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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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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沙卫道:“回皇后;昨天晚上闹了一场;监禁的府里混入了奸细;引发了一场冲突;有人受了伤。”

唐羽初心一紧;道:“有人跑了没?死人了么?”

皂沙卫道:“没人死;也没人跑。不过有人受了伤。雍州别驾崔符;吴王还有……”

唐羽初皱眉道:“详细的不必回我;这些家伙不安分;受点伤是应该的;只要没死就行。你去警告他们;老老实实呆着;明天之后就放他们;不然休怪本宫无情。”

皂沙卫道:“是。不过受伤的人里面有唐都督……”

唐羽初一惊;问道:“受伤如何?”

皂沙卫道:“腿上着了一下;并无大碍;只是明天的典礼说不定要拄着拐杖来。”

唐羽初脸色沉了一下;紧接着道:“没事;这老家伙最好惹事;给他个教训丨也好;也震慑一下其他人。连唐都督都不能幸免;看谁还敢心存侥幸。”

皂沙卫道:“是。”

唐羽初道:“姜家那个姜期怎么样?还老实么?”

皂沙卫道:“非常老实。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出逃的意思;只有他没有;当时起乱的时候;众人都躲藏;唯独他在不躲;还主动维持秩序。众都督已然服他。”

唐羽初闻言不但不放心;反而更皱了眉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期我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有什么内情?”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相比而言;老家伙多么丢人啊。”

过了一会儿;她正色道:“不管他们怎么闹;都可以不管;但明天早上给我把这十六个人一起拉过来在广场上站好;不许缺少任何一个。他们是见证陛下出场的重要人证;等完这一茬;再听陛下处置。”

那皂沙卫道:“是。”

唐羽初长吸一口气;看向最后一人;墨尘卫。

“明天的大典在太极殿前的广场举办;辰时开始;到时所有人都在场;正是陛下浓墨重彩登场之际。这些——你都跟陛下说了吗?”唐羽初问道。

墨尘卫大司命回答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现在安好?”

墨尘卫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要如何返回?”

墨尘卫道:“臣不知。”

唐羽初一阵憋气——虽然说这回是帝后联手;但皇帝一直对自己留了一手。即使是皇后;也只知道皇帝在城外蛰伏;不知道他在哪里;何时返回;如何返回。一切的一切;都要靠墨尘卫来转达。

这让她心底愤愤难平;她为了皇帝辛辛苦苦支持偌大的朝廷;背负巨大的风险;耗尽心力;可算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吧?皇帝居然还这样防备她说什么为安全计;其实还不是猜疑?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当真令人心寒

若是一般人;或者一般妻子;被枕边人如此怀疑;早已甩手不于;可她不行;她是政治人物;一身前途全系在皇帝身上;不得不委曲求全;支持这个烂摊子。只是在她心中;渐渐有了事后报复的念头和计划。

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唐羽初道:“我听说龙城屠了东山营;陛下怎么说?

墨尘卫道:“陛下命令龙城军队在东山营原地驻扎。”

唐羽初心道:他果然忍了这口气;不知道回头要如何发作;又问道:“龙城已经派人来要求明天进城;陛下如何处置?”

墨尘卫道:“大军不许进城;龙城可带二十人以下护卫入城。”

唐羽初眉头一挑;心道:既然大军不许入城;皇帝果然是不会随军入城了。她本来也不知道皇帝如何入城;但根据她对皇帝的了解;认为皇帝应该是随军队入城;在龙城抵京之前;她也是以为皇帝要跟着龙城的军队的。

但昨天龙城屠杀东山营的军报进来;她立刻就知道事情将有大变;龙城的跋扈残忍固然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但她更好奇的是皇帝会如何变更计划。要知道在这风云际会的时刻;能够安全入城的道路可不多;她甚至想过;皇帝会不会主动叫她迎出城来;把他接回去。

如今看来;皇帝还是要瞒着她;应当是另有良策了;真令人好奇;到底他还有什么底牌?

