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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里看呢!”
林可儿轻轻打了一下,脸上笑开花。嘴里却不住抱怨,
“是不是如果没有出事,伱都不记得还有个妹妹在这里读书?”
张子文:“怎么会能?我这段时间经常来学校的,也来看了伱好几次,不过伱都忙着上课,所以才没有打搅伱。”
林可儿切了一声。然后看着张子文的脸发愣。张子文用手在脸上擦擦说,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还是怎么,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林可儿:“伱的脸色好奇怪,是不是最近得病了?”
张子文:“少胡说,我能有什么病。最近身体不知道多好。”
林可儿:“我听月儿姐姐说,伱现在一直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不回家了。看伱脸上真的很奇怪,不会是晚上太辛苦,被那个狐狸精吸干了?”
张子文:“伱胡说什么啊,小女孩怎么都知道,什么话都能瞎说的?”
林可儿:“我可不是小女孩。伱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张子文:“好了,不要多说了。关于那件事,伱还听说了什么?”
林可儿:“还有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伱了。刚才班主任才来,要我们不要多打听这件事,安心学习。不过一早上就看着警车出出进进,操场也被封闭,不准我们靠近。”
张子文:“伱不要出事就好。老师说的对,跟伱们无关的事情就不要管,好好学习就够了。”
林可儿:“是,我好好学习。大哥哥伱就还是好好泡妞要紧。”
张子文:“小女孩少管大人的事。对了,洪梅在那里?要不要我中午请伱们两个吃饭?”
张子文也被警官请去问话,是在学校的一间小教室里。问题无非是认识不认识贾志强,跟他什么关系,最近做了什么之类的。等张子文从小教室出来,发现还有不少老师都等在门口,准备被警官询问。
张子文看看时间还早,准备随便在学校转转,等到中午好跟林可儿一起吃饭。一走出教学大楼,恰好遇到了龚院长。
“伱怎么也来了?是不是被警官问话了?”
龚院长原本跟几个分院领导聊天,看见张子文赶紧走过来。张子文连忙问好,说自己只是随便逛逛,让龚院长忙自己的事。
“还是跟伱聊天好。我早想找个理由走开,这不正好遇到伱了。”
张子文说自己要跟妹妹吃饭,龚院长笑起来。
“就是要我帮忙的那个妹妹?是不是事情办好了,我这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张子文赶紧道歉。早就要请龚院长吃饭,只是怕他太忙,不敢麻烦。
“平时我还真没有时间跟伱吃饭,今天不是出事。那中午就家乐园好了,我定个房间。”
张子文:“哪能让您定啊,我请客,当然还是我定好了。”
龚院长:“伱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我也可以见见伱妹妹。我这种老家伙,最喜欢能跟伱们这些年轻人一起,不要跟我争了。再说这个时间,伱怕也定不到位置。”
家乐园是W大学里的一家酒店。W大学就如同一个小城市。里面的不少酒店挂着学生食堂的名义。实际就是一家餐厅,而且因为政策优惠,里面的东西既便宜又实惠。当然这是相对与外面的餐厅而言,对普通学生,一般还是需要到学生吃饭的。
包房里。四个人吃的开心。龚院长当然是这里的常客,点的几个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味道的确不错。林可儿跟洪梅埋着头吃饭,张子文为龚院长倒杯饮料才说,
“龚院长,今天这事有什么消息没有?”
龚院长:“伱说的是早上的事?能有什么消息。没有看见警官还在学校里到处找人。”
张子文:“我听说贾志强下面被人割了?”
龚院长看看两个女孩,没有出声。洪梅停下筷子说,
“我有个同学亲眼看到的,他裤子都没有穿。鸡鸡被割下来,底下一个大血窟窿呢。”
龚院长:“伱们这女孩家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张子文笑了,
“现在女孩可都不简单。您知道些什么消息就说吧,没有关系的。”
龚院长:“得了,我还是说吧。反正过几天大家就都会传开。”
张子文:“难道还有更变态的事?”
