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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上面的三个字,花清茉疑惑至极的看着凤誉,道:“皇上,臣有些不懂皇上的意思,可否请皇上明示?”
“墨爱卿想必不知,朕这个皇位是六皇弟祖父送于朕的先人,所以六皇弟想要当临月的皇帝,整个临月上下怕是没有人会反对。所以,朕希望墨爱卿可以帮朕解决六皇弟这个威胁。”
☆、56是断袖吗
凤誉对着花清茉,说的倒是直接。他看着花清茉秀美如玉的脸庞,唇角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朕的七皇儿说墨爱卿像六皇弟的女人,那么六皇弟对墨爱卿想必也比对旁人要温和些,朕希望墨爱卿利用你的这张脸,杀了六皇弟。”
花清茉听到这话,秀美清逸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的诧异,但心中却是平静的犹如永远不会波动的镜面一般。当她听到凤誉的皇位是凤锦瑟送给凤誉先人时,她便料到凤誉此番叫自己来腾阳阁。除了要鬼谷秘药之外,便是要自己对白紫箫动手。原因倒也给她猜对了,因为这张脸。
不过,因为自己之前想要以墨卿华的身份在临月生根,所以自导自演了那一场戏。但就是因为那一场戏,凤誉怕是永远不会想到,她就是花清茉,白紫箫的妻子。
“皇上,臣这几日因为无处可去,都呆在六王爷府中,六王爷府上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臣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花清茉单膝跪地,声音之中透着无法诉说的冷寒漠然。
凤誉倒是听出这股子寒意,但只当她是因为自己让她去送死,才会这般,并未想到他处。
“墨爱卿,今日你喝的酒中有着慢性毒药,那毒极为稀有,只有朕的手中才有解药。”凤誉看着花清茉,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冷漠了很多。他站了起来,蹲在花清茉的面前,手附在她的肩膀之上,声音之中有着绝对的命令以及威胁:“若是墨爱卿能够杀了六皇弟,朕便饶了你一命,给你一大笔银两,你下半辈子定然衣食无忧,逍遥自在。但若是你杀不了六皇弟,反而被他所杀,那就怪你自己太弱,怨不了别人。想要活命,就拿六皇弟的人头来换你的解药。”
“哈哈……”花清茉被凤誉的话弄得笑出声,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嘲讽。她抬头,望着近在眼前的一张脸,随后出声道:“臣当真是明白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含义,臣忠心不二的将鬼谷秘药拿来奉于皇上,得到的便是此番下场,臣真的是明白了。”
如此的一番话让凤誉的脸色猛然一沉,眼眸之中也有着一丝不同于刚才的神色。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不觉想起自己的几个孩子,和这墨卿华也是差不多大小。但是他们因为出身好,却比眼前这孩子要幸福的多。
“墨爱卿,你既然明白,那就为了你的命去杀了六皇弟,朕会好好奖赏你的。”凤誉轻拍了一下花清茉的肩膀,随后他站了起来,走向风腾阳阁的大门。走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道:“墨爱卿记住,在六皇弟离开临月之后再动手,朕可不想六皇弟在临月境内出事,这对朕来说,怕是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臣遵旨。”花清茉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目光之中仿佛蓝色的宝石,散发着冷峻沉稳的光。随后她站了起来,面向凤誉,道:“皇上放心,为了臣的命,臣会将六王爷的人头带来换解药的。”
“你明白那是最好。”凤誉说完,便走出了腾阳阁,花清茉望着他的背影,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冰冷。
无论是司徒宣,楚玄潇,逍遥国四大皇室,还是这凤誉,为君者当真是无情到了极点。有用的时候,便将人当作棋子一般使用,而无用之时,便就是弃子,随意丢弃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疼。
花清茉此时不禁在想,当初司徒宣要动手杀白紫箫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感受?