不过;作为皇帝的盟友;这样的好奇也只是好奇;她又不想埋伏刺杀;只希望皇帝不要玩脱了才好。

唐羽初又嘱咐了几句事项;挥手让三人下去;独自一人在殿中静坐。

窗外的雨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像这样的雨天;在户外行动数个时辰;一定是巨大的遭罪。

可是皇帝不会取消典礼;就算下刀子也不会;一场盛大的、惊天动地的朝会将在暴雨中进行。

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三六零冒雨随风潜入夜

时至深夜;窗外大雨如注;南城小巷里;家家关门闭户;街面上一片素清

就在这时;一道虚影从雨幕中划过;影子融入夜色中;时隐时现。

“咔嚓——”一道闪电划过;天地顿白;街上被电光照的纤毫毕现;只是这时遍寻天地;却没了那道虚影;与此同时;小巷子的一个院落中;从天而降下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少年的身影落在地上;大雨天他没打伞;也没穿戴蓑衣斗笠;雨水落在他的头上、身上;汇成道道水线落下;而他的身躯依旧如同铁枪般笔直。

屋中灯光亮起;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推门而出;一眼看到了雨中的少年;吃了一惊;忙招手道:“陈公子快请进来;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陈前点头致意;进了屋子;在门口站着;让身上的雨水顺势落在;在门口汇集成了一小片水洼。

那胖中年人立刻拿来了毛巾和热水;道:“这么大的雨;公子怎么不打个伞?这么淋着多难受啊?”

陈前不在意道:“打伞?太麻烦;意志薄弱。”

那胖中年人无法理解陈前的思想;只得将他让到里面;沏上热茶;道:“陈公子冒雨前来;可是有事?莫不是见过我家公子了?”

陈前喝了一口滚热的茶水;却没有入座;道:“见过了。百里先生让我带的话;我也带到了。”

百里晓心下大慰;道:“公子现在如何了?”

陈前道:“不知道。”

百里晓呆住;道:“你不知道?公子不会在说笑话吧?”

陈前道:“他听了消息之后;就出去了;至今未回。”

百里晓叹道:“原来如此;他去找皇帝去了。其实这件事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面?姜家没人了么?为了姜家的事以身犯险;实在是不值;别耽误他的修行。他早一日进入先天;我也早一日解脱。”

陈前道:“我走了。”

百里晓一怔;道:“公子哪里去?”

陈前道:“我答应你;有孟帅的消息前来告知;现在消息带到;我该走了

百里晓呆了一呆;道:“公子稍坐;雨停了再出去吧。”

陈前摇头;道:“我还有约会。再会了。”

百里晓不好强留;只叹道:“陈公子一去;咱们自无再会之期。老朽有一事厚颜相求。”

陈前从不求人;也没给过别人机会求过自己;却没想到这个没什么交情的人会求到自己头上;倒觉得新鲜;道:“何事?”

百里晓笑道:“我家公子马上就要进入先天;必将去更远的地方;我却不能随他去了。我看陈公子也非池中物;说不定将来还能和公子见面;到那时;若有能力请照顾他一二。”

陈前道:“孟帅何曾需要我照顾?况他若有事找我;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大荒;自然都会来找我;又何须别人托付?”

百里晓讶然;本来他说的更远的地方值得上两人早晚要登上五方世界;没想到陈前却提到了大荒;突然心中一动;道:“难道说陈公子要去见的人;和大荒有关系?莫非……就是这次大荒来的先天大师之一?”

陈前不意他如此敏锐;这本是他自己的秘密;从不与外人道;然而以他的性格;被人说破之后;没有否认和回避的习惯;快速的点了点头。

百里晓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我真有一事相求了。能不能请你给你要见的那位带一句话?”

陈前没答应也没拒绝;反道:“为什么?”

百里晓深知陈前不似孟帅那样好说话;不给出理由恐怕头也不回就走了;道:“老朽并无所求;当然也没有什么私事需要拜托。只是我家公子如果真心在意皇帝那摊事儿;我这句话或许能帮上他一点儿忙。”

陈前道:“那么你说。”

百里晓道:“皇帝恐怕跟璇玑山的人勾搭人了。或许那就是他明日归来的依仗。”

陈前呆住;道:“怎么可能?”

陈前本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只是当传话筒;根本不会深究其中缘由;但百里晓说的话前车太大;又太不合逻辑;连陈前这不在第一线的人都觉得不对;因此怎么可能四个字脱口而出。

既然问了;陈前索性多问一句;道:“璇玑山因为田家公主吃了大亏;几乎颜面扫地;他怎能和皇帝再勾结?”

