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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废柴升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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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韶边推边吐槽,“你如果已经老的推不动轮椅了就早点把你的实验室停了怎么样?”
  “你如果再废话我就让濯墨和云原换回黑色的葬服了。”
  得,推吧。用这点力气换司寇宿撑腰给沈家打脸,祁韶还是很乐意的,而且原来后来两个人有名字啊,她还以为是随意出的实验品——等等,祁韶努力在脑中回忆了一下,这两人的长相好像都很眼熟,是在考核那天见过吗?就在她回想饿过程中,一行人已经过了入口,开始走长长的葬礼道。
  这场葬礼的主基调是黑色,铺天盖地的黑总是让人很压抑的,但身为主角的已经死去的“沈樟”,他的表情却太过平静了,仿佛这场葬礼是为他人举办,而不是他自己。一路走来,沈樟的样貌已经几乎让所有人都忍不住交头接耳,他们纷纷在暗自猜测司教授此行前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此明显的服饰打脸也就罢了,但那个酷似——不,甚至可以说是和沈樟一模一样的人,司教授带他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司教授这是要和沈家翻脸了吗?!
  终于走过了葬礼道达到了大堂,就在他们五人进入的刹那,那纷杂的夹杂着哭号的交谈声突然静止了几秒。司寇宿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让祁韶推着轮椅直接走到最前方的角落里,然后将披着的大衣再度拢紧,又从空间袋里拿出同色系的礼帽遮住脸庞开始补眠……开始补眠……补眠。
  祁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甚至怀疑司寇宿是不是已经打算灭掉沈家了,否则他怎么会如此不给面子。本来在一开始她让司寇宿和他们一样穿颜色鲜亮的衣服心里就挺没底的,但没想到他居然一口同意了,而且他自己选的还是最亮的明黄色。
  当司寇宿开始入睡后,站在祁韶身后的两人像两尊石像一般守护在司寇宿身旁,而祁韶他们反而被挤了出去。
  人群又逐渐恢复交谈,但那些落在身上的探寻眼神和明显处于风暴中心的桃红并浅紫让祁韶与沈樟哪怕是挪动一小步都会引来讨论。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在祁韶的关心范围内,她一面顺了顺好不容易又长了一点的头发,一面扫过不远处的那些故人,“准备过去吗?”
  沈樟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不是现在。”
  祁韶无所谓的又把他的臂弯往下拽了拽,“我想把脚上那双破鞋给换掉。”
  沈樟闻言低头看了看她那接近十五公分的细高跟,默默地俯视她,“你真的太矮了,再脱掉你只能在我背上趴着看完全程了。”
  呵呵。祁韶莞尔一笑,下一秒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看到沈樟铁青的脸色她心情大好,“既然不是现在,那就去看看尸体吧。”
  异能者的尸体腐烂的很慢,所以一般不会处以火葬或是埋葬。祁韶哒哒哒地走到了尸棺前颇有兴趣地仔细查看,“做的还蛮像的,要是活过来和你站一块说不定我都分辨不出。”
  “拿活人做底,用土系雕刻外形,根据千百张投影做出来的怎么会不像。”话虽这么说但沈樟还是忍不住皱眉,“这人太丑了,如果你连这都分辨不出还做什么测灵师。”
  祁韶刚想笑着吐槽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转身一看就对上何楼没什么情绪的双眼。来的当然不止他一个,何楼、周列、陈词,像是约好了一样统一出现在了眼前。
  “看来是等不到你的‘现在’了。”
  “不就是‘现在’?”
  说罢两人交换一个暗号般的眼神,祁韶懒洋洋地靠在沈樟身上,等待着他们开口。
  陈词明显就是被拉壮丁的样子,他和祁韶无声地打完招呼后就心不在焉地站着发呆。周列还是一副骗人骗鬼的吊儿郎当样,他对祁韶的视线终于不再掩饰杀意了,祁韶也毫不退让地直面于他。而何楼明显是一副有话要说但是又开不了口的纠结样,看的祁韶有点不耐烦。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的时候,林毅温和的声线毫无预警地就闯了进来,“你们这是在开小会悼念沈樟吗?也不叫上我,好歹生前认识一场,死后总要哀悼一场。”
  “喊你做什么?挑拨离间还是兄弟阋墙?不过这两出戏你演的都不好,会演的都在这站着呢,你瞎凑合什么。”祁韶连厌恶都懒得掩饰,冷不丁地直接开口赶人,“不会看脸色需要喊人来教教你吗?也许没等教会你,大伙就要聚在一起来悼念你了——还不滚?”
