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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因为赵阳的事情,苏沫染的心里一直都放着内疚,就算是平时,知道李谷有难也不可能不帮忙。
苏沫染赶紧开了口:“好,你等一下,我现在往g市打个电话。”
拨电话的时候,下意识的苏沫染就拨了欧阳胥的电话,毕竟他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可是电话接通的时候,电话那边确实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拿着手机的苏沫染愣了愣。
还没等苏沫染想明白,那边一个略带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似乎还有些不悦:“你是谁?”
“啊?我是欧阳胥的老婆,你是哪位?”苏沫染下意识的便回答了一句,但是回答了之后,苏沫染便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欧阳胥是个同性恋,万一这要是他的那个啥,自己这么说会不会引起误会啊。所以想明白之后的苏沫染赶紧开了口,想要解释道:“那个啥,其实我和欧阳胥并不”
结果还没等苏沫染的话说完,那边的人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苏沫染拿着手机,看着被挂的电话,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有些懵:“我和欧阳胥不是真的福气。”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再说,苏沫染就算是说了,那边的人也听不到了,也不知道那个个人和欧阳胥到底是什么关系?诸蔑抛弃了他,这要是这个人在被自己弄走了之后,那不就是罪孽大了。
将视线转换到那边,拿着手机的清冷男子果然是生气了,但是他却正是苏沫染和盛稷他们一直找的人——李谷。
死死地瞪着手里的手机,李谷抿了一下唇,眼底一片冷寂:亏自己还差点当了真,相信他是认真的,搞半天人家都有老婆了,只是玩玩自己的。
李谷勾着嘴角冷冷地笑了笑,攥着电话的手指都有些白,一把将手机扔到了床上。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稍微将衣领子露出来了一些,上面还有着点点红痕,应该是亲热过后的痕迹。
将手机扔到了床上之后,李谷二话不说,头都没有回,关上门之后,转身就走了。
虽然苏沫染还有些担心自己把欧阳胥的男朋友给吓走了,但是还是李谷的侍寝更重要一些,解释可以以后再解释嘛。所以苏沫染毫不犹豫的选择拨了荣意的电话:“喂,容团长吗?我是沫染。”
“沫染?你怎么打我电话了,有什么事情吗?”对于接到苏沫染的电话,荣意还是有些意外的。
“我想请荣团长帮我一个忙。”平时自己也没有跟荣意他们很熟,这样子猛然的寻求帮忙,让沫染有些不好意思。
听出来了苏沫染的不好意思,荣意不由得笑了笑,真是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能让苏沫染求自己,要知道在欧阳家这么多年,苏沫染基本上都没有找其他人帮过忙。那在这种时候,既然苏沫染开了口,那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什么事?直接说。”
“我有个战友在g市卧底,结果任务结束却没有了消息,我希望荣团长你能帮我查一下。”事情紧急,苏沫染也顾不得跟他客气,赶紧开了口。
“好,你把基本消息过来,我现在就找人去查。”
“真是谢谢你了,荣团长。”
“苏小姐,欧阳老爷子都交代过,不用客气。”
“好,那我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苏沫染赶紧给盛稷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他荣意的联系方式,让他把基础信息过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那李谷的事情就麻烦你了。”盛稷拿着电话满是诚恳的说了一句。
那边的荣意听到盛稷的声音,不由得轻轻的笑了笑,看来欧阳老爷子还真的没有说错,盛稷和苏沫染已经和好了:“盛候选人,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既然荣意都这样子说了,盛稷也不再客气,挂了电话就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现在几点了?”盛稷打完电话,将手机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抬头看向了张晋。
张晋听到盛稷的话,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回答道:“已经四点半了。”
“时间过得那么快,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上午和沫染的争执还是无疾而终,虽然说没什么大事,但是盛稷还是不放心让苏沫染单独呆在家里。
大家相互看了看,张海林自然也知道盛稷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再去准备调查一下。”
“嗯,我也回去再找一些消息。”见到盛稷要走,张朝阳也赶紧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一回到家,盛稷就看见祐昀坐在苏沫染怀里,旁边的安世坐在她的脚边,低头认认真真的修理着手里的直升飞机。
见到这幅温馨的场景,盛稷心里少有的蔓延出了一股暖意,嘴角不由得扬了扬:“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盛稷的话一出,坐在那里的三个人一起扭了过去,眼巴巴的望着他。
这样眼神让盛稷心里不停的涌动着,不由得走了过去,伸手将他们三个一起搂在怀里,低头在每一个人额头上都亲了一下。
然后动作猛然的停了下来,盛稷在苏沫染的怀里闻了闻,眉头稍微的皱了皱。
察觉到盛稷的小动作,苏沫染扭头望向了她,眼里满是不解:“咦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结果此话一出,盛稷就直接把沫染给直接抱了起来,还顺便扭头看了一眼安世祐昀:“你们在这里呆着,妈妈累了,爸爸抱她上去休息。”
“哦。”祐昀张大着眼睛回答了一句,满是笑意。
而安世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苏沫染靠在盛稷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望着她满是疑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闻到了你身上有血腥味,哪里受伤了吗?”盛稷将苏沫染抱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放到了床上,低头满脸严肃的看着她。
“血腥味?怎么可能?”苏沫染四处的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我不可能出错的,把衣服给脱了。”盛稷站在那里低头望着苏沫染,满脸淡然的开了口。
“啊?”苏沫染抬头看着盛稷,眨了眨自己水润漂亮的眼睛,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进度。
望着苏沫染呆滞的表情,盛稷的眼里就染上了笑意,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你乱想,我就是想跟你检查一下而已。”
“哼,你这样子说,证明你肯定在乱想,我才没有乱想呢。”苏沫染躺在床上瘪了瘪嘴,表示自己不满,但是刚刚的时候,她确实想了一下别的无法言语的事情。
盛稷见到瞪着自己的苏沫染,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探向了沫染胸前的扣子。
看着盛稷的动作,苏沫染的表情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还顺便带着些羞涩,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不会来真的吧?”
