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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阳营扯着嗓子喊了一下,然后用力锤门。那动静让张子文想起魔幻片里怪物攻打城门。里面原本开着的灯突然熄了。原本还有点动静现在却没了声息。张子文问这是怎么回事,霍阳营也是一脸不懂。房门旁边的窗户上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一个女人的脸贴到玻璃上。张子文一看乐了,那不正是吴文婷嘛!
吴文婷看见张子文也是一脸惊讶,可隔着窗户说话却一点都听不见。张子文把脸贴到窗户上隐约听见她问你怎么来了。可眼睛却只顾着往下看,原来吴文婷穿着衣服呢。
霍阳营站在一边高声又叫着曾宝的名字,这次曾宝的脸也出现在窗户上,然后两个人在玻璃后面交流几句,房门被打开一个小口,曾宝侧着身子挤了出来。
霍阳营:“你怎么鬼鬼祟祟的,我们来了也不要我们进去?”
曾宝堵着门口就是不让老霍进去,嘴里还嘀咕着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老霍说难道我白天不上班?现在到你这里来看看怎么连门都不让进?曾宝说里面还有很多同事正开会呢,现在进去不方便。要不等会等同事都走了再要两人进来坐坐。
老霍不高兴的说我们现在来就是看看你,如果你现在成了大忙人就算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了。曾宝一脸惶恐的说现在真有事,要不请老叔改天再来,自己一定欢迎。感情老霍还是曾宝叔叔啊!
老霍生气的转身就走,张子文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朝曾宝做鬼脸,心里想着他跟那个巨胸两人在房间里真有事啊。曾宝连着说对不起,然后把门推开一条缝有侧着身子挤进去了。这时房间里的灯已经开了,张子文好奇的从瞬间开合的门缝里往里面一看,乖乖,却原来这房间里不是就吴文婷两个人啊。
房间不大,门边上是做厨房用的小房间,旁边是厕所,再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张子文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就看见房间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而且这些人还都面朝一个方向,坐的姿势还是非常的标准,跟自己小时候在小学里一样,两只手背在后面,挺乖的模样。
房门关山了,张子文摇摇头,想着怎么现在学校里补课都搞到校外来了,连这种出租屋都被人借来高培训,看来教育还真是大产业啊。赶紧跑了几步追上霍阳营,张子文劝着有点生气的老霍说曾宝是真有事,改天等他有空约好了再来,他一定会欢迎老霍这个老叔的。
两人说着走出小门,还没有走出两步,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喧闹,就听见二楼有人说不要跑站住。张子文吓得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老霍也跟着回头看,就看见一个年轻人从曾宝的房间里出来,三步合作两步的往外跑,可是还没到楼梯口,一个从房间里追出来的女人就被一把拉住。
年轻人丢手挣脱要继续跑,可从房间里出来的更多人已经围住他前后的路。霍阳营没有想到房间里真有这么多人,张子文却是没想到会这么热闹。两人正看着发呆的时候,先跑出来的年轻人突然一翻身站到了走廊上的栏杆上,在后面人的惊呼中跳了下来。
有人从二楼跳下来了。虽然楼层不高。可是天黑又没有灯,看不清地面情况。年轻人跳到地上一歪就没有再站起来。二楼的人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一起大叫起来。吴文婷当先跑下楼,几个女人跟在后面围了过去。奇怪的是这个时候连一个男人都没有过来,刚才张子文还看见几个男的在楼上。
女人叽叽喳喳说着:其中一个就想搀起年轻人回楼上。霍阳营大叫一声说你们要做什么?现在最先是要叫医生的。女人们根本不搭理老霍,七手八脚就要拽起地上的年轻人。老霍跑过去一把推开她们说:这摔伤的最重要就是不能随便挪动,如果万一不小心可能伤的更重。
“你那只眼睛看见他受伤了?我们不过是扶着兄弟回去,能有什么事?你不要多管闲事好不好?”
一个女人推开老霍还是要拉年轻人。可是从年轻人头上流出的血粘到她的手上,黏糊糊的让她惊叫起来。张子文这个时候才走过去,举着手机说自己已经报警了,要不等警官来处理问题?