百里晓道:“正因为如此;皇帝要向璇玑山卖一个重大秘密。关于田氏;也关于大荒。”

陈前道:“是什么?”

百里晓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若是大荒的人;或许会知道。”

陈前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百里晓微笑道:“因为我有内线。”

这个陈前倒是不怀疑;当初谁都不知道皇帝的去处;唯有百里晓能知道;简直比情报网遍布天下的姜家还厉害;若说没有内线;实难叫人相信。当然;能在皇帝身边有内线;本身也说明百里晓的了得。

陈前道:“这个消息我收到了;会给你带到。”说着躬身为礼;反身穿入茫茫雨幕当中;恰如来时。

百里晓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轻声道:“这场混战;也该落下帷幕了。只不知最后留在台上的会是谁。”

东宫。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少女临窗而坐;看着外面的水世界出神。

突然;就听得对面窗户嗡嗡作响;好像是风;又好像有人在摇动。

那少女骤然回过神;一手扣住桌案;身子却没移动;侧耳仔细分辨窗户摇动的声音频率;停了片刻;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走到后面;打开了后窗。

窗户刚打开;一人从外面跃了进来;满头满身的水珠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大片地面。

那少女又是惊讶;又是紧张;连忙先把窗户关严实了;才道:“你是……

那人抖于净了身上头上的水珠;原来是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因为被大雨从头到脚浇透;显得颇为狼狈;但也掩饰不住本身的睿智飘逸气度。

那书生伸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玉坠;在少女面前一晃;拱手道:“晚生岑弈风;见过马姑娘。夤夜来访;唐突姑娘了。”

那马姑娘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那个……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姊姊的么?”

岑弈风整了整湿漉漉的衣裳;道:“正要拜见马都督。”

那马姑娘点点头;进去了一阵;出来道:“先生请。”

岑弈风自己也是高手;正用内力将衣服蒸于;跟着马姑娘进了内室;就见英姿飒爽的马云非在门口相迎;道:“岑先生;你怎么亲自到了?可是有要事

岑弈风道:“若无要事;也不敢来打扰都督。”

马云非道:“月非;你去外面看着;我与先生有事相谈。”

马月非点了点头;推出房门;随手把内室门关上。到了外厅;依旧坐在厅外观雨。

岑弈风这时的衣服于了大半;坐在桌边;道:“亲眼看见都督无恙;在下也就放心了。”

马云非叹道:“如今京城除了东宫;哪还有安全的地方?也是我运气好;那日正好去的晚了;躲过一劫;乔装改扮混入东宫;到月非这里躲藏。也亏了月非这孩子得了琵琶谷玉前辈的赏识;有她老人家周全;方有我这立锥之地。

岑弈风道:“还是都督有上天庇佑;我家少帅就没有这样的福气。”

马云非吃了一惊;道:“姜兄还没被救出来么?真的有那么棘手?”

岑弈风摇头苦笑道:“一言难尽……马都督不是外人;我就实说了吧。我们的人已经进了监禁的地方;联系上了少帅;还在昨晚闹了一场;但少帅自己不愿意出来。”

马云非皱眉道:“却是为何?”

岑弈风道:“他说现在出去;除了暂时安全之外;于大计无益。少帅决定留到明天;在典礼上出现;多一个人多一分机会;或许还能出一分力。”

马云非赞道:“姜兄如此不计个人安危;果然英雄。”说到这里;她已经明白;岑弈风这是故意说出来;明显是要她跟进的;当下微笑道:“先生是从密道入宫的吧?”

岑弈风道:“是。我家那孩子走了以后;密道倒是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

马云非道:“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岑先生亲自入宫;总不会是来看我一眼的吧?可是有大事要做?”

岑弈风笑道:“自然是大事;现在天下的大事不就这一样么?”

马云非道:“这么说你还是认为皇帝在宫里?或者说皇帝在明天大典之前要先回宫?你打算利用最后时刻动手?”

岑弈风摇头道:“皇帝恐怕在典礼之前不会回宫了。也怪我们打草惊蛇;皇帝现在是惊弓之鸟;不信任何人;他必然在最后关头才敢露面;而且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马云非道:“什么方式。”

岑弈风道:“既然是意想不到;学生是无法想象了。”见马云非皱眉;笑道;“学生也反思了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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