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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她比不上花姒锦那般倾城之貌。而且,这两人都与她心仪的恒世子有过关系,让她无法不嫉妒。
昨日在天泽湖,她站在一边看的真切,司徒恒身边虽然站着倾城国色的花姒锦,目光却一直在花清茉的身上徘徊。所以她才会忍不住出手推了花清茉以泄恨意,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和花弄影之后也不小心掉下了天泽湖。
水中挣扎之时无人来救,直到花彧卿说了一声姐姐,立刻有三人跳下水救花清茉,这让她越发的嫉妒花清茉。不过昨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幸运?将她救上岸的竟然司徒恒。当他抱着她游上岸,她心乱如麻,只想时间停止在那一刻。
可惜,终究只是奢望。
之后,她也不明白为何与花弄影会那般失态?弄得日后不能再进皇宫,可是不进皇宫,她连多看司徒恒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她不知道此事到底因何至此,但是她恨花清茉得到司徒恒的注目,她要杀了花清茉,泄恨。
“呵呵……”花晗汐轻笑出声,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涂满蔻丹的指甲嵌入肉中,狠力的劲道弄破了她的掌心,血一滴滴的滴了出来,声音寂寥诡异。
“花清茉,我倒要看看如此这般情景被人知晓。在律法之下,那没种的宦官如何护你?”
花晗汐快速的走到外面,表情略显急切的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与此同时,隐藏在房间后方窗户外的南华袖中快速的飞出一根金线,缠住那人偶。猛然的收回,人偶便落在了他的手上。这之后,花弄影和莺歌听到花晗汐的声音,已经走了过来。
一进门,花弄影便看着花晗汐,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卧榻的枕头底下放着一个人偶。”花晗汐表情看着极为极为惊讶,她握着花弄影的手,将她拉到卧榻边,道:“五姐你看,这是不是……”
花晗汐指着自己刚才放人偶之处,话还未说完,便愣住了。她所指之处什么都没有,只是白色的褥单而已。
“六妹?你说的东西呢?”花弄影看了看那白色褥单,目光望向花晗汐,声音略显疑惑。
“怎么会这样?”花晗汐松开花弄影的手,在卧榻上翻着。她刚才明明将那人偶放在此处,怎么转眼间便不见了?花晗汐将卧榻上翻了遍,又在寻了一会,都没有寻到她放在这儿的人偶。
此时,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下人,也都过来禀告,皆都未寻到他物。
“母亲,会不会在九千岁如今休息的房间?”花弄影望向莺歌,出声说道。若是真在那处,她便找不到对付花清茉的证据,也无法翻身。一生都无法进宫,连她的县主之位都保不住。如此的一口恶气,让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花弄影的话让莺歌目光一沉,美丽的脸庞上有着无法诉说的算计。沉默了一刻之后,她看向花弄影,道:“我们先离开,母亲心有一计可以对付花清茉那个贱人。”
“嗯。”听莺歌这么说,花弄影和花晗汐皆都点头,同意先行离开。
到了外面,便看到花清茉坐在石凳子上,笑容宁雅幽静,光华高贵,目光温润如玉,幽静如风,而她的面前放着两个月华锦的包袱。花弄影等人走到花清茉的面前,莺歌柔美温婉一笑,道:“萧王妃打扰了,妾身这就带着影儿和汐儿离开。”
“骊夫人此番未在清茉这儿搜到什么,想必也对清茉清茉放心下来,毕竟是一家人,若是因为此时闹得太为生分,终归有些不好,骊夫人觉着清茉说的可对?”花清茉清声的说道,唇角有着淡薄温雅的笑意。她的目光凝视着莺歌,眼神不愠不火,温然宁和。
“萧王妃所说自有道理,毕竟是一家人,还是家和为重。”莺歌点头,唇角微带着笑意,看着倒是极为的柔婉。
“骊夫人说的极是,家和为重,所以清茉刚才便吩咐了下人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两位姐姐,一来是为了安慰两位姐姐,二来清茉作为妹妹,这些年也和姐姐们极为生分,这礼也是清茉的一份心意。”花清茉说完便伸手拿起其中一个包袱,望向花弄影,笑着道:“五姐。”