感觉,像是被人背叛了一般。
望着凤誉的背影,花清茉微叹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她不想放过这个人,真的不想。这属于白紫箫的皇位,她当真是不想让这么一个人强占着。
站在原地大概半刻时间,花清茉才平复了心中的杀气以及怒气。走出腾阳阁,此时外面阳光温暖柔和,纯白色的光芒落在她月白色流云纹长袍之上,将她的长袍照的如水透明,而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下一瞬间便要消失一般,虚无而又朦胧。
回到殊王府,花清茉目光有些失神的走路,秀美的脸庞也比平时看起来苍白了很多。从正殿前走过,随意的一眼,让她停住脚步,随后转而走向正殿。
此时,正殿之外,有不少穿着便装的锦衣卫以及大内密探守候在外,但是却也有着不少花清茉未曾见过的守卫。从穿的外袍之上,花清茉可以看出,这些人也不是殊王府的守卫,八成是正殿之中那女人家族之人。
走到正殿门口,花清茉便听见里面女子的声音。
“六王爷,你凭什么如此对待我?”声音听起来倒也算是悦耳动人,只不过其中夹含着忽视不了的怒气。
走进里面,此时一个穿着殷红色梅竹菊纹样印花上衣,蜜合色大多锦簇芙蓉花纹锦长裙的女子站在白紫箫面前。从后方看,女子身形袅娜,细腰不盈一握。乌黑的云发直至腰下,显得极为的清秀动人。
大概是听到有脚步声,女子快速的转过头。那是一张极为出众的脸庞,一双细雅的柳叶眉上透着淡淡的暗红,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韵味。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之中,透着一丝的妩媚以及凌厉。脸庞之上附了一层薄粉,看起来极为的白皙,额间描着的淡红色桃花,清丽出众至极。梳着垂鬟分肖髻,上方插着一支垂银丝流苏翡翠七金簪子,除此之外则是带着珍珠发饰,看起来极为的雍华贵气,两边带着一对赤金镶月白石玉兰花耳坠。
见是花清茉,女子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起来。她快速的走到花清茉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语气挺起倒是挺礼貌的:“墨将军,裳霓如此看你并非有意,只不过听七皇子说你和六王爷的女人长得很像,所以便想要看看将六王爷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比裳霓好在何处?”
说到这儿,孟裳霓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道:“墨将军看着倒是俊俏,但是因为你是男子,若将这张脸看成女子,也不过是个秀丽清逸的女子,我倒是想不通了,这样的女人哪里好?”
“想必这位就是孟小姐了?”花清茉虽然是在问孟裳霓,但是语气却是极为肯定。
“是,墨将军,小女子便是孟家裳霓。”孟裳霓对于花清茉的问题,倒是极为大方的承认。随后,她继续看着花清茉,大概半刻之后望向白紫箫,道:“六王爷,皇上圣旨已下,裳霓便是六王爷的王妃,那个华朝女子,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王爷难道真要因为她拒绝裳霓?”
对于此话,白紫箫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笑容之中有着无法诉说妖丽。他端起右手边的白瓷描金茶碗,慢慢的打开茶盖,轻饮了一口之后,声音依旧冷漠到了极点。
“你再多言一句,本王便将孟家上下五百一十七口人的舌头全部割下来。”
这样的一句话让本来趾高气扬的孟裳霓顿时愣住,她看着白紫箫,眼眸之中尽是不可置信。
沉默了片刻,孟裳霓正欲开口之时,白紫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本王从无戏言,你大可以试试。”
顿时,孟裳霓感觉到一股无法诉说的寒意侵袭过来,自己好像赤身站在雪地之上一般,整个人都被一种无法诉说的寒气包围,身子都不禁颤抖了一下。她看着白紫箫,望着他幽暗无边,阴冷至极的双眸,手不禁握紧,告诫着自己不要害怕。
见孟裳霓如此惊吓,花清茉不禁一笑。虽然白紫箫威胁孟裳霓这事让她有些意外,但是这样反而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因为这样的他才是自己熟悉的。暴戾恣睢,行事乖张,永远让人料想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才是她的白紫箫。
“六王爷这话怕是吓坏人家小姑娘,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花清茉走上前,坐在离白紫箫不远的青金瑞兽雕漆凤椅上。
听着花清茉这话,白紫箫勾起唇角,目光望向花清茉,完全不将孟裳霓当做一回事:“皇兄让你跟着本王离开,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离开。”花清茉的声音之中有着深深的无奈,在皇权的围绕之下,到处都是背叛,死亡,以及杀戮。她真的不想以后,她的茉茉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成长。
云舒,白紫箫帮她取这个名字,真的仿佛是一种向往,一种希望。
笑看云舒,相挽到老。
“若是想走,明日走也可。”白紫箫看着花清茉的脸色,便知道她因何不对。他经历太多,所以再怎么被人算计都已经麻痹,不会再生气,不会再难受,也不会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的希望。而他的茉儿还小,难免会因为这些事,心中不适。
“没事。”花清茉摇了摇头,唇角有着一丝柔和的笑容。她知道,白紫箫既然说三日后离开,必然还有事要办,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他的事情。
孟裳霓在一边听着两人的话,心中有着一丝的不解。不是说,这墨将军只是和六王爷的女人长得像吗?怎么这两人说的话这么奇怪?
