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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事,白紫箫为何会这样做?
一瞬间极多的事情涌上心头,仿佛纠缠在一起的红线一般,盘根错节,每一根线花清茉都能看到一点,但是想要深究下去,便又与其他的事情混合到一起,混乱异常。
因为思虑了太多,花清茉的内息有些不稳起来。相思很快发现有些不对,立刻附在她的手腕上,然后目光一沉,道:“小姐,你的内伤未愈,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养伤才对。你的内伤好不容易才转好,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行。”
听到相思的话,花清茉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我暂时不会在想,好好歇一歇再说。不过,今日按习俗来说我需要回宁郡王府,虽然紫箫派人去通知今日不回,不过我半个月未见彧卿,心中有些记挂。而奶奶不能起身,我虽然已经嫁人无法日日侍奉,不过如今连去看看她老人家都做不到,当真是不孝。”
“小姐若是实在担心,相思就替小姐回宁郡王府看看。若是小姐实在记挂彧卿少爷,相思可以将彧卿少爷带到萧王府,与你解闷说话。”相思听见花清茉的话,微微一笑答道。虽说她不能帮花清茉太多,但是这样的事情她做着还是绰绰有余。就算不是什么大事,也至少能够帮花清茉解些忧愁。
相思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可,你去宁郡王府帮我看看奶奶,顺便帮她看看如今身子如何,是否又该添些香精?还有彧卿,他性子那般,我着实担心他,你帮我看看他如今身体如何,宁郡王府风雪不少,他不知道最近有没有被风雪吹中?”
花清茉的话,相思当然明白。虽说是看望老郡王妃和花彧卿,但看望之事却不同。看老郡王妃主要是看看那药的效果如何,免得老郡王妃突然好了,让人生疑。而花彧卿,则是要让她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被人暗害。
“是,相思明白了。”相思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宁静柔和。随后她望向花清茉,出声问道:“小姐,相思回宁郡王府,可要将彧卿少爷带过来陪你几日?就算只是解解闷也可。”
听见这话,花清茉淡然一笑,笑容宁静入睡,温淡如风。此时她侧靠在一个大红遍地金妆花枕头,艳丽的红色映衬着她脸上的肌肤,犹如凝脂,纯白如雪,且又透着一丝的淡粉,好似漫天白雪之中,一色樱花悄然而放,美的寂静悠然,温润随意。
抬起手,花清茉望着自己的手指,道:“最好的保护便是远离,彧卿年纪还小,他如此便好,何必因我牵扯到他事之中毁了他的年幼欢乐?虽然他自小养在天云寺,不过这或许是老天优待于他吧!”尘世的色彩始终未曾染上他身,她如此看着便觉得至少还有他一如既往,而这样,就够了。
既然花清茉都这么说了,她也不会自作主张将花彧卿带来,只准备去帮花清茉看望他一番就好。微微的行了一礼,相思准备退下,但是还未出里阁。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后一阵恭敬的男声传了过来。
“大档头,二档头,宫中有人前来,说是要见夫人。”
☆、28不靠九千岁
宫中有人要见自己?
