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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难道他真的不贪,只带走了小舟真的只是为了休息?”
玄武想到了这里,决定观察一段时间渡海,于是他慢慢有沉入了海底,接着开始长达十余年之久的跟踪之旅,而渡海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完全不知玄武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十余年的时间里,渡海天天坐在小舟上面,除了念经就是吃海藻,坐下的小舟随风漂荡着,这让跟踪着他的玄武,也一时间感到了无趣,心想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这样过日子。
有点焦黑的肤色却有着安定的脸色,渡海在十余年的漂流日子里,总是心如止水,他完全不知道在海底深处的某一角落,竟然有着神兽玄武在观察着他,或许这就是天命,天注定他要与玄武有着密不可分割的缘份,当他再次踏上南昭国土地的第一步时,就遇到了离奇的事件,海岸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村庄,那些无辜的百姓竟然无缘无故疯狂的攻击着他,虽然他可以选择逃离,但是他身为出家人,不可以见鬼不救,更何况这种事情他可以感觉得到,一定有什么妖术在操纵着。
无耐之下,渡海本想将这些人打晕,可是这些人刚打晕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同样的疯狂攻击着他,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但却因此可以完全的证明,这些人一定是被人控制着。
在南昭国人,他认识的人并不多,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卫海,又或者该称他为东方傲,他记得东方傲已是南昭国昭原派的长老,或许这些老百姓对他的攻击,他可以去昭原派找到答案,想到了这里,他连忙朝着东南方向飞去,半天之后,他来到了昭原派,只是如今的昭原派已是人去楼空,眼前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狼籍,看这模样应该是许久之前就留下的。
渡海没了出路,只好惋惜的离开了,来到不远的村镇时,他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转过身仔细一看,原来是鲁鲜明(后来改成鲁友),鲁鲜明高兴的对他说道:
“大师,你还认得在下否?”
“阿弥陀佛,贫僧记得,你是昭。。。。”
话还没说完,就见鲁鲜明对他嘘了一下手势,渡海懂得意思,对着他点了下头,接着听鲁鲜明说道:
“走吧大师,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施主请带路!”
鲁鲜明将渡海带到了另一个村镇的一间房屋里,屋里只有他弟弟一人,鲁鲜明跟弟弟鲁鲜亮说了一些话,弟弟便走出屋子,在院子里把起了关,而鲁鲜明接着就将大门给关了起来,说道:
“大师,许久不见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阿弥陀佛,贫僧来是有一些事情要问,但是为何昭原派会变成如今这样?”
“唉,还不是因为日狗人一事,我派等人包括掌门,他们都不愿服从日狗人,因此遭到了其他门派的攻击,我们被打散了之后,而我与弟弟则留在这里附近。”
“哦,怎么又是日狗人做的事!难道正义中人都死绝了吗?”
渡海第一次发怒,样子十分的可怕,鲁鲜明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出家人竟然有如此的脾气,连忙上前安抚着,渡海也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方丈师伯就是因为与日狗人交战而受重伤,他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于是说道:
“对了,我听说东方施主在东渤岛一战后便死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鲁鲜明一听,心里也嘀咕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可是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日狗人派来的,左右矛盾之后,苦着脸伤心的说道:
“唉,我师父他,他。。。”
见到鲁鲜明如此伤心,渡海便从中得知了消息是真的,于是反过来安慰他道:
“鲁施主不要太过伤心,虽说贫僧与东方施主只是浅交,但他却把贫僧当成了朋友,人逝已矣,活着的人就应该更加的坚强,等到哪一天有机会报仇的话,还请鲁施主通知贫僧一声,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
听着渡海说话如此真切,鲁鲜明就差点失去了方寸要告诉他真象,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接着他听到了渡海又道:
“还有一事,不久前,我路过了一个村庄,见村庄的老百姓竟然无故的疯狂攻击我,试问这是何故?”
