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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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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最后勾了勾张子文伸出的舌头,詹妮露出一脸满足表情。虽然两人的亲热好像有些过火,但在以西方人为主的邮轮客人中却并没有多少人在意。不过张子文凭着锻炼出来的眼力,还是发现那些代表赌场的人双眼动了动,也不知是吃惊还是什么。

想到詹妮本身就在邮轮上谋生,张子文迟疑了一下,但却没有说什么。仍旧站在赌桌旁,看着萨默尔将一群人带到赌桌上。

“张先生,你真要以二十一点来决胜吗?”

“决胜?谁要和你决胜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出决胜要求?是道歉还是赌一局,你自己选择,还用得着我来替你费心吗?”

一直闹不清张子文与詹妮的关系,来到赌桌旁,萨默尔就顺嘴问了一句,但没想到张子文想的事情完全不同,他根本不清楚詹妮与赌场的关系,火辣辣的一盆油浇下来,令得一直在等待赌局开始的客人们都开始沸腾。

略微上前一步,一个发质偏近于银色的三十多岁男子就来到赌桌前,凝视张子文说道:“张先生,既然你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退路,那就别怪我们尽全力将你留在邮轮上了。”

从克特勒的描述中,张子文已知道银发男人就是第三赌王赫尔默。不过赫尔默的话却让张子文有些不满,一旁的职业赌徒也微微骚动起来。

抬起右手小指在唇边一抹,拉出一条血线洒在赌桌上,张子文就冷冷地说道:“将我留在邮轮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真的能翻江倒海不成?如果我在破运状况下输给你,那最多是我不自量力,但如果我赢了,你可得乖乖供我一辈子。”

“呵!”、“犀利!”

众人还没什么反应,看到两人交锋。那些职业赌徒却一下哗然出声。

还在赫尔默吃惊得双眼微颤时,李娇柔就揪住詹妮问道:“詹妮,她们说什么犀利。”

“这个,李娇柔你也知道了,在职业赌徒中非常重视赌运这回事,但却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足够赌运。所以为了拉平双方赌技上的差距,一些自认为赌运占上风的人就会主动放血。将自己的赌运破掉,也就是所谓的破运。”

“如果在破运状况下张子文输了,那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个不自量力小角色。可即便他得赔钱。赌场却不能在其它地方再找他麻烦,毕竟他是在破运状况下输的,没有哪个赌场敢在赌运一事上继续纠缠他。但如果他赢了。那就说明他的赌运远远超过赌场一方,赌场不但得赔钱,一段时间内还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不然他有什么闪失,赌场就仿佛背弃了赌运之神一样,立即会倾家荡产。”

“虽然你们普通人不相信赌运之神这回事,但在职业赌界所有人都非常重视这点,因为那些破坏赌约的职业赌徒无一例外都遭到了严惩。破运也是最强大的赌约,它代表了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恩宠,最接近赌运之神的人自然拥有最强大赌运,破运则是证明谁更接近赌运之神的唯一方法。张子文在总价一百亿的赌局上公然破运。也就等于将双方的仲裁权交给了赌运之神。赌场不但没有拒绝的权力,张子文也等于将主动权抓在了手中。”

詹妮的解释虽长,李娇柔却听得满脸惊笑,得意地说道:“是吗?张子文还是将主动权抓在手中了!这就好,这就好!”

“好什么好。这样就绝对没有平局可言了。即便赫尔默也不敢在赌运之神面前放水,何况张子文还是公开的破运。”

“不放水就不放水!即便他的赌运再强,怎么也不可能连赢十局吧!而且我对张子文有信心。”

比起西方人的冷静,东方人更好争个面子,虽然李娇柔也知道问题很严重,但她却不会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已无法阻止张子文与对方完成赌约。她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事后如何让张丽替张子文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当然,她还要狠狠教训一下张子文和詹妮。

看着詹妮摇头的样子,楚柔若也低声问道:“詹妮小姐,你们总说什么赌运之神,但大致对应的神明是哪一个啊!”