“多谢萧王妃。”花弄影忍住心中的怒恨,花清茉行了一礼,随后吩咐身后的婢女上前接了过去。
随后,花清茉又看向花晗汐,唇角温和淡薄的笑容不变:“六姐。”
“多谢萧王妃。”花晗汐也是心中怒恨异常,但是如今她寻不到对付花清茉方法,只能强忍着一切,让自己的婢女去接花清茉所送之物。
见花晗汐吩咐的婢女便是刚才拿着另一个人偶的婢女,花清茉唇角笑容更深,目光划过花晗汐的脸,清声道:“清茉的心意在此,希望两位姐姐好好的接受。”
“萧王妃放心,影儿和汐儿不会辜负萧王妃的心意。”莺依旧笑得柔婉,随后她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略显恭敬的道:“萧王妃,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妾身就带着她们先告辞了。”
“骊夫人请便。”
花清茉的话落音之后,花弄影、花晗汐等人向花清茉行了一礼,便走了出来。望着花晗汐的背影,花清茉的手放在石桌之上,唇角笑意温浅:“今夜,怕是有客到,相思将我去年风干的洛神花拿出来,泡些洛神花茶待客。”
“是,小姐。”相思点了点头,唇角笑意不减。
从北院出来,走到花园之处,花弄影便忍不住转身,从婢女的手中将花清茉送与自己的东西拿了过来丢在地上,随后狠狠的踩了几脚,目光之中满是怒意:“花清茉,你不过是当宦官之妻,有何好嚣张的?连个子嗣都不能有的女人,果然和那宦官天生一对。”
花弄影话刚说完,莺歌便捂住她的唇,厉声训斥:“影儿,你已经十七岁了,怎么说话做事还是这么不懂分寸?”
说完,莺歌松开花弄影,伸手将她往后推了推。捡起那包袱,莺歌轻拍着上面的灰尘,待干净之后递给了花弄影,但是花弄影只是生气的别过头,连看都不看。
“影儿。”莺歌声音冷寒了起来,略带着一丝的怒意。
花弄影知道莺歌因自己生气,只能接过那包袱,顺手便丢给了一边的婢女。花清茉给她的东西,她连看都不想看,更别说亲自拿着。
见花弄影如此,莺歌摇了摇头,目光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奈。好歹是她的女儿,竟然没有一丝像她,着实让她有些生气。微叹了一口气,莺歌望着花弄影和花晗汐,道:“你们先回去歇着吧,母亲那一计需要过些日子才可使用,如今和你们说了也无用,你们只管静待便好,母亲会为你们报仇的。”
“嗯,谢母亲,汐儿先告退了。”花晗汐对着莺歌微微一笑,转身走向自己的院子。到了汐院之后,花晗汐心中火气不减,反而更增,她回头从身后婢女的手上拿过那保护,然后开始使劲的撕了起来。
此时,有一物从包袱中掉了出来,花晗汐看到之时,整个人楞在当场,惊得不敢说话。那是一个白色绸布人偶,上面有着她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看着略显诡异。
“怎会如此?”花晗汐诧异至极的望着人偶,随后快速的捡起那人偶,回到了自己房间。关好门口,花晗汐将那人偶放在了桌上,随后望向那月华锦的包袱,心中有着一丝的惧意。她轻呼了一口气,伸手向那包袱,慢慢的打开。
瞬间,花晗汐便看到了另一个人偶,上面写着花弄影的名字、生辰八字,不仅如此,人偶之上还差着几根微微摇动的银针。望着这两个人偶,花晗汐心中愤恨全消,有着的只有恐惧。
花清茉将这人偶还给自己,便是告诉自己她已知一切,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花晗汐坐在有些失神的坐在凳子上,秀美的脸庞上能够望到的只剩下无助以及恐怖。她的目光落在那两个人偶之上,但是能够想到的只有花清茉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那平静如水淡雅如风的笑,那宁和不惊从不波动的眼神。所有的一切,此时都让她觉得恐怖异常。
突然,花晗汐望到包袱中有着一张字条,她微微一愣,伸手准备去拿,但是心中有着恐怖,便僵持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刻钟,花晗汐还是拿起那字条,深呼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的打开。
看到上面的字后,花晗汐顿时一愣,完全不懂花清茉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那字条之上只有十六字,写着:子时之后,北院相见,你心之愿,我可助你。
☆、52别再受伤
花晗汐极不懂这十六字所含深意,更不懂花清茉心中所想。她如此说话,难道是要帮自己吗?她的心愿是嫁给恒世子,花清茉的意思是要帮自己嫁给恒世子吗?
