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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说些什么,男人便被打的无招架之力,连求饶的话都出不了口。
另一个人见情况不对,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捡了根长木棒,往方朔意的方向一挥。
「阿意!」司秉恒注意到对方的行动,紧张地大叫,朝方朔意跑去。
方朔意放开手中抓著的人,侧起单手,木棒落下,他抬腿往前一踢,不甚粗厚的木头在他手臂上裂成两半的同时,对方也抱腹躺回地上。
方朔意没停手,开始用脚踢著刚才偷袭他的男人。
男人卷曲著身体,不断的发出哀号。
听见骚动声,几个逛街或买东西的人探头出来看,见到活生生的殴打场面,个个都是惊怕的面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这场暴行。
方朔意没有怜悯对方痛苦的号叫,除了眼中令人胆寒的深沉怒色外,面无表情地不断加诸他的暴力。 .
「别打了……!阿意!住手!别再打了!」
司秉恒冲上前抱住他,拚命想制止他的疯狂举动。
方朔意怒在当头,粗暴的扭动著身体欲甩开他,他却只是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身躯,使尽全身的力气拉他退後。
「阿意!阿意!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求求你!」
司秉恒泪流满面,几乎要咳出血般的叫著。
或许是他的叫声唤回了方朔意的理智,方朔意胸膛激烈地起伏,倒也没再动作,缓慢的转头看著司秉恒。
「阿意,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有危险的……」
司秉恒停不下泪,抬头哀求他,手仍紧抱著方朔意不放。
方朔意微微扭曲了脸孔。
见他诡谲的神情,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哼一声,看了看躺在一旁呻吟的两个大男人,暗自为他身前瘦小的男孩担心。
猛地抓住司秉恒的手,方朔意拉他向前。
就在大家以为那个男孩是下一个牺牲品时,方朔意却拉著他跑了起来,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嗯……啊……」
随著方朔意大幅度的抽动,司秉恒发出悲鸣。
将他的脚高高举起,仿佛要把他的腰折断似的将身体曲成两半,用全身的重量加诸在他身上,深深地贯穿。
然後像要脱离他密处般浅浅地退出到只剩几公分的相接,再用比刚才更为强劲的力量插入,直到最顶端。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痛……」
越来越粗鲁的动作跟侵入,让司秉恒不禁低喊了声。
如同要剌穿他整个人似的,方朔意每次的抽插都前进到不容许再深入的底处,火热欲望地在他柔嫩的内壁中无情摆动,坚硬的肉棒在长时间的折磨下,仍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
「咕……!啊……唔……」
司秉恒痛苦的拧起眉,不住地呻吟。
即使如此,他还是默默承受。
也许是第一次反抗时所带来的残酷对待让他心生惧意,从那次以後,就算方朔意如何强行侵占他,他也没有任何抗拒行为。
那次流血的经验,在他心中造成不小阴影吧。现在他不但不抵抗,反而会顺从的接受方朔意的进入。就算方朔意有时不满的扯拉他的头发、耍弄他的身体,他还是咬牙忍耐。
感觉到原本就庞大的硬物比之前更增了几分质量,濒临爆发边缘,方朔意不由自主抓紧著司秉恒的腰身,加快了摆动。
「嗯啊啊……!」
激烈的动作让司秉恒的身体跟著前後摇晃,被高抬起的脚在空气中像打水一样拍舞著。
支撑著两人体重的床柱,间接地发出叽嘎声响。
又一次深重的顶入後,方朔意终於将所有的体液射进温热的密处。
司秉恒喘息著闭上眼,等待方朔意退出。
但是方朔意没有抽离他的分身,在两人相连的情况下,他拉起司秉恒,变换姿势,让司秉恒坐在他身上。
「唔……」
小小的摩擦还是对敏感的内膜造成莫大刺激,司秉恒微微呻吟,不解的睁开眼看著他。虽然体内的野兽已经失去它的凶猛,但它的存在依然未变。
「被男人搞,你也会爽?」
方朔意躺在床上,轻蔑的看著他在他股间挺起而尚未释放的欲望。
