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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子文微微向自己挺耸的下身,苑梦鸳立即瞪了他一眼道:“小浑蛋,你就知道想这种事情啊!”
“没办法!这里又没什么娱乐,要不下次还是让他们给房间里添张钢琴吧!那样还可以听听你的琴声。”
“你到知道享福,不过中东这地方就这样了。”
听到张子文并不拒绝帮自己介绍身份,苑梦鸳也感到很开心,伸手就开始帮张子文将皮带解下。别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整个别墅区的人都不多,即便现在还没过中午,两人也浑不在意地开始尽情欢好。
白日欢好的时间往往都不会太长,虽然错过了午餐时间,张子文还是一脸满足地拥抱着苑梦鸳躺在床,上。
“梦鸳,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说不定日后我们真有可能成为一对好夫妻!”
听着张子文在自己怀中呢喃,苑梦鸳心中不是欣喜,而是有种得意,知道自己‘委曲求全’终于得到了张子文的认可。将张子文在怀中抱了抱,苑梦鸳就带着欢声道:“是吗?你喜欢我哪里。”
“哪里都喜欢,你不但不妨碍我找女人,自己也是个好女人。如果你以后都能这样,我没所求了。”
“哼,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一个小色鬼。”娇嗔一声,苑梦鸳也不是真的生气。
毕竟因为张子文的好色,他同样离不开自己。不说换一个女人未必会答应他这样胡闹,张子文这种不挑不拣习惯也能让苑梦鸳更放心。毕竟一个女人真正艳丽的时光并不会太长,她更希望能将张子文永远留在身边。
两人还在床,上亲昵,屋外就传来了开门声。
张子文微一错愕,刚想将床单拉上,苑梦鸳就带住他的手笑道:“不怕,是林雅。”
随着苑梦鸳话声落下,林雅果然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看到张子文、苑梦鸳裸地躺在床,上纠缠在一处,林雅立即啐道:“我说你们两个都到哪去了,怎么大白天就滚上,床。真不知羞耻。”
林雅的样子让张子文一乐,立即笑道:“林雅,你怎么变成个管家婆了。梦鸳你还真答应让林雅和我们住在一起啊!”
“那当然,既然我承认了林雅的二房身份。她当然处处都得帮着我。不然换一个女人,未必还会承认她的二房身份。”苑梦鸳满脸得色道。
居然从苑梦鸳嘴中也听到了‘二房’称呼,还将自己当成了利用对象,林雅羞气出声地骂道:“浑蛋,你们两个别想一起耍着我玩,什么大房、二房,我才不干呢!我到时可还是要嫁人的。如果你们在这里睡,我就要另一间房了。”
“林雅你还要什么另一间房啊!只要你和我们住在一起,直接就和我们住一间房、睡一张床就是了。而且不说你还要不要嫁人的蠢话。即便你以后真嫁了人,只要我老公还想和你上,床。你还是要乖乖做我老公二房。”
看到林雅又羞气怒,苑梦鸳更加得意起来,在床,上抬起大腿就向她撩了撩。既艳情、又风骚。
哭笑不得地愕立一会,林雅将行李一丢,立即扑向苑梦鸳娇嗔道:“好啊!你个死婆子,昨晚没受够教训是不是,居然知道跟着那混帐来戏弄我了!你们两公婆还是不是人。”
“啊!啊啊,老公救命啊!二房要杀大房了。”
看着苑梦鸳、林雅扑闹在一起,同样躺在床。上的张子文不劝不阻。双手一伸,钻入两女当中就一起胡闹起来。
不是林雅修理苑梦鸳,而是张子文、苑梦鸳一起修理林雅。知道距离晚宴时间还早,林雅也没拒绝两人亲昵。虽然三人还没什么确定关系,但也仿佛已经确定了所有关系似的。再没有任何隔阂。
胡闹够了,将张子文丢到一旁,苑梦鸳就拉着被张子文弄得满身狼藉的林雅一起进到浴室里。
“林雅,在我和张子文结婚前,你不许交男朋友,也不许和别的男人交往。”
刚刚伸手拿住浴巾。突然听到苑梦鸳在身后说出命令似话语,林雅“扑哧!”一下,笑出声道:“梦鸳,你这是干什么!你管得我,难道你还管得了张子文其他女人?你真想避免出问题,还不如叫张子文戴套呢!”
