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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布局,服毒是一步棋,自然是真的。”
☆、86摆放棋子
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着,声音平静宁和。她忽视相思秀丽脸庞上着急的神情,目光看向站在另一侧的青狐,吩咐:“青狐,你去让庄云飞写下需要的药,让溪风去太医院取,他身上应该带有大内密探的令牌吧?”
“回少主,未免发生意外,我们兄弟姐妹十六人身上都带有令牌。”青狐单膝跪地,身上穿着的深紫色长裙映衬着她的容颜,妩媚非凡。
“那就好,你去吧!”花清茉温和的说了一句,青狐立刻站了起来,从房间之中离开。
待她离开之后,花清茉侧目看向相思,秀雅清丽的脸庞上有着温润的笑意:“相思,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自然会遇到该有的危险。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但如今的我能够掌控一切。”
相思听见这话,赫然愣住,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惊异。她看着花清茉,那容颜依旧是她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眉目如画,五官秀逸,仿佛月华落下,静静的流淌着水一般的光。眸光温润,却又疏冷,眉眼之间除了温和还有着一种自信自傲。
仿若,风华已成。
“既然夫人您这么说,相思也就不多说什么相劝夫人,但相思还是想要提醒夫人,尧月公主需要夫人的照顾,您作何事前都要先想想公主。”相思知道花清茉一向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不会因为她的话而改变什么。但是想想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公主,她便不禁开口,以另一种方式劝阻。
相思的话说到花清茉的心中,她的脸色有着分秒的变化,但终究还是恢复如初,平绪无波。
“相思,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做事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作为赌注。”花清茉认真而又自信的开口,笑意温浅之间透着一种沉然高深。随后她让相思将她留在这儿的木匣拿了出来,里面放留有着她当初做出来的香精香料。
因为放了一年的时间,那些东西已经不能再用,不过却仍旧透着淡淡的清香。
望着这些熟悉的东西,花清茉觉得她应该抽些时间来制香,温故一番,免得时间一长,手艺生疏了。
随后,花清茉让相思帮她采摘一些花朵,另外让四月去准备她其他的东西。待一些都齐备之后,花清茉便开始制香,以免庄云飞将药做好后,反而是自己误时坏事。
傍晚时分,庄云飞将笑忘归毒送了过来。拿到药后,花清茉让所有人呆在外面,而她一人在房间之中配合着香料,点燃了两种分开的药。
这之后大概过了一刻钟,花清茉让青狐等人进去。庄云飞闻到这香味时愣了一下,目光快速的看向坐在罗汉床上的花清茉,道:“萧王妃,虽说您开了窗户,散去了这有毒之气,但您在房间这么长时间,必然已经中了毒。”
“是,的确已经中毒。”花清茉很是平静的说道,语言神色都不见一点慌乱。
看她这样,庄云飞心中疑惑,思虑了片刻后,跪地开口:“请恕下官无礼,下官想为萧王妃号一下脉,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花清茉点头,将右手伸向前方。
“谢王妃!”庄云飞从地上起来,到花清茉的面前时又跪了下来。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块丝帕放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随后为她号脉。
花清茉的脉搏让庄云飞一愣,目光之中尽是不可置信。惊讶之后,他又认真的再为花清茉号了一次脉,相同的结果让他已经不止此刻该说些什么才好。
原先,萧王妃的身体中有着残余的笑忘归毒,但是却不会致命,只需吃些汤药,便可完全复原。可此时,她的脉搏告诉自己,她已经中了很重的笑忘归毒,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按照以往中了笑忘归毒之人的经验来说,这萧王妃应该已经去世了才对。
但如今她这样,着实让人不解到底是何缘由?
“萧王妃,下官愚昧,不知可否告知下官,你如今的身子,如今的脉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庄云飞移开自己的手,恭敬至极的向花清茉行礼求问。作为医者,这般情况着实让他好奇不已。
“待我办成此事之后,再告知于庄太医,如今庄太医你需去告诉旁人,我中了毒,和宁郡王,宁郡王妃以及老郡王妃相同的毒。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但是因为服用了九千岁府的珍贵药材,所以暂时无性命之忧,但是并未完全脱离危险。”花清茉别有深意的一笑,双眸仿佛一片璀璨的星辰落入其中,光华熠熠。
庄云飞听见此话,大约是明白花清茉的意思。她是想要自己去散播假的消息,让该听之人听到。
“下官明白!”