一开始的强暴,司秉恒虽然没有生理反应,但第二次的侵犯,却意外的发现他有了反应。
於是方朔意开始不时地用讥笑的语气来辱骂他,看他难忍羞耻的表情,看他满是罪恶的卑屈;不过方朔意从没触碰过他那里,每次发泄完後,他总是迅速地离去,留下司秉恒一人面对眼前的窘境。
恶意的讽刺令司秉恒渐红了脸,他用手想遮住他的视线。
「放手。」方朔意冷冷地说,盯著他挡在股间的双手。「我要看你做。」
司秉恒睁大眼,不明白他的话意。
「你听不懂吗?我说要看你自慰。」方朔意再次用无温度的语气命令。
司秉恒一时愣住,抿著唇,哀求似的望著方朔意;但是冰冷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微兆,他只好放弃地合上眼,唯唯颤颤的把双手伸向下身,缓缓动作起来。
「嗯……呃……」
原本就坚挺的欲望仿佛早巳等待著外在的刺激,司秉恒微一摩擦,几滴汁液便从顶部的细缝中溢出。
「唔……」
努力不让淫乱的声音自口中流露,但甘美的呻吟仍是轻轻地吐出。司秉恒紧闭上眼,想忘却羞耻,早一点让自己解放,就能脱离现在的难堪。
「睁开眼。」
方朔意明白他的打算,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他越是极力不愿面对自己的丑陋,他就更要逼他看的仔细。
「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样子。」
司秉恒抖著身,咬牙睁开眼,颤著手努力使自己迎向高潮。
高昂的快感令他的後壁跟著一张一合的缩放,连带刺激还留在他体内的方朔意的分身,没有多久,方朔意便再度一点一点的取回他的灼热,将司秉恒才刚得以休息的私密再度盈满。
「嗯嗯……」
体内厚实的存在搅乱了司秉恒的呼吸。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那个部位,比之前还深入的庞大压迫的令他快喘不过气,即使如此,他仍摆动著双手试著想快点达到高潮。
当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手中握著的坚硬,快要到达最後那一刻时。
「啊啊……!」
身下的人一个顶起,司秉恒不禁叫出声,停下了手,把手抵在床上,藉以稳住因方朔意突来的举动而失去的平衡感。
这一停顿,好不容易聚起的热度瞬间消失,蓄势待发的渴望仍旧停留体内,无处可去。
「怎么了?继续啊?」方朔意说。
司秉恒不住地喘息,汗水自他的额上滑至颈项,滑入他的胸膛,形成诱人的弧度。本来已经快要释放的快感又被打散,他闭著眼调整呼吸,过了一会才又开始握住尚未满足的欲望,继续上下移动手掌。
而每当快要得到高潮的同时,方朔意却又会猛地往上一撞,打断司秉恒的动作,让他无法如意解放。几次下来,已经过了近半小时,司秉恒却还得不到真正解脱。
直到最後,他是边在方朔意的穿刺下,边释放出他的欲望。
「居然被男人顶著到高潮,你还真是贱。」
司秉恒颤著唇,一语不发,默默的流下泪。
※※※※※
用背後姿像野兽般狂乱的交尾,当方朔意再度把热流射入司秉恒的体内时,司秉恒因过度的折磨而晕了过去。
身体的欲望得到舒解,连续释出两次的快感充斥身体各处;明明该感到无比满足,一股难喻的空虚却倏地包围住他。
方朔意坐在床边,按著头,低看著躺在身旁无力动弹的人。
强迫的行为和骤减的食量、以及精神上的打击,司秉恒本就不丰腴的体态,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急遽消瘦到吓人的地步。
秋装的微厚衣服,勉强还可以遮掩他异样的变化,不过只要看到他衣服下的样子,任谁都会惊疑於他这一身连肋骨都能清晰可数的状态。
睡梦中的司秉恒,依然得不到平静,缓缓而安静的落泪。
方朔意皱起眉,下意识地想拭去他的泪痕。
手指离他的脸庞还有几公分的距离时,蓦地停住,愕然。
他在想什么?
他居然想帮他擦去眼泪?
他居然有一瞬间为了他的表情感到心痛?!
这怎么可能!
他是害死了他女友的人啊!
他怎能忘记!观禾芹是抱著多么痛苦的哀伤死去?
他怎能忘记!所有的绝望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
他怎么还能对他有一丝怜悯的心?!
方朔意死瞪著那只伸出的手,将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捏碎一般。
绝不能!绝不能原谅他!