“这是因为他们受到了催眠,但是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我将他们打晕,却不计于事。”
鲁鲜明沉默了一下后,又道:
“这是因为这些人可以中的催眠比较深,必须要能过声波将他们的意识给唤回来。”
“声波?”
渡海反问着,鲁鲜明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这个名词可是他师父自创的,于是说道:
“声波就是我们说话的声音,或是喊出来的声音就叫声波,只要声波适当就可以震动大脑,将其意识唤醒。”
“原来如此,贫僧了解了,但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被人控制住呢?”
“呵,那是因为最近南海的海域十分的不平静,听说有许多的海兽时常的攻击日狗人,因此日狗人才在海岸边缘上安插了眼线,而这些人就是他们的眼线!”
“海兽!?”
“其实这事我也不是很了解。。。。”
鲁鲜明话没有说完,屋外的鲁鲜亮就立即推开了门,接着又将门给合上,紧张的说道:
“哥,不好了,有几个日狗人正带着几十号人朝我们这里走来!”
鲁鲜亮说完便看了一眼渡海,他怀疑日狗人正是跟踪渡海前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们,而鲁鲜明也假装的吃惊说道:
“渡海大师,没想到你,你竟然与日狗人为伍!我算是看错你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了表寸心
渡海一听也颇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到来竟然被日狗人给跟踪了,而且还遭到鲁氏兄弟二人的怀疑,于是说道:
“二位施主误会贫僧了,贫僧与日狗人有仇,怎么有可能与他们为伍呢?”
“那那些日狗人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是你带来的吗?”
鲁鲜亮说道。
渡海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我想我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来的,就如同刚才鲁施主所说,那些被控制的老百姓或许又多了什么妖术,因为贫僧曾经动手想要将他们打晕,因此极有可能因为有过接触,让对方知道我的行踪!”
“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阿弥陀佛,待贫僧他们斩杀以表寸心。”
渡海轻闭了双眼,说完便转了身走出了屋外,刚走出屋外没多久,几名日狗人就带着几十个武者来到他跟前,其中一名日狗人说着不流利的语言说道:
“你的,大大的坏了,竟然打伤,我们地国民,撕拉撕拉地。”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还请回头是岸吧,贫僧不想多伤害无辜,这些日狗人与贫僧有着仇恨与诸位无关,还请不要插手。”
站在日狗人身后的几十个武者一听,顿时就来气,其中一名扛着狼牙棒的大汉粗鲁的说道:
“臭和尚,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和大曹辟国的日狗大人这么说话,找死不成,来来来,吃爷爷我一记狼牙棒再说。”
那名大汉话一说完,就立即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渡海的头部就是一打,渡海不慌不燥,身子一移,大汉手的狼牙棒落了个空,打在了地面上,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个不大的土坑。
“哟喝,行啊小和尚,看来爷爷我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那名大汉说完正要再次举起狼牙棒时,却见狼牙棒被渡海的左脚踩着,大汉看了一眼渡海后,便用力的要抬起来,结果无论他怎么用力,这根狼牙棒就象是有不举之重的感觉,丝毫没有动弹,大汉的额头上有汗,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位高手,而且在他身旁的那些武者也同样认为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对手,心里开始有着一丝的怯意,本来他们就是仗着日狗人的威势,在附近一代为虎作帐,根本没有多大的本事,而这些日狗人向来也十分的喜欢被人巴结,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武者实力的强弱。
几名日狗人见那名大汉的兵器被人踩在脚底下,以为是他故意这么做的,其中一人走上前对他吼了句:
“八嘎!你地心,大大地坏了,一个小和尚能打得过你,让开让开。”
那名日狗人说完便运起些许内力,朝着狼牙柄上一踢。
当!
他的脸色立即由白变成了铁青,表露出痛苦的样子,额头上的汗珠立即冒了出来,但是很快的他就面不改色,或者叫憋着,挺起了胸膛转了身,对着众人说句:
“混蛋,还不快上!”
