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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至于潘毅,他接受了您的命令,长期在外奔波,我了解有限,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幕西山点头表示知道,让蒋峰下去。让人把搬下来的龟壳拿来书房,不同龟壳用于雕刻不同魔法阵,巧合的是,这种海龟壳正好是一种通用壳,可以改造成任何阵心,虽然效果不同于专属壳,但也聊胜于无,等到以后找到合适的龟壳在替换掉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雕刻阵心中度过。
翌日,从苏韵那学习归来的精灵们在书房面见幕西山,就看到了雕刻了十分之一的龟壳。发现居然是他们学过的古文字和昨天符号的组成,哥顿又回想了蝙蝠目上的符号,虽然没有雷同,但是构架与这个相仿。
幕西山等他们从龟壳上放下视线,才道:“昨天让你们记得,你们都记住了?”
精灵们点头,幕西山就招手让他们过来,开始讲述魔文使用基础,“古文字是一种能沟通万物的神奇语言,常常使用在‘符’与‘阵’中,先说符文,它是由元素符号和符架框线组成。”
下面就是枯燥的入门基础。精灵们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幕西山解释了“符”与“阵”的概念,他们也一知半解,但看幕西山这么重视,都认真听着……光是能听到幕西山清越的嗓音,对他们来说就是难得的享受了。
幕西山详细地阐述了元素的概念后说,“元素的符号都是固定的。基础符号中,金、木、水、火、土是常用符号,风、雷是变化系符号,光、暗是冥想系符号,再加上时间、空间符号就能组成大部分通用‘魔符’。”到这里幕西山再次停下来,解释光暗时间空间是什么力量。
然后开始讲述古文字的意义:
“华夏古文源于象形文字,是根据事物形态演化出的缩影,也是最早沟通天地万物的语言基石,或说桥梁,元素符号就是从古文字中截取的。”
“符架分为直线与曲线两种。要让一符自成世界,必有线条框引古文字,框线首尾相。可以是三角、四角、五芒星、六芒星、也可以是圆形、回形,后者还分方回和圆回,回数等等。此外还有数字符号,用于构图的立体性与平面性,在立体构图中它可以表现经纬,在平面中也可以表示温度距离大小等区别,而合理的运算得出恰当的数字才能加强符文的稳定性。”
幕西山举了一个例子来进一步阐述,“比如制作水与冰的魔符……水遇冷成冰,冰遇热成水,转化状态可逆可循环,所以符架选择回型框线,鉴于涉及的符号不多,可以尝试圆回框。下来是构图,以水为主体绘制‘水’符号,大小为出内框不出外框,只在水冰之间转换。再说‘冷’这个词,高压低温就能冷凝,因此表现的符号为风与空间的叠加,再加上温度数字。而书写过程中,绘制的先后顺序被称为‘魔拟语境’,也就是‘路径’;正确顺序是水元素符号遇到风与空间叠加的高压低温,这里要演算出一个明确合理的数字标注,最后形成循环内外框线,这是不可逆的‘冰符’。反之,若是在反面相同的位置,从外围依次颠倒顺序画到水元素符号,则符纸变成双面符,正撕是冰符,反撕是水符,但这样也只是因符号正确度形成的冰块水流,此外更为精细的还有‘冰箭’‘冰雨’‘冰墙’,甚至还有‘冰封千里’‘冰火两重天’等高难度的。”
幕西山在这里又解释了魔法卷轴的概念,本来还打算连魔法阵的概念一并讲完,抬头看到精灵们懵懂的表情,发现自己这样一通说完难免操之过急,遂道:
“你们先把概念记下……其他我会慢慢讲给你们。”然后挥挥手,打算把几人赶走,这时因为之前刻过很多蝙蝠目而有所感触的哥顿再次走到龟壳边,端详着。
龟壳有上被分割成很多小块,正中有五块六边形,两侧各有三块五边形,外沿是一圈四边形小块……哥顿心中一亮,“这些壳上就是天然的符架?我在苏韵那发现一本海洋动物介绍,里面有各种海龟,它们的壳上被分割的块数,和块形都不一样,连边的层数都有区别……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是用来制作魔法阵的阵心的。”幕西山不欲一次解释那么多,哥特感兴趣地反复追问,幕西山想到传送阵的刻符任务相当繁重,他一个人远远不够,这才继续说道:
“魔法阵又叫‘阵法’,大型法阵都有阵心,是固定阵法,活动性较小……阵的作用,是自成天地,独具一格,日月星辰阴阳四季皆在其列。凡是不能独当一户的阵法都不能称之为‘阵’,只能说‘法’。严格说,‘阵’是由‘法’演化来的。‘法’是一线成面,‘阵’就是一面成体,排列万法就成了阵。”
看到精灵们再次被“阵”“法”与“阵法”绕晕,幕西山想了想,解释道:“你们听不懂就先记着……”
“华夏有一句古语叫‘万物有为法’,就是说万物都有它既定的轨迹,‘法’来自万物的演变,可以是石头,是树枝,是花草鸟鱼,凡是目之所及,皆可排列成法,而有了法就能演化成阵。”
哥顿思考着,“你是说我们身边的东西都可以变成阵法。”他抬头看到房间周围,“那这些家具摆设呢?”
