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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天宜坚持着说:那我们就做些相关的简单试验可以吗?
夫曼看看彭天宜发现他没有让步的意思,只好说:那只能是最简单的定性试验,否则我可以拒绝的。
彭天宜看见杜宇锋点头,也让一步同意了。所有的人看着杜宇锋从腰包里掏出一个装着液体的密封试管,敲下一块石头样品用铁镐砸成粉末倒进试管里震动几下。原本透明的液体变成了一种墨绿色。
夫曼:怎么样?我们这里的铁矿石还可以吧?只要我们合作开发。这座矿山将在今后几十年里。成为我们两家的印钞机的。
彭天宜笑着说:希望这样啊。
……
看见杜宇锋抬起头,彭天宜第一个走过去拿起放在桌上的纸片看了看,发现上面都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符合只好还个他。
彭天宜:你对矿山有什么看法?
杜宇锋:虽然没有经过定量测量分析……
卢靖:你不用说这些,就说你的看法好了。
彭天宜也附和卢靖的说法连连催促着。杜宇锋整理一下思路说:
这矿山是难得的露天高品相铁矿。矿石暴露在外面所以采掘方便,而且矿石铁含量相当高至少25%以上甚至可能高于30%。这种高含量意味着如果是在国内,那不经过初加工可以直接进高炉冶炼。
卢靖不相信的又问了一次,杜宇锋给出了很肯定的答案:虽然我没有机会做详尽勘探,但是经验告诉我这个铁矿绝对有开采价值。而且即使山下土里没有铁矿,就这座山就蕴藏丰富了。
彭天宜奇怪的问:你是说在山下面土里可能还有铁矿?
杜宇锋:是啊。在国内就有很多这样的铁矿除了山由铁矿石组成,在下面还有更多。
房间里的几个人都兴奋的搓着手走来走去。杜宇锋的这几句话相当与让他们吃了定心丸。
彭天宜:你的意思是认为这矿山值得投资?卢靖你怎么看?还有张尹你认为呢?
众人一起目光都朝向两个女人,张尹拿着一个计算器按了好久然后扔到一边说:我还是不清楚这次投资究竟能赚多少?
大家向董兴鸣。董兴鸣说:这次如果老杜的估算没有错,那么就算按现在的铁矿石价格至少也有几十亿。如果考虑到铁矿石价格在今后十几年里可以预计到的涨价,那整个投资效益将更大。
大家显然都预计到这个结果所以除了张尹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叫外。依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矜持。张尹惊叫过后又提出问题:
那需要多少投资呢?
董兴鸣:至少十亿。虽然不需要一次到位可是前后几年至少要投资这么多的。
张尹: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嘛!看着大生意不能做,我们这次白跑一趟了。
董兴鸣:怎么会呢?只要我们能跟夫曼他们签协议,然后拿到地质勘探资料那么我们就可以找银行要信用额度,这样我们公司只需要最少投资就能完成整个项目。
杜宇锋:我看了夫曼他们提供的勘探资料首页,那家给出勘探结果的公司是英国的一家老牌公司,以技术精良和客观公正闻名的。如果最终能拿到他们给出的资料,那么完全可以相信这个结果。
彭天宜满意的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说:那就是没有问题了?那我们定下投资的事情了?
卢靖突然插话说:还有两个问题,一是铁矿石就算采掘出来,我们怎么运回国内?
彭天宜:没有问题。我们修一条铁路通往最近的已有的铁路线上,然后再运到港口通过海运运回国内。这条铁路大约有100公路。投资需要大约3。5亿美金。这是整个投资中最大一笔资金。
卢靖:那就剩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夫曼要找我们合作?如果这里真有这么好的铁矿石,能这么方便的采掘运输,他为什么要找我们合作而不是其他人?
