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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喜欢茉儿,德亲王爷今日可有**的想法?”
坐在一边的司徒元澈被白紫箫的话惊了一下,俊秀无双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沉然冷寂的神情。他望着离他不远的花清茉,声音再不复一点的随意张扬,而是一种犹如孤峰山峦的沉重认真:“的确,如九千岁所说,本王一如当初,心仪清河郡主,不过本王不想强迫她分毫,也不会像西王这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染歌虽然不是本王钟爱之人,但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会拿自己的妻交换自己钟爱之人。这是对她们二人的侮辱,也是对本王的侮辱。”
说完这话之后,司徒元澈笑了笑,对着花清茉道:“清河郡主,除了九千岁,你怕是不愿委身于任何男人。若真有人强迫你这般,本王会帮你。”
“多谢。”花清茉看着司徒元澈,轻轻的笑了笑,声音也十分温和友善。司徒元澈从来未强迫她半分,他对自己的喜欢,就像他这个人一般,看似随意,但却是岁月不移的认真。
白紫箫对于司徒元澈的话只是笑着,笑容不变的妖艳。他搂住花清茉纤细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仿佛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花清茉今日穿着一件云白色上衣,一件赤红色长裙,而白紫箫是一件浅金色流云纹锦袍,两人衣裳的颜色相近融合,就像是蓝天白玉一般,最让人安心舒适。
抬眸看向司徒恒,白紫箫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幽深,越发的妖冶,就像沾染了罂粟的蛊惑一般,诱人沉【chen】沦。
“西王爷就这么喜爱茉儿吗?你难道不在乎云舒的存在吗?”白紫箫出声询问,声音一如的寒冷无情。
他的茉儿倒真是惹人喜爱,这么长时间了,惦记她的人,可是一个都没有少。
对于白紫箫的质问,司徒恒只是微微一笑。他从花姒锦的身后走了出来,月白色锦袍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月光流水一般安然宁静。他停下脚步,倾然而立,唇角的笑意依旧没有多大的改变:“当初以为她不是处子时,本王都能够忽视一切要娶她,如今不过是多个孩子而已,本王怎么可能因为此事就放弃她?”
“倒真是情深义重,本督主若是茉儿,怕都要感动的以身相许了。”白紫箫依旧在笑,笑容却是越发的妖邪,越发的蛊惑。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搂住花清茉,漆黑的双眸之中仿佛晕染了无限浓郁的墨彩,深暗的让人心生逃离的冲动。
随后,他低头望着花清茉,手慢慢的附到她的脸上,指尖缓缓的滑过她的眉眼,她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茉儿,你说西王爷若是知道云舒是本督主的亲生女儿,他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心胸宽广?”
☆、148战鼓鸣起
白紫箫的言语让花清茉一愣,她诧异的睁大双眸,凝视着白紫箫的眼目之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看不透的疑惑之色。
眼前的他,依旧笑得那般绝艳华美,像是在初春雪白大地之中一抹桃色,夏日寥寂夜空之中的萤火之光,秋日夕阳落寞之时的红霞晚照,冬日冰原千里之中的浩瀚无垠,美的不真实,更美的让她感觉到怀疑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白紫箫突然要在众人面前说这事?
花清茉心中仿佛碧海浪起一般,翻腾不停,但是她信白紫箫,所以她首先做的不是询问他缘由,而是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此事茉儿也猜不准,毕竟西王爷似乎很恨你,对于我们的女儿,他或许无法接受。”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笑容是一种与平时很是不同的宁静安和。
她握紧白紫箫的手,漆黑的双眸深如碧潭,不见其底。随后,她望向一脸诧异的司徒恒,唇角的笑意微微加深,仿佛春日云蒸霞蔚的樱花一般。“西王爷,刚才紫箫的话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此刻作何想法?”
司徒恒的神情依旧满是诧异,他望着花清茉,声音与刚才相比,多了一丝的飘渺:“箫茉公主是九千岁的女儿?”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
“这怎么可能?”司徒恒还未发出声音,司徒元澈首先开口。他望着白紫箫,眼眸之中尽是不信:“九千岁是宦臣,怎么可能让你受孕?怎么可能给你孩子?”