“对了,清茉还是一事想询问庄太医。”花清茉再次开口,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担忧。
“萧王妃尽管开口,下官必然如实回答。”
“如今宁郡王爷是昏迷,还是清醒?”花清茉出声询问,语气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情感,无恨亦无情。随后,她勾起唇角,手轻捋了捋自己额前的零落的发丝,道:“若是他没醒,你就想个方子让他醒来,将这事也告知于他。”
“是,下官明白。宁郡王爷的伤并不算重,只要稍微施上一针便可清醒过来。”庄云飞恭声答道。
说完之后,庄云飞行了一礼,接着道:“萧王妃,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德亲王爷与北王爷应该快要离开,下官得快些回去,免得耽误萧王妃的事。”
此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注视着庄云飞,道:“庄太医不愧是坐上太医院之首的人,除了医术高明之外,也是聪慧过人。”
“萧王妃过奖,下官愧不敢当。”庄云飞闻此话,立刻谦逊恭敬的回话。
“好了,你先回去吧!你若真是忠心被为我办事,日后你有难,我必定保你周全。但若是背叛于我,我绝对不会姑息放过,在九千岁身边两年,我自然学了不少东西,有的是方法让你痛不欲生。”花清茉声音骤然改变,阴冷之中透着无边的杀意。 她并不是在威胁庄云飞,只是在告诉他,他一旦做错事的结果而已。
很多时候,人为了明哲保身,往往在两边徘徊不定,这样的结果到了最后很有可能便是被两方抛弃。自己此时,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庄云飞也出现这样的结果罢了。
“是,下关明白。”庄云飞语气凝重的应了一句,随即行礼从房间中离开。
待她离开之后,花清茉侧目看向相思,笑了笑道:“相思,劳烦你回九千岁府,让云邪带一半幽云十六骑的人到北院,让他吩咐剩下的人全部去保护茉茉,不得让茉茉有丝毫的闪失。”
“是,相思明白。”相思应了一声,看着花清茉的目光之中满是担心。
随后,花清茉想了想,补充道:“你告诉流轩,将关于红叶郡主花清然的事情全部调查出来,还有派人将花旻止的一切都告诉钰阳,若是钰阳有事要求,让他们鼎力相助。”
“是。”
“还有就是,让云邪告诉猫儿,她不用做什么,专心养胎就好。怀胎八月的人,不要乱逞强。”花清茉说着,不禁担心起猫儿来。虽说猫儿性子较冷,但是却固执的很,从她当初要将孩子打掉这点,便可以看出。
此番,她将幽云十六骑分开行事,以猫儿的性子必然是不顾自己的身孕,要一起行事。但都怀胎八月,着实不该多动,不然极有可能动了胎气。
“相思明白,嘱咐云邪公子告诉猫儿姑娘的。”相思应声答道,声音很是柔和。随后她想起茉茉,不禁出声道:“夫人,小主子还小,老是让她与你分开,这怕是有些不好吧!”
“我知道这的确有些不好,但是我不想将茉茉牵扯到我的事情中来,若是被别人知道,将她作为人质对付我和紫箫,到时我怕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在这儿,还是让她一直呆在九千岁府,那里至少会别处都要安全。”花清茉叹了一口气,唇角浮现出一丝的苦笑。其实,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刻刻照顾自己的女儿?
