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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稷抬头亲亲的吻住了沫染绯红的耳垂,伸手将她压近自己,顺带还蹭了蹭蓄势待的某处。
吓得苏沫染宝宝猛然缩了缩,抬头望着盛稷结结巴巴的说了话:“我,我,你答应过我妈妈的。”
“对,不过可以做些别的。”盛稷看着沫染羞涩焦躁的模样,他的心情似乎很愉悦,低头轻啃了一下她的下巴。
“你,唔……”
“嗯?”坏心眼的盛稷握着沫染的手,伸向了邪恶的某处。
“你干什、么?”正在说话的沫染被盛稷的动作吓了一跳。
盛稷低声在沫染的耳边笑了几声:“帮我,用手。”
“我,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
……
到最后,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小狐狸,还是被老狐狸上上下下的啃了一遍,就差没吞到肚子里了。
吃的很舒服的盛稷睡的也很不错啊,不过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却早就不在了。
“李妈,沫染呢?”看着早餐桌上没有沫染的身影,盛稷不由得开口问了问李妈。
“沫染已经先被你李叔回学校了,还说让你不用担心。”李妈边说边将早餐端了上来。
说起这个,盛老爷子就忍不住的气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哼,也不知道小丫头是被谁欺负跑的。”
对此,盛稷只是面无表情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可是眼里可满是满足和笑意。
可是坐在班里的苏沫染心情可没有那么愉悦了,今天早上在盛稷怀里滑溜溜醒来的时候,沫染还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有着粘稠的触感,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
当然,这可不是因为厌恶和反感,那是因为苏沫染小宝宝害羞了,所以早上一起来,二话不说就逃跑了。
但是逃跑的太迅,以至于苏沫染忘记了昨晚是有多疯狂,穿了一件低领毛衣出来。
脖子上的吻痕清清楚楚的漏了出来,全被宿舍的同学给看见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不会是度蜜月了吧?”另外一个姑娘也围了过来。
沫染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现不对劲,只是撇了她们一眼:“弃,开什么玩笑,我这是去深造去了,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苏沫染还是满脸正经,可是大家却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并且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脖子上,似乎还想往下看。
“你觉得我们信吗?”边说便暧昧的眨眼。
要是现在苏沫染还现不了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那就不可能了,沫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了她们一眼:“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说呢。”坐在沫染身边的一个姑娘,满脸的不怀好意。
到最后,还是宿舍的另一个姑娘放过了,顺便递给了沫染一面小镜子:“脖子,耳朵后面,还有下巴上。”
听到这话,其实沫染还有些不明白,但是当接过镜子的那一刹那,立刻就明白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盛稷。
害的宿舍的姑娘爆出了一阵笑声。
等见到纪溪他们的时候,沫染赶紧把自己扎起来的头放了下来,可是还是被纪溪看见了,只不过他没有开口,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而旁边的李柯则是一反常态,一直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没有开口,纪溪和沫染心里都明白,沫染看着四周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扭头看向了李柯:“李雨好点了没有?”
“嗯。”李柯点了点,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沫染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口,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重新开了口:“我知道你可能会怀疑我,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不管你信或者不信。”
看着沫染的模样,李柯扭头看了看纪溪,却得到了一个温和安慰的眼神。
对于李柯来说,沫染是伤害他姐姐最大的嫌疑人,沫染自然是不会责怪他的态度,所以沫染就直接说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怀疑和上官琳有关。”
“什么?”听到这话的李柯,脸上满是惊讶,纪溪的表情倒是内敛一点,可是也可以看得出眼底惊讶的神色。
苏沫染将包包里张海林的调查信息拿了出来,放到了他们面前:“这件事情可以追溯到纪老爷子寿宴那天,这是当天纪溪和李雨在聊天。”
李柯和纪溪都接过沫染递过来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你们也应该明白上官琳是个什么样的人,连纪楼都能爱答不理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和李雨聊天,除非这里面有猫腻。”沫染看着他们淡然的分析着,然后又递给了他们一份东西,是一份调查:“这个是我被送过去的时候,那群人留下的口供,没有一点漏洞。”
“被送走?”纪溪看着手里的文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看见纪溪的模样,沫染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这不重要。”
“嗯?”虽然纪溪一向都很温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气势。
被纪溪这样看着,沫染突然就松下肩膀了,有这些高干朋友心好累:“就是从纪家回去的那晚,着了黑手。”
见到纪溪的脸色变了,沫染赶紧接着说:“没事,没事,刚好遇到了盛稷,什么都没有生。”
没生什么,才怪!(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听到沫染这样说,纪溪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沫染满脸真诚的再三表示。
然后确定纪溪的不在愧疚担心之后,沫染又拿出了一袋文件,脸色沉重的放到了他们的面前:“这就是前几天绑架李雨的那些人,就在她被咱们就出来的当天,就在附近不远处找到了他们。”
“全部被杀,一枪致命。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出手,估计在a市也没几个人吧。”苏沫染嘴上是在说夸奖,可是脸上却满是冷冽。
就算他们也是见过场面的,可是看见那些照片的时候,李柯和纪溪还是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李柯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去找她吗?”没等沫染开口,坐在旁边的纪溪就已经先言了。
沫染将他们手里的东西又全都收了回来,装在了自己的包包里:“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要你明白,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绑架案,所以不要再查了。”
“我难道就让李雨白受欺负,让凶手逍遥法外!”李柯说说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每一次看李雨,他的心里都有着一种愧疚。
这种愧疚在逐渐的吞噬着他,让他开始看不清事实。
“不然呢,你是打算向我报复,还是向盛稷报复,亦或是上官琳?”苏沫染站起来,看着李柯,眼底一片冷静。
李柯站在那里,瞪着苏沫染没有说话。
沫染没有理会李柯,一把将他手里的东西抽了回来,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让张海林查了那么久,只查到了这些东西,而且没有任何办法指向谁。你要是想动手,最好想一下。”
虽然沫染显得不近人情,可是说的却是有用的实话,在a市现在唯一一个能和上官家匹敌的就是盛家。
可要想拿这种事情,去料理上官家的嫡孙女,未免有些太幼稚。
看着李柯的神色逐渐平静下来,沫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动神色:“我先走了。”
“东西。”纪溪看了一眼李柯空空如也的手,挥了挥自己手里的东西。
背上自己的包包,苏沫染转身就走了:“烧了吧,反正我拿回去也是准备销毁。”
见到沫染走远,纪溪也将视线挪到了李柯身上:“她是苏沫染,你应该选择相信她。”
说完之后,也不再说什么,直接走了。
望着他们的身影,又看了看远处依旧秃秃树木,李柯低着头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应该相信她。”
在学校的时候,沫染还在想任务会怎么样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当看见车里听到自己面前,里面还坐着上官琳的时候。
沫染的表情略显僵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虽然在心里呐喊,可是沫染现在毕竟是经历过训练的人,仍然大方地笑了笑:“上官小姐?”