这次卫魁站出来微笑的说:那是因为我们是能搞到铁路修建权和运输便利。
泰图格拉粗壮的大手上满是年轻时在工地上留下的疤痕,即使二十多年过去,这些疤却没有一点变淡依然透露出这双手的主人年轻时工作上的投入与辛劳。
在卢靖的暗示下张子文仔细观察了泰图格拉皮肤颜色,却依然无法分辨面前这位从基层工人爬上来的国营铁路公司的总经理与那位大酋长杰克曼之间,那黑黝黝的皮色究竟有什么分别。可是林可儿却坚持爬在他耳边说这两人之间区别很明显比如说泰图格拉嘴唇厚点头发卷曲等等,张子文觉得就算有这些区别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林可儿:说明这泰图格拉出身不过是普通部落人同杰克曼这样的当地贵族是不同的。他能当上这里最大的铁路公司总经理一定是凭着一步步努力争取到的。跟夫曼这种天生就有钱的人是不一样的。
林可儿说的不错。泰图格拉能有今天完全是凭借他的个人努力。任何一个人只要到黑州待上几天就能发现黑州与国内工人之间的不同。在国内要求工人早上8点上班下午5点回家,没有一个人会迟到早退。
可是在黑州工人早上8点到工厂然后几个人点根烟蹲在墙角聊天到10点,工作一小时后就要求食堂开饭一直吃到下午2点。最后几个人一起到工会投诉说中午的饭菜不可口说明资方在故意克扣劳工或者有种族歧视,所以要求明天后天以及后天的后天都要罢工。这样的结果就是国内工作如果在黑州有工程,如果可以国内公司宁愿花大价钱从国内派遣劳工也不雇佣当地工人。
还有在国内工会就是组织工人看看电影或者逢年过节发慰问品的地方。可是在国外工会的作用就是同资方找麻烦或者组织工人罢工,然后更多时间就如同黑社会一般。只要看看工会的那些头头们肥头大耳的样子和开的豪华车以及跟班的模样,就知道我说的不错。
但是泰图格拉却不一样,当他还只是铁路工地上一个赚时薪的苦力的时候就拼命干活。每天都以最高的完成量成为工地头号傻瓜,因为像他们这样拿时薪的苦力即使做的再多也不会有额外收入。
可是泰图格拉却一直坚持下来并且养成一个更大的坏习惯,那就是每天下班之后不是与同事哥们一起喝一杯之后到路边追逐女孩子,而是到工地夜校报名学习。
这夜校是支援铁路建设方专门为培养当地技术人员开设的。连名字都写不全的泰图格拉却从最基本的认识字母开始用了整整7年时间,跟着支援建设一方转战了3处工地,最终拿到了大学文凭。这个时候的泰图格拉已经成为工地上培养出来的第一批当地土著人技术员。
再以后的30年时间里,凭着对铁路的热爱,对工作的无比投入和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泰图格拉从技术员转为工程师,然后成为管理者最终成为铁路公司的总经理。在他心底下却始终记得当年夜校时那些兼职老师对他的鼓励和帮助。
这也是他再听说有几个上国人拜访之后立刻抽时间一起聚会的原因。他永远忘不了这些黄皮肤的人对他的帮助。
熟悉的二锅头那浓烈的味道让泰图格拉回忆起以前的时光,虽然现在他更喜欢红酒,可是看着几个豪爽的黄皮肤端起酒杯送过来,那份热情让他实在无法拒绝。这时泰图格拉只好忽略前几天医生提醒要注意保护肝脏的建议。
几杯烈酒下肚。头有点眩晕之后,泰图格拉终于弄清楚这些人的来意。虽然心底有点失望因为毕竟当年那种简单而纯洁的生活才是令泰图格拉最感动和怀念的日子,但能做点事情帮助自己的同胞还是让泰图格拉高兴。修一条铁路而自己国家不需要出一分钱终究是一件好事情。
接过彭天宜两手递过来的酒杯,泰图格拉带着醉意却用最理智清晰的语气肯定的答复着:在我们这里私人土地上修铁路是你们的自由,只要得到土地所有者同意就行。如果要和我们公司的铁路相连也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肯定答复只要你们负责提供两条铁路互联的场地技术和相关费用。至于运行计划也没有问题我们铁路运输本来就不繁忙只要有空你们尽管安排货运列车。至于费用问题都好说只有一个要求。
看着虽然嘴里冒着酒气可是眼睛依然清明的泰图格拉,彭天宜知道这是他最终的条件,既有一点紧张又感到一丝放松,因为这可能是自己面对的最后一个难关,彭天宜放下酒杯慢慢的说: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泰图格拉:我要你们援建一所学校。不是小学也不是中学。而是一所大学。一所真正的大学,有老师有教室还要有实验室工厂图书馆那种大学。
彭天宜皱着眉头说:这也要写进我们的合同里?建一所大学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做成的。
泰图格拉大笑起来:当然不用写进合同。可以等你们公司成立矿石运出去之后再开始建立大学。我知道这不是一两天能办成的事情。我也不急。
彭天宜:你……就不怕我们违约?