  沈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但没等林毅或是祁韶开口,何楼就向前走了一步,他面对着祁韶,双眼的余光却关注着她身旁的人,里面充满了挑衅与快意,那在角落里被消耗地连渣都快不剩了的悲伤此刻却像一柄锋利的剑直指心脏,“沈樟死了。”
  祁韶笑了笑刚想回答却被沈樟拦住了,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也许从此以后都恢复不到以往了,但听上去却格外的有安全感。他的脸上是堆砌起来的高耸堡垒,无坚不摧。
  “对。”他脸上一寸一寸地绽出微笑,“沈樟已死。”L


  ☆、107。义子

  “嗡——”由远而近传来的丧洺声打断了在这个角落发生的一切,众人都开始朝着不远处的主台移动,祁韶轻轻地拽了拽沈樟的袖子,然后两人头也不回地走向司寇宿身后推着轮椅一路往前。
  两大主角都走了,这热闹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了。于是颇有围观之势的人群也都默默散去,只剩下三人和不请自来的林毅。何楼看着祁韶与沈樟像金童玉女一般走向司寇宿,他眼里的阴霾就越来越重,周列搭上他肩膀的双手用上了十足的力道才将他从阴郁中解放出来。何楼冲着周列与陈词微微颔首后就回到了何家的阵营里,周列自然也接收到了周闵的视线,他警告似地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林毅,而后也离去了。
  “完成了?”陈词懒得和他玩心理战直接开口问道,水系元素在指尖活跃地跳动,让一身黑色的他褪去了压抑,多了几分柔和。
  “哪有这么容易,否则沈烙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林毅丝毫没有理会他这若有似无的威胁,而是拽着他的手一路走到林家阵营里,“唉哟,周列现在看我的眼神简直要吃了我似的,不知等会他看见你从这里上去的时候会不会冲过来杀了我呢。”
  陈词没有朝周家所在的方位投去任何目光,水系元素的活动停止了,他将墨色的长发束了起来,“我以为你记得我姓陈。”
  林毅偏头打量了他一眼,遂不多言。
  人群已将主台围满。沈家的主要人物都在台上,林家、何家、周家的人呈三足鼎立一般占据了主台的前方、左方和右方。而人群也似乎是有意地按照附属或者投诚的想法来站,一时之间泾渭分明。祁韶站在司寇宿身后冷眼瞧着这宛如政治站队一样宏观的场面。挽着沈樟的右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他们五人以司寇宿为首,并不与另外三家接触,而是直接站在最接近主台的侧面,从稍远的一点的地方看似乎与沈家的队伍融合在了一起。不过祁韶看着司寇宿对这样的安排没说什么,她也就无所谓地站着了。
  等场面已经稳定下来后,沈烙才姗姗来迟。他一身的黑色礼服与旁人并无不同,只是他脸上虽是一副悲伤的样子。但眼底深处的得意却是骗不了人的。他举手示意众人安静,“感谢异能界的大家今天能抽空参加犬子沈樟的葬礼,我仅代表沈氏一族向各位表示最真诚的谢意……”
  就在沈烙滔滔不绝地讲着废话时。沈樟微微低头在祁韶耳边轻语,“我去拿点东西。”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祁韶仰头,眼里不无担心,“自己小心。”
  沈樟应下后借由周围沈家人的屏障直接弯腰一阵小跑就出去了。祁韶第一次见他像小孩子一样偷溜的动作。不由得笑意连连。
  “云原,这几天你都留在沈家不用回来了。记得控制好能力,勉力而为。”司寇宿的忽然出声让祁韶收敛了神情,她往原本沈樟的位子上移了一点,整个人完全处于司寇宿的背后。也就是在这句话之后,祁韶看着那名身穿天蓝色训练服的男孩恭敬地答了声是,接着动身走到沈家一族里。
  云原?云……宁云原?!祁韶猛然顿悟,这个名字不就是考核那天沈烙说的取代李芸芸的那个“云止玉安”中的云嘛!可她明明记得那个人虽然看上去比较年轻但也至少可以猜出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但现在明显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子,难道他易容了?
