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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韩云辰挨着慕瑟在床畔坐下。
慕瑟眉头微皱,这称呼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虽然她喜欢别人叫她韩夫人不错,可是在这当口听韩云辰喊出来,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顺耳。只感觉很疏离,很陌生。就连这个时候的韩云辰,她也产生了一种陌生感。
“该喝合卺酒了。”韩云辰在慕瑟的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慕瑟红了脸接过,绕过他的手,饮了杯中酒,也不知道是酒作怪,还是身上的衣服太多,在韩云辰目不转睛的凝视下,慕瑟只觉得身子开始发热,手心微微冒汗。她不得不低下头,躲过韩云辰的凝视,从旁边摸出一把小金剪,剪了一缕自己的头发,然后再将剪子递给韩云辰。
“你这是做什么?”韩云辰笑着询问。
慕瑟脸一红,敛尽了身上的戾气,根本不像平日傲视人众的嚣张样,“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慕瑟含羞地念了一首诗。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俚俗,都是民间百姓瞎想的,难道把头发结了同心结,就能百年好合了?”韩云辰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就是图个好兆头,”慕瑟抬头撅嘴怏怏不乐道,“你不想吗?”
韩云辰无奈一笑,有些不情愿的也剪了一束头发,慕瑟兴高采烈的将两束头发合拢绾成了结,用小巧精致的锦囊装了收好。等她忙完这等事,回头一看,韩云辰又用先前那般让人身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夫人,既然咱们的头发结了同心结,身子是不是也该结一个?”韩云辰欺身上前。
“夫君,你不是……”慕瑟眼神无辜地瞄了眼韩云辰的下半身。
韩云辰顺着慕瑟的眼光,低低一笑,“夫人命人给我送来五百个香囊,就算是为夫阳|痿了,恐怕也早就治好了。”
“你知道了?”慕瑟脸颊通红的看着韩云辰,“我……我只是想给你治治病而已。”
“为夫知道。别人香囊里面放的是明目清神的香料,而夫人你那五百个香囊里面装的却是上好的壮阳药。”韩云辰伸出修长的食指点着慕瑟的额头,“也不怕旁人跟着遭罪。”
慕瑟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被韩云辰的亲密动作,惹得脸颊一红,浅浅的粉色从她的脸颊一直晕染到她的领口里,只眼睁睁看着韩云辰抱着自己上床,放下了床帏,然后看着他伸手解自己的衣扣,大脑一下子便变成了一片空白,浑身仿佛失了力气一般,只能轻颤。
画春宫图与实践春宫图,原来不是一个境界。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韩云辰轻吻着慕瑟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二更!
晚上还有一更~
肉啊肉啊,想吃肉丝这么着也挺美的说。如果想吃大餐,那就加钱哈~
☆、色 即是空(二)
韩云辰在慕瑟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气,又顺着她的脸颊亲吻到了嘴角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灵巧地解下了她的外裳。
“我……等等……”慕瑟浑身**地靠在韩云辰怀里,脸蛋通红,伸手抓住韩云辰欲往下的手。
韩云辰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可是此时偏偏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甚至恶意。
“夫人,你莫不是没经过巫山**?”