站在身后的包括日狗人一开怒也是一愣,接着便提着兵器冲向了渡海,渡海本不想有多余的伤害,但见这些人心志未改,于是运起内力集中于双掌之上,朝着前几名日狗人用力一发。
轰!
刹那间,在他面前产生了血雾,所来的日狗人无一幸免的成为了大地的尘埃,而剩下的那些南昭国武者皆是被震飞了数十丈之远,有些倒在了地上,有些则是撞破了百姓的房墙,有些则是撞断的树,总之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个个倒地后,绝大部份重伤昏迷,只有三五个冲在最后面的,受了些许的伤,吐了口血,吃力的在那里痛苦的叫着,而渡海知道他开了杀戒,于心不忍,于是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奉劝诸位,今日只是给诸位些许教识破,望诸位好生做人,莫要做日狗人的走狗,否则贫僧日后便会再度开杀。”
那些意识清醒的武者连忙跪地求饶,之后便带着一些重伤昏边的武者跑了,而在屋外的鲁氏兄弟二人也被渡海的这一举动所惊讶着,直到渡海转过身来到他们面前才回过了神,互相看了一眼后,兄弟二人恭敬的对他施了个礼,鲁鲜明说道:
“没想到大师的实力竟然如此不凡,我兄弟二人领教了。”
渡海一听似乎意味着什么,原本开了杀戒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罪过,又听到鲁氏兄弟二人这么说,内心颇为失望,于是说道:
“阿弥陀佛,既然你们二人无事,那么贫僧也就告退了。”
说完转了身便要离开。
“等等大师!”
鲁鲜明立即伸出阻拦着说道,走到渡海面前再次对他施了个礼说道:
“大师,还请屋人一叙!”
说完又伸出了右手示意着。
渡海看了他一下点了头,接着三人一同进了屋内,再次将房门合上,刚一合上只见鲁氏兄弟二人跪了下来,这让渡海很是吃惊,连忙上前其将扶起,说道:
“二位施主何故如此?”
鲁鲜明看了一眼弟弟后,将目光移到了渡海身上,接着说道:
“大师,其实,其实我二人方才是故意激怒大师您的。”
“哦,这是为何?”
“因为我们不知道大师为什么会突然间来到这里,也不清楚大师的为人,方才见大师痛杀日狗等人,我兄弟二人才知晓大师的为人,又故意对大师说了刚才那方话,便确定了大师的真心。”
“阿弥陀佛!”
此时的渡海终于解开了内心的那个结,之前的杀戮罪恶感也随着鲁氏兄弟二人的开怀疏解了不少,鲁鲜明又道:
“其实,其实我师父他并没有死!”
渡海大吃一惊,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听到的最好消息,脸上立即涌现了喜悦,说道:
“哦,东方施主无事,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之前他去了北雪国。”
“北雪国?他去那里所做何事?”
“这事可能你要去问问吕奢等人,或者问我们掌门才知道。”
“吕奢!?”
“吕奢是我师父的属下,他称我师父为主公,说主公将来必将成为人上人,万人之上。”
渡海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
“嗯,东方施主的胸襟确实能够成为一代贤王,但不知道他对南昭国的百姓被人控制之事有何看法?”
“催眠之事便是我师父所破解的,只不过他要事缠身,可能短时间内来不南昭。”
“但你二人为何会支身前来这里,难道有什么要事没有办成吗?”
鲁鲜明摇了下头说道:
“不,其实我兄弟二人是自愿前来的,我师父不久前已经成功的将东胜国的日狗人给威喝住了,现在东胜国的王已经拿到了王权,正与东胜国的百姓与武者们共同对抗呢了,据目前所知,已有不少城市已重新回到了王权之手,说不定很快东胜国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这不可能,就凭你们几人能敌得过日狗人,难道你们个个都有通天之能。”
鲁鲜明对渡海笑了一下后,又道:
“或许吧,不过我师父他确实有通天之能,我兄弟二人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拉拢南昭国的百姓和有志之士的,与他们一同对抗日狗人。”
“拉拢!”
“是的,就如吕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