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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德福说:是啊,他来得比我早,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因为何平凡这人太正统,他是不习惯帮自己秘书什么忙的,听说他的子女还在厂里当工人,亲戚朋友找他帮忙他也不肯,这个人很正统的。他越正统对我就越有利,我希望洪书记能帮我讲讲,只要他肯去跟余坦主任讲,我就有希望的。
陈秀秀听了以后,放下书道:哟哟哟,黄三木,你听听,盛德福这人官瘾真重!他这人啊一天到晚就想当官,我最看不来啦。
盛德福脾气很好,听了后也不生气,全当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对黄三木道:其实,你是可以帮我这个忙的。
黄三木说:我还帮得了什么忙,自己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盛德福的能力,我是最佩服的,又有福气又有才气,在这个社会上是最吃得开的。你是洪书记的秘书嘛!
盛德福说:我们两个说来也真是有缘,以前是高中同学,后来一起去南州念书,回青云后又一起在市机关工作,没想到,一个做了洪一之的秘书,一个做了洪一之的女婿,唉,真是有缘份。
黄三木笑了笑,说:我这个女婿还不一定,你却早就是他的秘书了,要说交情,是你深一些,他不是一直很赏识你的么?
盛德福说:交情没用的,还是亲情管用。你这个女婿的位置是迟早的事,你不用骗我了。秘书是可以随时换的,女婿呢,就不能随便换了,所以,洪一之最看重的是你,而不是我。
黄三木问他组织问题怎么样了,盛德福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支部大会上个月开的,已经通过了,现在正报机关党委审批。他说,这件事洪书记是帮过忙的,他去跟余坦打过招呼,余坦也是挺好商量的,后来就通过了,这件事还是比较顺利的。不过,入党是个基础,最重要的是提干,最好是早点把处长当起来。要是让唐克当了,就又有好几年好等了。
他问黄三木解决没有,黄三木说:我还会有什么希望呢?到机关里都这么多年了,两下天胡子都要白了,反正是一天不如一天,在单位里干死干活的,一点成绩也没有。我现在已早就不去想这种事了。
盛德福说:你放心,入党是小事一桩,黄三木,我告诉你,你的关键就是要把洪叶的关系搞好,只要吃住一个洪叶,你就是在单位里什么事也不干,保准你成绩很大,保准你很快入党。你要机灵一点,热情一点,对洪叶巴结一点,只要让洪叶开心了,喜欢你,两个人的关系牢固了,一切都没有问题的。洪叶这人呢,其实是蛮好的,不过,她也有点个性,一般的男孩子是看不上的,你一定要摸透她的脾气,投其所好,一定要让她喜欢你才行。
陈秀秀又插进一句:哟,盛德福,好像你追过她似的。
盛德福忽然脸一红,不满地看了一眼陈秀秀,说:乱讲,我怎么会去追洪叶呢,我不早就和你谈了么?就是想追也不可能呀?
陈秀秀道:哼,不可能,我看很有可能,只是人家看不上你吧。我看你这人就是不老实,黄三木,你说说看,是不是?
黄三木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不知道。
盛德福也装作不理她,继续道:黄三木,我刚才跟你谈过了,我的事情,你可要留意一下,有机会尽量帮我美言几句,我们是老朋友嘛,我有了出息,还不跟你亲弟弟有出息一样?
黄三木道:好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尽量说说看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事情,陈秀秀就催盛德福回去,她说明天她要早点去上班,医院里抓得很紧的。盛德福就站起来,紧紧地握住黄三木的手说:元旦那天要来啊,一定把洪叶也带来。
元旦很快就到了。黄三木按理是应该帮忙的,只是单位里又是一个什么材料要打,领导非叫他加班不可;洪叶家里煤气烧完了,又要他帮助换瓶煤气,这样,他就帮不上盛德福了,好在盛德福八面玲珑,朋友极多,根本就不用黄三木去帮,婚事就热热闹闹地办起来了。
黄三木要洪叶一起去,洪叶硬是推托,在黄三木的坚持下,洪叶才不得不一起去。婚礼是放在青云宾馆举行的。青云宾馆实际是市政府招待所,无非挂了两块牌子。盛德福常在那里吃饭,和经理是极熟的。在整个青云市,恐怕这个宾馆是最好的了。
盛德福西装革履,头发做得很好,在餐厅门口一站,风度翩翩地,可谓一表人才。而站在一旁的陈秀秀呢,个头小小地,相貌本来还挺清秀的,经过浓浓地一化妆,连那点清秀味也不见了。和盛德福站在一起,看上去很别扭。
盛德福真是有点能干的,一辆辆小轿车,都是名牌,停在餐厅门口,这些车子自然是接亲的。餐厅门口已经聚着不少人,鞭炮声已经响起来了。黄三木看看时间还早,就没进去,站在外面看放鞭炮。
洪叶在偷偷地看盛德福,黄三木忽然想起陈秀秀的话,就故意道:喂,洪叶,听说以前盛德福追过你,有这回事么?
