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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擎一脸诧异:“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安争笑起来:“我刚才说,这家的女主人一定很勤快收拾的次数当然会很多,所以心疼她,她的男人压制了一颗自己小男孩的内心澎湃,不乱丢东西。然而。。。。。。一个女人开始心甘情愿收拾屋子做家务的时候,她们放下的不是什么小女孩的心态,而是一个公主的高贵。”
安争拍了拍聂擎的肩膀:“凭什么,是女人收拾家务?一个在家里被当做公主娇生惯养的人,嫁出去之后要成为一个仆人般的存在。。。。。。若将来我的女儿过这样的日子,哪怕她自己心甘情愿,我也会让我女儿挑中的那个男人知道什么叫做父亲的愤怒。”
聂擎:“你。。。。。。是不是串戏了?”
安争楞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确实有点串戏。”
他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迈步走出院子:“记得把碗洗了。”
聂擎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安争为什么来了这么多感慨,但他发现安争说的确实有道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将来自己有个女儿的话,也不会让他在别的臭男人家里做仆人。他聂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己的女儿一定要骄傲的像个公主才行,他一边洗碗一边想着,每一只碗都洗了两遍,锅也是。
当聂擎收拾完了,掐着腰有一种可把我牛逼坏了的得意满足的时候忽然间醒悟过来,他楞了一下,骂了一句操…你…大爷。
安争发了那个多感慨,让他也一起感慨,只是因为想拖延了聂擎的时间。安争是要自己去杀人的,他不想让聂擎去参与到这危险之中。就正如聂擎把飞千颂交给了安争,自己一个人出了燕城时候的选择一样。
安争是个王八蛋。
聂擎找了木炭在这家雪白的墙壁上写上这样一句话,竟然有些水墨画的美。。。。。。想了想,他又在自己下面加了一句,写字的就是安争。
好得意噢。
聂擎大步离开了这个院子,在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时候,一头扎进夜色里朝着血腥味追逐。
之前高呼了万岁的那些百姓们已经在自己温暖的被我里酣睡,最起码今夜对他们来说平安无事。佛宗的使者,金顶国的公主,多少人是念念这些入眠的?也许还会有春…心…萌动的小男生在做着自己拯救了那美貌公主的梦,抱得美人归。当然,这样的萌动不读书于年轻男人,中年油腻男人的幻想更意淫一些,一般会认为是自己的风度学识涵养以及成熟的容颜让公主主动投怀送抱的。
暗夜之中,有美梦,往小了说是意淫强身大了说是家国情怀。。。。。。也有噩梦,安争就是噩梦。
安争像是一个穿梭在暗夜之中的幽灵,总是出现在他的敌人认为最不该出现的地方。自从得到了大叱的骨架之后,安争的肉身已经强悍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安争在每一个人面前都要小心翼翼的藏起来自己的强大,因为这个时候,还不是他明目张胆的释放自己强大的时候。
可是,有些事总是在人们预料之外到来。
聂擎感觉到了战者的到来,所以选择留下,暂时放弃了和飞千颂双宿双栖的梦想。而在他感觉不到的地方,恶魔也已经到来。这个恶魔的实力,远比战者要强大的多。
杜瘦瘦在这个叫做燕城的繁华世界里买下了一大块地,对于杜瘦瘦来说曾经的苦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安争说,要让每一个心怀善念的人过上好日子,最土豪的那种。杜瘦瘦是一个心怀善念的人,比绝大部分人心都要善,所以他的日子过的很富足,最起码不会因为想着某一件衣服太贵了自己舍不得买但看到别人穿在身上而自卑,更不会因为想吃什么东西念及物价后骂一声这操蛋的世道。
世道不操蛋,操蛋的是骂着世道操蛋却依然游手好闲的人而已。总是感念天道不公,却忘记了努力才是摆脱不公的唯一途径,努力和奴隶发音一样。有的人靠努力把自己变成了懒惰的克星,有的人则变成了人性本懒的奴隶。
在这一大片地里本来就有建筑,曾经属于燕城一个很有名的富商,这个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积累巨富,在燕城创造了一个童话般的庄园。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颐养天年,过着人人羡慕的日子。可是,当那天夜里,那狂暴的令人窒息的气旋出现在燕城上空,如巨人一样的宁小楼擎着气旋却双臂震颤的时候,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尽快逃离燕城。
所以杜瘦瘦买下了这块地的时候,花费比预期之中还要少一些。杜瘦瘦是一个公平的人,为了让对方这么精心建造的庄园不那么廉价,他很大度的又杀价了两成,最终比那个富翁预期之中的售价还低了不少买下来。 这么有钱的杜瘦瘦还在讨价还价,凭什么我们买菜连价都不问?