“什么来真的?原本就不是假的。”盛稷边说边佯装恶狠狠的解开了苏沫染的领子。
苏沫染一向就只是嘴上功夫厉害,其实真的面临盛稷这样子的臭流氓,根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喂,我,你别。”
一把抓住盛稷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苏沫染立刻就说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伤呢。”
盯着苏沫染嫣红的脸颊,盛稷忍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苏沫染身上的血腥味不是从上半身传来的,只是故意逗她的:“好了?你来月经了?”
“什么嘛?!”苏沫染狠狠地瞪了盛稷一眼,脸上的红更浓了几分。
听到苏沫染说不是,盛稷的脸色一下子就正经了下来:“把裤子脱了。”
“你……”苏沫染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相信这种话是从盛稷嘴里说出来的,还是这么一脸正经的模样。
“赶紧。”
“不要。”
虽然苏沫染很是肖想盛稷,但是这种进度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实在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盛稷微微蹙了蹙眉头,也不再和苏沫染纠缠,就近坐在了床上,一把拿起了苏沫染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
“喂”苏沫染看到盛稷的动作,想要把自己的腿往回抽,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脚踝。
“别动!”盛稷抬头满脸严肃的少了她一眼,伸手撩起了沫染的裤腿,却现小腿白净并没有什么事情。
苏沫染将头往前伸了伸,自己也看了看,然后扭头看向了盛稷:“我就说没事吧。”
不过刚说完,沫染就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虽然沫染的表情很轻微,但是还被盛稷给看见了,赶紧扭头问了一下。
“我的大腿好像有些疼。”苏沫染瘪着嘴感受了一下,然后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将手拿出来的时候,却现指尖有些血迹。
见到苏沫染指尖上有血迹,盛稷满是紧张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原本是深色的睡衣,在大腿的根部,有一小片不一样的颜色,伸手摸了摸流血已经不多了。
然后还没等到苏沫染吭气,盛稷就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你把裤子脱了,我去给你拿药。”
“可”苏沫染鼓着腮帮子满脸的不好意思。
盛稷转身看了一眼苏沫染:“你要是再不脱,我就过去帮你脱了。”
“嗯……好吧。”苏沫染垂着脑袋,声音小的跟蚊子差不多。
等到盛稷拿着药再回来的时候,苏沫染躲在被子里缩成了一个包包。看着苏沫染的模样,盛稷眼里不由得划过一丝笑意,却又想起她连自己腿伤了都不知道,难免有些生气:“出来。”
盛稷的话说完之后,苏沫染只是伸出了一双眼睛盯着盛稷:“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
“出来!”盛稷的声音低了几分,坐到床边满眼犀利的望着她。
看着盛稷逐渐严肃的眼神,苏沫染满脸纠结,将头又埋进了被子里,不停的戳着床上的被子。
虽然盛稷看不到苏沫染的动作,但是床上的一个又一个出现的小突起,却暴露出了她的小动作,都快让盛稷的严肃脸保持不下去了。
刚准备再说一次的时候,就看见了苏沫染白皙修长的腿伸了出来,盛稷的眼眸猛然的暗了几分,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一下。
“快点!!”被子里的苏沫染满脸通红,虽然被子里面有些捂,但是更多的却是羞得。
听到沫染满是羞恼的模样,盛稷猛然回过神,坐在床边,将自己的脚踝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苏沫染的体格其实不算很大,最近几年又很操心,也不胖,白白的脚踝握在手里刚刚好。
望着望着,思绪就跑偏了,邪火也就冒了上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这眼神**裸的,绝对是无法忽视的目光。
“你还要不要替我上药?!”苏沫染虽然躲在被子里,但是明显感受到了腿上强烈的光线,猛然将头伸出来瞪了他一眼,腿上还动了动。
结果被盛稷抓在手里,拍了一下:“别动,我正在找呢。”
“哦。”苏沫染轻轻应了一声,又钻进了被子里,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盛稷。
原本盛稷的身下都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结果在看见苏沫染腿上的伤痕的时候,只剩下生气了。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块小玻璃一不小心嵌到了肉里,但是苏沫染自己不知道,左扭扭右动动,结果那块小玻璃便移动到了其他的地方,伤口也变成了一片。
“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盛稷伸手苏沫染的裤子轻轻的卷到腿上,皱着眉头,声音里满是责备。
“嘶,你轻点,我疼!”盛稷没有说,苏沫染还没有感觉到,他这么一说,沫染立刻就感觉到疼了。
“疼好你,给你长个记性,腿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得?”盛稷虽然嘴上说的凶狠,但是擦拭酒精的力度却轻了不少。
说到这个问题,苏沫染在被子里,偏着头努力的思考着:“应该是早上水杯碎了的时候。”
此话一出,盛稷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今天早上?都过了这么久,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
“我也不知道啦,而且你不是还在忙李谷的事情嘛。”苏沫染将杯子掀起了一个小角落,对着盛稷满是讨好的笑了笑。
“真是那你没办法。”盛稷无奈的说了一句话,脸上满是宠溺:“别动,我要把碎玻璃给弄出。”
听到盛稷的话,苏沫染的小脸立刻就皱到了一起,似乎有些不高兴:“啊?你轻点哈。”
“怕疼,自己就小心一点。”盛稷没好气的开了口。
苏沫染翘着唇,望着盛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