泰图格拉:违约?当然不。我知道上国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而且,如果你们违约。我随时能掐断你们的运输线不是?
……
度假酒店里,张子文刚捡起地上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里。林可儿又把手里的香蕉皮扔到地上。张子文好脾气的捡起来说:你们两个就不能不要随便往地上扔东西?
卢靖吹着脚趾甲上的指甲油说:没有看见我们两个都不能都动?你就多担待点好了。可儿你看我的指甲油涂得好不好?
林可儿往小脚趾上涂上最后一种颜色把脚和卢靖的并排放一起比较一下说:我还是觉得我这五彩的比较好看。
张子文瞟了一眼说:你这不是五彩,是十彩才对。你说有谁会看你们脚趾甲?这么多时间浪费到这上面,无聊。
卢靖虚踢了一脚说:你懂什么?
张子文坐到对面椅子上:我是不懂。不过听你的意思这铁路也安排好了,那我们这次投资相关事情就算都考察完了?
卢靖:算是吧……你看要不我把大脚趾换成黑色好吗?
张子文:那明天最后跟夫曼谈判之后就可以签合同了?
卢靖:那倒不会,这只是合作意向,要定合同还早得很。必须要找律师写合同。各方检查确认,找会计师审计,两国商务部门确认同意。至少还要大半年时间,如果不顺利几年时间都搞不定的。
张子文:这么麻烦?其实我总觉得还是有问题!
卢靖抬起头看着张子文说:你认为还有什么问题?
张子文:还是上次的问题……夫曼玩什么一定要和我们合作?他完全可以找任何一国的公司合作。
卢靖:不是说了是铁路运输问题?如果不是我们去。那个铁路公司老板泰图格拉也许真不好说话。
张子文:也许吧。可我总认为明天最后谈判不会很顺利。还有可儿我要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
林可儿把脚趾间的化妆棉都扔到地上站在床上转个圈问卢靖好看吗?然后从她随身带的小包里摸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红矿石递个张子文。
张子文:这是随便找的一个?有没有人注意到你捡这石头?
林可儿:我就是按杜宇锋说的方法敲下的一块。没有人看见莉莉丝当时正忙着拍DV呢!你为什么要这东西?整座山都是的,想要随便捡就是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张子文:还不是因为上次杜宇锋检测一块石头,夫曼一定要他交换样品!我觉得这样品里有问题。
卢靖:这交还样品是行规,在那里都一样的。再说你有样品也没用。杜宇锋那里什么仪器都没有,你难道要他用嘴巴尝一尝就知道这矿石含量?
张子文:我没有想要他来检测。我想送到首都找专业机构检测。你应该可以找到这样的机构吧。
卢靖摇摇头说:机构当然好找,可问题是没有办法把样品送出去。难道我们告诉夫曼说我们要到首都跑一趟是想偷偷去检测样品?
张子文奇怪的说:为什么要让夫曼知道?
林可儿:我们没有车怎么离开这地方?这四周百里范围可都是大草原,不说那些狮子野狗什么的,就这一百多公里路,要走出去也至少要两三天才行。
张子文:干嘛要走呢?不是有两个欧洲人也在这酒店住?他们有车啊!
林可儿突然诡异的笑起来说:今早他们就走了。
张子文看着她那种诡异的笑容奇怪的说:走了?前晚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不是说还要在这里住十几天吗?为什么突然走了?
卢靖插嘴说:我看见他们夫妻两个今天一早走的。那时那个女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吵架了吧。
张子文看向林可儿发现她的样子更奇怪。想了想张子文问:你知道他们两个突然离开的原因?
林可儿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不知道。
张子文:好了你就老实说你知道些什么!
林可儿看着张子文说:如果我说了你不准骂我?
张子文: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你说好了。
林可儿突然大笑起来说:昨晚我在走廊闲逛的时候。走到那对夫妻住的地方。
张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