幕西山视线转了一圈,让他们更改了一下家具的位置,当光芒被堵住,视觉感狭小时,空间让人感觉压抑,当摆设恰当,空间感流畅,光线不刺目却明媚时,让人心情都舒畅许多。幕西山实验两轮,才道:“任何微妙的改变,都可以带给人不同的感觉……这些就已经接近阵法了,摆设不当,长时期下来对于在房间中工作,也会影响精神状态,虽然作用微乎其微。作用大的阵法,可以决定生死,跨越空间,这些你们以后再慢慢了解。”
精灵们这几日也接触了这时代的文化,自然明白幕西山说得这些内容惊人,却只是互相交流一下眼神,就点头应下……不管幕西山打算做什么,他们都愿意奉陪,谁让他们是家人呢!
精灵们的态度让幕西山心中微暖,正想着要不在多陪他们一会儿,一个惊人的消息出现了。通讯站的工作人员跑过来传话,说:“盘龙基地来电,说四方季会中药剂异常的原因是摔碎变异海龟壳释放出的某种成分,但在派人收缴海龟壳制品时,发现所有龟壳都不翼而飞。”
腰侧的圣书上再次传来魔法波动,幕西山原来准备去询问详情,这时脚步顿住,挥退通讯站的工作人员,合起门,掏出圣书,上面新章节的标题赫然写着:魔族之祸。
幕西山皱起眉头,在提问的过程中发现了“席善”与“南高丽政府”这两个关键词,低语道:“看来要去冰城基地一趟了。”
☆、第73章 黑暗种族·丧尸皇
幕西山向蒋麒进一步求证了情况,从蒋麒的调查中得出,龟壳似乎被运往东北方向,极有可能是南高丽政府和冰城的合作,如果席善也参与在其中……幕西山想到龟壳传播的负面能量,和圣书上魔族二字,就无法袖手旁观。
未免夜长梦多,幕西山亲自出发去冰城基地查明情况。
为便于行事减少路途中的麻烦,出发前幕西山用某种变异植物的汁液把脸色涂黄,又用某种具有干燥效果的药粉把头发弄得枯燥缺水,再裹上一层斗篷,达到最简单的易容,但五官比例的精妙美感仍然会泄露些许。
另一头,蒋麒挂完和幕西山的电话,和缓的脸色变得沉默严肃,夏知著小心窥着他的表情,发现城主这次的“体寒”比往日持续时间都长,过去五天左右就好,这次都过了九天,仍然裹紧衣帽,把全身上下围的一丝不露,连情绪都比以往压抑……似乎出了什么事?