洪叶就严肃道:别胡说,这是不可能的,你听谁说的?
黄三木就说是盛德福自己说的,洪叶低下头说:这个盛德福,就会胡说八道,晓得他这样,我就不来喝他的喜酒了。
黄三木刺激道:哦,看见他跟人家结婚,心里吃醋了是不?
洪叶就打了他一拳,急忙辩解道:没这回事的嘛,我真的不骗你。我告诉你吧,他以前常来我家,因为是我爸秘书嘛,我们自然就认识了。后来在路上碰到几次,他说要请我跳舞,我都拒绝了。我看他的表情,可能会有那种意思,但他自己并没有亲口说过,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举动啊?
黄三木道:那是他不太积极的缘故,要是他稍微主动点,今天不就是你跟他结婚了?
洪叶又给了他一拳,道:别胡说!我早就知道他有老婆的,有次在街上,我还看到过他和他的老婆呢,就是现在站在那里的那个小矮人啊,你想,人家明明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追求我呢,就是他想追求,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念头呀?
黄三木道:可惜可惜,盛德福那时要是没有朋友就好了,我觉得,盛德福这人挺不错的,人也很能干。
洪叶道:盛德福人是挺好的,不过,也没什么可惜,因为,你比他更好啊?你比他有学问,你才是我唯一喜欢的人呀!
大家都进场了,黄三木就拉着洪叶往餐厅走。在门口,和盛德福握了握手,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高高兴兴地入座了。
几乎所有的婚礼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形式,一样的热闹。吃完喜酒,接下去就是闹洞房。盛德福的两个房间搞得挺好的,只是在这个大喜日子,就显得太拥挤了。黄三木和大家一起闹了几个节目,看时间不早了,就和洪叶一起告辞了。
黄三木在送洪叶回家之前,先把她拉到邮电招待所去。抚摸了一阵,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洪叶随他胡闹,只是,黄三木忽然觉得不过瘾,因为他觉得邵颖的味道挺好的,而洪叶呢,干了好几次,一直是干巴巴的,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完事之后,就是一阵小小的惆怅。第38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省委组织部长毛沙芜的夫人崔凤生了病,石克伍携夫人吕梅专程去南州看望了一次。并且在物质上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崔凤身体很虚弱,看来毛病一下子不太会好,吕梅和石克伍一合计,就决定多陪她几天。刚好,吕梅单位里有趟公差,吕梅就主动请缨,领导见部长夫人这么卖力,自然就同意了。不过,吕梅说自己在南州有点私事,可能稍微要多住几天,领导也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说尽管去就是,有私事多呆几天,按公差回来报销就是。
吕梅在南州一呆就呆了十几天,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崔凤床头服侍。崔凤就叫她回青云去,吕梅说,这次是请了年休假,在南州玩,因为石克伍不能陪她,一个人玩也没劲,刚好毛夫人生病,她就索性来陪陪她。崔凤和吕梅原先就有基础的,这样一来,就更亲密了。原先是崔凤的一个表妹在服侍她,后来吕梅就干脆叫她走了,自己顶替起这份差使。除了帮她煎药熬汤,送水送饭,吕梅还陪她聊天。崔凤就极为开心,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身体恢复得也很快。石克伍也把崔凤的康复问题当作一件大事抓了起来,有空就往南州跑,给她送去各种滋补品。并且鼓励吕梅耐心地做好服务工作。半个月后,崔凤就出了院,原先是想不到会这么快康复的,这自然有石克伍夫妇的功劳了。从此后,崔凤和吕梅就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对姐妹了。