可是,事与愿违。她能够做的,便是不将危险带给她,尽力的保护她。
听花清茉这么说,相思没有再说其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花清茉一眼,眸光异常的幽深。随后,相思便离开了北院,而花清茉则是吩咐四月办其他的事。
因为身边的人手不够,花清茉将溪风,南华以及南绝都从暗处叫了出来,吩咐他们办事,以此来步她设下的局。
此时的她,就是在棋盘上摆放棋子,等到所有棋子都在自己的位置时,这局棋也就开始了。
吩咐好溪风三人之后,花清茉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人,只剩她自己呆在房间之中。她的目光平静至极的看着外面,脸庞上有着静如秋水的温淡笑容。
此时,慢慢幽暗下的北院似乎笼罩上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雾霭,深重可怕,寂静孤凉。在一片暗沉之中,夕阳遗留下来的最后一缕光芒,被一点一滴吞噬干净。
黑夜来临。
☆、87恐怖发现
花清茉在罗汉床边坐了大概半个时辰,云邪带着夙画、绵逸,祢雅,君墨四人入了她的房间。在此五人停下脚步之后,站在花清茉右侧不远处的青狐立刻站到他们旁边。
六人一同单膝跪下,声音恭敬的道:“幽云十六骑见过少主。”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听着温如春风。
“谢少主。”六人快速站起,腰间佩戴着的令牌摇摇晃晃,光华闪烁。
待他们站好之后,花清茉看向众人,出声道:“如今,我对外宣称已经中毒,但这事情不会外扬,除了花旻止,大概只有德亲王夫妻,西王夫妻,夜祯夫妻以及尚书令裴天佑夫妻知晓。云邪和青狐留在我身边,夙画、绵逸四人分别去跟踪,找准时刻将我中毒之事从他们府中散播出去。”
“是,属下遵命。”夙画等人齐声说道,声音皆都有着一缕犹如秋风的萧瑟凉意。
随后,花清茉抿了抿唇,补充道:“若是这些人府中,有人对我中毒事很有兴趣,给我仔细着那人,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
“是,属下明白。”
听到眼前几人恭敬的声音,花清茉的目光不禁暗沉下来,仿佛缭绕了一片永寂的黑。
幽云十六骑志在恢复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威名,想要在战场之上再战群雄,横扫天地。只是她一直是在阴谋诡计中打转,根本没有机会成就他们。
但是从今以后,她会努力成就他们,让幽云十六骑之名再传九州,名动列国。
或许,她这之后所做的事情是要将自己推上一条不归路,但是人一有退路,便会知难而退。如此这般,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两天之后到这儿禀告,出去时都小心些。”花清茉微凉的声音之后中带着一缕关怀,虽说她有些时候无法完全信任他们,但终究还是在意这些人。
“少主放心,夙画和兄弟们的眼睛都是向前看的,绝对不会被路上的石头轻易绊倒。”夙画笑了笑,眉眼透着一种肆意张扬的狂傲。他红衣艳潋,墨发乌黑,俊秀的容颜仿佛临风而放的朱槿,艳而清华。
“这样自是最好。”夙画此言,让花清茉不禁安心下来。的确,这些人心中都有着坚如磐石,重若泰山的信念,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倒下。
随后,花清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青狐熟悉的动作后,便没有在开口,只是注视着青狐。
此时,青狐正站在夙画和绵逸中间,两只手分别附在两人胸膛之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移动。
对于此,夙画只是瞄着她不说话,而绵逸脸色发青,双眸之中含着冷意。他冷视着青狐,大概是希望青狐能够自己知趣停手。但是青狐这人,越纵容便越放肆。她见夙画和绵逸都不对她动手,便将手伸进两人的衣袍中,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一如的,夙画平静如初,但是绵逸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双眸更是被一片极致的冰寒包围。他看着青狐妩媚漂亮的面容,又看了看那只在他胸膛上不停骚【sao】扰的小手,终是忍不住。
刹那间,绵逸的身影仿佛虚幻出数十道相同的人影,错综杂乱。弹指之间便从青狐的旁边,移到了距她两米之处。
望着手还保持着原本动作的青狐,绵逸的脸色【se】欲沉,但终究在看到花清茉时恢复过来。
他不想在少主面前,和这个好【色】女人动手。
“绵逸,那么小气干嘛,你看看夙画,这多听话,我想怎么摸人家就让我怎么摸?”青狐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艳丽的笑容,声音更是如黄鹂一般,悦耳动听。她看着绵逸,将两只手都伸进夙画的衣袍中,很是尽心尽力的摸着。
而夙画,既不反抗,也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着青狐的动作。
绵逸看着眼前的两人,脸色更沉,目光更冷,他快速的转头,不再去看两人,免得自己给自己找气。
见绵逸这般,青狐的兴趣顿时没了。她瘪了瘪嘴,慢慢的从夙画的衣袍中撤出自己的手,很是扫兴的道:“摸够了,不摸了。”
话刚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纤长好看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极大。与此同时,夙画的声音从她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