花清茉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解,宫中怎么会有人突来要见自己,这还真是一件奇事。目光望向墨淮以及墨博,花清茉清声说道:“让他们看看是谁再来禀告,或许来此见我之人,是真的有事。”
“是,夫人。”墨淮以及墨博应了一声,随后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退下。
他们离开之后,花清茉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的手指之上,望着有些过于长的指甲,她不禁一笑道:“距元宵还有不少日子,等紫箫回来,又要劳烦他了。”
说完之后,花清茉淡淡一笑,随即她想起一事,看着站在一边的相思和华絮,道:“你们以后叫我夫人吧!毕竟如今我已嫁做人妇,叫小姐总归有些不妥。”
“是,夫人,相思明白了。”
“是,夫人,华絮明白了。”
两人同时回答花清茉,此时墨淮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走到卧榻边上,墨淮将信交给花清茉,道:“来人乃是华贵妃娘娘的婢女,说是娘娘有一封信要给夫人,那婢女说劳烦夫人看完信后给她一个回答,她好回去给娘娘复命。”
“我明白了。”花清茉从手中的白色信封中拿出了一张纸,打开一看,里面的自己娟秀之中带着一丝的狂傲凌厉,就犹如凌晏华那人一般。信中并未写什么重要之事,只是说她因为昨日之事被降为华妃,心中郁结难耐,想要请花清茉进宫为她调制一些可以安心顺气的香。
当然,说调香只不过是凌晏华的借口,她如今想要见自己,怕是有什么事要说。
凝视了那信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望向墨淮,道:“墨淮,劳你去回了来人,就说我这两日身子不适,不能进宫,娘娘若是等得,年初五清茉会进宫为娘娘调制安心顺气之香。”
“是,属下明白。”
墨淮离开之后,花清茉招了招手,华絮快速的走了过去,她将信放到华絮手上,道:“烧了。”
“是,夫人。”
华絮烧信之时,相思和花清茉又说了一声,离开了房间。此时,花清茉感觉到一阵的疲惫,便慢慢的躺下睡了过去。华絮烧完信回来,见花清茉已经睡下,便上前给她整了整锦被,随后走到外阁的炭炉边,不断的往里添置柴火。
随后,墨淮和墨博走了进来,华絮朝他们说了一声,两人便没有没有进房间里阁打扰花清茉。两人呆在炭炉旁边,一同往里面添置柴火。过了大概一刻,墨淮看向华絮,道:“华姑娘,你如今未嫁给楚兄,伺候夫人倒也无事,不过日后与楚兄成亲,怕是不能再伺候夫人了。”
“与师兄成亲和伺候夫人并无矛盾。”华絮淡淡的说了一声,声音清冷至极。随后她望向里阁,目光微微沉下,道:“小姐,被太多人背叛过,伤害过,我、相思以及四月三人如今也只是能够伺候她而已。她对我们或许相信,但是却不会与我们商量什么事。我知道,她怕再被人背叛。所以,我这一生都会好好伺候她。”
华絮的话让墨淮以及墨博有些诧异,他们虽然被白紫箫吩咐来保护花清茉,但是对于她并不了解。在她未嫁来萧王府时,他们一直潜伏在暗处保护她,那时来夜袭的人不断,他们虽然没有让花清茉知道此事,不过却惊讶至极。除了在白紫箫身边,他们还未曾见过有人会遭受那么多的袭击。
如今花清茉嫁进萧王府,白紫箫却依旧没有放松对花清茉的守卫。他们二人以及暗处的南绝、南华,这样森严的守卫着实让他们有些不解。不过,督主之命,便是让他们好好保护夫人,他们遵命便可。
花清茉这一睡,便睡到了申时一刻。此时相思已经回来,她伺候花清茉换了身上的药,然后出去将药端了过来。喝药之时,花清茉双眉微蹙,然后摇了摇头,道:“这药味道有些不对,和我先前喝的不同。”
“这药是相思亲自熬制,怎么会不对?”相思听到这话不禁有些疑惑,她舀了一口药喝了下去,随后将药吐回了瓷碗,而脸色比之前幽沉很多。她将药放回沉香木雕凤纹的托盘上,随后拿起腰间的杏黄色绣梅竹兰花纹锦袋。将锦袋放在托盘之上,相思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子然后从里面到了一颗暗棕色的药递给花清茉。
“夫人,是相思不够细心才会让奸人毒计差点得逞,相思对不起夫人。”相思跪在地上,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歉意。亏她医术高明,竟然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放了毒。若不是花清茉通晓医理,只要五副药,花清茉性命不保。
听到相思的话,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她将相思的药放在鼻下,目光微沉,道:“这药中也有相同的味道。”
此话让相思的目光更加幽沉,从花清茉的手上拿过那药,闻了闻之后,微微垂下头,道:“夫人,相思无能,被人利用不说,连哪里出了错都无法想到,害的夫人两次差点服了毒药。”
“不是你的错,想害我之人在暗你在明,你措手不及也属正常,起来吧。”花清茉淡淡一笑,声音清冷。她知道相思不会害自己,但是能够在相思的眼皮子下对自己下毒,这人的手段当真是高明,必须查清方才能安心。目光划过相思的杏黄色绣梅竹兰花纹锦袋,花清茉出声吩咐:“将你的锦带拿给我看看。”
“是,夫人。”相思从托盘中拿起锦带,那上面的白色粉末让两人同时一愣。相思立刻用手弄起一些白色粉末,嗅了嗅之后,道:“一样的毒。”
“给我看看锦带。”花清茉听到相思的话,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凝视着她手中的锦带。随后相思将近代交到花清茉手上,她对着一边轻轻拍了拍锦带,一些相同的白色粉末落了下来。这场景让花清茉沉默下来,片刻之后,她看向相思,道:“将你身上的小袄脱下来。”
“是。”相思听到花清茉的话,立刻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青碧色杭绸小袄脱了下来。之后,不用花清茉开口,相思便自己拍打着小袄,上面亦有相同的白色粉末落下。
将毒粉撒在相思的身上,而相思是自己的近侍,伺候自己,这毒有的是机会进入她的吃食或者饮用的茶水中。如此的下毒手段,花清茉当真是要夸夸那人的聪明绝顶。竟然能够想到以此来对付自己,妙哉,真是妙哉!
