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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情与自己无关,张子文甚至现在都没见过那个被自己标到的女人。
所以他并不反对暂时不找塔塔穆德酋长要人的事。毕竟不是塔塔穆德酋长多事,耽误了顺天府许多时间,事情也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地步。
确定了日后的大致方针,张子文就随着顺天府众人开始走访各油井。因为合同已顺利签署,这些油田、油井也等于已落入李氏家族囊中。至于最后的付款等事宜,那到不会成为更大障碍。
“你说什么?真有这种事情。我连波尼娅的一根指头都不能碰。”
面对塔塔穆德酋长一脸怒火,豪格讪笑一下道:“这也不是真的一根指头都不能碰,但却绝不能做出有带男女感情的亲近一类事情。别说上,床,拥抱、亲吻都不可以。如果酋长你坚持要留下波尼娅小姐,我建议你亲自去同张助理说说。只要他愿意放弃波尼娅小姐归属,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要我去求那个小混帐,绝不,我绝对不干!”
不管豪格说的是真是假,咆哮出声骂了一句后,塔塔穆德酋长还是决定先找其他职业赌界的人问问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解决方法。
看出塔塔穆德酋长心思,豪格也没多说什么。塔塔穆德酋长在这事上最多就是损失一个女人,豪格自己却白白损失了一百八十万美金。他虽然不介意提醒一下塔塔穆德酋长要注意职业赌界的规矩,但更不在意他是否会在这事上真的倒霉。
他倒霉就是自己快乐,总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损失,这就是豪格现在唯一的想法,也不管是不是幸灾乐祸。
三天后,当李娇柔、楚柔若带着一大群风起贸易财务部、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员在张子文等人驻地现身时,张子文和顺天府的人都没感到特别意外。
不过在简单安顿下来后,李娇柔却立即揪住张子文耳朵骂道:“浑蛋家伙,为什么出这么大事你都不和我说一声,你到底当我是你什么人。”
扯着脖子,张子文就痛叫道:“哎,哎呀呀,李娇柔你别这样,痛啊!那件事情现在还没个谱,谁知道贝齐勒姆酋长会不会变卦,你叫我怎么跟你说!这又不是立即就能拿到手的好处,恐怕还有很多关节要走。”
“事情虽然是这样不错,但你也该先和我说一声。”
知道张子文说的是实话,李娇柔想想放开张子文耳朵。转向张丽道:“张部长,贝齐勒姆酋长那边有什么变化吗?”
“你说那个色鬼酋长?他现在躲我们还来不及!哪可能有什么变化。我打算先处理完塔塔穆德酋长的油田事务,慢慢再找他算账。”
“不行,这样太慢了,我们不能给他太多准备时间。”摇摇头,李娇柔显然不大同意张丽意见,立即说道:“我们不是地头蛇。谁也不知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这可是中东,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例如当年伊拉克攻占科威特。谁又能事先知道这事。”
伊拉克攻占科威特?突然听到这么久远的历史,张子文差点笑出声。
但张子文也不得不承认,李娇柔担心的确有道理。不说中东一直是个火药桶。伊拉克、阿富汗那边的政局也丝毫没有好转迹象。
“好吧!既然你想见见那个色鬼酋长,明天我们就一起陪你找上门看看。但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怪我?”
知道不可能违逆李娇柔意思,也没有违逆她的必要,张丽趁机将责任推托开。瞪了张丽一眼,知道她为什么叫贝齐勒姆酋长做色鬼酋长,李娇柔啐了一句道:“这还用你来说,谁又会叫你来承担责任了。即便顺天府现在真有什么责任要承担,恐怕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人也是张子文才对。”
“喔,呵呵呵呵。李娇柔女士,你这话说的太中听了。”
随着张丽一声狂笑,顺天府的人也没表示异议。一直听着黄初吻翻译,史依拉就说道:“黄初吻,李娇柔女士很厉害吗?为什么张部长要怕她。”
“不是怕她。而是让着她。李娇柔女士是顺天府大老板,除了张子文的个人工作外,我们都得听她的。这次张子文虽然赢了一个油田,但自己却没实力收拾,只好让李娇柔女士出面帮他整顿一下了。当然,她也和张子文上过床。”
“原来如此。她的年纪也不大嘛!”
“扑!”一下!
