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确实是实话。因为开埠早,这落雪市一直就有在外面吃早点的习惯,并且形象的称之为“过早”。实际上,在落雪市很少有人会在家里吃早饭的。
如果清晨走着落雪市街头,就可以看见无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卖早点的摊位,而且多半都挤满了人。只要干净卫生,而且味道好的早点摊,前面保证排着长长的队。而拎着油条,端着面赶车的上班族,更是落雪市的一大特色。
年轻人转头看看老头,大概半分钟能烫好一碗面,然后半分钟放好作料,递给客人,也笑了起来,点点头说,
“每错,真是快。这一早上,怕要卖个1,2百碗吧!”
一直在旁边收拾碗筷的老太婆,插了一句话。
“怕你说,起码300。主要是忙不过来,不然500都不是问题。”
张子文咽下最后一口面,说
“这就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习惯就好了。你们如果不喜欢,转弯有个卖牛肉面的馆子,正宗的西安风味,可以去试一试的。”
老人笑着点点头,说:“小伙子挺热心啊。”
这时一辆普通桑塔纳停在面馆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中年人,朝这一老一少两人走过来。年轻人胡乱塞了口面,然后和老人一起站起来。中年人走到跟前。朝张子文点点头,张子文觉得挺眼熟的,也笑了一下。老人一边朝外走,一边对张子文说。
“看来你对这落雪市挺熟悉啊,有空能不能带我们转转?”
张子文:“没有问题。”
可三个人已经走出去,上了那辆普桑。看着这车,张子文才想起来,原来这中年人自己有过一面之缘。他是蒋臣,蒋瑶的爸爸。
车上,老人跟蒋臣聊了几句,然后对着旁边的年轻人说。
“刚才那个年轻人不错的,有机会可以多交往。”
年轻人笑笑。说:“我也觉得他不错,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了。”
……
张子文从面馆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峥嵘。8月的落雪市,已经不是一个“热”字可以形容的。据说几年前,原来用来铺路的沥青质量差,每次到了夏天会变软。结果一次有个女孩过马路,因为鞋子被粘在马路上,被过来的汽车撞上。所以所有的沥青马路,全部被改成了水泥路面。直到最近几年,因为从澳大利亚进口了新的沥青,所以在一些主干道上,才重新恢复了黑色的沥青路面,这个过程还被形象的称为“刷黑工程”。
还有一个传说,就是到了8月,落雪市所有的药店都不再出售体温计,原因就是温度太高,顾客拿着体温计走到太阳底下,就会被晒爆。
张子文就是顶着这样的烈日,走进卓锦国际大厦的。作为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唯一一名勤杂工,张子文的工作非常的繁杂。接收邮件当然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项。
张子文一走进卓锦国际大厦,首先就看到坐在值班室里的曾宝,正在埋头看书,张子文悄悄走过去一看,大幅的彩色铜版纸上一群女人摆着各种诱人姿势。张子文拍拍曾宝的肩膀,曾宝吓得差点摔到地上。
曾宝:“干什么?不带这样吓人的。”
张子文:“你也不能这样当众看黄色图片吧。”
曾宝:“什么黄色图片,这可是广告。楼上比奇模特公司最新的专辑。”
张子文想起那间公司特别的洗手间,郁闷的说:“他家的老板可厉害。”
“你说的是惠总?”
曾宝抬头看看值班室外面,确定没有一个人,才满脸贼笑的说,
“那可是个厉害女人!”
张子文:“你什么意思?”
曾宝:“我们兄弟经常看见她一次跟几个男模特一起回家,第二天再一起来。一次几个哦!”