花清茉的唇角勾了起来,细雅的双眉温然幽静,宛如水墨画里一泓秋水后面遥远的连山。睫毛低垂,在双眸上投下一层厚重的剪影,而她明亮的双眸隐于剪影之中,幽暗的犹如碧水寒潭。
碧水如玉,寒潭千尺,如今她的目光深而莫测,幽而诡异,暗而深邃,沉而稳重。
但是,却是让人不懂的。
“相思,你今日回宁郡王府碰到何人了?”花清茉望向相思,出声问道。能够将这些毒洒在相思身上,必然是要与她正面相对,所以想要知道那人是谁并不算难。
听见这话,相思开始细细回忆起来,片刻之后,相思出声答道:“夫人,在宁郡王府时,相思碰到了恒世子夫妇,恒世子妃曾与相思询问过夫人。相思此次回去主要只是看老郡王妃以及彧卿少爷,所以并未碰到他人,想来也只有恒世子妃嫌疑最大。”
“花姒锦……”花清茉凉凉的开口,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漠,随后她的唇角微扬,笑容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娆。白紫箫说过来日方长,暂时不能动西王府,但是这不代表自己不能和花姒锦斗。不过自己这几日身子这么差,也懒得动心思与她玩,不过还是得告诉花姒锦,让她暂时安分一点才好。
目光看向相思,花清茉淡淡一笑道:“相思,八妹如今怕是还呆在宁郡王府未走,你将你的小袄以及锦带拿去送给她,告诉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让她好自为之。”
“是,夫人。”相思从花清茉的手中接过那锦袋,随后直接穿着身上的淡青色素面单衣走了出去。待相思离开之后,花清茉让华絮扶自己,然后让她将墨淮墨博叫进来帮她疗伤。
这个正月怕是有不少好戏,她可不想因为身体的原因错过。外伤她可以忍忍,但这内伤就需要好好的调节才可。
两日很快过去,因为华絮等人帮助,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而外伤也渐渐转好,身子也不如先前那般疼痛,只是在下榻走动时会有些疼痛,不过较之前当真是好了太多。
这两日,萧王府倒是平静至极,不曾有过其他事。而花姒锦看了她让相思给送过去的东西时,脸色虽然有些不对,不过却又有若寻常,更是让相思传达话给自己。
花姒锦说:七姐,不靠九千岁,你什么都不是。
如此的一句话倒让花清茉觉得花姒锦是个有点意思的人,不过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她就不靠白紫箫与她玩玩。
☆、29华妃质问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有闲情逸致与花姒锦斗的时候,花姒锦是否还有精力?毕竟再过几日那春宫图必然会引起极为漂亮的风雪,到时候戏里戏外,花姒锦怕是会很劳累,也不知道她抽不抽得出时间?
不过,她若是有心,自己也不会无意。
年初四的夜里,临安城又飘起了白雪,本来已经逝去的残雪渐渐被其淹没,一片白色再次将整个临安城笼罩其中。
北风簌簌,冷寒凛冽,一夜未曾停下。
翌日,花清茉依旧醒的极早,醒来之后只披了一件素白色绣红梅小袄靠在卧榻上,袄上完全没有图纹,只是在交领以及袖口之处以红黄二线绣出点点红梅。素白之中,梅红点点,倒也是别样的雅清。
“夫人,喝药了。”相思将手中的淡紫冰裂纹瓷碗递了过去,声音恭敬温和。
“谢谢。”花清茉对着相思微淡一笑,随后从她的手中拿过瓷碗,微烫的温度让花清茉的手一阵疼痛,不过她并未说些什么。喝完药后,花清茉便从卧榻上起身,相思和华絮开始伺候她穿衣。
一件鹅黄色绣草绿色如意纹的小袄,颜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