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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冷笑一声,陆政尧把我分析的可真透彻。他把空杯子递给我说:“不加糖,不加奶。”我看陆政尧的额头上居然出汗了,他有热饭吃,有热咖啡喝,当然会觉得热。
☆、062急救
把咖啡给陆政尧端来的时候,陆政尧写着眼睛看我说:“你站在这里是还想听我给你讲讲宠物的事情吗?”
陆政尧的意思就是我站在这里还不走是想自取其辱吗?要是回卧室的话,一会陆政尧要是进去休息,我又要出来,为了避免再次尴尬,我还是窝在沙发上继续眯一会吧。
可能是因为陆政尧在,我怎么也睡不着,看了一眼陆政尧,发现他很奇怪。向来在餐桌前做的很好看的人,今天居然弯着腰几乎是半趴在桌子上。
我越看越奇怪,再仔细一看,他的身体好像在发抖。我赶紧把身上披着的毯子拿掉,走过去小声说:“你怎么了?”
陆政尧还是没有抬起头,身体不住的在发抖。再看看陆政尧额头下面的那块桌布,居然有汗滴下来。
我把手放在陆政尧的肩膀上拍拍说:“你还好吗?”
陆政尧抬起头时,我吓了一大跳。他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满头虚汗。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真的以为他要死了,颤着声说:“你怎么了陆政尧?”
陆政尧吃力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断断续续的说:“医院。”
我赶紧拨通了120的急救的电话,说明地址和症状以后就去给陆政尧倒了一杯水,拿到陆政尧的嘴边说:“你喝点水吧。”
陆政尧抿着嘴巴摇摇头,平日里好似无坚不摧的陆政尧,现在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一击。他连水都喝不下去了,我问陆政尧:“你要不要躺一下?”
陆政尧点点头,我扶着陆政尧的一条胳膊走到沙发边,让他慢慢躺下来。我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又拿了几百块钱从卧室的出来的时候,陆政尧的样子吓我一大跳。
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出了很多红斑,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陆政尧的外形条件很好,但是现在看看起了红斑的他,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我蹲在地上问陆政尧:“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陆政尧的额头上持续冒着豆大的汗珠,吃力的点点头。
“都是什么时候才会这样?”我刚说完,门铃就响了,来不及多问,就去开门。急救中心的人把陆政尧抬上车以后,我也上了救护车。如果我不去,就连看病的钱都不知道谁给他交。
我在诊疗室外面等着的时候,陆政尧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李洁”。虽然我们之前吵过一架,但是现在她是联系陆政尧,万一我耽误他的大事,那岂不是死路一条。接通电话以后我立马说:“陆政尧在医院,我是陈柔。有什么事等他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李洁根本没有多少一句话,只问了我一句:“陆先生在哪个医院?”
“市人民医院。”我刚说完,李洁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十几分钟,李洁就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不知道李洁打通了哪里的关系,陆政尧就被带走了。隐隐约约听见李洁说要把陆政尧转到北京最好的私立医院,那里的医生都是国外请来的。我就纳闷了,陆政尧的命就那么值钱么,值钱到只能让外国人治?看着陆政尧带着氧气罩被推走以后,我也放心了,不管他是死是活,反正不干我的事了。
回到陆政尧家以后,进了厨房开始洗碗,看着陆政尧没喝完的那一杯咖啡,一直没有喝过咖啡的我端起杯子就像做贼一样偷偷喝了一口,刚尝到味道,就立马吐了出来。这么苦的东西,真不知道陆政尧每天是怎么喝下去的。
☆、063受宠若惊
刚把厨房收拾好,陆政尧家里面的电话又响了,接起来以后是李洁。{哈十八 ha18Cc}她说话语速有些快,口气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容置疑,这一点和陆政尧很像。
一听是李洁的声音,我就没好气的说:“什么事?”
“现在立马把陆先生的身份证送到华美私立医院,医院会有人等着你。”李洁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那头电话就挂了。挂了电话以后,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把李洁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然后才起身去找陆政尧的身份证。
看着陆政尧五年前办的身份证,算算应该是他刚从国外读完研究生回来那会吧。不是都说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很丑么,我看着陆政尧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反倒觉得很好看。
出门以后直接打车去了李洁刚才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个医院,刚一到门口,就有个人走过来说:“您就是陈柔小姐把,陆先生的身份证交给我就好了。”
我把身份证给了那个男人以后准备直接回去,后来一想,还是去看看陆政尧吧,毕竟我这段时间还要依靠他。跟着那个男人进了电梯以后,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我就问:“陆先生的病很严重吗?”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只是普通的食物过敏,不过陆总的反应比较强烈。”
“那你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那个男人有些为难的说:“是。。。李秘书让我把身份证送过去,说你不用跟着来。。。”原来李洁不想让我去看陆政尧,说得好像我很愿意去看陆政尧一样。不过既然李洁这么讨厌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给她添添堵。
那个男人看着我还是跟着他朝着病房走去,有些尴尬的回头看看我说:“那个。。。不是我不让您去。。。是李秘书。。。”
“没事,如果她为难你,你就说是我自己跟着来的。”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好一段路才来到病房,刚一推开门我就傻眼了。这哪是病房,条件好的都快赶上陆政尧家的装修了。有钱人就是好,生病住院都是享受。
正在给陆政尧擦脸的李洁看着我也进来了,抬了一下眼皮说:“你来干什么。”
我把包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说:“陆先生住院我不是最应该来照顾他么。”
我的话刚说完,陆政尧的眼睛就睁开了。我以为陆政尧是睡着的,结果他居然是醒着的。我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陆政尧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花生过敏。。。”
陆政尧瞥了我一眼说:“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没有给饭里下毒。”李洁冷冷的笑了一声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你照顾陆先生,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我正准备提着包走,陆政尧却说:“不是刚才说过最应该照顾我的是你么,怎么现在就走了。”
李洁听到陆政尧的话,正在放毛巾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又说:“陆先生,这里有我来就好了。。。”
“公司最近是特殊时期,你现在立马回公司。其他人我不放心。”我没想到陆政尧这么信任李洁,李洁听到这句话以后带着一种受宠若惊的表情说:“知道了陆先生,您要是有什么事就通知我,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陆政尧有些疲倦的点点头,李洁出门之前趾高气昂的看了我一眼,我就当做没看见。
☆、064你想憋死我吗?