“你懂什么,我已经拿张子文精子找人检查过了,他属于那种不会染病类型。好像非洲X国一些地方一样,不管再怎么放浪,都不会染上爱滋或任何性病。虽然不知能不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我已找人试试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精子浓度太高,想要怀孩子就必须先将他榨干才行。所以我不希望这段期间你有个万一时起什么误会,还是你认为张子文喂不饱你?”
说到最后,苑梦鸳伸手掐了掐林雅屁股。
娇笑一声闪开苑梦鸳的龙爪手,林雅虽然没将苑梦鸳前面的话当真,还是羞啐一句道:“榨干他?梦鸳你还真狠心,真的将张子文榨干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不过你现在真对他死心塌地了?竟然开始惦记怎么帮他生孩子。”
“哼,这有什么不好,你仔细想想他的身家!国王都未必有张子文富有,他不挑女人也就不会挑剔我们,这不是比我们还要为其他男人劳心费神好多了。何况我也想看看那小子的孩子到底有没有他这么好运,那才是真正的吃穿不愁!”
苑梦鸳的话让林雅一阵哑笑,但她又不能说不对。
如果张子文孩子真能延续他的好运,自己也可以摆脱对张子文的依赖了。虽然林雅并不想说依赖张子文,但拿着张子文给自己的一千万美金,她也不可能白痴地还回去,事情或许还真得自己给张子文生出孩子才算完。
想了想,林雅点头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先帮你要个孩子。反正我还年轻,不急着结婚。”
“就是,我好羡慕你这么年轻!真挺。”
从身后抱住林雅,苑梦鸳就握住她双峰揉了揉。虽然苑梦鸳自己也才二十五、六岁,但比起张子文、林雅才二十出头,岁数上还是不占任何优势。
被苑梦鸳一闹,林雅也娇嗔着反手抓向苑梦鸳的身体道:“讨厌,你到食髓甘味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女在浴室中欢闹,谁都没想太多,一边接吻,一边跨入了浴池。即便她们不可能开口承认,但不得不说张子文的榨金能力也是吸引她们的主要原因。男人爱钱。女人更爱钱,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为了维续彼此间关系,她们也不会吝啬在对方身上的眷情投入。
顺天府正式开始工作已是在两天后,与张丽几人很快进入各自角色不同,张子文和黄初吻、林雅还有种手忙脚乱感觉。毕竟他们之前学习的都是些基本常识,还没确认顺天府真的成行前,李氏家族给他们提供的资料并不能当真。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个工作大厅中。虽然李琏所带的收购组并不是一对一地交接工作内容,但如果顺天府有什么询问,他们还是会很快给予回答。
嘴中一边咒骂。一边工作,黄初吻对这种状况尤其感到气愤。
“真是的,两份资料怎么差这么多。以前的准备现在根本派不上了嘛!”
“派不上就派不上,难道黄初吻你现在就想做领导工作?跟着干就是了,别想这么多。”一边翻看桌上资料,张子文却没怎么担心。他早已打定主意要跟在张丽身后摇旗呐喊,根本不会想那么多荒唐事。
在张子文肩上轻捶一下,林雅就笑道:“张子文,你干什么,不说黄初吻想不想做领导,你也别这么没奔头好不好。”
“什么有奔头没奔头,难道林雅你认为张部长会放弃顺天府的位置?恐怕给她李大人的位置她都未必肯换。所以除非我们离开顺天府。自然只要听她指挥就行了,不用想那么多,费劲。”
“喔!呵呵呵呵,说的好,张子文你真识相。做人就应该这样。”
在张丽夸张的笑声中,工作室中的人都一脸难看地望向了张子文。不是说他对张丽表忠诚不满,而是谁也不信他真的什么时候都听张丽的。
例如前两天在张丽与李琏对峙时,张子文就仿佛顺天府另一枚刀刃一样,说都不说一声就割了下去。
笑完后,张丽就说道:“李琏。我看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将油田收购工作拿下来?虽然大河国公司突然来是个原因,但以你们的能力,应该在大河国公司插手前就可以将事情办完啊!”
沉了沉脸,李琏将目光从张子文身上收回道:“张部长,收购这种事情并非我们准备得当就一定能办下的事,油田这种东西更不是什么负资产,别人也不会说放弃就放弃。这里面主要是酋长方面有些反复,想卖又不想卖,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尽力争取,不放过每一分机会。只是没想到大河国公司插手进来后,酋长方面的态度竟然渐渐明朗起来,可惜他现在更倾向于卖给大河国人。我是准备等你们熟悉这些资料后,再和你们说这事。”
“原来是这样,那负责与酋长方面沟通的人是你吗?还是别人?”