他必须证明自己对他的恨毫无改变。
五 · 《另一个真相》
「我的朋友也想跟男人做做看。」
突如其来的话,司秉恒愣了愣,不解的看著他。
「阿意……?」
学生们在餐厅四处穿梭,到处充满著为了买东西而奋斗著人们的喊叫声与聊天享受著战利品胜者的谈话声。
一片的活力朝气。
方朔意不在乎只离他们一公尺半远的隔壁桌是否会听见他们的谈话,边吃著鸡肉烩饭边说。
「你就让他们试试看啊。」
了解他的意思,司秉恒不敢置信的瞠目,握著筷子的手松了开。
「反正你被男人上也能爽,就让他们满足一下。」
司秉恒呆了好一阵子,颤著身,几度张合开口,惧怕的眼神逐渐凄然,最後他抿起唇,死心的垂下头。
「今天晚上八点,我们约在北门的公园见,去宾馆的钱他会出。」
司秉恒抖动的更厉害,没说半句。
当天晚上,方朔意陪司秉恒回家,例行公事地做了两人的食物,司秉恒面无血色摇了摇头,说他没有食欲。把几乎没动过的剩菜冰入冰箱,换过衣服後,方朔意看时间差不多,便带他往约定的地方。
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处凉亭内,一个穿著流里流气、染成金发、左耳带著白金耳环、约莫十七岁的少年,满脸讶异欢欣的打量著司秉恒。
「哇!长得还挺不错的嘛!」
金发少年的身後站著两个同年纪少年,也一副好奇的表情。
昨天这个高大的男子,突然来问他认不认识对男生有兴趣的男人时,金发少年吓了一跳,以为这个男人的头脑有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的认识程度根本还谈不上交情,不过就是好几天前常在晚上夜游时彼此照过面,偶尔会借个火、喝瓶酒而已。
虽然他一开始对这个出现在他们固定游荡区地盘上的显目男子有兴趣,刻意找了个机会和他聊过;毕竟这么高大健壮的身材很少见,加上他曾见到这个男人痛扁过三个找他碴的混混一顿,打架实力不容小觑;要是能跟他成为同伴,和其他夥人杠上时,他们的胜算绝对较大。
打著如意算盘,少年试过想跟他攀上关系,不过总是他说十句他回不到半句,全身散发难以接近的味道,後来受不了他冷淡的应对跟态度,少年便放弃。
话没谈上几句,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却没来由地被问说认不认识对男生有兴趣的男人,任谁都会吓一大跳。
後来从他的口中套出,他有个长相不错的朋友喜欢此道,又没有固定对象,所以他打算帮他介绍同好。
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心驱使、以及曾听别人说过跟男人做的滋味比女人还棒的传闻下,想一试为快的心情让金发少年开口回应。
「让我试试吧。」
原本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态答应这件事;虽然那个男人说对方长的不错,但他可没指望一身汗臭味的男人可以好看到哪去,反正只要过得去,不会让他倒胃又有洞可插,他就无所谓了。
没想到他带来的人,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
美丽深遂的双眼飘忽不定,细致的五官上脆弱不安的神情,单薄的身躯因紧张而微微轻颤,果真是个会惹发人原始兽欲的最佳猎物!
这别说他是主动要求的了,就算要他付钱上他,他也不觉得吃亏。
「真的可以让我上吗?」
金发少年伸手抬起司秉恒的下巴。
方朔意皱眉抓住他的手,又迅速放开,看著他身後的人。「那两个是?」
少年挑眉抚了抚微红的手腕,不在意的说。 「没什么,他们听我说要跟个男人搞,所以好奇来看看而已。」
方朔意凝重的盯著那两人。
「喂喂喂!你们也看够了吧!快点回去啦!」感觉方朔意明显不稳的气流,少年识趣地回头挥挥手要两人快走。
等两个少年意犹未尽的边回头边消失在街道中,少年立刻转头看他,半有趣半轻佻地问。
「就照约定啦,还是你要一起过来?」
方朔意没回答,转身朝来的方向离去。
少年耸耸肩,搂住司秉恒的腰身。「那我们走吧!」
听著後面传来少年的愉悦声音,方朔意努力挥去在心头不停回绕的莫名烦杂思绪,将
距离越拉越远。
当天深夜。
在反覆辗转难眠的情况下,接到少年电话。
『你那个朋友真的不错!虽然瘦了点,搞起来却比女人还爽!我还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让人这么快活的!』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少年一连串的赞叹,还沉醉在刚才兴奋中的他连声调都提高不少。
方朔意沉著脸,阴郁地看著眼前的天花板。
『不过他倒不像你说的经验老道的样子,做的时候反应有点涩,还是跟男人做的时候都是这样?不过无所谓啦!一插进去就夹得我好紧,倒也不会有夹到痛的感觉,缩得我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