  不对。司寇宿养出来的人根本不会那么简单。祁韶暗自观察着他然后发觉他的脸色实在谈不上好,即使他强撑着站得笔直,但那明显的惨白样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她记得宁云原的异能是再生,再生……祁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难道这种再生能力是有副作用的?而代价就是每使用一次年龄就会变小,等达到了某个特定的年龄后,他的身体就再也不能支撑他发挥异能,那个时候就是他死亡的时候。
  会是这样吗?祁韶不敢肯定。她仔细地揣摩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后直接拿宁云原的纪录看比较保险。这么一想她用余光瞥了一下身后的那位仁兄,该不会今天带出来的两个人都是这种情况吧?祁韶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有些大,虽然说以司寇宿的名声,外人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但周围没几个强大的异能者,司寇宿的那点子身份可就不够看了,毕竟他只是……
  普通的教授……
  想到则例祁韶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总觉得有什么被她忽略掉了,她垂眼凝视着司寇宿的双腿,在沈烙洋洋得意地介绍着提纯能晶的时候,忽然福如心至了。
  是了,司寇宿不光对其他人残忍,对他自己也是很极端的,他这样一个习惯站在高处的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没有异能?如果他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的双腿又怎么会残废?如果有实验品可以证明异能也是可以后天获取的,他当真不会心动吗?
  “……当然了,在今天这个悲伤的日子里,除去提纯能晶的面世,我也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在众人仍沉浸在提纯能晶所带来的震撼中,沈烙又轻而易举地抛下了一枚炸弹。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样众星捧月的感觉了,而这一切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并且将永永久久地持续下去。
  祁韶也被他这番故作神秘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但她同时留意到陈词离开了林毅身边竟开始往主台上走。而等到陈词在沈烙身旁站定的时候,沈烙这才搂着他的肩膀微笑开口,“我已认陈词为义子,从今往后他的身份就是我沈烙唯一的儿子。”
  万丈惊雷!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简单的一句话惊的说不出来话来,周列则在短暂的惊诧过后立即想冲向前去问个清楚,但被周闵拦住。周闵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或是诧异,这样平静的表情却让本就处于盛怒的周列整个人都要奔溃了,“你早就知道沈家在打哥的主意?不,不仅是沈家,恐怕这里面林家还掺合了一脚,也许就连你都参与了……爸,他是我哥,就算他叫陈词但是他特么也是我唯一的哥哥!你怎么忍心就把他拱手送人了?!”
  周闵只是冷眼看着他情绪失控,幸亏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周列仍懂得压低声线避免其他人看笑话,周闵这才没有多加指责,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也是你唯一的父亲。”
  “你在逼我……”周列难以置信,随后联想到什么似的朝林毅看去,一双眼中尽显阴鸷。不,逼他做决定的不仅只有他的父亲,林毅在逼他,沈烙也在逼他。他此刻像是站在悬崖峭壁上动弹不得,而手中握着剑能将他的退路断绝的,从一开始就只有陈词。
  是了,只有陈词。陈词从来没有逼过他,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也许你忘了一点,不如由我来提醒你。”周闵松开了桎梏住他的手,压低的声线蕴含着某种危险,却又带着几分满意,“即使是在刚才,你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冲上去拉下他而是小声地朝我抱怨。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周家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比陈词要高多了。身为父亲,我很欣慰。”
  说罢他留下浑身僵硬又无言以对的周列转身离去,“我先回去,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那个“你”可不是指的周列,而是在一旁守着的付悯安。付悯安懒散地抓了抓头发,打着哈欠应下了。
  虽然嘴里嘟囔着麻烦,但他眼里的精光却在杂草般头发的遮掩下徐徐退去。他给了不远处笛折玉一个眼神,随后就拉着明显被刺激到的周列朝休息室走去。笛折玉在收到讯息的下一秒立刻就对着何楼点头,何楼收紧了双手,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沈伯父,众所周知陈词是周闵伯父的儿子,虽然不曾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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