沉沉的一片苦色。那日,自己再返回悬崖上的木屋时,已经人去屋空。还是被人找到了她,带走了她。就像那日她所说,若不杀掉那个大婶,那么迟早会有人找到那里。可是,自己隐隐知道会有那样的后果,自己还是无法下手杀掉那位大婶。
“不要急,万事有因自然就有果。”主持再度闭上眼,“该来的终究会来。”
冥月低垂下眼睛,轻启唇:“弟子告退。”起身,静静退了出去。
有因就有果么?
冥月抬头看看蔚蓝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自己还会再见到她,再见到她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迈开步子,冥月慢慢走在了石路上,路面被打扫得很干净,两边的花草也被打理得十分整齐。眼神从路面移到两边的花草,再看向了前方。
忽的,冥月的瞳孔渐渐放大。
眼里出现那个人的身影。
错觉么?又出现了幻觉?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现在已经能出现在自己眼里了么?冥月苦笑。
孽障,自己此生唯一的孽障,居然是让自己如此的心痛。
冥月看着前方没有动,如果是幻觉,就让自己多沉浸一会儿吧。
良久,那抹身影依然没有消失。而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九王爷?!还有几个人是谁?自己的幻觉里是不会出现这么多陌生人的。这么说,不是自己的幻觉!!!她来了,她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冥月定定的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往大殿走去。冥月咬了咬唇,转过头朝主持的禅房疾步走去。
师傅所说的有因就有果就是这个原因么?师傅如何得知她一定会来?冥月的脚步越发的加快。心中更是乱成一团,如此的突然,就这样突然见到了她,自己该如何?自己该怎么办?
急促的敲响了主持的房门,里面传来了主持淡淡的声音:“冥月,进来吧。”不用冥月出声,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
“师傅。”冥月进门后轻轻关上门,一脸复杂的看着主持。
主持睁开眼,看着一脸复杂的冥月。
“她,来了。”冥月低声道。
“你要如何?”主持的声音静静的。
“弟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冥月的脸色越发复杂起来,语气隐隐有了些急迫。
“你自己的孽障要由你自己来面对。”主持闭上眼。
冥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时,门再度被轻轻的敲响。
“主持方丈,有几位施主求见。”门口传来僧人的禀报声。
“该来的总会来。”主持起身,低低的说道,穿过了怔怔的冥月,“你,也去见一见吧。”
“是。”冥月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乱成了一团麻。自己真的再度面对她该如何?这些日子九王爷一直陪在她身边么?她的脚已经没有问题了吧?
大殿里,众人静静的站着,等候方丈主持的召见。
“请各位随小僧来。”一个小沙弥走到众人面前,客气的行了个礼,“主持方丈已经在后殿等候。”
“谢谢小师傅。”轩辕孤云含笑点了点头。
众人跟在小沙弥的后面走向后殿。出家人慈悲为怀,光将情况告诉主持方丈,看主持方丈的态度。若是主持方丈同意将东西赠出即可,若是不同意再想办法。
走出大殿,众人仰头见到寺中那最高的佛塔,金之精髓就在那塔的最上面么?
众人进了偏殿,身着袈裟的主持方丈已经等候在那里,听到众人的脚步声,主持转过了头。
“见过主持方丈。”众人行过了礼。看着眼前一副淡然的主持方丈,长眉长长地胡子,眼中一片空明。
“各位施主所为何事?”主持方丈轻轻开口询问。
殿后的冥月仔细聆听着殿中的声音。她就在那里,她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很想出去看看她,可是自己却做不到。继续听着,却听到了让自己震惊的消息。离心?她居然中了那么恐怖的毒。不出两年么?要金之精髓,那东西在佛塔的最高处,也是保国寺很宝贵的东西,师傅会让出来么?