飞千颂就在这样一个美轮美奂的庄园里苏醒过来,她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夜色正浓。月亮被一团恰好经过的云挡住,星光趁机肆意起来。
醒过来的飞千颂猛的坐起来,因为起身太猛了又或者刚才聂擎下手的时候稍稍重了些,脑子里嗡的一声,还有些眩晕。她站起来就想冲出这个陌生的地方,然后才发现,在得意却力不从心的星光下,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竟是在这样的光线下看书,而且那一卷书似乎快要看完了。她不知道的是,书架上这一排一共有三十七本书,这个人甚至还慎重的挑选了一本来读。
虽然光线很暗,但飞千颂还是认出来那张脸。当她看清楚的时候,感觉自己掉进了万年不化的冰窟里,一瞬间身体就被冻僵,寒意是从心里往外释放的。
“你。。。。。。来做什么。”
她声音颤抖的问。
秋小鱼抬起手摇了摇,没有抬头,甚至看都没有看飞千颂一眼。他将这一章的最后一个字看完,才心满意足的将书册合上,站起来走回书架那边,把这本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主上说,他有些失望。”
秋小鱼坐下来,坐的很端正,看起来他从来都是一个很端正的人,不管是行事还是态度。他仔仔细细的看了飞千颂几眼,然后点了点头:“似乎比原来更美了一些,或许这就更印证了主上的猜测。你也知道,主上说有些失望的时候往往不是有些,而是非常。主上非常失望的时候,我就会出现在他认为失望的人面前。”
秋小鱼很认真的说话,态度确实端正的不像话。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对于住上来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主上说。。。。。。他曾经跟你说过,将来要在一个美如画的海岛上和你共度余生,似乎你已经忘了?那个叫聂擎的男人最终还是战胜了你,而不是你战胜了他。主上觉得,他在你心里已经连一个影子都没有了,所以他不仅仅是失望,还伤心。主上失望的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他伤心。。。。。。”
秋小鱼看了飞千颂一眼:“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飞千颂一直很害怕这样,无比的害怕。在无数个夜晚每每想到都会害怕的浑身发抖,哪怕聂擎就睡在她身边也难以找到安慰。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会死在自己曾经最心爱的男人手里。然而当这样的结果到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怕了。
她笑起来,如一个已经嫁为人妻且心满意足的小女人。
“我很爽,很美。”
她说:“是指心情很美,你。。。。。。不会体会的。”
秋小鱼脸色变了变,低着头,看着自己干净修长的手:“主上说。。。。。。他,很不希望你说出不后悔这样的字,他。。。。。。似乎也很怕你说出,但你还是说了。”
“哦。。。。。。”
飞千颂笑的更满足起来:“原来他也会怕,真好。嗯,是的,我。。。。。。不后悔。”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我比较野蛮
/p》 秋小鱼是个很奇怪的人,整个飞凌度的人大家都说最可怕的莫过于飞千颂,因为她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可是,秋小鱼是让飞千颂怕到了骨子里的人。
当初第一次见到秋小鱼的时候,是谈山色带着飞千颂去的。秋成山下有个碧月湖,传说之中月明正高的时候,可以在湖水之中看到仙人起舞。
传说总是这般无聊,仙人那么忙,哪里有时间给平头老百姓跳舞看。
飞千颂第一眼看到秋小鱼的时候他也不是在跳舞,更不是在看仙人跳舞,他在杀人。飞千颂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杀人杀的那么认真那么工整的人。。。。。。没错,就是工整。
秋小鱼杀人,如果错了一刀,他会难受很多天。在他看来,人的构成是有那么的完美,所以人的分解当然不能胡乱去拆开。要按照器官各自的位置,甚至是肌肉的纹理,血管的流向。
她和谈山色到的时候稍稍晚了些,没有看到杀人之前的那种认真,看到了杀人之后的认真。秋小鱼很挚诚的在湖边平地上将尸体摆好,心脏在心脏的位置,肺在肺的位置,胃在胃的位置,肠子都一圈一圈按照原来的排列摆好。在这个时候,连谈山色都不愿意去打扰他,谈山色说,一个人认真的时候太可怕,而秋小鱼有太多的时候是认真的,因为他杀过太多的人。
“你怎么还不出手?”
