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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诡异的情形中,一切都寂静下来,除了药炉中的那处凹陷,四周的一切都似乎不存在了。就是在这时,宋通崖试探的精神力到了,他扫描鼎中世界,只感觉一团真空,什么也没找到,自然大感奇怪。
这是他运气好,倘若他试探到了那处黑洞里,他的精神力也保不住。
就在宋通崖撤走之后,所有外溢的精神力被吸收的干干净净,但黑洞还在运转,似乎还在等待新的猎物。
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让人觉得害怕?孟帅在旁边也有些发毛。这样的等待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可是没有新的精神力给他吞噬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意外发生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具恶意和攻击性的精神力,飞速的冲下,攻击能够攻击的一切物体。
这时,孟帅还不知道那就是圣女,只是感受到了恶意之后,冷眼看着那段精神力如投崖一般撞进了黑洞。
就好像一个火药桶里扔进了一个火星,轰的一声,又一轮爆炸爆发了。
以刚刚那黑洞为中心,狂暴的精神力疯狂喷出,仿佛炸响了巨大的烟花!
来袭的精神力被卷入爆炸中,完全被吞噬,给本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爆炸之后,黑洞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新生!
就像宇宙大爆炸一样,破而后立,孟帅以旁观者的角度,见证了一个庞大精神世界的新生!
那澎湃的力量,完美的构架,欣欣向荣的气氛,都预示着新产生的精神力世界,是一个宏大而缜密的艺术品。而这个艺术品的主人,就是庭华。
七日七夜的烟熏火燎,疯狂锻炼,终于成功了!手机用户请访问m。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九四四与君依依别;有劳长相送
对于庭华现在的精神力,孟帅是十分欣喜的,虽然并非真能和圣女那个级别的高手硬抗,但比之他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比起孟帅靠外力提升到某一个高度的方法,他这样刺激到了本源的,潜力更大,就算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也会不间断的增长。
不过正如圣女所说,精神力这么凭空增长,对身体的负担很大。一旦失衡到极限,精神力脱离身体,就成为灵魂体一样的存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现在庭华的资质已开,孟帅给他检测过,至少不逊于大宗门的精英弟子,比之真正的天才相距也就一线之隔,只要勤修炼,肯定能提升上去。按照五方世界的修炼进度,几年时间就能晋级先天。
但几年时间也太慢了,孟帅需要他立刻提升到身体凝练,脱胎换骨的地步,那就需要大量的资源。好在庭华现在处于内外成长转变期,倒也不怕药物过量,毁了根基。
要用资源,最方便普遍的,当然是丹药,正好此地是五方世界第一丹药大宗凰金宫,倒不必去外面求买。孟帅当即向鸿鹄求购丹药,言明实价照付,毕竟他需求的量大,不能让鸿鹄为难。
鸿鹄也是公私分明的,当然给孟帅打了折扣,不过还是给了他报价。报价单很长,可以用到的药物应有尽有。孟帅请教了鸿鹄,定了下一大单丹药,不用说眼前的情况,就是十年后的丹药都买足了。足够庭华安安稳稳用到阴阳期。同时还有一部分给芷英,毕竟她虽然力大无穷,但修为也不甚高,若是把修为提上去,还有进步的空间。
这么大的量,鸿鹄也一时拿不出来。便先给了一部分缓解燃眉之急,然后再去调集,约定三日之后交付。
三日之后,鸿鹄来了,脸色难得的阴沉,显得凝重非常。
一见面,她就道:“药拿不到了。”
孟帅惊异道:“怎么回事?”
鸿鹄道:“圣女调整丹药库,说回转炉炼丹耗费了大量的资源,造混乱,要重新检点库存丹药,在此期间,一颗丹药不得外流。我们凰金宫的丹药库何等庞大?就算全力以赴,十天半月也未必清点干净,若是效率慢些,几个月半年就过去了。”
孟帅气笑了,离无忧越来越明着针对,那也罢了,怎么手段也一路下滑,低到这个地步?格调低,手段低,什么都低,哪里还像是一大宗门的圣女?简直像个和亲戚怄气撒泼的村妇。
鸿鹄道:“你和圣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这句话在丹山她也问过,但还是疑问,这时已经是感叹了。再迟钝的人也该知道,圣女为了限制孟帅,已经撕破了脸,就算明天直接对孟帅动手也不奇怪——要不是鸿鹄的父母在,说不定她真的这么干了。
孟帅道:“没关系,反正马上就一拍两散,江湖不见了。”说起来到了凰金宫几个月,还真是命犯小人,先遇到疯子青鸾,又遇到离无忧,中间还夹杂着田景莹,一路被人追着算计,要不是有鸿鹄相伴,他对凰金宫的印象肯定低到地心。
现在,他倒是有点担心鸿鹄了,道:“你在凰金宫安心么?要不然就跟父母回去,去三灵殿做个大小姐,不也很好么?”