“物是死物,人是活人。死物与活人,自然活人比较重要。”主持方丈静静听完轩辕孤云的来意后,淡淡说出这样的话来。
“主持方丈的意思是可以将金之精髓让出?”轩辕孤云兴奋的接过了话。
主持方丈点了点头:“请给位施主先行住下,那毕竟是我们的护寺之宝,待我们做场法事,请那位女施主自行上塔取之。”
众人相互看了看,脸上均是放松的表情。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易地就拿到手,看来眼前的这位主持方丈并非不懂变通之人。
“如此,真是谢谢主持方丈了,我们会为贵寺添香油钱。”轩辕孤云松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欣喜。
“做完法事会让人通知各位施主。各位施主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请先用过斋饭再歇息吧。”主持方丈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贫僧先行告辞。”
众人目送方丈离去后,之前的小沙弥便带众人去了客房,指出了食堂的方向。
偏殿后,冥月跟在主持的后面,欲言又止。
“冥月啊~~”忽的主持开了口,声音虚无缥缈。
“弟子在,师傅。”明月心中一紧,忙回应。
“你是不是以为为师是看在她是你孽障的份上才会把金之精髓让出?”主持方丈站着,转过身看着有些局促的冥月。
冥月有些茫然的看着主持方丈,原本自以为是,但现在觉得不再是了。
“为师在殿前说得很清楚了。物终究是死物,人是活人。死物怎么能与活人想比?”支持方丈淡淡的说着,言下之意却是很明显,并非因为来要金之精髓的人是若可飞才送出,而是任何一个人需要那东西救命都会给。
“师傅,是弟子愚钝了。”冥月低下头低低的说着。
“明日,你去佛塔最高处等她罢。是否能解开你的心结,就看这次了。”主持方丈微微叹口气,自己能为宝贝徒儿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师傅!”冥月豁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主持方丈,心里却已经感动莫名。
“去吧。”主持方丈转过身,迈开步子慢慢离去了。
正午,食堂里。
“味道的确不错。”轩辕孤云品尝完后都赞叹着。
“虽然是素食,可居然比荤菜还要美味。”黯然夹了口青菜也难得开口赞赏起来。
阎焰的嘴巴没空说话,一直在咀嚼着。
销魂和白杏也是不言不语的在吃着饭,若可飞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顿饭下来,花了众人近五十两,只是看到众人的穿着上所受的费,如若知道黯然是如何的富裕,那收费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为什么主持方丈要可飞自己去取那金之精髓呢?而不是名人拿下来?”白杏有些不懂了。
众人也有些不解,为何要她亲自上塔去取呢?
“表示对护寺之宝的尊重?”白杏试着猜测。
“也许吧。”轩辕孤云想了想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那塔上不会有什么机关吧,不是又有什么幻阵什么吧?”销魂想起了取火之精髓时那场奇怪的大雾。
“应该不会,既然主持方丈答应将东西送出应该就不会再刁难的。”黯然沉思了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如何,等他们的法事做完吧。”轩辕孤云也同意黯然的说法,保国寺在清圣国不久不同一般,绝不会做出些阴损的事来。
夜晚,在寺内,自然轩辕孤云和若可飞分房而睡下。
寺后院大树参天,倒也凉快。夜晚,凉风吹过,让人顿感舒爽。
若可飞靠在窗户边,静静的站着,任由凉风拂过脸庞。程天渺怀孕时就中了离心,她是那么强大的人,连她自己也无法避免这样的事发生么?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谜一般的人,程天渺。
没有想到自己也可以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在以前,这是多么大的奢望。
远处,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这边,久久没有离去。待窗户轻轻关上,这才缓缓离去。
翌日下午,有小沙弥来通知若可飞前往佛塔,并叮嘱其他人只可以在塔下等候。
“女施主,请吧。”小沙弥将若可飞带到塔门口便转身守在了一边。
若可飞回头看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转过头进了佛塔。
佛塔一共九层,若可飞慢慢一层一层往上爬去。周围寂静一片,墙壁上的壁画栩栩如生,每层的中间都有佛像。
爬上最高层,已经有些气喘。
塔下的小师傅说过就在最高层的中间,若可飞抬头望去,却怔住了。
那中间站的个人,背影却如此熟悉,似曾见过。是谁?
冥月早听得楼梯上的声音,强忍住自己想上前迎接的举动。身后静了下来,冥月慢慢的转过身来,对上若可飞那惊讶的眸子。
“是你。”若可飞平静下来,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是我。”冥月回答,“你来了。”
忽然想起主持方丈的吩咐,要自己一个人上来, 因为他在这上面?
“主持方丈是你的。。。。。。?”若可飞皱眉。
“是我的,师傅。”冥月苦笑起来,真的再见到她,再面对她自己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若可飞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冥月欲言又止。对上若可飞那冰冷的眼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若可飞也静静站着,没有说话。
“金之精髓在这。”冥月转身在身后的案几上拿过一个黄亮的晶状物体,递给了若可飞。
“谢谢。”若可飞接了过来,淡淡的道了谢,转身就要下楼去。
“等等!”冥月急急出声挽留住了若可飞。
“何事?”若可飞没有转身,只是冷冷问着。
“你,你的脚没有什么大碍了吧?”冥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急的就憋出了这句话。
“好了,谢谢你,多亏你当初的药,也谢谢你将我救出皇宫。”若可飞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