随后,她意识到一种可能,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一时冲动便开了口。
“你们,是断袖吗?”
☆、57算计茉茉
花清茉万没有想到孟裳霓会说这话,惊讶之余,唇角温和的勾了起来。当初在暗处听孟裳凝和凤少钦说话,花清茉还以为孟裳霓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但是今日相见,她才知道这丫头虽是任性无理,狂妄刁蛮,但是却单纯的要命,而且心直口快,藏不住话。
你说这世上有多少人会这样直接的询问别人,你们是断袖吗?找遍整个临月国怕是都没有几人。
望着孟裳霓出众至极的脸庞,花清茉的笑容犹如薄雾笼罩之下的幽幽紫竹,温柔而又清净,但是她的话语却带着一种让人意味不明的味道:“孟小姐,你看着我和六王爷,觉得像断袖吗?”
这话让孟裳霓不觉多看了花清茉和白紫箫两眼,这两人,一人容貌妖艳绝丽,犹如潋滟湖光之中胜放的红莲,一人容颜清雅秀丽,仿佛远山秋湖之上拂过的云烟。但是,若要说这两人是断袖,孟裳霓当真是无法相信。可听两人刚才的话,当真是亲昵无间,又让她感觉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
越如此想,孟裳霓越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对,而她脸上的表情也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
望着孟裳霓,花清茉正欲说话之时,白紫箫冷漠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楚向白,派人去将孟家人的舌头都割下来。”
“是,王爷!”楚向白听到这话,立刻行了一礼,走向正厅外面。
孟裳霓被白紫箫的话惊了一下之后,立刻快速的走到楚向白面前,伸手拦住他,随后看向白紫箫,道:“六王爷,裳霓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话,你何必如此狠毒要这般对待孟家?若是,六王爷因为你的发妻不想娶裳霓,裳霓自然也不会再强求,请六王爷收回刚才的命令。”
“本王娶不娶你?用不了你决定,但是本王绝无戏言。”白紫箫冷视着孟裳霓,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漠以及无情。微扬的唇角,笑容妖冶之中带着嗜血以及暴戾,仿佛从地狱归来的魔王一般,浑身上下尽是杀气。
花清茉也未曾料到白紫箫会这么做,眼眸之中浮现出一丝的惊讶。她注视着白紫箫,正欲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侧目凝视着她,道:“你若是求情,便留在临月,不用和本督主回华朝。”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望着白紫箫冷暗如夜的双眸,眼神安静而又怜惜。她不知道白紫箫为何要这样做,但是她知道他必然有他的原因,所以她要做的便是相信他就够了。
见花清茉不再说话,白紫箫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殊王府的正厅,修长的身影之中透着无边的寥寂以及孤高不可攀附。花清茉看着他的背影,快速的跟了过去。
走到门口之时,孟裳霓的声音传了过来。
“墨将军,请留步。”
“孟小姐唤墨某有何事?”花清茉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孟裳霓询问。
“墨将军,裳霓不知道哪里得罪六王爷,致使他如此对待我孟家一门,还请墨将军代为询问理由,不然孟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孟裳霓美丽的脸庞之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认真,她看着花清茉,妩媚的丹凤眼中有着一丝的冷厉。
听着孟裳霓这话,花清茉不禁一笑,随后出声道:“既是孟小姐所求,墨某便替你好好的询问六王爷一番。”
说完之后,花清茉便转身离开正厅,向白紫箫走了过去。穿过月牙门,花清茉本以为白紫箫回了房间,但不想他一人靠在长廊的漆木雕花柱旁,而夜行、流轩等人则是守在他周围,离他大概有三四米的距离。
此时,阳光透过一边假山旁的青竹,照射在白紫箫的身上。那一身玄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仿佛被附了一层薄薄的白光,那般的透明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