鸿鹄摇头道:“那不行,凰金宫是我的家。”
孟帅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勉强,道:“你要小心圣女。”
鸿鹄道:“我知道。不过我有根基,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其实以前她也很好,我都不知道她有如此偏执的毛病。”
孟帅道:“以前是潜伏期么,不管有什么隐患,只要没发作,还是个健康的人。但一旦发作了,就是个病人。和病人在一起,非常危险。”他靠近鸿鹄,道,“你说凰金宫是你家,你不肯走。将来我来娶你,你走不走?”
鸿鹄噗嗤一笑,道:“我……我要考虑考虑。”
孟帅哀叹道:“还要考虑啊,真令人伤心……我简直要问你,凰金宫和我都掉到水里?你救哪一个?”
鸿鹄道:“好啦好啦。凰金宫虽然是我的家,但雏鹰也要离巢的。不过我需要时间选定继承人。我走了之后,白凤殿也不能弱了去。”
孟帅点头,道:“这倒是正理。等我五方轮转结束了,快则一年,慢则两三年,再来接你。”
鸿鹄道:“也就是这样。其实我还挺喜欢蝉玉那孩子的。可惜她是朱雀的人。我殿里可没那么好的后辈。”
孟帅道:“你才继承没多久,以前也没想过找人继承,既然有心,总会有的。唉……就是不知庭华的丹药去哪里弄。”
鸿鹄道:“这件事……我跟母亲说了。她说她负责,你们走到东北交界处,丹药就应该运到了,直接去那里提走就行。”
孟帅感激道:“太麻烦伯母,也太麻烦你了。”
鸿鹄掩口笑道:“还好。我和母亲讲了半日价格,她不肯给你方便,价格要走原价,还要加上运费。你要准备好钱了。”
孟帅也是好笑,鸿鹄父母都是干得出这种“傲娇”事的人,拍胸口道:“当然要给足了钱。我第一次拜见伯母,还没有送上孝敬,只给药钱还不够呢。”
鸿鹄点头,突然抓住孟帅的手,道:“孟……帅哥。我虽然想要留你,可是圣女已经如此,凰金宫实在不适合你久留了。你快带着队伍走吧。以后我去找你,或者你来找我。我们来日方长。”
孟帅何尝不知道到了分别得时刻,虽然不舍,也没办法。好在只是一时离别,将来还有再见之日,和鸿鹄深深一吻,做了告别。
翌日,孟帅便带着自己的队伍告别了。凰金宫几个首座出来相送。圣女自始至终没有露面。
告别之后,几人一路向前,走出几百里路去,行进速度极快。直到晚间,孟帅方安排在隐蔽处打尖,道:“咱们辛苦一点儿,别叫那女人追了上来。”
宋千寒道:“会么?一宫圣女会不远千里追赶我们几个晚辈?”
孟帅道:“我也觉得应该不会。但我们都是正常人,正常人的脑洞跟不上疯子,还是别冒险的好。”
几人又赶了一天的路,却见后面烟尘大起,一股气势从后面赶来。
众人面如土色,均感到这股气势绝非自己所能抗衡,只有在雪山三冷身上才体会过,暗想:队长真是乌鸦嘴,这都给他说中了。
哪知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孟帅定睛一看,道:“宋前辈?”