听着史依拉自言自语,黄初吻立即喷笑出声,差点又要笑骂起来。不过张嘴前,想想她又将刚要出口的话给硬吞了回去。
与国内很少出现姐弟配这种女大男小状况不同,国外这种状况却与男大女小一样屡见不鲜。而且国外重视女人容貌、身材更胜于重视她们年纪,一个懂得保养的年长女性,更容易得到女性的尊重和追捧。
不考虑国内状况,史依拉会羡慕李娇柔并不奇怪。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娇柔就与张子文、顺天府等人在史依拉带领下浩浩荡荡杀向了贝齐勒姆酋长住处。
虽然酋长们的油田都在城市外的沙漠上,但为了获得更好生活环境,这些酋长的宅第却都在市区里的最好地段内。
与塔塔穆德酋长不同,虽然张子文等人是不告而来,贝齐勒姆酋长却在得到张子文等人来访的消息后立即派人将他们接入了府中。不但贝齐勒姆酋长家的庭园没有塔塔穆德酋长家那么大,没有任何耽搁下,张子文等人也在第一时间见到了贝齐勒姆酋长。
“李娇柔女士你好,很高兴能见到您,我一直听说你对张助理很照顾,没想到你竟还这么年轻,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可喜可贺?
因为贝齐勒姆酋长握住自己右手后就不愿放开,李娇柔立即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句,嘴上轻轻说道:“贝齐勒姆酋长,您太客气了。初次见面就要打扰您,这也怪张子文礼数不周,怎么糊里糊涂就赢了您一个大油田呢!”
虽然李娇柔长得不算差,可顺天府毕竟美女众多,场中的张丽、朱雅贞,甚至月纤腰等人都各有风采。
李娇柔可不相信贝齐勒姆酋长这是在真心恭维自己,甚至真心挑逗都说不算。
听到李娇柔张嘴就提到油田的事,贝齐勒姆酋长神情一滞,放开李娇柔右手道:“李娇柔女士,这你就说得不对了。张助理怎么都是堂堂正正赢了贝尼洛和豪格,这哪是什么糊里糊涂就能解释的事情!不知你这么快就来到中东,我也不好亲自迎接你,不如今天就让我给您接风洗尘吧!”
“啪啪!”
拍了两掌。随着贝齐勒姆酋长暗示,屋内立即走出一串穿着舞女服侍的中东美女。
虽然阿拉伯世界不允许女性在公开场合裸露身体,但由于这是在贝齐勒姆酋长家中,那些中东舞女身上穿的衣服却都非常少。至少张子文就没从她们身上的小背心下发现任何内衣痕迹,看就是有备而来。
“酋长您这话说的真是对极了,我们还是先欣赏歌舞、先欣赏歌舞。”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喜欢女人,看到中东舞女的瞬间。李忠生的双眼就发亮了。
随着李忠生将话头扯开,屋中原本略有些紧张的气氛立即一变。李娇柔和张子文、顺天府等人也不再推辞,纷纷在贝齐勒姆酋长谦让下。围着中心场地各自坐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闲话聊天。
欣赏一下歌舞,吃吃喝喝一阵。张子文的双眼就一直在几个舞女身上打转,根本没看贝齐勒姆酋长一眼。
感觉李娇柔和顺天府众人根本就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贝齐勒姆酋长只得端着酒杯,远远向张子文笑道:“张助理,你很喜欢这些舞女吗?要不要我让她们去你那里住几天。”
“来了!”众人同时在心中低吟一声,纷纷将脸转向张子文。
因为贝齐勒姆酋长是采用中东传统方式招待李娇柔和张子文等人,坐在半圆形的软榻椅上,张子文等于是仰望几个被围在中间跳舞的舞女。虽然她们身材都很棒,脸上却无一例外都蒙着面纱,以一种若有若无的姿态挑逗着众人神经。
张子文虽然没料到贝齐勒姆酋长会提出这个问题。但在贝齐勒姆酋长话音落下时,几个舞女立即在领舞少女带领下对他做出了各种挑逗姿势。
眼睛没离开舞女身体,张子文就一边往嘴中塞着紫色提子,一边说道:“这种舞蹈偶尔看看还可以,我可没有天天逍遥的时间。为了不耽误我们在中东的行程。贝齐勒姆酋长你看那个油田。”
“张助理,你们第一次来我家做客,不要急着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我们今天还是开开心心好好乐一乐,有什么公事以后再说。”
听到张子文提起油田,贝齐勒姆酋长立即在第一时间岔开话题。
虽然他并不相信贝尼洛那些有关职业赌界违约的暗示。但也不想在这事上没必要的显什么英雄。他不是说确定要违约,而是这样输了一个油田,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不过张子文却没有轻易放过贝齐勒姆酋长想法,吐掉嘴中葡萄籽说道:“贝齐勒姆酋长,关于赌输油田的事,你认为真能这样轻易拖延下去吗?”