望着张丽有些怀疑的目光,张子文并不奇怪李琏是否这方面工作的负责人。
李琏与顺天府的沟通都略嫌生硬,张子文很难相信她会负责与酋长的沟通重任。在中东这个地方,酋长就是最大的官僚,甚至是国家领导人。李氏家族想要收购油田,势必要与当地酋长打交道。
脸上似乎有些尴尬,李琏说道:“负责沟通工作的是李忠生大人,他在这方面有些长才,只是目前进展有些缓慢,改天你们可以向他询问一下。不过我想你们还是先熟悉这些资料再说,免得出去后被人一问三不知,我们的劣势就更大了。”
“李忠生大人?他在什么地方?”第一次听到李琏称呼李忠生为‘大人’,张子文不禁在工作室里望了望,这才发现李忠生并不在屋内。
没想到张子文竟在这时插嘴,苑梦鸳笑道:“那家伙大概还没酒醒!张子文你现在是找不到他的。”
“找不到他也得找,他还欠我一瓶酒呢!”嘴中嘟哝一句,张子文也没请示,转身就往屋外走去了。
看到张子文的特立独行反应,不但苑梦鸳睁大了双眼,李琏和收购小组的人都有些满脸错愕。他们一直都见张子文在顺天府女人身边打转转,李忠生更是一天不见人影。根本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居然扯上了关系。
在众人一脸错愕中,只有张丽乐呵呵地笑道:“不错嘛!这家伙什么时候竟让李忠生欠他一瓶酒了,有欠就好,有欠就好。”
“真是的,这家伙什么动手的,未免太快了吧!”
脚下跺了跺,想到张子文居然又跑到了自己前面。黄初吻忍不住啐了两句。
离开工作室,张子文很容易就找到了李忠生的别墅。或许是为了外出方便,李忠生的住所就在别墅区入口处。门前种着两株沙柳,白天可以遮荫,夜晚也可以遮挡人影进去。
张子文从工作室出来时已接近当地时间下午三时。没等他走上前去敲响李忠生大门,他就看到李忠生一副衣冠楚楚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但脸上的糟蹋样全不见了,头发更是梳得逞光瓦亮,几近可以见到人影。
看到张子文,李忠生就仿佛没有任何意外地说道:“呵,张助理,你今天回这么早啊!我还正想说要去找你呢!今天有没有时间,要不要跟我出去喝一杯,有本地女孩做陪哦。”
“真的有本地女孩做陪?这里福利不是很好吗?她们哪会跑出来抛头露面。”
虽然并不相信李忠生的寒暄,张子文却也没迟疑。转身就同他一起向外走去。
脸上略微扫过一丝异色,李忠生很快笑道:“当然是本地女孩,不过是从阿富汗过来的,生活所迫,到哪都一样。”
“原来如此。我说呢!”
点点头,张子文也露出一副明了态度。现在没人不知道阿富汗是个什么糟糕状况,一些能从里面出来的年轻女孩,自然不会在乎在外面做什么工作,只要能寄钱回去养家就成。张子文也不像李忠生一样还需要打扮换衣服,两人就仿佛一老一少俩色狼。一起离开了别墅区。
中东附近的道路都很宽敞、笔直,这也与附近都是沙漠,视野良好有关。
李忠生的保时捷虽然也是往市内方向开去,两人却并没跑进几间屈指可数的大酒店,而是来到一个仿佛庄园似的大宅里。从车上下来,张子文就看到屋里、院外女人特别多,大多都是各种金发、赭发、茶发的西方标挺女子。东方女子都很少,更别说什么本地女子。
拉了拉张子文,李忠生就说道:“别在这里看了,西方女人的肥鲍不适合我们,我们还是进到里面看看。”
“这是当地人开的夜总会吗?”
记得在进大门前,张子文就好像看到一个用当地语言标注的标牌,随口问了一句。
摇摇头,李忠生说道:“怎么可能?当地人根本不允许做这种事情!做这种事的一般都是些西方人,天朝的夜总会最初还不都是由一些外国人、海外华人出面开的。这里的市场不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