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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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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全熟的野激肉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鲜嫩,至于野激,那是他跑路的过程中顺手用飞钱打的,此刻他更是深深地感到自己当初练这飞钱是多么英明睿智的决定,不仅能够保命,连打个野激都这么方便,还不跟随身带着一杆猎枪差不多。

一切都好,就是又是拼命又是跑路的,身上汉出了不少,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正想着等会儿吃完饭找个水潭洗个澡,他身具内功不惧寒暑,在水潭里面洗澡算是小意思了。

忽然他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好像是什么大型动物正朝这边走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连大地都在震动,张子文估计是烤肉的味道把它吸引过来了,心里恨恨地鄙视了一下老天,又想起神农架地区出名的白熊,郁闷自己难道真的是人品太好,熊哥都要找自己一起吃晚饭?

张子文不动声色,继续吃着烤肉,既来之则安之,还是静观其变吧,他连拥有内丹的白蛇都斗过了,一头白熊还真不看在眼里。

声音越来越近,显示来者速度极快,不象是白熊应有的迟缓,果然,从一棵大树后面出现的身影明显不是白熊,身高近2米,体形巨大,人形站立,体表覆盖着黑色的毛发,大概是不怎么洗澡的关系,纠结在一起打着团,头发更是象一团枯草,黑中泛着黄,上面还有很多草屑,脸型介于人与猿之间,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野人。

那野人右臂下挟着一个女人,白色羽绒服、牛仔kù,长发披散着盖住了脸部,此刻有些萎顿,象是已经挣扎地没有了力气,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进山的游客,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这野人抓住了,看那架势不会是抓回去当压寨夫人的吧。

张子文觉得那女人的样子似乎有点熟悉,只是苦于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不管认不认识,他早就打定主意,这个女人是一定要救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类女人被一个野人抓去不是。

自从上次搏斗白蛇以后,张子文选择扎营的地点就变成了树林,万一碰到什么危险的大型动物,树林里复杂的地形绝对有利于他逃命,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张子文一边盯着野人,一边将野激撕成数块朝各个方向扔了出去。

希望通过烤肉分散它的注意力,以便于救人,一个野人当然不会让他惧怕,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朝它的眉心打一枚飞钱,但是野人怎么算也应该是个保护动物吧,马马虎虎打死一个可不太好,所以他决定智取。

这时候那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前面有人,费力地抬起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张子文本来就不断盯着野人,她这一抬头终究看到了她的面貌,这一眼让他惊讶莫名也让他惊喜莫名,他们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晓寒。”

“张子文。”

这被野人夹于手臂下面的竟然就是张子文苦苦找寻而不得的秋晓寒,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而秋晓寒在这样危急的时辰还能够遇到张子文,正可谓天命如此。

张子文心头火起,靠你个臭野人,你抢什么女人不行非要抢我张子文的女人,你自己找死我可就没办法了,双足一点,身体如电光一般向野人掠去,数十米的距离眨眼而尽,那野人只来得及在脸上显露一个凶狠的表情。

肚子上却已经结结实实吃了张子文饱含怒火的一拳。一拳之后,张子文抓住野人的右手腕,趁着它没反应过来用力拉开,失了钳制的秋晓寒往地上落去,张子文早有准备,未等她落地,抬起右脚钩住她的腰部,脚力轻吐,用柔力将她送了出去,这树林里落叶很厚,绝不至摔伤她。

救下了秋晓寒,心头大定,张子文决定给野人一个教训,他的功夫全在一个快字,此刻含怒出手,铁拳更是雨点一般毫不停歇,起初这野人还能怒吼几声,反抗几下,不过五六分钟以后就扛不住了,怒吼变成了啜泣,最后还是逃跑了。丛林的法则就是强者为王,打不过当然只好逃命了,就像张子文打不过白蛇一样也要逃命。

张子文再看秋晓寒,此时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身上沾满了枯叶,头发散乱,颇有些狼狈,张子文过去扶起她,轻声安慰道:“晓寒,让你受苦了。”

