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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冬季,鱼儿找不到吃食,又要为过冬储备脂肪,因而张子文洒下鱼食的时候鱼群蜂拥而至,鱼饵更成了美味,这里少有人钓鱼,所以笨笨的鱼们争先恐后地去争抢鱼饵上的美味,形成的后果是张子文变成了救火队员。
他这边刚刚帮云芊芊钓上一条大鱼,那边秋晓寒的鱼竿也咬钩了,张子文把大鱼装进网兜养在水里,一个箭步又冲到秋晓寒的身边,她这条鱼不是很大,张子文轻而易举地拎了上来,这边刚刚又给秋晓寒上好鱼饵,那边许淡悦也开始叫他了,张子文忙又冲过去帮忙,如此往复,不亦乐乎。
陈雨微没有掺合他们的钓鱼行动,而是动手洗剥那只可怜的山鸡,按照张子文的说法,要把这只山鸡烤了,松枝烤山鸡,味道没得说。
她们早就准备要在山上野炊的,所以锅碗瓢盆样样齐全,难得三人的鱼竿都没有鱼咬钩的时候,空出来的张子文在背风的地方挖出一个大坑来,架上一些石头,放上铁锅,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灶台。
拔鸡毛当然是要烧热水的,好在干燥的松枝很容易燃烧,很快就烧开了水,不过拔鸡毛这种事,细皮嫩肉的陈雨微肯定是不行的,张子文也舍不得啊。
所以这个光荣的任务理所当然就由张子文承担了,只见他拎起山鸡浸入滚烫的沸水,左右翻动确保山鸡的全身都被开水泡遍,2分钟后拎出山鸡,也不顾得烫,马上动手拔鸡毛,他动作飞快,眨眼间山鸡变成了光鸡。
云芊芊看得好玩,扔下鱼竿过来拔鸡毛,结果手一碰到就“好烫好烫”叫了出来,一看张子文的手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心里暗想他果然是木头,这么烫都没事。
张子文可不知道她心里正在骂他木头,看她小手一甩一甩的,看来是烫到了,拉过她的手一看,还好只是红了一点,并不严峻,说道:“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手这么嫩拔什么鸡毛啊。还好是已经拔得差不多了,要是刚捞出来的,肯定要烫出泡来的。幸亏不严峻,吹一下就好了。”
云芊芊嘟着嘴说道:“你怎么没事啊?都是你害的,你给我吹。”
张子文道:“你跟我一样吗?你自己吹一下好了。”说着放开了她的手。
云芊芊急道:“怎么不一样了?反正就是你害的,我不管,就要你给我吹。”说着又把春葱一样的小手递到了张子文眼前。
张子文郁闷,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一把抓过她的小手,装模作样给她吹了几下,结果没吹几下,反倒是云芊芊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把手缩回去了。
这时候鱼也钓得够多的了,尝过了新鲜劲的女孩子们早就得到了继续枯坐的耐心,相继收起了鱼竿,不过看着自己钓上来的满满一大网兜的鱼,那兴奋劲就别提了。
总共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她们竟然钓到了十几条鱼,而且几乎没有一条是小鱼,其中更以云芊芊钓上来的那条黑乎乎的鱼最大也最凶,一起养在网兜里的其它鱼类竟然都不敢靠近它,搞得云芊芊也是大为得意,霸道的人钓上霸道的鱼,果然是绝配,这条霸道的鱼被云芊芊钓上来,也是命啊。
张子文决定,把这条霸道的鱼也烤了。
他又取了两条大鲫鱼,准备做个香菇鲫鱼汤,其它的鱼还是养在网兜里,明天让她们带回家去,终究是她们亲手钓上来的,有纪念意义啊。
可怜的张子文,最苦最累的活全部由他包了,谁叫他是山里长大的,又是这是唯逐个个男人呢,其他的人都不会做着些事情,他不做谁做?做男人不容易啊,无论在什么时候。
所以杀鱼和洗鱼的事情当然也是他来做了,好在秋晓寒和陈雨微看不过去,帮他把山鸡洗了,忙里忙外做掉好多事情,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早当家啊。
烧烤架和木炭是本来就准备好了的,这时候架起来就是了,点燃木炭,将切成一片一片的鱼肉串在长长的铁签上,做成羊肉串的样子,她们还带了其它诸如鸡翅膀、香菇等食材,也一并串到铁签上,张子文给她们做了个示范,就放手不管了,他要去生火烤鸡去,那个可不能用炭火来烤。