看着曾宝那色迷迷的样子,张子文笑着说,
“你不要乱讲,她可是女人。你这是毁坏名誉。”
曾宝:“切!还毁坏名誉。我就亲眼看到她当众摸那些模特的。你看她那样子,肯定骚……”
这时几个人从外面进来,曾宝赶紧停下来。旁边传来一声铃响,电梯到了,张子文笑着拿起一叠邮件,朝电梯走去。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正是比奇模特公司的老板惠茵红,正挽着两个长的帅气加迷人加健壮的男模。张子文让三个人出来,进去的时候正看见曾宝对他做了一个下流手势,然后指了指正往外面走的三个人。张子文笑起来。
走到德荣公司大门边,修紫云已经在里面等着他。把手里的邮件交个紫云,张子文一天“繁忙”的工作,基本就算完成了。但是张子文还必须做一件事,施展“抓胸手”,狠狠的朝修紫云那丰满硕大的胸部抓下去。
按照修紫云的说法,这一下必须要够狠。要多狠呢?基本上要能一把撕开3寸厚的钢板,或者要能裂开一件胸衣。所以张子文自然选择了后者,再递邮件的一瞬间,解开了紫云胸前的衣服。让那一对宝贝暴露在了空气中。
其实紫云并不是暴露狂,可是自从张子文抚mo过她的身体以后,出现在她胸口的印迹,越来越象蝴蝶了。而且还开始隐约的疼起来,在张子文到C市的那几天里,蝴蝶印迹越来越疼。
其实疼痛对紫云来说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从蝴蝶印迹传过来的,却是一种从心底涌出的疼。或者说是渴望,当这种渴望或yu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的折磨,可以让最坚强的人意志崩溃。简单点说。就如同吸毒上瘾。
解决这种yu望的方法却很简单,那就是张子文的抚mo。实际上,修紫云只要听见张子文的声音,或者看见张子文的影子,甚至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就不会有那种感觉。而张子文的抚mo,更可以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当张子文一把抓住她那对嫩乳的时候,修紫云甚至能听到蝴蝶发出的呻吟声。
张子文当然还有其它工作。比如接着出现在面前的柳月儿。这时张子文要做的就是伸手穿过柳月儿的腋下,把手放在那个丰腴的腰上。但是柳月儿显然对张子文这个姿势不满意。抓住张子文的手,往下移了半尺。现在张子文的手正好放在柳月儿的丰臀上。手指动动,正好放进两片圆润之间的缝隙,张子文很肯定柳月儿穿在裙子下面的,是一条T裤。
其实这种姿势并不舒服,至少张子文两只手有点累,所以用手指捻了捻修紫云胸部越来越硬的那粒粉红葡萄,再拉起柳月儿屁股中间的裤子弹了一下,终于摆脱了两个女人的纠缠。
张子文:“今天有什么事吗?”
柳月儿:“今天卢靖跟大河伊藤商社签了代理协议。松阪牛肉的事情搞定了。”
张子文哦了一声。这不奇怪,一个完全知道对方底牌的牌局,结局没有太大的悬念。
柳月儿:“舒姐要到非洲,听说要在那里开展业务。程红姐姐的娱乐公司请了SINGS,要到落雪市开演唱会。”
“真的?”
SINGS是由三个女孩组成的,现在相当的热门,张子文算是她们的半个歌迷,听她们要来开演唱会,还是很感兴趣的。
柳月儿:“薛茗珊和魏园打算从原来的公司辞职。”
张子文:“辞职?为什么?她们不是干的很好吗?”
柳月儿贴在张子文身上,手指在张子文胸前划着圆圈,眯着那双月牙般的眼睛说,
“为什么不辞职?象薛姐姐这样精通财务的专家,舒姐早就想要她到我们来了,可是她一直不同意。现在薛姐姐被某个大色狼占了便宜,跟魏园一起被通吃了,当然要到我们公司来。”
张子文只能傻笑,现在他跟几个女人的情况真的很尴尬。普通朋友吧,肯定不止,因为昨天还跟其中一个亲密的战斗了一晚上;说女朋友吧,也不算,哪有明知道男友跟其他女人滚床单而不吃醋的女人呢?
再说除了已经滚床单的三个人以外,张子文跟眼前的紫云和柳月儿的关系,同样也很复杂。其实张子文认为,如果自己愿意,现在就可以跟其中的任何一个滚床单,要不两个一起。
当然张子文没有胆量把两个女人就地正法,但是摸一摸的胆量还是有的,突然抓住柳月儿那对同样饱满的胸部,张子文一边揉搓,一边说,
“谁是大色狼啊?怎么有人连胸罩都不带?”
柳月儿笑着笑着瘫倒在地上求饶,带着颤音说,
“不穿胸罩的不是我一个人啊。等魏园她们来了,你可以一个个试,都是不穿的。”
“我想起一件事。”
张子文索性半坐在柳月儿身上,两只手揉搓着,说了早上接到师姐赵晓旭电话的事情。柳月儿在地上扭了半天,终于推开张子文站起来,一边系着胸前的扣子,一边说,
“我以为多大个事呢?到时我带着公司的函件去趟不就是了,公司正想招几个能干的人呢!为这么大点事。不用这样欺负我吧。”
旁边修紫云捡起被扔到沙发上的T裤,一边递给柳月儿,一边打趣的说,
“你怕是觉得欺负的还不够!”