他这一句“受苦了。”不是指她这一次的危险,更是包含了他们自误会以来张子文的惭愧,当初两人确立关系不到一个星期就出了他与许淡悦当街拥的事件,之后秋晓寒被绑架,然后出走,说到底根源还在于张子文自己身上。

即便当初他能够问心无愧,而今事过境迁,有了云芊芊和三女的事情,张子文的原则和道德体系完全崩溃,说到底还是张子文负了她。

他也不敢奢望秋晓寒能原谅他,觉得所谓负心薄幸的典型就是自己这样,而秋晓寒种种遭遇也都是由自己引起,没有当初,哪有现在?无论如何总是自己伤了她的心,这“受苦了”三个字实在是包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

果然秋晓寒听到之后,回首往事不由悲从中来,想到刚才的危险,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哭是女人的武器,更是宣泄不良情绪的出口,她从来坚强,这一哭却是痛快淋漓,似乎冤枉都要在这一哭中释放。

顿如长江回流,黄河倒悬,浩浩荡荡无有止息,哭且不算,更是扑到了张子文的怀里,敲打着他的背,张子文本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到不用他担心了,很自然地将秋晓寒拥在了怀里,心中疼痛和怜爱一齐涌动,只觉得即便生命在这一刻终止也不冤枉了。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刹那,秋晓寒停止了啜泣,张子文停止了安抚,两人都抬着深情的眼看着对方,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张子文无敌的好运气,换作平时,要让秋晓寒原谅他哪有那么容易,更别说现在这样让他抱着了,张子文在心里小小地感谢了一下那个被他打跑的野人,它在无意中做了一次他们的红娘。

张子文当然不是傻子,此情此景自然要有所行动才象个男人,因而他只是愣了顷刻,就当机立断地坚定地了下去,几公分的距离眨眼而过,心跳在霎时之后变成了实际的接触,当唇碰在一起,仿佛一切都能够停顿了,什么生死名利,在这一刻都没有意义。

一有如永恒。

男人和女人,单独的时候可能很理智,然而碰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会变得很傻很迟钝,原来遥远的距离可能只需一个亲密的动作就能够跨过,张子文应该偷笑,因为他忽然发觉在他过秋晓寒之后,好像晓寒就这样原谅他了,至少在心理上又接受他了。

唇分,他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如是,他二人本非无情,只是因为各种误会才阻隔重重,又是经历了这样长时间的分离,张子文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秋晓寒,而秋晓寒又何尝不是如此,无情未必真英雄。

张子文虽然桃花运不断,也未必是英雄,但却是真性情之人,他本来的理想是做个杨过一样痴情的人物,奈何人生的际遇奇异,并不以人力为转移,他本来已经绝望,此时重逢更有不测之喜。

而在秋晓寒,原来做出离开的决定就已经十分心痛,更是经历了许多,想了许多,这样的情况还能再遇见,也觉得正所谓天命不可违,有缘之人终究还是会遇见的,她已经决定遵从天命的安排,不管张子文有多少女人,至少她要是其中的一个。

张子文傻傻地问道:“晓寒,你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秋晓寒那个晕啊,没想到这个呆子酝酿了这么久说出来的话竟然是这样的,心中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说道:“我不是真的,你在做梦呢。”

张子文果然大急,伸手又去抱她,直到触手温暖,那样真实,才知道秋晓寒是在怪他,呐呐地道:“晓寒,你是在怪我吧,我是魂蛋,是对不起你,我无日无夜不在想你,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还有你都到哪里去了?过的好不好?**妈呢,和你在一起吗?”

秋晓寒本不想回答他,让他着急一下,但听他提到她母亲,念他总算还有点心思,哼了一声答道:“我妈妈和我在一起,我在上城一所美院学画画,这个本来就是我的理想。”

张子文郁闷,上城与临安不过咫尺的距离,他也花大力气在上城贴寻人启事,广播电视无一漏下,奈何杳无音信,却没想到秋晓寒真的躲在那里,问道:“这么说你们不断在上城了,你有看到我发的寻人启事吗?”