“你说这个啊!虽然每个家族、每个国家信奉的神明未必一样,但我们家族信奉的却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所以不想遭罪,赫尔默是绝对不敢放水了。在这种状况下,只有张子文才有放水的资格,但以他的赌运我还是劝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

在詹妮对两女进行解释时,其他职业赌徒也在对自己陪同前来的主人做解释,众多的低声喧哗也代表了另一种状态的热血沸腾。

静静地望了张子文许久,赫尔默慢慢平静下心情,摊开双手道:“好吧!既然这是张先生的决定,那我也别无选择了。请!”

当赫尔默在赌桌对面坐下时,张子文也在李娇柔、詹妮中间坐下了。当然,他这时自不会去管李娇柔、詹妮说了些什么。面对这样的惊天赌局,面对第三赌王这样的严峻对手,他根本不敢分散一点注意力。

如同上次帕妮的赌局一样,职业赌徒的对局总是有着相对固定的程序。由赫尔默发牌,张子文砌了两次牌后,随着两人的纸牌发到桌面上,众人一片哗然。

赫尔默亮出来的明牌是草花4,暗牌并没有翻开,他还在等张子文要牌。但张子文的明牌却是红心A,翻开的底牌则是方块K,直接用王牌将赫尔默封杀出局。输牌并不奇怪,但如果输在王牌上,那就是绝对的劣势。

如果在一般状况下出现王牌,那或许还有赌运轮转的可能,但在张子文已经公开破运的状况下,他居然仍是用王牌来强撼赫尔默。不止那些职业赌徒,所有赌客都陷入了混乱中。

在张子文与赫尔默开赌前,赌场并没有放弃这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在两人的赌局外,他们仍旧多开了个公众盘口。专赌张子文与赫尔默的输赢。而在张子文公开破运前,压在他身上的赌注还以5∶4领先于赫尔默,但在他公开破运之后,压在他身上赌注立即就以1∶9落后于赫尔默。

可现在张子文竟以王牌形式赢了全力以赴的赫尔默,那就等于他的赢面已达到了八成以上。不但赫尔默很难翻身,大多数压在赫尔默身上的赌客都要跟着输给赌场了。

在邮轮上的一间包厢里,看着第一局牌揭开。一个背对着大门,眼睛紧盯着墙上屏幕的六十多岁茶发西方男子立即向身旁随从道:“现在赌那小子赢的盘口是多少。”

“只有十亿,赔率是1∶1。但赌赫尔默赢的却有八十亿,赔率3∶1!”

“你认为赫尔默还赢得了吗?”

“如果对方没有公开破运,赫尔默的胜算至少有七成。但现在对方已经公开破运了,赫尔默只能与对方硬拼,成数并不大。”

摇了摇头,随从的话语虽然不怎么乐观,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轻松。毕竟赫尔默如果输了,赌场还能在外盘赢钱,总的来说损失并不大。

点点头,茶发男子说道:“幸好,压那小子赢的人并不多,我们还不至于亏大惨!但詹妮到底在搞什么?她从哪弄来的这么个疯狂小子。居然能在赌运上强撼赫尔默,她前面搞那么多花样不是胡闹吗?”

“这个,詹妮小姐不也说了吗?她只想得到那小子的所有权,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没出世的职业赌徒。看她们的亲热劲,好像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是,看来职业赌界又要出新人了,我们还是先看看赫尔默有没有办法挡住对方吧!”

在其他人还在为第一局的输赢骚动时,赫尔默已开始凝聚精神准备第二局了。从第一局的结果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在赌运上输给了张子文,如果不想自己输得太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赌技上下功夫。

随着第二副牌发下来,赫尔默的明牌是一张黑桃10,牌面还算不错,他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赌运、赌技都没有退步。

不过当众人再次看到张子文的明牌竟是草花K时,不禁同时动作了神经,盯着张子文双手,看他到底是翻牌还是继续要牌。

仿佛在迎合众人期待,张子文缓缓翻开了桌面上的暗牌。黑桃A,众人再次一片哗然,立即有人开始给张子文照相留影。

与众人的哗然相同,赫尔默也是满眼抽搐地望向了张子文。他简直无法相信,张子文竟会连着两次用王牌绝杀自己,而且都还是在破运状况下。

只是,他的双眼并没有抽搐多久,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因为他并没在张子文脸上看到因为胜利而骄傲的神情,那种全神贯注盯着桌面的冷肃,更表示张子文已经将全部心神完全投注在赌局上。