他先找来两根“丫”字型的树枝,削尖了插在地上,上面架一根剥皮的树枝,然后在架子下面聚集松枝燃起火堆,他将山鸡整只串在大松枝上,架到火上烤。山鸡他早就处理过了,去头去尾,中间挖空,洗净之后填上刚采的松子。
鸡身上抹上一层细盐和蜂**,再用调了味精的酱油刷几遍,直到调料都渗透到鸡肉里面了为止,把山鸡整只串在树枝上,架在火堆上翻烤。
张子文招待许淡悦过来帮他翻烤山鸡,他自己去烧鲫鱼汤,这五龙潭里的鲫鱼肥硕异常,每条都有一斤多,两条已经足够烧一大锅汤了,灶台是他前面就搭好的,这时火烧得正旺,他略一翻炒,放入调料,放入香菇,倒入带来的矿泉水,盖上锅盖,静等水开。
这时手快的几女早已烤熟了一些鱼肉,调味料都是张子文准备好的,总算她们还见识过烤羊肉串的样子,把调料洒在鱼肉上还是会的。
那条大鱼黑虽然黑了点,鱼肉却还真是鲜嫩,烤熟之后更是异香扑鼻,云芊芊迫不及待尝了第一口,立即大声叫好,大赞自己钓上来的鱼就是不同凡响,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秋晓寒和陈雨微都比她文静多了,烤熟了鱼片也是先想到别人,秋晓寒递给了许淡悦,陈雨微递给了张子文。
许淡悦摇着述职烤山鸡,摇得手都酸了,这时见秋晓寒递鱼片给她,正好找到了借口,把山鸡丢给张子文,她自己品尝烤鱼片去了,不过她可没有独享,而是撕下半片和秋晓寒分享。
张子文老实不客气地接过陈雨微递过来的鱼片,一边烤山鸡一边放在嘴里大嚼,鱼片多的是,烤一片也不过几分钟,有什么好客气的?况且他做了那么多,吃一片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子文对着陈雨微大竖拇指,赞道:“哇,雨微你手艺真好,烤的鱼片好吃极了。”
云芊芊闻言,也递过来一块鱼片,说道:“尝尝看我烤的味道怎么样。”
张子文尝过之后,说道:“嗯,除了辣了一点,其它也没什么缺点了。”
云芊芊气道:“你。”
张子文又赶紧说道:“不过辣得还真是够味啊,哈哈,我喜欢。”
云芊芊哼道:“算你识相。”
张子文汗了一个,有时候说真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烤鱼片和烤鸡翅膀不断地从烧烤架转移到碟子里,鱼汤也烧开了,盛到了一个大腕里,现在只等张子文烤的山鸡熟就能够开饭了。
那山鸡已经被烤得金黄,鸡肉的香味混合着松子的香味,弥漫着整个营地,烤出来的鸡油滴在松枝上吱吱作响,窜起的火苗老高老高,张子文看火候差不多了,取下山鸡,装在一个大盘子里,用小刀切成一块一块的分给众女,鸡腿和鸡翅都分给了她们,他自己就只好吃鸡肉了。
众人围坐一圈,看着眼前的美味垂涎欲滴,许淡悦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红酒来,而且竟然连瑞士军刀都带了,张子文心中叫了一句“mygod。”难怪上午背包的时候那么重,她们的包里简直跟百宝袋一样好东西层出不穷啊。
用一次性杯子倒了红酒,张子文举杯,说了一声“干杯。”众人意思一下稍微碰了碰,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马上开动嘴巴吃烤鸡。
张子文出品,必属精品,他烤的松子山鸡味道自然好极了,获得了众女的一致好评齐声赞誉,几人大快朵颐,把对山鸡的牺牲精神的敬重都化成了食欲,用实际行动实践了山鸡“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遗愿,又所谓“青山处处埋忠骨。”
完成了蜕变的山鸡最终还是在五龙山找到了归宿,不见地上都是它的骨头嘛,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死得其所啊。
这一次野炊,以每个人都吃得撑不下了为止,但是终究女孩子们食量有限,烤鸡和鱼片都还省了好多,鱼汤倒是一滴不剩,都被四个女孩子瓜分了。
收拾残局的事情张子文说什么也不干了,他又不是铁人,况且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他还不屑于干呢。
但是他特别交代,能够降解的比如骨头之类的能够留在原地,不能降解的尤其是他们带来的塑料袋玻璃瓶之类的一定要装袋带走,决不能污染了这里的环境,得到了众女的一致赞同,他的光辉形象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野营,当然要搭帐篷了,眼看天色将黑,当务之急是先把帐篷搭起来。搭帐篷,这个光荣的任务当然还是必须由张子文来完成了,谁叫一起来的四位大小姐都四体不勤呢,并且五个人里面只有他是山里长大的,野外生存经验丰富,不由他来做还能让谁来做啊。
