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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开口解释,却被苏沫染率先一步伸手堵住了唇:“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另外一个你吗?不是因为他有着全部的记忆,而是因为他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和爱。他可以为了我的话,装成是你陪我演戏;会为了看着我吃药,悄悄的跑出来;会为了我一夜没睡,只是不想让你出来。虽然有时候他幼稚的像个大龄儿童,到处乱吃飞醋,但是他搂着我的时候,会让我很安心,很放心。因为他从来都不会伤害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我。”
“沫染,我”盛稷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些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是自己把沫染的心插了一个洞又一个洞。
苏沫染抿着唇,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把泛红的眼眶努力恢复正常。
然后却没有给盛稷解释的机会,伸手推开他。站了起来,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我去洗澡了。”
在苏沫染准备离开的时候,盛稷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对不起,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苏沫染转身看着他,却轻轻的拿来了他的手:“有了对比之后,失望和伤心的情绪会更加明显。”
在苏沫染松开盛稷手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的光芒逐渐的熄灭了。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那么伤心,那么不甘呢。
直到苏沫染洗完澡躺在安世祐昀旁边,盛稷依旧坐在沙发上。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苏沫染坐了起来,又重新躺了下去。
第五百二十六章
苏沫染醒过来之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身边的位置,没有一丝温度空荡荡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扭头望着床的那边,也是没有人影,苏沫染表情有些略微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的坐了起来,去浴室洗漱。
当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看见在厨房忙碌的盛稷,苏沫染脸上闪过了一丝意外。
原本她以为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之后,趁机会愤然离去,却没有想到他仍然留在了这里。
从厨房出来的盛稷,也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苏沫染,稍微愣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地开了口:“昨天晚上安世祐昀睡得有些晚,咱们先吃饭吧,等欧阳胥去过来的时候再让他给他们把早餐热一下吧。”
“哦。”苏沫染应了一声,坐在了餐桌旁边。
虽然大家极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但是空气间还是弥漫着各种尴尬,两人少有的在餐桌上安静了下来,只有盘子和筷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吃完饭了之后,盛稷去洗盘子,苏沫染去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的苏沫染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刚从浴室出来的盛稷,犹豫的开口:“那个,要不然我先走了。”
“我送你。”盛稷拿起放在门口的钥匙淡淡的说了一句,甚至都没有看苏沫染。
听到这话的苏沫染动了动嘴唇,看来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到最后还是选择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车子以后,两个人还是没有说话。
扭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公馆,苏沫染扭头看向了盛稷,轻轻的开了口:“谢谢。”
似乎对于这种猛然的疏离有些不习惯,盛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仍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下了车子的苏沫染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气氛,加速走了进去。
而在看见苏沫染离开之后,盛稷才开车离去。
心不在焉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潜伏在前面草丛中的记者,这个记者自从上一次澄清事件发生之后就一直躲在潜伏在了公馆门口,希望能得到一些出乎人意料的爆料。
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手里最大的资料就是欧阳胥每天送苏沫染上班,虽然这个料与政治方面没有什么关联,但是作为一个八卦新闻还是非常不错的。
由于选举结果出来,苏沫染面临着一系列的事情交接问题,所以十分的忙碌。
等到新闻出来的时候,苏沫染公馆这边还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注意到。
肖榕拿着手里的报纸紧紧张张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汇报工作情况的部长们,朝着苏沫染轻轻的开了口:“总理,我这边有些情况想和你汇报一下,能不能?”
苏沫染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其他的人:“你们先回去吧,等把报告写好了之后让人直接递过来就行了。”
“是,总理。”那些不想点了点头,依次转身走了出去。
刚准备转身把门关上,外面的李小米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把摔上了门:“候选人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坐在那里的苏沫染抬头看着肖榕和李小米的模样,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大事,你们这么风风火火的,先说出来,听听。”
“你和盛候选人又被人拍到了照片。”李小米边说边将手里的报纸递到了苏沫染的面前,还伸手给她指了指,希望她能看得更加清楚。
在李小米的话说出来之后,苏沫染的表情已经明显的变了,慌慌张张的拿过了报纸,这种时候万一……
瞧着苏沫染慌张的模样,肖榕在旁边赶紧开了口:“没事,你不用太担心了,没有像李小米说那么严重,只不过是有人拍到有车子最近一直送你过来,还有你亲吻车里面人的照片。”
听到肖榕的解释,李小米似乎察觉了自己表现的太慌张了办了坏事,赶紧开口解释道:“嗯,嗯嗯,嗯。照片上那个记者没有拍到盛候选人的模样,只有你而已。而且报纸上都在猜测车子里面的男人是欧阳胥少爷。”
经过故事这么大起大落,苏沫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将报纸重新放在了桌子上:“那就好。”
“不过我觉得呀,你和盛候选人还是多多少少注意点比较好,毕竟你现在在大家心目中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一名军嫂。”肖榕看着苏沫染的模样,有些不忍的提醒到。
靠在椅子上的苏沫染点了点头:“恩,我会注意的。”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开车的是盛候选人,他开到他公馆的也是这辆车子,万一那些记者深究起来一定会被发现的。”李小米站在旁边咬着唇开了口。
说起这件事情,大家就沉默了起来。