吴文婷推了张子文一下说谁要你多管闲事?张子文说我不多事。就是怕人真死了有麻烦。刚才惊叫的女人停了下来。惶恐的问这么矮跳下来也会死人?张子文说原来有个唱歌的从舞台上掉下来都摔死了,何况这是二楼?女人们哄的一声都站到旁边吴文婷也是看着张子文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张子文举起自己不亮的小灵通照了一下,乖乖,地上好大一滩血,女人们再也经不起刺激大叫起来。这次她们都逃回楼上了。
老霍:“你真叫了警官?”
张子文:“当然。不过我们还是先把他送医院吧。要不等警官来,这人没有摔死也要流血流死了。”
老霍:“这……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张子文:“不管他才真有麻烦了,你没有看见那么多人都在看着?”
张子文随手指着四周,这个时候四周的窗户里都站了有人,不少人都伸出头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子文高喊着要人帮帮忙,窗户里的人头瞬间又消失的没有了踪影。
霍阳营用他那特有的敲门法再次锤起房东老太太的大门,这次老太太坚决不开门,躲在门后说跟自己无关不要找她。张子文大喊着说从你楼上跳下的,如果真有事可是跑不了。老太太没办法推开门。一个劲嘀咕说自己怎么惹这些麻烦啊!
张子文懒得搭理她,问着家里有没有年轻人。老太太说就孤儿寡老的,没有年轻人。张子文说这里你熟,赶紧找几个年轻人一起帮着把地上的送医院。人多点也好相互间有个见证。
老太太也是着急了,连鞋都没有换跑出来。到底是本地人,没多久几个男人跟着一起过来。老霍到底做过几年保安有经验。指挥着人卸了块门板把年轻人放上去,几个人抬着门板就往外走。
等出了巷子口,张子文电话也响了。一接电话原来是警官打过来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人在那里,张子文说了方位不过两分钟,一辆警车闪着灯就停到了路边。张子文引着下来的警官说了情况,车上的两个警官倒是很麻利,开了后车门让年轻人躺在后面,然后一个人要张子文跟着一起,另一个却在旁边开着对讲机汇报情况。张子文在旁边催促着说还不送医院?
警官说我也想送,可人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要等医院的车来才行啊。到底是在城市中心,这急救车来的也快,警官正问张子文跟老霍情况,一辆急救车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两个医生下了车大致检查一边,然后招呼警官帮忙一起把人抬到急救车上。
警官要张子文跟着一起去医院,张子文说我不认识他啊,只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去了医院也没用的。这时又过来两辆警官,一个看来是负责人的下来又问了张子文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张子文说的跟老霍和几个帮忙的人都一样,无非就是看见人跳下来,所以报警救人,至于为什么跳楼就不知道了。
负责的警官看问不出新情况,找了两个警官开着一辆车先跟着急救车一起去医院。自己却要张子文带路去跳楼现场。张子文想了老半天只好老实承认自己根本找不到去的路。警官疑惑的看着张子文,老霍只好站出来说自己来带路。
巷子里不能走车。三个警官跟着张子文和老霍一起,又拐了N道弯穿进迷魂阵里。走了好久张子文总算看见刚才那栋三层小楼,负责的警官看着左右的环境问老霍是不是故意带他们走这弯路的。老霍冤枉的说就这一条路啊,刚才就是这样进来的。警官往前快走几步转过一个弯,指着马路说从这里进来不是很近吗?