原来来人正是宋通崖,他道:“我送你们离开南方。”
众人又惊又喜,有这么一位高手护送,自然安全无忧。孟帅也十分感动,道:“可是她……请您来了?这也太麻烦了。实在是折煞我等了。”
宋通崖一挥手,道:“不用客气,我正好离开凰金宫,咱们顺路。也不是她叫我来的,我自己要来。反正是举手之劳。”
孟帅更是感激,宋通崖却想:那娘们儿真是个笨蛋,就知道留在女儿面前献殷勤,还不许我靠近,生要把我赶走。她以为这样就能叫宸儿只亲近她么?她哪里知道宸儿正在热恋这小子,满心都是他。我要对这小子好一分,比对她好十分还叫她喜欢。我只管跟着这小子走一程,什么力都不出,就在女儿那里大大的卖好。亏她自己是个女人,竟然还不懂女儿心,果然半点不可爱。
孟帅哪里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转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只有感激。一路上狗腿的巴结未来岳父,也谈论一些封印的事。宋通崖在封印上的造诣不容置疑,孟帅同样独树一帜,两人谈得投缘,各有收获,就算不看在鸿鹄面上,关系也近了很多。
有了宋通崖护送,总算恢复了正常行进速度,从南方到东方边境,走了一月有余。到了边境,孟帅接到了讯息,从三灵殿调来的丹药已经到了。
远远看见三灵殿的标志,宋通崖停住不走,道:“就到这里吧。既然那女人的车到了,这一段安全就由她负责。我先回去了。”
孟帅深深一礼,道:“多谢前辈照顾,将来定去三灵殿拜谒。”宋通崖挥手,转身离去。
将丹药交割清楚,一行人正式跨入了东方境内。这时纵然是凰金宫圣女,也不便大摇大摆追杀他们,毕竟东方一元万法宗的领地意识强到蛮横,其他界主也不会轻易惹他们。
白无青回望南方,道:“总算离开那地方了。虽然她们没把我们怎么样,但我总觉得那气氛不对,出来之后一身轻松。”
姚凌波哼道:“难道我们前面要去的是什么好地方么?东方一元万法宗,你们忘了吗?”
众人沉默,想起之前的种种,深觉疲累,有一种刚离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孟帅出来打气道:“无论如何,眼前的路都要走了。打起精神来吧。比起上一次,我们的修为和实力不是有质的飞跃了么?这是五方轮转的最后一站,有始有终,咱们都能踏上中央大地的舞台。”
众人打定精神,昂首前进,孟帅却又回望了一眼南方世界。
别人彻底离开南方,他却不是,暂时离开,只是虚晃一枪,过不了多久,他是会再回去的——他在那里,有东西要收回,还有东西要夺取。手机用户请访问m。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九四五到得不祥境;先闻不祥音
再次回到东方,有不同也有相同。不同的多,譬如说实力比之当初大为进步,但心存谨慎,提起警惕的心态却是相同的。
孟帅当然也充满了警惕,比之南方更加紧张,西方世界大半是朋友,南方世界有朋友有敌人,到了东方世界,满目敌人,纵有一两个朋友,也是势单力孤,并不成事。
好在他只是有限的得罪了几个人,在庞大的一元万法宗面前,他还是个小透明,暂时没成为众矢之的。他也不希望吸引火力,毕竟身边还有队友,能做到全身而退最好。
进了东方境二百里,没看见迎接的人,众人也不在意。当时几人进南方境内,没有人迎接众人皆感不满和不解,但这一次到了东方,没受到迎接竟无人感到奇怪,看来是一元万法宗的傲慢深入人心,大家对他们的心理底线太低了。
又走了半日,孟帅道:“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一座……碉堡?”
众人放眼看去,果然见前面隐隐有一栋建筑,孟帅用碉堡来形容,十分准确,确实不像是日常住人的楼阁,四面高墙,密不透风,类似关隘或者碉楼。
谢离道:“是不是我的记性出差错了,上一次我不记得有这栋建筑。
进东方境安全的路线不多,上一次众人也是走的这条路,谢离记忆力不错,又有心,本是记熟了路线的,这时却不免疑惑。
孟帅道:“你记得不错,我也不记得有这么个碉楼。”他若有所思道,“碉堡这东西,不是随便修的。莫不是这小一年的时间,一元万法宗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倒不奇怪,一元万法宗是个无时无刻不出幺蛾子的地方。他们对外蛮横,对内凶残。内部时不时爆发的内斗都是真刀真枪,腥风血雨的,甚至可以上上下下清洗一轮。而这种伤筋动骨的清洗,几十年甚至几年就可以来一轮。旧势力衰落,新势力崛起,这种沧海桑田的轮回更是好像一部史书。
虽然只离去了小一年时间,说不准一元万法宗就会闹出什么大事,也可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