既然自己敌人都能做到这地步,赫尔默自然不能在这里认输,至少他不能在专注力上认输。

专注力的大小不但能够提升赌技效率,同样也能提高赌运的效率,赫尔默已知道自己没有轻视对手的理由。

第三副牌发下来,赫尔默的明牌是一张红心K,已经开始呈现更上一层楼的态势,张子文的明牌却是一张黑桃K,同样不让分毫。

但随着张子文将暗牌翻开,露出牌面上的黑桃A,也是一副最大的王牌时,在众人已经压低声音的骚动中,赫尔默只得满脸遗憾地将自己的暗牌红心A翻了出来。

双方只是在花色上有差别,赌运已开始无限接近中,但张子文仍掌握着上风。继续赌下去,赫尔默根本没把握自己能不能翻盘。

而在看到自己已经连赢三局后,张子文也终于松了口气。松松领结,他第一次抬起双眼道:“还好,终于连赢三局了,该换我发牌了?”

“是的,张先生您请!”

赌场无父子,更没有年纪之分。虽然张子文已暂时放松下来,赫尔默却依旧全神贯注,希望能将自己的势头保持下去,争取在接下来的赌局中设法扳回来。

连输三局虽然是个极大劣势,但以自己不断上升的势头。赫尔默相信转机很快就会来到眼前。

“嚓!嚓,嚓。”一边洗牌,张子文就在回想帕妮上次的赌局。

虽然这次赌局很凶险,赌注也很大,但他却没有彻底击败赫尔默的欲望和想法。毕竟自己现在还在对方赌场里,或许明着破运是有些挑衅对方的意思,但既然已经做出了破运的事情。他也必须将这成为事实。

洗牌时,张子文的小指就轻轻在牌面上一擦,没有任何掩饰。直接就做出了实际上的破运举动。而在看到张子文真的完成破运后,围观的赌客再次哗然出声,赫尔默的双脸也惊得动作起来。

如果张子文不在赌局中破运。或者说,如果张子文不在这时真正破运,赫尔默相信以自己高涨的势头绝对能凭实力赢下张子文。可张子文偏偏在他势头正涨的时候开始破运了。虽然这的确会减消他的赌运,但也等于冲抵了赫尔默的上升势头。

在双方运势同时下降时,本身赌运就占优,又握有主动权的张子文无疑把握着更大的全局优势。

“这,这小子,他居然在这时破运?摆明是不想给赫尔默机会,够狠,我喜欢。”

看到张子文的动作。包厢中的茶发男人开始欢呼鼓舞,显然很满意张子文的表现。

凝了凝双眼,赫尔默却只能肃着脸道:“张先生,你用得着这样吗?还是说你并不想赌?”横了赫尔默一眼,张子文可不会受他言语影响。何况在职业赌徒中。根本没有怜悯一说。

撇了撇嘴,张子文就说道:“怎么,你以为个个赌徒都像你们一样,没事就喜欢无事生非?我是只要能赢就行,可不在乎十亿、二十亿小钱。所以现在不是我要如何证明自己,而是你想怎么证明自己的问题。但如果情况不变。你能证明自己也是毫无价值的事。所以我就姑且给你加点难度,创造点价值,这不是很好吗?”

“呵!”、“犀利!”

再次听到张子文的揶揄话语,一干职业赌徒全都哗然惊笑出声。

这么明显的赌局走向,他们同样看得出来。

可是张子文不但用破运封锁了赫尔默反击,更用言语给自己争得了颜面,这样的事情在西方人为主的职业赌界中的确很少见。

“你有把握自己能赢?”

“把握?做这种事情还需要把握才能做吗?”

再次听到张子文毫不客气的反击,赫尔默无奈地在心中苦笑一下,除了暗自埋怨自己多嘴外,并不会再与张子文作口舌之争。对于职业赌徒来说,不管他们赌局之外有什么纷争,赌桌都是唯一能用来辨别对错的工具。

即便某人确实有什么不对,只要他能在赌局上赢了对手,自然就在职业赌界拥有了真理。输家若是不服气,完全可以退出职业赌界以获得安静、平等的生活。

赌局重新开始,面对赫尔默这样的对手,破运后的张子文自然全无赢的机会。

第四局,赫尔默是草花9、方块10,张子文是黑桃6、红心7、红心2、草花7爆牌;

第五局,赫尔默是红心2、黑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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