苏沫染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愧疚:“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周,给大家带来麻烦。”
“总理,你干嘛说这话嘛。”李小米瘪着嘴,不太高兴的开了口。
而肖榕对于苏沫染的见外也有一些不乐意:“你以后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高兴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们客气的,你们现在有什么办法吗?”苏沫染看着他们的模样笑着开了口。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肖榕,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已经对你和盛候选人的名声造成了很大的不好,所以无论如何咱们也要灭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情况。”
“我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吧。”苏沫染抿着唇开了口。
“现在联系欧阳少爷让他秘密去盛稷他们公馆,然后中午的时候你和他们一起吃个饭,我们安排记者进行爆料。就说欧阳老爷子和盛老爷子原本就很要好,欧阳少爷和盛稷他们也是世交。”肖榕站在旁边满脸严肃的说出自己的安排。
苏沫染垂眸想了一下,刚准备点头,旁边的李小米就开了口:“从你这件事情还是好好的,想一下吧,如果你这样一弄的话,你和盛候选人可能真的不会有机会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呵,你说就像今天我不这么做,我和盛稷就还会有机会一样。”苏沫染听到李小米的话,突然就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沫染脸上的笑容,李小米的心里感到莫名的难受:“可是,这不一样啊。”
“能有什么不一样,肖榕就按你说的做吧,你去联系一下欧阳胥还要盛稷,等到了时间给我打电话。”苏沫染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低头仔细的看起了自己的文件。
望着苏沫染工作的模样,李小米瘪了瘪嘴,似乎是很想说话。
但是肖榕去看了她一眼,拉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秘书长,你刚刚为什么要拉我出来,我还有些话想和总理说呢。”李小米轻轻地甩开了肖榕过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不满意的开口道。
“你想说的事情沫染她心里明白,但是眼前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出一点差错了,你在说出来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肖榕边说话边叹了口气。
苏沫染和盛稷倒也是可怜,好不容易把误会给解释清楚了,但是又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虽然肖榕很快就把事情给安排好了,但是苏沫染这边跟国务院那边的工作交接一直持续到了将近一点才结束,不得不把安排推迟一点。
开始的时候,肖榕还是打电话询问欧阳胥,需要不要把活动给取消掉,结果欧阳胥说了句就是要这么晚,才能体现出来感情深。
对于这话,虽然肖榕感到有些无语,但也觉得挺对的,倒是默许了。
因为这次活动在某种程度上是一场作秀,所以他们也没有选那种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的地方,只是随随便便找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餐馆吃饭。
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盛稷,欧阳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哎,为了你俩,我把我和我家亲爱的吃饭的时间都腾了出来。”
对于他这话,苏沫染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端起了旁边的茶杯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说这话你良心都不会难受吗?你不是和李谷吃完饭才出来的吗?”
欧阳胥看着对自己的苏沫染,伸手将她的茶杯拿了过来,喊了服务员给她换了一杯苏打水:“看破不说破好不好。”
“呵。”苏沫染轻轻的笑了笑,心情还算不错,
没有弄赢苏沫染,欧阳胥又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了盛稷身上:“哎,你说你两个人性格的变化可真大哈?”
话说到一半的欧阳胥被苏沫染踩了一脚,临时改了口。
坐在对面的盛稷看着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涌动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见到盛稷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欧阳胥嘴角轻轻地勾了勾:“唉,你知不知道刚刚为什么我会给苏沫染换成苏打水?”
听到欧阳胥的这话,盛稷抬眸看了他一眼,很显然是有兴趣的。
“你还真的挺闷的,还是另外一个性格讨喜一点。不过,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呗,反正另外一个你也问过我,我不介意再说一次。苏沫染她一直都有胃病,不太适合茶水,苏打水更合适,还有像巧克力咖啡之类的,也应该少喝。至于会多胃病的原因吗?就算我不说,你能猜得到。”欧阳胥瘪着嘴,痞痞的开了口。
还没等盛稷开口说话,苏沫染就在旁边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暗通款曲的,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叫暗通款曲,成语不乱用呀。好歹也是身为总理的人,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听到苏沫染的话,欧阳胥一脸嫌弃的模样。
“呵呵,你信不信你要再不跟我说的话,我就跟你又不说你的坏话去。”
“你去就去呗,我还怕你不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你的。”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原先你暗恋”
苏沫染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就一把被欧阳胥给抢了过来:“好好好,我服了你了。你那天发烧晕倒了之后,他又让华医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性的检查。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详细地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现在你满意了吗?”
得到答案的苏沫染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欣喜,但是很快脸色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件事情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虽然说是做全身性的检查,但是当事情情况那么紧急,不可能检查那么透彻的。”欧阳胥知道苏沫染担心,盛稷会知道她以后不能再怀孕的消息,及时的开口解释道。
“那就好。”苏沫染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对面的盛稷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什么事情?”
抬头望着盛稷的神色,苏沫染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开了口:“我生安世祐昀的时候大出血,以后都基本不可能有孩子了。”
听到这话的盛稷手里的叉子一下子就掉在了盘子上,脸上满是诧异和难以相信:“这。”
“这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