飞千颂看着秋小鱼,笑的毫无畏惧:“是在想从什么地方开始下刀吗?”
“下刀不用想。。。。。。我杀过太多的人,已经成为习惯,哪里还需要考虑从什么位置下刀。女人虽然比男人复杂一些,可女人我也不是杀了一个。”
秋小鱼有些为难的说道:“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带回去。。。。。。主上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去。你也知道我杀人的规矩,杀你之后拼凑完整,差一点都不行,这不难。把你拼凑好再万里迢迢的带回去,稍稍难了些。更难的是,主上说的带回去,是带一个完整的,还是一个拼凑完整的?”
飞千颂的笑容因为这一番话而僵硬下来,她发现自己最终还是无法逃避开恐惧两个字。再强大的女人,在面对血液的时候也会感觉到恐惧。
“有些麻烦。”
秋小鱼站在那:“尤其是,我现在比以往更强了一些。以前杀人是把人按照器官排列,现在杀人喜欢连每一条肉丝都复原回去。一条一条的剥开,一条一条的复原。。。。。。我想,主上大概不太希望看到那个样子的你。”
飞千颂哼了一声:“麻烦,你不来,我来。”
她向前冲,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掠过来挡在飞千颂面前。那人高高大大,却不是那种魁梧如牛的身形。他是那种修长的健美,挡在她身前的时候是一座山,是一个世界。
飞千颂愣住,她没有想到挡在自己的面前的会是他。
安争站在飞千颂面前,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秋小鱼。
可他却不和秋小鱼说话,因为他从骨子里讨厌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家伙。
“打架这种事,女人还是尽量不要参与,薅头发撕衣服,多不文雅。尤其是一个有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打架若是还自己冲上去,丢人不丢人?”
他回头,丝毫也不顾忌秋小鱼会在他回头的时候对他出手。他看了飞千颂一眼,从飞千颂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感动。
“哦,你误会了,我是不会为你打架的,不杀你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安争一步让开,走到旁边的桌子旁边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壶,用手背试了试还有余温,于是自己倒了一杯。似乎刚才挡在那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完全是个路人,不。。。。。。比路人还过分,因为他不走。
安争让开的时候,聂擎从窗子外面掠进来挡在飞千颂身前。
安争指了指聂擎:“那个叫什么秋刀鱼的家伙,要打就和男人打。”
飞千颂眼神疑惑:“他刚来的时候你就到了?不然的话你不会记住他的名字,明明你早就到了,为什么要到这个时候才进来?”
“我到的早不早有什么关系?”
安争瞥了飞千颂一眼:“我不是那个会为了你拼命的男人,我说过不杀你我已经很不满意了。我之所以到了一会儿才进来,是因为我在等他。。。。。。”
安争指了指聂擎:“他才是在乎你的那个人,你死不死我不在乎,说的浅白些。。。。。。关我屁事?”
安争给自己倒茶喝,抿了一口,然后舒服的出了口气:“打了大半夜,口渴的厉害。虽然茶稍稍冷了些,好歹能润喉。。。。。。至于你,你死了我才会觉得这喉咙会更畅快些。”
飞千颂的脸色变幻不停,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安争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醒悟过来,自己竟是一个死了别人才会舒服的人,甚至是解恨。
聂擎指了指外面:“出去打,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
秋小鱼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