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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点了通话以后,直接说了句,“对不起安小姐,太太不在家。”
就直接切断了通话。
而这边,忠叔刚刚断了通话,门铃就又响了起来,而且,还响的的格外的急促。
忠叔皱眉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安真真,又回头看了眼温暖。
“我来吧。”
温暖走过去,按了接通,还没有说话,那边直接就传来了一阵喊叫声。
“温暖,我知道你在家,我刚才看到我表哥跟你一起回来了,温暖,你别躲着我,我有事找你!你让我进去!”
温暖抿了下唇,“什么事,就这么说吧,这个家,并不欢迎你。”
安真真怔了一下,而后便激动了起来,“温暖!再怎么样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你们就非要这么绝情的对我们赶尽杀绝吗?你们这么做简直是太没人性了!我求你了,你给我表哥说说情好不好,饶了我妈吧!”
“我妈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姑姑,她现在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求你了,饶了她吧!”
温暖看着在门外哭喊的不成样子的安真真,抿了抿唇,开了口。
“安真真,姑妈触犯的是法律,不是我们想饶了她就能饶了她的,还有并不是我们不放过她,而是她不肯放过我们。”
“所以,对不起,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时时刻刻想对我赶尽杀绝的人去求情去,你请回吧!”
第225章 技术差品位更差!
“温暖!”安真真一听温暖的话,瞬间就急了。
她原本今天是打算来这里好好跟温暖说说的,现在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是来求温暖。
纵然这让她觉得丢尽了面子,但是,为了救陆丛慧,她也不得不来。
但是她没想到,温暖会这么不给她面子,竟然连门都不让她进。
而且,她话都说到那个程度了,她竟然还连一点动摇的意思都没有。
“温暖!”安真真又是一声尖叫,而那边温暖,却已经切断了通话。
“温暖!你给我出来!”安真真眼见温暖切断了通话,就又开始疯狂的按门铃。
温暖皱眉听着这一声声催命似得的门铃,眉头都跟着紧紧皱了起来。
“忠叔,把门铃的电断了。”
“是,太太。”忠叔拿了工具上前鼓捣了一会儿,魔音一般的门铃声便停了下来。
“那……安小姐那边,要不要让保安把她请出去?”
温暖摇了摇头,“不用管她了,等会儿估计自己就走了。”
已经十一月中旬了,外边的天已经开始冷的有些规模了,安真真现在腿上还打着石膏,估计也在这里呆不了多长时间。
忠叔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往外看了一眼,大门有点远,看的不太分明,但是却还是能看到安真真在那里的身影,以及隔着门窗隐隐传进来的哭喊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月色。
秦简从天色一暗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包间里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有些情绪不明,或者应该说,有些踟蹰难安。
他不太确定,陆清泽会不会来,甚至打心底里,他不愿意给自己太多的希望。
直到,包间门被人推开。
陆清泽裹着寒气走进来,秦简坐在沙发上,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笑了一下。
“喝点什么?”
秦简唇边带着笑,虽然嘴上在问,但是手中确实很自然的,给陆清泽倒了一杯他早就让服务员准备好的陆清泽最喜欢的茶。
陆清泽看了眼放到面前的茶并没有去端。
“有话直接说。”
秦简倒茶的动作一顿,而后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茶壶。
“就当老朋友见面,好好聊聊都不行吗?”
陆清泽看他一眼,“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秦简,我今天之所以来见你,不过是因为你之前帮了我和暖暖,但是,过去的事,却还远没有过去。”
秦简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我……没那个意思。”
“清泽,我从来没有奢望你能够原谅我,我只是……”
“算了,”秦简最后叹口气,揉了揉眉心,“算了,不说了,估计就算是说,你也不爱听。”
说完他又是一声苦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
“清泽,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在哪吗?”
说完,他看了眼陆清泽,见陆清泽手中拿着一瓶酒,正在自斟自饮,依然没有去动他倒的那杯茶的时候,心底再一次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不是吗?
秦简笑了下,“我最佩服的,就是不管外界有多大的压力,不管你面对的是多强的对手,你都能保持始终如一,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自己心里的信念,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兄弟。”
“真好。”
说着,秦简也从旁边拿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一饮而下。
喝完酒,他才重重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他又说了句,“清泽,对不起。”
陆清泽手中端着酒杯,杯中淡黄色的酒水,被昏暗的灯光照出了一种清冷的光泽,犹如,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一般。
清清淡淡的,似乎,不管秦简说什么,他心里也不会有一丝丝波动一般。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他说完,笑了下,“因为对不起没用。”
一句对不起,若是能换回一条命的话,他这些年,大概早就已经嗓子说破了。
而且,“当初既然那么选择了,那现在就不要来这里说这句对不起。”
秦简脸上难看,但是心里却明白,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大概都没有用了。
而且,陆清泽说的对,当初既然选择了听从命令,现在…呵呵,又干嘛非要来这里找别扭?
“能进入正题了吗?”陆清泽看他一眼。
秦简揉了揉眉心,“清泽,别再去找安君心的事了,她已经成那样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陆清泽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话。
“当初,她确实是用心不良,从精子库中偷了你的精子,但是清泽,最后她也没有用到她自己身上,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跟她计较了?”