秋晓寒道:“看到了,可是我不想让你找到我。”

张子文无话可说了,是啊,人家不想让你找到,发再多的寻人启事又有何用。即便真的知道她在上城,上城这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正因如此,才显出这一刻无意的相遇是那样的珍贵,他下意识地抓紧了秋晓寒的手。

秋晓寒感觉到了他手上传来的力度,也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紧张,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在无意中得到,当时大概不明白,真的明白了的时候却又痛悔莫及,明明相爱,又何苦这许多折磨?心念动处,也握紧了张子文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之后,张子文扶着秋晓寒坐下,为她拍掉身上的树叶,升起一堆火来,烧上水,然后在她身边坐下,问道:“晓寒,你怎么会到这神农架来的呢?”

秋晓寒横了他一眼,嗔道:“怎么,只准你来不准我来啊?”

张子文知道她故意气他的,却也不好意思地说不出话来,秋晓寒发过了小脾气,继续说道:“我们学校组织的野外写生活动,我今天一个人跑的有点远了,没想到就碰到野人了,后来又碰到了你这个野人,你说说看你这个野人又为什么在神农架啊?”

张子文对她把自己描述成野人一点也不生气,反倒觉得她轻嗔薄怒的样子十分可爱,当下把各种稀奇古怪的经历,这时候稍微说了一点出来,也足够惊心动魄,听的秋晓寒也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为他紧张,张子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更是讲的唾沫横飞。

时间过的很快,两人的别来闲情也叙的差不多了,直到远处隐隐传来“秋晓寒你在哪里?”

的呼唤声的时候,秋晓寒才惊醒过来自己这样是太过无组织无纪律了,独自跑出来不说,还这么久不回去,也难怪别人出来找她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神农架,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想到这里,掏出手机一看,不由苦笑出声,正好没电了,跟张子文说了一下情况,两人收拾了行囊,向着人声处寻了过去。

很快找到了队伍,那是一个老教授带着的研究生班,总共十几个人,老教授一看到秋晓寒,脸色就跨了下来,估计这样的情况经常出现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反倒是她的同学十分热情,围着她问着问那,尤其是几个男同学,更是一副热切的容貌,看得出来是为秋晓寒风采所迷,追她追得紧的人物。

张子文在她身后看着,对于这种事态,他抱着玩味的态度,秋晓寒要是没人追那才是咄咄怪事,想当初他张子文也是一看到她就石化的人,只是经历了这许多波折,他自己看得淡了罢了。

秋晓寒很不好意思地把他引见给她的教授和同学,张子文倒是处之泰然,有理有节地跟他们打招待。

众人对于张子文的出现表现出了不同的态度,有好奇的,更有敌意的,以那几个男生为最,他这半年来云游四海,养成了一种很粗旷的气质,尤其进入这神农架一个多星期后,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粗线条,很有点不修边幅狂放不羁的味道。

而同时练气有成,神华内敛,这一内一外很奇怪地堆叠到了一个人身上,让人颇有些看不透,怎么说呢,看在别人的眼里,他就像一头静止的豹子,即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穿透力也能给人以震撼,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视他。

他的这种奇怪的外型和气质立即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学美术的当然要随时随地发觉美的东西,老教授在心里想这个男人气质独特,做模特应该不错,有一位女生更是间接,马上就跳了出来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模特,至于心里有没有其他想法不得而知。

而其中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男生,长身、长脸、长发,看上去比艺术家还艺术家,很具有后现代主义的幻想感和厚重感,他看向张子文目光像刀子一样,充满了敌意。

张子文失笑,雄性动物为了雌性动物争斗,似乎是自然界颠簸不破的真理,只是现阶段的他早已超脱了这个境地,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想必这位长的很抽象的仁兄都不在他一个层次上,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张子文是很有爱心的一个人,所以他决定完全断绝这位老兄的非分之想,免得他以后痛不欲生。他走上前去,坚强的臂弯将秋晓寒拥在怀里,对着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晓寒引见我的时候漏了一个字,我除了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男朋友。”

一语即出,张子文马上感到一股杀气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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