蒋麒转身吩咐夏知著:“准备明天出行。”
幕西山为了避免人多暴露行踪,伪装成普通居民独自上路,虽然没有带上护卫,一路上却一直与左旗紧密联系,通过侏儒的接引,在深夜安全到达冰城基地。
幕西山从一个枯井中爬出……这是侏儒进出基地的秘道,这个时间出入基地的正门早就落锁了。
井壁的石缝中长着杂草,气温逆转使现在的温度已经接近春季,草边飞舞着一只刚苏醒不久腹内空空的变异雌蚊子。幕西山的出现对它来说就是一个移动的巨型植物,血管里流淌的绿色生机对蚊子就像白开水一样寡淡无趣。
井边把身体裹严的侏儒眼尖地看到一只变异蚊子。刚要惊叫提醒幕西山小心,就见蚊子不感兴趣地从幕西山挡住它飞行轨迹的手上绕开,兀自飞翔,让侏儒们诧异又费解,聪明的高木雅贵却已经开始动脑想着驱蚊的原理。
雅贵与左旗是旧友,s基地接纳侏儒的事迹传开后,各地侏儒都闻风奔赴北方投靠s基地,但他因偿还一个学者的人情,在帮助对方研究出蚊毒预防针剂前,并不打算离开。
雅贵拉着幕西山上来,视线热烈地看着幕西山的胳膊,很想探究一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蚊子对他无动于衷。雅贵愣神许久,被幕西山呼唤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注意住幕西山的相貌。对于幕西山是美是丑,华夏各地争论不休,这会儿看到皮肤暗黄,头发凌乱的幕西山,哪怕在侏儒的审美中,都不算好看……那双承载了满目夜色的双眸是唯一暴露的光华,却被拉低的帽檐遮住。
幕西山没管雅贵的小心思,观察着周围的地形,雅贵在旁边介绍:“这是冰城最穷困混乱的‘垃圾回收站’,俗称:旧街。”
旧街汇聚着全城的三教九流、地痞流氓,恶名传遍东北,其中有一条主干道直通南高丽。分支小巷七拐八折,很多还是死胡同。
幕西山跟着前面介绍情况的雅贵穿过一米宽的小巷,头顶狭窄的夜空让人产生坐井观天的闭塞感,路灯虽然都亮着,灯罩却有不同程度的受损,被照亮的斑驳墙体上有骂人的涂鸦,各种污言秽语。违建加盖的楼房也很多,窗户对着窗户,晾衣架上的水滴滴答答灌了幕西山一脖子。
“小心脚下。”雅贵提醒着,这里人的素质层次不齐,小巷里垃圾是常用的,懒得跑远去解决生理卫生的甚至在墙角人造黄金,地上暗黄的一块块污迹,就是屎尿留下的痕迹。其“脏乱差”让幕西山屏住呼吸,绷着的冷脸一直没有舒展过。
旧街下有东北最大的地下监狱,附近建了不少化学品工厂,主干道靠近北方最大的人□□易市场,再过去就是拍卖会,因此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早上,一辆私家车从主干道上缓缓驶过,看方向是去拍卖场。不少目光闪烁的人躲在暗处,贪婪地看着来往商人,巡警拿着警棍狠狠敲到一人背后,示意对方老实点不要惹祸。
幕西山从临时住所出来,外形朴素不引入注目,旧街每天都会有人入住消失,并不值得注意。幕西山混迹在旧街中,以探询的口吻询问这边有什么有趣事异事,初来乍到的好奇样子没引起任何怀疑。获得的消息杂乱,大到红灯区命案,小到某个倒霉货一天踩中多少人造黄金,幕西山听了一耳朵乱七八糟的八卦,才听到一个有用的消息。
那人悄悄凑到幕西山耳边说,“……你不知道,咱们这的监狱都是有猫腻的。上次有个南高丽的研究员来这办事被绑票了,结果逃跑时被当成闹事者抓住,送进监狱,跟着其他犯人一起运到南高丽试药才闹出大事……这才泄露出上头滥用职权,把犯人当小白鼠用。自从前几天,又有人运来一批什么东西,这两天巡逻的士兵都疯了,天天盯着旧街等着找理由抓人,大家都说是研究出新产品,缺人试药了。”
幕西山此时面无表情,不知道马熊是不是把脑子里缺的那根弦横在了心里……幕西山视线在周围巡视的警卫上滑过。旁边那个劝诫他小心不要犯事的人完全不知道,幕西山这会儿正想着怎么进监狱。
事情的契机没让幕西山等太久。
下午挂起黄沙,有倒霉蛋频频跌倒,风一刮吃进满口沙,不少人开始骂骂咧咧,这时一个满身肌肉的猛汉突然从主干道跑来。毫无所知的幕西山披着斗篷拐过拐角,另一头同样包裹严实的人也正好迈脚。在平常这时很容易躲开的事故,偏偏此时风沙大得能把人吹歪,受风沙影响两人撞倒在一起,说不上是谁连累谁,两人一上一下先后摔在地,幕西山还是垫底的那个。
幕西山还来不及看对方,身上刚一松,慌不择路的猛汉拐弯时再次撞倒两人,几人像捋不直的麻花一样扭成一团,纷纷跌倒在地!
幕西山和眼前被黑纱包裹的人四目相撞,两人同时顿住。
“席善!”幕西山刚叫出这人的名字,席善手上就翻出黑雾,想要解决掉压在他身上的大块头,幕西山立刻握住席善的手腕,阻止他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