“这事拖延越久,你在声誉上损失也就越大,当时宴会上可是聚集了中东所有上流社会人士。只有尽快了解这事,你才能重返上流社会交际圈。不然你怎么参加上流社会交际、面对大家询问?天朝人可以聚会的节日可是很多的,三月三、四月四、五月五,随时都可以找到聚会时间、聚会理由。”
“哈,哈哈哈哈。”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黄初吻还是抽笑两声。
对于这些上流社会人士来说,真正无法忍受的并不是受到何人侮辱,遭受何等损失,而是被排斥在上流社会交际圈子外。
或许没有任何原因,中东不会有人刻意将贝齐勒姆酋长排斥在上流社会外。但相信张子文现在只要想在中东开派对,希望参加的人肯定客来云集,因为那是张子文召开的派对,主动权自然也在张子文手中,事情只能任由他一人张嘴胡说了。
心中虽然有些愤恨,更有些郁闷,贝齐勒姆酋长还是装着笑脸道:“张助理真是太客气了,如果你要召开各种宴会,我当然会第一个到场。但你也知道,油田那种东西不是说能分割就分割的,我又曾声明输给你的油田不会比塔塔穆德酋长卖给你的油田少。不知道确切油田大小、油井数量,我也不好随便应约!这事我看还是等李氏家族从塔塔穆德酋长手中确实拿到油田,并经过仔细测量再说吧!”
仔细测量?
一听这话,张子文和顺天府众人立即都皱起了眉头。
油井数量虽然还好计算。可油田毕竟是一种自然资源,从来都是靠估算才能得出大致产量,根本就没有什么仔细测量一说。听到这话,甚至李娇柔也向詹妮望了望,不知贝齐勒姆酋长这样的拖延方法是否会奏效。
“啪!”
没等詹妮做出任何表示,贝齐勒姆酋长手中端着的酒杯突然凭空破裂开,杯中的红色酒液也一下洒在了贝齐勒姆酋长胸前。
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都有些愕愣。贝齐勒姆酋长脸上也有些尴尬,只有杰西卡笑道:“贝齐勒姆酋长,玩笑可以乱开。话却不能乱说。”
“你知道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因赌破产吗?那不是他们自己想破产,而是无法履行赌约,不想破产都不行。这不需要人逼。他们自己都会逼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你又不是没实力,为什么那么喜欢玩火!”
“与这有关吗?”
表情略显迟疑,虽然立即有侍女上来帮自己换下外套,贝齐勒姆酋长还是看着手中无缘无故破碎的酒杯手柄满脸吃惊。
摇摇头,杰西卡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们斯洛杰夫家族从来就没有违过任何赌约,也从没拖延过任何赌约。但你要知道,那是你自己与张子文的赌局,并不是附着在塔塔穆德酋长赌局上的附加赌约,两者是不能有任何制约关系。也不应该有任何制约关系的。”
杰西卡的解释虽然没有针对具体内容,但包括李娇柔在内,张子文和顺天府众人却都点了点头。
或许贝齐勒姆酋长的确能以任何理由拖延履约时间,但他和张子文的赌约与塔塔穆德酋长和张子文的赌局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这样就能任意拖延履约时间,别说是赌约。世上也没有任何合约还能成立了。
有能力却不想办法尽快解决问题,只想着如何逃避问题,这本事就是一种违约象征,至少心中已在为违约做准备了。由于这突发变故,宴会虽然不能说不欢而散,但因为这事。却也是草草收场了。
“张助理,你真要召开上流社交聚会吗?要不要我帮你。”离开贝齐勒姆酋长家,史依拉立即兴奋道。她可不管这事到底是怎么来的,谁会在里面吃亏。如果能看到贝齐勒姆酋长吃瘪,史依拉同样很高兴。
张子文却没理会史依拉胡闹,望向杰西卡道:“杰西卡,刚才那酒杯是怎么回事,真是什么报应吗?”
“我可不清楚这事,这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