三个人歪在沙发里说着废话。一个女孩气鼓鼓的从楼上跑下来。
下楼的是德荣公司负责技术部分的田甜。穿着低腰热裤的田甜,配合一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加上修剪整齐的娃娃头,很容易让人误会她的年纪。实际上田甜的年纪在公司里算是大的,比卢靖要至少大了两岁。可是她的性格却跟她的样貌一样,总是显得不成熟,风风火火的经常会出现问题。比如现在,从如此宽敞的楼梯上下来。也能被自己左脚绊住,离着下面还有好几级台阶,就凌空飞起来。
“啊……”
田甜尖叫着在空中摆出夸张的造型,两只手完全张开。如同在空中滑行。然后一头撞在张子文身上,漂亮的娃娃脸准确的击中张子文两腿之间,大张的口恰好覆盖在张子文因为胡闹而高高挺起的小弟弟上。
突然的撞击带给张子文一种特别的感觉,不是很疼,但是酸酸麻麻的让人浑身没有了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了出去。张子文痛苦的在沙发上绻起身体,柳月儿和修紫云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惹事的田甜慌慌张张要站起来,可是匆忙中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又摔到在张子文身上。这一次。田甜的两只手直接捏住了张子文的下体,张子文张开嘴巴。可是痛苦得却没有了声音。
柳月儿:“田甜姐,你怎么了。不会是想要废了他武功吧?”夏日炎炎似火烧,抱个冰块真无聊。张子文轻轻转动着手里的冰袋,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快要被冻掉了。
田甜从楼梯台阶上的飞身鱼跃,顶的张子文呲牙咧嘴,然后一个虎爪,差点挤爆了那两颗脆弱的蛋蛋。虽然田甜一个劲的道歉,柳月儿不住的慰问,可是张子文认为修紫云拿过来的冰袋更实用。
柳月儿不住的抱怨,田甜低着头坐在沙发的一端,两只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仿佛做错事的小媳妇,还是紫云想到聊天的话题。
紫云:“田甜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跑下来?”
田甜:“还不是有重要事情,是月儿的事。哪想到不小心又出事,撞了人,真不会有事吧?如果有后遗症,月儿一辈子的xing福可就毁了。”
张子文:“……”
柳月儿:“我有什么事?”
田甜:“你的人被打了,听说已经昏迷了。”
柳月儿手里的冰淇淋掉在地上,紧张的问:“我的什么人?我爸爸还是妈妈?还是谁?”
田甜:“是荣海公司的两个员工。在……”
柳月儿:“我还以为是谁呢。伤的严重吗?怎么会挨打?”
修紫云也放松下来,拿起张子文手里的冰袋,探头往裤子里面仔细看着。
张子文:“还好?”
紫云:“好小!”
张子文:“热胀冷缩啊!”
听着田甜和柳月儿之间的谈话,再加上紫云的解释,张子文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看起来很清纯天真的柳月儿,手底下竟然有好几家公司,而且规模都还不小。当然月儿只是背后的老板,每家公司的日常工作,都是由自己的总经理负责处理的。
荣海公司就是其中之一,它的主要业务就是收购国内的农产品,然后经过加工后,出口到国外。其中与大河之间的一项产品就是鳗鱼。从渔场收上来的鳗鱼,经过烤炙之后出口的大河。
鳗鱼在大河算是一种老少都喜欢的大众食品,可是大河本身的产量极少,依靠海洋捕捞也远远不能满足国内需求,因此从上国进口成为两国间的一项大宗业务。
但是鳗鱼却不事宜活鱼空运,主要原因是鳗鱼属于凶猛鱼类,如果运输的时候密度太大,鱼群间会因为相互间的争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因此在运往大河前,必须进行初次加工。而这个初次加工决定了最终产品的品质,因此恰到好处的烤炙不但方便运输。更可以增加产品的风味。
荣海公司从沿海渔场收购活鳗鱼,然后立刻运送的附近的加工厂。大河对从上国进口的食品,有着严格的检验制度,这种检验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