“为何?”花晗汐疑惑至极,但是却又不得不去尝试一番。若花清茉真的能够帮自己嫁给恒世子,那么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就真的达成了。所以,不管今夜会发生什么,她都一定要去北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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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白紫箫才醒过来。睁眼的瞬间,便看到花清茉坐在卧榻一旁看书。夕阳柔润的光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用笔蘸着颜料描出的一抹艳色,清丽无尘中带着一丝的妖媚。她认真至极的看着手上的书本,鬓角微垂的发略显柔美,而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淡清如云,不见他色。
白紫箫凝视着,唇角微扬,笑容华美的犹如染血的牡丹,雍容繁艳中透着绝世的妖冶,潋滟着邪魅勾人的光彩,他坐了起来,花清茉立刻便听到了声音,合上书本靠近他。
“睡得如何?”花清茉略显担心的看着白紫箫,伸手轻抚着他两鬓垂下的墨发。手无意中划过白紫箫的唇,花清茉感觉那上面的凉意带着之中醉人的气味。
顿时,花清茉感觉到胸口的跳动紊乱起来,呼吸也微微有些不稳。随后花清茉觉得有些不对,白紫箫是自己的夫婿,自己更是表明过心意,她有必要像个暗恋的人一般如此怯懦吗?
如此想着之后,花清茉上前一步吻住白紫箫的唇,手搂住他的脖颈,有些笨拙的主动着。白紫箫对于花清茉如此,目光微深,浓黑之中仿佛亮了一点光泽,美丽精致,幽清动人。他搂住花清茉的腰,将她带离自己,笑道:“怎么?又想勾(gou)引本督主?”
“紫箫,你只是与寻常男子有些不同,茉儿如今主动与你亲近,你拒绝茉儿也就罢了,茉儿不解,当初我们日日同【眠】你未曾有一丝紊乱,这是为何?”花清茉很是不解,他就算是宦官,也是一个男人,那些日子日日抱着自己入眠,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魅力都无吗?
听到这话,白紫箫的微微向后靠了一些,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指腹抚着她的脸颊,道:“本督主练得至阴内力,不动【情】欲,不过你若是想与本督主亲近,本督主也可以好好让你快活一番。”
说着白紫箫的手下移,落在花清茉的领口,手伸了进去,将她的衣裳往下拉。花清茉的左肩露了出来,上面有着一条白色的肚兜带子,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的白皙。脖颈处带着的东西也漏了出来,白紫箫看了看,随后挑起那月华锦绣缠枝莲纹小锦袋,看着花清茉道:“这又是谁送你的情物?本督主记着,这是雅文太子送你的,这是德亲小王爷送你,这个莫不是楚世子送你的吧?你们倒真是走的很近。”
白紫箫一个个指着花清茉脖颈处戴的东西,声音冷寒如初,凉如薄冰。
“你介意?”花清茉一听白紫箫的话立刻凑上前,清静宁和的双眸中仿佛升腾起一朵绚烂至极的烟花一般,华光四溢,光辉明艳。她凑近白紫箫,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紫箫,你介意对不对?”
“本督主的猫被几只狗惦记着,你说本督主介不介意?”白紫箫见花清茉如此高兴,唇角笑容稍稍温和了一些,妖媚绝艳中有着一丝的俊雅绝伦。随后他的手移到一边,将花清茉的衣服拉好,道:“先前似乎有些吵闹,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有些跳蚤在乱跳而已,没有吵着你吧!”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拿起那锦袋打开,然后将里面绾在一起的发拿了出来,目视着它道:“这是民间习俗,新婚夫妻在饮交杯酒前各剪下一缕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那日茉儿被惊吓了,所以便忘了这事。今日突然想了起来,便将这事补了上去。”
“结发。”白紫箫望着绾在一起的发丝,目光微沉,表情更是沉静。他望着花清茉,此时她正小心翼翼的将两人绾在一起的发丝放回锦袋,唇角笑意有着无法忽视的笑容。花清茉一直都不行于色,能够看到的不过是唇边那一抹不见喜乐的淡笑。可是如今,他看的真切,看得明白,她很高兴。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便让她如此高兴,白紫觉得花清茉此时像个不经世事的孩童,与她平时的冷静熟虑大有不同。望着这般的花清茉,白紫箫的眼神不知为何温柔了下来,仿佛失足落入了身侧的漩涡,安静而又缓慢的深陷下去。一瞬间,似乎落下了一缕阳光,温暖柔和的犹如白云清水,而那浓重的黑暗仿佛斑驳的苔藓,慢慢地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