“你我都是同学,不用那么客气的,直接叫我名字就好。”相比苏沫染的半瓢水,上官琳可是练了许久,这一脸无懈可击的笑容,真是让人没有办法心生好感啊。
对此,沫染笑了笑,上车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从这里到会馆花费了许久的时间,看着上官琳的坐姿,苏沫染不由得心生佩服。
察觉到沫染看她,上官琳也扭头看向了苏沫染:“沫染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听到这个称呼,沫染的心里不免冷笑一番,可是脸上却仍然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上官气质非凡。”
原本上官琳还以为苏沫染会说出什么别有深度,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见到上官琳愣在那里,沫染嘴角勾了勾,心情愉悦的看向了窗外。
这次苏沫染是走了盛家的后门,名义上却是张主席的侄女;上官琳自然走的是上官家的后门,只不过她的身份却是上官家嫡孙女。
看着文惠夫人,沫染和上官琳一起走了过去。上官琳一头微黄的大波浪,上衣穿了一件红色蕾丝,下面穿的是黑色裹臀的裙子,显得成熟而冷艳。
扎了一个丸子头,前面还留着才剪得空气刘海,一个白色的衬衣,配上了一条过膝的硬褶裙。这一身搭配和上官琳比起来,倒是朴素了不少,可是又觉得别有味道,符合她们的年龄。
见到她们过来,文惠赶紧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沫染的手,扭头对着上官琳笑了笑:“小琳这一身可是真漂亮啊。”
“是夫人夸奖了。”上官琳的眼眸扫过文惠拉着沫染的手,不留痕迹的划过。
但是仍被文惠给留意到了,她朝着上官老爷子看了看,扭头对着上官琳慈祥的开了口:“上官在那边,你也过去看看你爷爷,反正卡尔王子也没来。”
“那夫人我就先过去了。”上官琳对着文惠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上官老爷子的身边。
那边一走,这边的文惠就看着沫染开了口:“你怎么上官家的丫头弄到一起去了?”
说起这个,沫染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哎,这都是孽缘啊。”
那副幽怨愁苦的模样,瞬间就逗笑了文惠夫人:“你这丫头啊,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这上官家的人心眼总比常人多两个。”
“嗯。”沫染点了点头,能避则避,现在还不是时间。
说完之后,沫染四处扭头看了看:“盛稷呢?”
“才多久没见到啊,你这就想他了?”文惠一脸狭促的看向了沫染。
沫染的脸微微一红,可又不甘心这样被笑话,于是乎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可久了,都两三天了。”
“这丫头,这么久不见,嘴越来越滑,脸皮越来越厚了。”文惠拉着沫染往里走,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都是被盛稷带坏了。”沫染瘪了瘪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责任都推到盛稷身上:“不过夫人,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带你去见盛稷那小子啊。”文惠对着沫染眨了眨眼睛,和沫染一起进了房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主席好。”跟着文惠夫人的身后,沫染朝着张国昌点了点头。
看到沫染和夫人过来,张国昌笑了笑,立刻就卸下了偶像包袱:“丫头过来了,你过年都不来看看爷爷,爷爷实在是很伤心啊。”
见到张国昌的模样,文惠笑了笑,旁边的沫染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头:“张爷爷,你这样想我撒娇,实在是太惊艳了。”
听到沫染的话,旁边的夫人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就连张国昌本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别贫了,先说正事。”盛稷看了一眼苏沫染,可是眼底的宠溺是藏不住的。
“是。”被盛稷教训一番之后,沫染明显的老实不少。
盛稷将小型耳麦,拿了出来除了主席和夫人,其他的人每人一个:“把这个带上,这次是二王子卡尔第一次出席我国,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在不久之后他将继承王位。”
大家接过耳机,戴在了耳朵上,点了点头。
“这次,二王子的安全由赵阳李谷来执行,而纪昀和苏沫染你们主要来保护二王子的未婚妻。”盛稷交代外之后,便扭头示意了一下主席和夫人,转身带着沫染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