随后,司徒元澈脸上的惊讶瞬间消失,他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宫中每年都有检查之人,其中若有乾坤,必然会被发现,你们所说之话不过是想混乱我们而已。本王不信,绝对不信。”
“德亲王爷言之有理,此事本王也绝对不信。”司徒恒望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花清茉与白紫箫,浓暗的眼眸之中氤氲着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阴霾。
他可以接受花清茉有孩子,因为自己在乎她。但是,若这个孩子是白紫箫的,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不信吗?“花清茉听到两人的话,只是笑了笑,面容之中看不出一丝的异样。她握紧白紫箫的手,深远绵长的视线之中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温婉宁和:“若不是他,你们认为清茉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己分毫吗?而且,你们应该知道九千岁的为人,他这样一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西王爷见过茉茉,你真的以为她和紫箫相似的面容是她的亲生父亲与紫箫相像吗?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很多事情都是人为。”花清茉话刚落下,白紫箫冷漠的声音紧随其后而来。他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慢慢向前,直到离司徒恒剩下半米之距时才停了下来。
望着近在咫尺的司徒恒,他的唇角笑容更深,仿佛潋滟着鲜血的妖娆绝艳。随后,他伸手附在司徒恒的肩膀之上,手缓缓的握紧,狠劲的力道让司徒恒眸光微动,但是面容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见司徒恒这般能忍,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加邪艳,他的唇微动,冷漠的声音犹如北风一般侵袭而来:“既然今日西王爷要来取本督主的命,那本督主就让西王爷更恨本督主一些,那日所谓的错嫁不是老天造成的错误,而是本督主一手操控,怎么样?这个事实让西王爷感觉如何?”
“什么?”司徒恒望着面前的白紫箫,心中顿然犹如烈火焚烧一般,恨意浓郁至极。他望着白紫箫那张脸,不禁咬紧牙齿,压制住心中极致的恨意。
原来,这才是事实。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太监在操控。
原来,他和茉儿之间不是因为错误分开,而是有人刻意造成。
“白紫箫……”司徒恒从齿间挤出白紫箫的名字,冷沉至极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仿佛可以毁尽一切的恨意。他抓住白紫箫的手腕,狠狠的扯离他的手,心中的仇恨让他现在就想将白紫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正欲与白紫箫动手之时,司徒元澈突然伸手来挡。
“西王爷何必急于一时?今日还怕要不了九千岁的命吗?”司徒元澈这话虽然是对着司徒恒说的,但是他的视线却是落在白紫箫的脸上。
有些事情,他还想要弄清楚。在这之前,白紫箫的命还得留着。
听司徒元澈如此开口,司徒恒忍住心中的仇恨,放开了白紫箫。随后,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转身,分别走向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除此之外,贵妃榻以及周围摆放的玫瑰椅中间,花姒锦依旧呆滞的站在那儿。她的目光无神,表情落寞,心中更是迷茫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回去何处?
见花姒锦这般,花旻止站了起来,扶住她的双肩,声音听不出来温柔,也听不出来冷漠:“姒锦,你怀有身孕,先到一边坐会,这件事情等到之后再寻解决方法。”
花姒锦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花旻止一眼,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苦还是笑。
待花姒锦坐下之后,司徒元澈见无人打扰,再次开口询问:“清河郡主,本王想要知道,到底九千岁是不是箫茉公主的生父?”
“自然是,德亲王爷若是不信的话,大可请紫箫脱衣验证。”花清茉的话刚说完,女子兴奋愉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九千岁当众脱衣,真的吗?这是真的吗?”青狐端着托盘,站在高台之上,妩媚漂亮的脸庞上尽是兴奋。她快速的将托盘中的白瓷描金茶碗放在众人旁侧的高桌之上,随即走到花清茉面前,一脸恳求的看着她:“少主,可以摸吗?可以摸吗?”
“不怕死就自己动手,我不会为你求情的。”花清茉笑看着青狐,清丽绝艳的脸庞之上神情安宁柔和,犹如冬日的阳光一般。
但是青狐却从这笑容之中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她望了望花清茉,又看了看白紫箫,然后考虑了一番自己和他们夫妻之间的差别,最后只能恹恹作罢。
她这一生怕是都摸不到九千岁了,好遗憾啊!