秦简说完,陆清泽就冷笑一声,“因为她没有达到目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陆清泽终于看了秦简一眼,“秦医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逻辑还是这么强大,杀人不成功都还有杀人未遂这个罪名呢,秦医生是当圣母当惯了吗?”
陆清泽话里嘲讽的意味越发明显。
若是秦简只是来跟他聊几年前的事的,他大概还是会那么不冷不热的,毕竟,当年的事,确实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逝者已矣,但是生者之间的恩怨远没有过去。
但是,当年的事,在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个明确的是非对错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在争执下去的必要了。
可今天他到这里,却是为了给安君心说情,陆清泽的脾气,就有些压抑不住了。
安君心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他们两人都清楚。
呵,因为她并没有得逞就不要再计较了?
“秦医生是一个心胸宽厚的人,但是对不起,陆某却心眼小,而且,你不也说了吗?我多少年如一日的,睚眦必报!”
“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陆清泽说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便站了起来,那边秦简眉头猛的一皱,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了陆清泽的衣袖,“清泽!”
陆清泽猛的皱了下眉,微微用力,把自己的衣袖拉了出来,“秦医生,有话直说。”
秦简长长出了一口气,“我知道安君心这段时间做的是不对,但是,她也已经受到惩罚了,清泽,难道你就不能给她留条活路吗?”
“我给她留活路?你觉得她以后会放过我老婆吗?”
秦简身子猛的一僵,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口了。
陆清泽轻哼一声,“我没有你的那么多善良,也没有你那么大的心。”
秦简嘴唇有些发白。
他知道,陆清泽有多看重那些人现在就有多恨他。
这其中,不光是他的见死不救,更是他的知情隐瞒,跟家里合谋害他。
而现在,安君心不管是对于宁宁来说,还是对于温暖来说,都是一个威胁,但是,他现在却又一次来给安君心求情。
秦简苦笑了一下,若是他,大概也会恨的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在家人和朋友,在忠和义之间,他又能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秦简猛的闭上了眼睛,说了句,“对不起,但是清泽,你以后,若是还是坚持动安君心的话,可能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现在跟你保证,只要你不再动安君心,她也绝对不会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可以吗?”
陆清泽看他一眼,片刻后,说了句,“你的保证,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的效力。”
秦简苦笑一声,“那,就算不说安君心的事,当年的事,你能不能不再查了?”
陆清泽拿着酒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秦简笑了下,“你别不承认,清泽,这几年詹姆斯一直都在查当年的事吧?”
说完他叹了口气,“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查了,再查下去,只会让大家都没有安稳日子过。”
陆清泽轻笑一声,“秦简,你这是在间接的告诉我,当年的事,是跟你们秦家有关的吗?我再查下去,你们秦家必定不会放过我是吗?”
秦简没有说话。
陆清泽接着说道,“秦简,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劝的我,我都要告诉你一句,当年的事,我肯定会一查到底,不光背后是谁,不管牵扯出多大的势力,我都不在乎。”
“是!”秦简忽然怒吼一声,“你是不在乎,但是宁宁和暖暖呢?他们两个你也不在乎了吗?你也说了,你现在只想护着他们平平安安的,那你又为什么非要去冒那个险呢?”
陆清泽清冷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个因为发怒而眼眸微微发红的人。
他是他多年前的好兄弟,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好到,能把后背完全放心的交给他。
他也是多年前,因为一个选择就把他推进了万丈深渊的人。
现在,他又回来劝他,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陆清泽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既然选择了做恶人,就好好的做你的恶人不好吗?
“说的好像我不去查,你们就会放过我的妻儿一般。”
秦简猛的一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秦简,既然你选择了你们秦家,那么,就好好的做好你的秦家大公子,不要再试图做什么来我这边插一脚,秦简,别到最后里外不是人。”
陆清泽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毫不客气。
秦简揉了揉眉心,看着空荡荡的包间,苦笑一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自己喝了起来。
陆清泽从包间中出来以后,脸就沉的厉害,一路沉着脸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
“这不是陆先生吗。”
陆清泽脚步一顿,就看到贺辰怀里挽着个女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怎么,来玩?没带陆太太?要不要给你也找一个?”
陆清泽看了眼贺辰,又看了眼被他挽在怀里的女人,笑了下,“没想到贺总不仅技术差,品位也这么差。”
他说完他便没有再理贺辰,直接抬脚就往外走。
那个被贺辰揽在怀里的女人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瞬间脸色就不好看了。
“贺总,那人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一点风度都没有!他那样说人家,人家好难过~”
贺辰眼睛眯了眯,看眼身边的女人,而后直接一把推到了一边,“少在这里给我发*******人被他这一推脸色就白了下来。
赶忙上前去道歉,“贺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现在马上给我滚,听到了吗?”贺辰唯一的一点耐性也消耗了个一干二净。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陆清泽没说之前还好,现在被陆清泽一说,他只觉得看着这个女人哪哪都泛着恶心。
尤其是那一张脸,假的可以,脸上应该没有一个地方是原装的了吧。
再一想他刚才竟然挽着那个女人的腰,瞬间就像是全身长了跳蚤一般。
“操!”贺辰暗骂一声,没有再理会那个女人,而是直接进了酒吧。
女人见状赶紧在身后追了两步,但是却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