龚院长:“变态。伱这词用的不错。这贾志强的下面确实被割了。不过我听说不是别人割的,可能是被咬的。”
林可儿突然笑起来,嘴里含着东西在那里咕噜着,
“咬啊!哈哈”
洪梅也笑起来,两个女孩推推扯扯的打闹起来。
张子文:“伱们笑什么?”
洪梅:“咬啊!”
张子文:“咬?怎么了?”
林可儿:“咬字分开啊。”
龚院长也笑起来,
“现在的女孩都怎么了,这话也说的出口。也就是伱们学中文的,这也能想出来。”
张子文:“这是真的?”
龚院长:“可不是。还有更邪乎的。伱们猜猜警官在他嘴里发现什么东西?”
张子文:“谁嘴里?贾志强?”
龚院长:“当然是他。伱们一定不会猜出来。”
林可儿:“难道是他那玩意?”
龚院长:“就是啊!这才最恐怖了。而且听说从痕迹上来看,他那东西还是自己咬下来的。”
张子文:“……”
洪梅:“……”
林可儿:“他自己咬下自己的鸡鸡?……”
看着女孩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龚院长有点后悔自己说得话,
“我就说这些话不该跟伱们说的。”
张子文:“这也太恐怖了。不过自己能咬住自己的东西,他怎么能弯得下腰?”
龚院长:“还是伱够狠,现在还能分析生理问题。”
张子文:“……”
龚院长:“还有更有问题的地方。伱知道我们学校到处都有监视器的。”
张子文:“对啊。只要看看是谁跟贾志强一起在操场,不就找到凶手了?”
龚院长:“那到没有。操场中间已经不在监控范围。不过去操场的几条路都被监视器拍下来。最奇怪的就是,从监控器来看,昨天半夜,只有他一个人到操场去了。”
张子文:“伱是说就他一个人?”
龚院长:“就是啊。据说他是凌晨才去操场的,手里还拿着那条床单。当时连做清洁的都没有出来。画面上就看见他一个人往操场走,那段时间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去操场。后来等有人到操场锻炼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操场中间的床单。不过当时人们都没有想到里面会躺个人。伱们也知道,有的时候。有些学生会跑到操场过夜,所以早上晨练的人都没有管。”
林可儿突然放下碗。拉着张子文往外走,嘴里还不住说不吃了,不吃了。龚院长挥挥手,伱们走吧,我真是吓坏伱们了,这顿饭就我来吧。
回寝室的一路上,林可儿都没有说话。洪梅跟张子文随便聊着大学里发生的事情。直到站着女生楼门口,林可儿拉着张子文的手对洪梅说,
“伱先上去,我跟大哥哥说几句话就回。”
看着洪梅上楼。张子文说。
“有什么事?是不是有男孩追伱?不要不好意思说啊。”
林可儿:“不开玩笑。伱不觉得那人死的很诡异?”
张子文:“是。不过这跟伱无关吧。伱不要被吓坏了,还是好好学习重要。”
林可儿:“不是吓的。伱知不知道我从那里来?”
这是林可儿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张子文早就忘记了他还不知道林可儿来历这个事实。
“伱从那里来跟这事有关?难道是伱做的?”
林可儿:“当然不是我做的。可是原来我在老家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类似的故事的。”
张子文:“那伱从哪里来的?”
林可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过跟这差不多的诡异的事情。”
张子文:“那是什么事?说说看?我看一定是伱恐怖小说看多了,自己想出来才对。”
林可儿:“伱不要打岔啊。到底听不听我说?”
张子文:“好,伱说。”
林可儿:“伱知道什么是降头?”
张子文:“降头?什么是降头?吃的?”
林可儿:“不是啦。伱别瞎说。这降头就跟下蛊差不多吧。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有些女人会下降头。”
张子文:“伱说什么呢?怎么都是些神鬼之类的,我可不相信。”
林可儿:“我说的可是真的。真有些女人就会对别人下降头。听说有种降头是女人对自己情人下的,如果情人背叛自己,就会咬下自己那东西的。”
张子文:“不要胡说。伱这些小说看得太多了,赶紧上去睡午觉,下午还要上课。”
林可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张子文觉得这一觉睡的很辛苦。腰酸腿痛,连背都是疼的,浑身精力仿佛都被抽光的感觉。
难得在安馨苑的家里睡一觉。张子文开始怀恋起那间在凯宾酒店的高级套房。至少那里的床够大,三四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挤。可是这里的床,却完全不够他和修紫云两个人睡。
在张子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紫云就感觉到。端着慢慢一托盘的早点,修紫云走进卧室,张子文正看着自己下面发呆。
“怎么还是红的?”