说来也巧,就在崔凤住院的那几天,省里面正在考虑毛沙芜,分头找有关人员了解情况。崔凤出院的第二天,省里就下了文件,任命毛沙芜为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仍然兼着。这下子,毛沙芜的权力就更大了,他对整个南州地区的干部,拥有了更为强大的控制力。
一个星期后,石克伍和吕梅到毛沙芜家里拜访,一是祝贺毛沙芜高升,二是来看看崔凤身体恢复情况。崔凤在医院里的情况,经过夫人一汇报,毛沙芫自然是清清楚楚,比自己亲眼所见还管用。他对石克伍夫妇表示了谢意。
喝了几口茶后,人员开始分流。崔凤把吕梅带到卧室里去看一件新买的衣服,石克伍把屁股往毛沙芜这边挪了挪,准备探听一点消息,聆听一点教诲。毛沙芜说了:克伍啊,我们呢,也可以说是老朋友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你呢,各方面表现是不错的,在青云市这么多年,工作是有成绩的,关于这点,我也向南州一些领导提起过,主要领导也都掌握了你的一些情况,总的看是好的,对你是有利的。不过,你们青云的情况也太复杂了点,我上次也跟你讲过了,互相之间争来争去,对于这点,上面是很不满意的。对于你来说,关键是要把市委书记曹金郎的关系搞好,只要他还在青云,只要他对你的看法不改变、态度不变,你要上来是有困难的。我建议你好好找他谈一谈,互相之间通通气,最好是把双方的一些误解消除掉,重要的是齐心协力,把青云的工作抓好。上面的领导,特别是省委书记、省长,主要还是看工作,主要是为了把工作抓好,由此来组织下面的班子。反正你放心,我今后有机会,会尽量帮你那个的。石克伍向毛沙芜反映了曹金郎的种种专制行为,毛沙芜点了点头,说:曹金郎的情况,我也有些了解,正面反面的反映都有。这一点,我有数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大家气量大一点,心胸宽广一点,互相之间要增强凝聚力才行。只要曹金郎的态度有好转,我会尽力帮你上个台阶的。因为现在上面了解情况,也只能听取主要领导的意见,对曹金郎的意见总是要尊重的,而且他在上面也不是没有人,我想这点你也是清楚的。
回到青云后,石克伍一直在考虑如何对付曹金郎的事。曹金郎和他的关系是鸿沟很深的,不是一年两年了,不过,毛沙芜说了那么一大堆话,想想自己的前程,他还是想去试探一下曹金郎的态度,看看有没有好转的可能。石克伍有件事要找曹金郎谈。工作谈完后,石克伍就提起现在市委班子的事情。他希望今后大家能够团结一致,把青云的工作搞好。曹金郎说:我也常这么想啊,可有些同志就是小鸡肚肠,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我看,我老曹是没有希望了,工作搞得也不是很理想,等到你石克伍来主持工作,倒有可能会扭转局面。
石克伍知道他在刺他,就大肚量地笑了笑,说:曹书记,这种话说不得呀,我只不过是个常委,你是个班长,这种玩笑开不得哟。
曹金郎点了支烟,说:这不是玩笑,我曹金郎在青云一天是一天,两天是两天,迟早是要走的,以后就要靠你们了,青云市的这碗饭不好吃啊。我听说你在省里很有路子的,你石克伍可真行啊。
石克伍说:我这人呢,脾气是差了点,不过,我希望今后能更好地配合你的工作,也希望大家都能团结起来。
曹金郎抽了口烟,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样说,我当然高兴,要是大家都能像你这样,我看青云市很快就会上去的。这几年,兄弟地市都上去了,为什么我们青云上不去,关键还是人啊,不是地理环境不好,不是没有本事,而是本事没有用对,没有用到工作上去。要是大家多讲点原则,多讲点党性,我看青云很快就会上去的,你说呢?
石克伍觉得曹金郎说得头头是道,就恭维了几句,他希望这次谈话能够弥合他们过去的裂痕,今后的关系能够稍微拢一点。
这以后,石克伍就在考虑如何在曹金郎、包伽这两个阵营中处理好关系的问题,他想,最好是两方都不得罪,像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