见青狐这般模样,花清茉不禁有些想要帮她一把。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青狐像对待夙画云邪那么对待白紫箫,她一定会心中不适,搞不好还会生气。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沾染他分毫。
“依照萧王妃所说,九千岁是犯了欺君之罪,今日我们取他性命更是师出有名了。”司徒元澈从花清茉的神态之中,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同时,一种说不出来的嫉妒在他心中扩散。
为什么这个残害忠良,杀人无数的男人会得到她的倾心?
如此的人就该千刀万剐,遗臭万年,为什么她还能不改初心,依旧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
为什么?
司徒元澈此时恨极了自己是司徒元澈,若有可能,他下辈子想做……想做……白紫箫。残害忠良也罢,千刀万剐亦可,遗臭万年更是无碍,他只想得她的心,伴她一生。
司徒元澈凝视着花清茉,眸光极深,深的仿佛永远不会消散的黑暗一般。他慢慢扬起唇角,笑容在他俊秀的脸庞之上溢散开来,他开口,道:“萧王妃,如今两百万大军围攻此处,本王问你,你是不是依旧要陪在九千岁身边?”
“嗯!”花清茉对着司徒元澈轻轻一笑,笑容像是波动的泉水,像是流泻的月光,像是轻薄的白雾。她抬起双眸,目光宁静安然的望着白紫箫,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他说过要宠我一生,将我捧作掌中宝,我回报他此身不陨,永不相负,所以要辜负德亲王爷的好意了。”
“果然如此啊!”司徒元澈对于花清茉的回答,只是在笑,笑的随意,笑的张扬,但是却不知道为何笑出了一丝痛楚的味道。随后,他看向司徒恒以及花旻止,出声问道:“她的回答我们早已知晓,不过我们还是一如先前约定,可好?”
“我只要茉儿活着,就算她仅剩痛苦,也要她活着。”花旻止没有看花清茉一眼,但言语之中却是如山一般的坚定。
至于司徒恒,他没有说话,但他的心中依旧坚持他的做法。
杀白紫箫,夺花清茉。即使她不愿意,他也要留她在自己身边。
于此,司徒元澈再次笑了笑,随即他拿出一颗信号弹放到了天空之上。随即,司徒恒以及花旻止也相继放出信号弹,三人手下的一百四十万大军开始涌向高台。
顿时,战鼓声鸣起,从四面八方传到众人的耳中。望着周围犹如潮水一般用来的军队,花清茉握紧白紫箫的手,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温柔以及信任:“紫箫,解决眼前的局面,你需要花多大的心思?”
“这么信本督主,你就不怕本督主束手无策吗?”白紫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寒冷漠然,然则此时,更多的却是一种从容淡定。他低头,目光凝视着花清茉,在看到她一脸信任时,心脏之处不知为何萌发了几声异样的跳动。
“茉儿相信,没有你办不到的事。”
☆、149宁郡王死
花清茉看着白紫箫,声音依旧平静温柔。她的头慢慢的靠向白紫箫的胸膛,手沿着他的胸口,缓缓向上,随后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况且,你答应宠茉儿一生,如今我们的一生还未到一半,九千岁怎么可能作失言之人?”
对于花清茉的言语,白紫箫只是一笑,手环住她消瘦的身子。白紫箫的唇慢慢的落在花清茉的发上,唇紧贴着花清茉的发而下,仿佛一个个细密而又带着温意的吻。最后,白紫箫的唇停在花清茉的耳廓之上,冷漠的声音与温暖的呼吸同时传来。
“茉儿这般信任,本督主深感欣慰,但即使是本督主也有可能失言,茉儿可得谨记这点。”白紫箫说到这儿,停了一下。随后,继续开口:“不过能够杀的了本督主的就是我自己,这些人本督主还不放在眼中。”
说完之后,白紫箫便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映衬着明日的光辉,似乎在一瞬间驱散了他身上从未改变的阴影以及黑暗。他慢慢的抬起右手,指尖滑过霜冷剑的剑柄,漆黑的眼眸犹如宇宙尽头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了无边际。
“在大军来临之前,西王爷和德亲王爷要不要和本督主玩玩?两人一起亦可。”白紫箫望着司徒恒以及司徒元澈,唇角的笑意妖娆华美。随即,他看向裴天佑以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