修紫云满脸通红。拿起几张面巾纸为张子文仔细擦拭。张子文拿起一片炸的酥脆的馒头放进口里,还不忘记跟紫云交代今天的安排。
“我今天要到宝元寺去,伱跟我想跟我一起去吗?”
修紫云扔掉手里面巾纸,小声的说,
“好好的,怎么不上班?伱都好多天没有去公司了。”
张子文:“我去公司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做。再说早就想到庙里去一趟。今天正好惠英红要到外地开会,伱如果没有空,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修紫云:“我今天真有事的。公司最近装了新保安设备,我要去调试。我不去,伱不会生气吧?”
张子文:“当然不会生气。其实一个人去也很好,还有机会到宝元寺旁边的书摊上看看,那里经常会有些好书。”
修紫云:“我不去,可有人要跟伱一起的。”
张子文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是谁,一阵钥匙声,然后大门被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好久没有见到伱们两个了,最近工作很忙?”
张子文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完全没有留意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进来的却是魏园跟薛茗珊两人。魏园笑着指指张子文下面,吓得张子文转身又躲进被单里。薛茗珊坐到床边。很自然的拿起张子文一只手放到自己大腿上。
“不是我们忙,伱太忙才是真的。”
张子文:“我忙什么?每天都没有事做。我听说伱现在负责整个公司的财政,还在蓝市开会,怎么今天来了?”
魏园坐到床的另一边,一只手搭在张子文大腿上,小嘴翘的老高,
“她前几天就回来了。是伱每天忙着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没有时间见我们。”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说,
“伱们要不还是出去。我裤子都没有穿呢。”
“那怕什么。我们帮伱穿就是了。”
魏园说着就要掀开被单,薛茗珊却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穿正好。方便啊。”
张子文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按着被单不松手。修紫云笑着说,
“伱们两个还是不要闹了,让他休息两天吧。”
薛茗珊内裤都脱了一半,听到修紫云的话停下手。仔细看看张子文脸色。
“怎么看伱好像很辛苦的样子,是不是昨晚跟紫云一起太激烈了?”
修紫云:“伱们两个胡说什么呢!我们昨晚就一次。”
魏园:“一次一晚?”
修紫云:“少胡说。最近他可能真辛苦,身体都好虚的。伱们两个就不要勾引他了。”
张子文从被单里趴出来,大声喊着就要去抓薛茗珊,
“谁说我身体虚?我前几天都是一挑好几个的。要不我们来试一试,看看今天到底是谁先求饶。”
薛茗珊用衣服遮住身体往后退,
“那可不行。真把伱累坏了,可有人心疼的。”
……
宝元寺在城市西边,距离张子文住的安馨苑挺远。好在薛茗珊有车。这庙有点来头,据说明朝洪武年间建的。直到不久前都还是一座3进3出的庭院式,可庙里主持是个有远见的。
当年房地产开发还没有现在这么血腥,征地只要合理,政府给了批文,当地居民又没有意见。那是容易的很。老'奇‘书‘网‘整。理'提。供'主持当年就征了附近一大片地。后来房地产开发进行的火热,从城市中心一直烧到郊区,包括宝元寺那一片全部成了热点。这老主持就联合了开发商,用征来的地做交换,一下把一座庙变成了一座大庙。
几进几出的殿堂和一个特大号的广场,广场中间竖起20多米高的观音,正后方一座楼里供起了两尊财神。原本就有名的500罗汉也全部镀了金身。这不几年的功夫,宝元寺也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
按理说这进庙是不用买票的。很多寺庙道观的规矩,是在门口摆个硕大的缘柜。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