李洁走了以后病房里面就剩下我和陆政尧两个人。我有些尴尬的坐在离床最远的沙发上,陆政尧带着讥讽的口气说:“这就是照顾我?”
我就像被电打了一样一下站起来说:“你要喝水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虚弱,看着我说:“我要去卫生间。”听到陆政尧说他要去卫生间,我的脸就像被大火烤了一样很烫很烫,陆政尧冷冷的看着我说:“怎么,是没见过我的身体吗?”
我结结巴巴的摇头说:“不是。。。”说完以后就走到陆政尧床边,他的手背上还插着针管,我得先把陆政尧扶起来才能让他下床。
站着看了半天,最后决定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后面,一只手拉着他没有插针管的左手,这样把他扶起来应该容易的多。
我的手刚和陆政尧脖子后面的皮肤接触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自在。陆政尧声音低沉的说:“你是在给我揉脖子还是要扶我起来?”
就在我伸手去拉陆政尧左胳膊的时候,医院的地板有些滑,我穿的高跟鞋一下就朝后滑去,我整个人都趴在了陆政尧的身上。
最关键的是我的脸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陆政尧的“敏感部位”。。。
我和陆政尧都僵在了那,脑袋就像罢工了一样停止运作,呆呆的不知道要干嘛。
“病人的手背都回血了,怎么还愣在那!”我被护士的声音一下惊醒了,赶紧站起来,才发现针管里面有了好大一截血。我站起来的毫无征兆,手突然抽回来,陆政尧没有一点准备,后脑勺就碰在了墙壁上。。。
护士眼睁睁的看完我是怎么在“照顾”一个病人,然后一把推开我,开始看陆政尧的手背。我就在想一会护士出去以后,我肯定会被陆政尧废了。。。
陆政尧的手背青了一大片,护士看着陆政尧的手背凶巴巴的说:“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请你这样的护工还不如不请!”训完我以后,护士赶紧转过脸对陆政尧说:“陆先生,您还是用我们医院之前给您配备的高级护工吧,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为你治疗,您也能尽快恢复身体。院长刚才已经给您挑好护工了,一男一女。”
我在心里一直期待陆政尧用医院的护工,赶紧让我解放,没想到陆政尧居然说:“不用了,我们家保姆挺好用的。”
什么叫“我们家保姆”?保姆不应该是吴妈吗?怎么又成了我了?
护士看陆政尧没有要用医院护工的意思,就只好说:“那好吧,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给我说。陆先生,您好好休息。”护士走出去以后,我感觉病房的空气立马又冻结了、陆政尧会不会一下拔掉针管不分青红皂白的又把我收拾一顿?那会我干嘛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说要照顾陆政尧!现在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我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陆政尧,没想到陆政尧却说:“你想把我憋死吗?”
☆、065投胎是门技术活
扶着陆政尧去上了卫生间以后,我累的够呛。陆政尧这个过敏说严重也不算严重,但是如果治疗的迟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李准突然进来了。我看了一眼陆政尧,他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李准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很不自在。
李准一屁股坐在陆政尧床边的沙发上说:“你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刻病倒了?”
陆政尧有些无奈的说:“过敏。”
听到陆政尧说“过敏”时,我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陆政尧,然后就继续低头给陆政尧和李准切水果。
李准声音稍微压低一点说:“你这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姓楚的没有给我确切的消息。”
李准沉默了一会说:“姓楚的那个老油条,我=我爸给他下套都没有成功过。”
我把水果给李准和陆政尧端过去的时候,陆政尧看着李准说:“那你这边有没有多余的资金?”
李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有是有,就是立马拿出来有些困难。。。”
陆政尧轻笑一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帮我还需要考虑?”
李准干笑几声说:“工作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在医院讨论了,你先养病。”陆政尧和李准同时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们是因为我在,有些话不方便说,我就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感觉空气果然好多了。在住院部自带的花园里面闻着花香,散散步感觉好舒服。就在我踮着脚想要摘一朵不知道名字的花时,居然看见了顾森。
顾森也看见了我,他身边还有一个医生和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躲是躲不及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和顾森打一个招呼了。顾森看见我也有些惊讶,但是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我说:“你怎么在医院里?来看人吗?”
我点点头说:“陆政尧住院了。。。我来看看他。”
顾森眼睛稍微眯了一下说:“陆政尧住院了?现在吗?”
“恩。你呢,来医院干什么?”
顾森搂住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孩的肩膀说:“这是我女儿,顾简宁,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来陪她看医生。”原来顾森的女儿都和我一样大了,顾简宁和顾森的眉眼很像,她笑着伸出手说:“你好,你是我爸爸公司的员工吗?”
我看了一眼顾森,不知道要怎么说,顾森赶紧说:“她是爸爸一个朋友的秘书。”
顾简宁笑的时候露出牙齿看着很可爱,她歪着脑袋看着我说:“你长得真好看。”说完以后挎住身边站着的那个医生的胳膊,霸道的说:“你在医院不许偷看长得好看的病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