他选择了一处处于上风位置干燥的高地,将杂草都清理掉,将三个帐篷呈“品”字型搭在一起,帐篷的四角都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中间生一堆火,一是为了烤火取暖,二是万一山里有什么野兽,能够起到警示作用。
一切终究在天黑之前搞定,五人围坐在火堆前烤火,张子文将原来烤鸡用的架子移了过来,架在火堆上烧水,他们来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饮用水的问题。
所以在超市里采购了很多饮用水带了过来,反正有车,也不是很重,就是从山下背上来的时候有点重,不过也不是她们重而是张子文重,背水这种事情当然还是张子文做的,刚才他们烧鱼汤用的就是自己带来的水。
而最神奇的是她们竟然连咖啡都买了,在这样初冬的夜晚,能喝上一杯滚热的咖啡,是何等惬意的一件事啊。
她们买东西如此周全细致,电瓶灯和扑克牌肯定是不会忘记的,没事可做的几个女孩子马上提议打牌,得到了一致响应,她们将桌布铺到地上,盘坐在上面打双扣,至于张子文,主要负责看、站岗放哨和后勤保障。
云芊芊和陈雨微坐对面打配合,秋晓寒就和许淡悦坐了对面,张子文本来坐在秋晓寒的身后看她打牌的,看她打得不错,后来被云芊芊拖了过去当参谋。
她在国外读书,哪里会玩什么双扣,刚才不过是在硬撑罢了,连输了几局之后,面色越来越难看,因而把张子文拖过去当参谋,不过让给张子文打,那是不可能的。
张子文这个参谋当得十分郁闷,因为他这个参谋有名无实,云芊芊的性格十分固执,她认定了怎么打就要怎么打,张子文说什么都没用。
因而她和陈雨微还是输多赢少,输了却又要把责任推到张子文的身上,怪他参谋当得不好,他真是血都要吐出来了,却又不好发火,只好借着为大家服务的机会,紧闭着嘴,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又再打了几局,云芊芊就嚷着不玩了,老是输有什么意思。她强烈要求换打桥牌,打桥牌她是一把好手,可惜的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会打桥牌,其他人都是坚定的国货支持者,都只会打中国土产的牌种,她一个人当然打不成桥牌了,所以干脆不打了。
张子文接上去打牌,他是双扣高手,以前上学的时候寝室里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双扣了,双扣技术炉火纯青,而陈雨微打得也不错,很有一点灵犀一动的味道,两人配合起来默契无间,马上就扭转了败局,杀得秋晓寒和许淡悦大败亏输。
不过他们的牌局也没有持续多久,云芊芊是闲得住的人吗?当然不是,让她在一边光看不动手,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尤其还要让她做后勤保障,因而抗议不断,而许淡悦连输了好多局,也已经对双扣兴趣缺缺,闻言大声响应云芊芊的抗议。
她们的提议是不打牌了,改讲故事,她们的提议竟然是讲鬼故事。
张子文晕倒,这样的荒山野岭,这样的黑漆漆的夜晚,这样的风声凄厉的时候,她们竟然要讲鬼故事,不是说女孩子最怕鬼的吗?难道她们四个是异类?竟然不害怕?
许淡悦最是兴奋,她说道:“我先讲,k君是n大的学生,每天上学时都必定会经过一间公寓。不知从何时开始,k君发觉在他经过的时间,必定都会有个女子从3楼的窗口看着他。k君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以为意。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三个月吧。突然有一天,女子不再出现了。正巧,当时正好有报道说最近经常发生针对单身公寓的强盗杀人事件。k君不由担心了起来。3楼公寓的女人不会是被杀害了吧?
终究,k君鼓起勇气到了那栋公寓的3楼去了。果然怎样叫都没人回应,破门而入了之后,发觉女子倒卧在窗前的地天花板垂著断裂的绳子。死亡时间:三个月前”
云芊芊问道:“讲完了?”
许淡悦嗯了一声,道:“讲完了。”
云芊芊又道:“一点也不恐怖,听我讲一个。话说某个家庭因为双亲一同外出,所以唯一的女儿必须单独留在家过夜。女孩为了安全起见,非常小心地把家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