张子文看看不到20米外的马路,再看看黑灯瞎火杂乱无章的巷子,只能苦笑着听老霍解释说自己也是不认识路的。警官也没有多说:只是要张子文指认跳楼的地点。这具体地点张子文还是记得的,摸黑走几步,张子文指着前面两米处说就是这里。警官拿出电筒一照,那里分明是条明沟。张子文尴尬的扣着头说记得就是那里啊。老霍指着张子文脚下说你踩着血了。
张子文一步跳了足有3米。在电筒下就看见自己刚才果真就站在年轻人流出的那滩血上,现在鞋底还有血迹呢。警官没有多说什么,顺着方向电筒就照到楼上。张子文赶紧说是二楼,负责的警官说那还啰嗦什么,你带路我们上去看看啊。
张子文本想说为什么要我带路。可看着警官的样子不象是能争辩的,只好当先往前走。几个警官跟在后面,老霍干脆留在了楼下。
到了曾宝房间门口,张子文指着房门说年轻人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一个警官没有说话又下楼去,负责人问张子文能肯定是这里?张子文肯定的点头说就是这里没错,还主动敲门说里面肯定有人的。可是张子文的手刚碰到门,门竟然没有锁就被推开了。
一个警官推开张子文当先走进去开了灯,负责的警官也跟了进去,然后张子文也进到房间里。却看见整个房间跟刚才看到的完全不同了。
房间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到处凌乱的放着一下家具却没有任何日用品。床上几张报纸,桌上满是油渍,可是却连一块抹布都没有。警官又问张子文刚才这里真有人?张子文不敢肯定了,只能嘟噜着不知怎么回答。负责人走过去用手摸摸灶台说还是热的,看来人收拾东西跑了。张子文小心的问这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跑?
负责人没有回答张子文问题只是对着对讲机说话,刚才下楼的警官又上来,这次后面跟着房东老太太了。看见张子文,房东老太太忍不住就要抱怨,可是负责警官一皱眉头说你说这些租房子的到底是做什么的?老太太马上老实下来,说了半天无非是看起来那对年轻人都象好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还欠着半月的房租没有交什么的。
负责警官敲敲桌子对老太太说你注意点,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这里住的人呢?
老太太:“走了。”
警官:“我也知道走了。我问你他们到哪里去了?他们是什么人。你作为房东可是要对租住你房子的人负责的。”
老太太大叫着就往地上坐,拍着大腿哭着喊冤枉。警官对着滚刀肉也没有办法,只好找好欺负的来。对着张子文问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张子文当然不敢坐到地上哭大街,老老实实交代了曾宝和吴文婷之间说不清楚的关系。
负责警官点点头说这就算有主了,一起去派出所吧。
张子文傻傻的站那里举起两只手合在一起,负责警官问你这是做什么?张子文说到派出所不用手铐?负责警官呆了一下大笑起来,你又没有犯法我铐你做什么?请你到派出所是要说明问题的。张子文总是定下心来!
人生总是充满了麻烦!
早上张子文被电话叫醒的,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王顺发老板的电话,张子文马上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一点才按下接通键。
王老板告诉张子文都已经准备好了,张子文还不明白究竟什么准备好了,可是又不好意思问。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答应下来,直到放下电话还在想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王老板准备?
进到公司里放下顺手拿上来的邮件。张子文在公司里转了一圈,发现最清闲的就是自己了。舒安跟卢靖两人一大早就出去见一家银行老总,魏园也是早早的到税务局处理这个月的税务,薛茗珊面前高高的一堆报表,张子文站在后面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昏眼花。修紫云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跑步机上显示里程马上就要超过10公里。柳月儿倒是坐在那里没有动,可是面前大堆的账单正等着她一点点清理,张子文也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张子文溜达着发现其实自己对于整个公司根本是个多余的人,这点很伤自尊,所以四处晃了一会只好溜进自己办公室上网混时间。第一件事当然是打开企鹅。那只小企鹅刚出现在电脑最下面就开始不断闪动起来。张子文点了一下,屏幕里不断滚动的仿佛没有尽头。这是谁啊!
张子文点开企鹅慢慢看,发现都是阿达留下的问题,还没有看几个字,突然想起今早王老板的电话。才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没有做呢。
卓锦国际大厦19楼整个都是空的。自从比奇模特公司搬走以后还没有新公司搬进来。张子文推开紧闭的大门,一股霉味从里面传出来。回想着以前模特公司里总是暗香浮动的场景,张子文仿佛还能从空气中感受到惠英红的味道。
叹口气,张子文走到放在大厅中间的几个大木箱。王老板电话里说准备好了,应该就是指这几只木箱。前几天张子文跟舒安谈起希望公司能投资建一个集研发与生产一体的电池厂。当晚卢靖就给出了一个大致的计划,而第二天早上柳月儿就通知王顺发以荣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