我本来就没有!慕瑟急于辩解,可是韩云辰仿佛没有耐心似的,带着一股子恶意,将她的中衣用力一撕,露出小衣来。
慕瑟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是自己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只能任由韩云辰施为。韩云辰的手在慕瑟的**前一握,让她顿时颤抖了起来。这里何曾被人攀登过,慕瑟又羞又急,“别……”泪水顺着脸颊珍珠似的滴。
平日里,都是她调戏别人,何曾任由别人如此欺负。慕瑟心里有点小疙瘩,虽然眼前正欺负自己的人是韩云辰,但是还是觉得别扭。
可惜韩云辰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俨然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慕瑟见他恶意的揉**搓,虽不觉得疼痛,但那羞*耻*感却让人无法忍受,所以慕瑟越发的委屈起来。总觉得韩云辰不该这么对她,就该让着她,宠着她,怎么能这般欺负她,她明明都说不要了。
慕瑟的眼泪滴得瀑布似的,而韩云辰却丝毫没有罢手的倾向。
慕瑟也恼了,挣扎想起身下床,却被韩云辰从背后搂了腰,翻身跌在他身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那手指更是灵活,拂过双**,抚过平原,便分花拂柳的到了她的tui 间。
慕瑟挣扎得更加剧烈,泪珠四洒。她画**图,一想便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嫁与他,本就合该如此,可是慕瑟心里却无端的生出了一些不安与惶恐,好像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心情不对,感觉也不对。
双手紧紧地抓住韩云辰的手,慕瑟吸着鼻子,就那么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时间也许只过了一秒,可是慕瑟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轮回。见韩云辰没了动作,心下松了一口气,可是又隐隐觉得失落。
正感叹思索间,忽见韩云辰正眼神炙热的看着自己,危险的讯号刚传至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又被韩云辰压在了**下。
慕瑟大急,刚想呼声,嘴唇就被他噙住,一个hua ni的东西顺势进入了她的领地。慕瑟探出舌,抵抗着,想要将那东西驱逐出去。可是刚触碰到韩云辰的chun she,便被激烈的纠缠住,怎么也躲不开。
慕瑟‘唔唔’地叫唤着,韩云辰不理,径直压*着她的头,蹂*躏着她的**,猛烈地qin 占着,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要吸了出来才罢休。
慕瑟感觉浑身燥热,挣扎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慢慢地,伸出手环住韩云辰的脖子开始回应起来。
韩云辰察觉到慕瑟的回应,亲吻的动作也缓和下来,只是搅着慕瑟的she tou ,轻轻地拨弄吮吸着。
慕瑟很喜欢这种感觉,细细软软的,带着无比的温柔的安心的碰触。
见慕瑟像小猫般温顺下来,韩云辰这才开始转移阵地。嘴唇沿着慕瑟的嘴角细细碎碎的一路吻了下来。经过洁白的bo 颈,在如玉般精致的suo gu 上,轻轻地啮咬着,又在小巧的凹陷处打着圈儿tian guo 。
慕瑟面色酡红,双眸紧闭,翘卷的微带着湿意的长睫毛不断轻颤着,红*肿的朱唇,吐出一串绵密水润的shen yin 。那**仿佛能掐得出水来,细细密密地润着韩云辰的心窝。
韩云辰眼神变得愈发得深沉,动作也开始激烈起来。
两只手重新攀上**,饶有技巧的旋*转,揉*捏。待那朱|果ting li 起来的时候,韩云辰才埋头将那鲜艳欲滴的小东西卷进嘴里,啮*咬,舔*舐,拉*扯。慕瑟哪禁得住这番tiao dou ,水润破碎的**声,不断地从朱*唇中溢出。慕瑟感觉越发的无地自容起来,拼命地压抑着那** 。可越发的压抑,那**就越发的破碎,越发的勾人,让人心悸。
正被被韩云辰弄的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腿间多了一物。手指触摸过去,炙|热|坚|硬,还仿佛有生命般在她手上跳了一下。慕瑟立马被这东西给吓清醒了,想要再次挣扎,可是浑身早已虚脱无力,只能象征性的扭动。那苦恼惊慌的表情,像极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韩云辰瞧着她那模样,终于闷笑了起来。慕瑟听着这笑声,心里越发的恼了,腿一动,突然发现那东西好像又大了一圈,正尴尬不知所措中,韩云辰却又往她腿间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慕瑟很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烫人的热度。
“你流氓!”慕瑟羞极。亏她自认为自己早已达到食色的最高境界,却没想到韩云辰比她更胜一筹。
“夫人,夫妻之间yu shui 之欢,天经地义,何来流氓一说。”
说话间,韩云辰的手指已探到了她的腿**间。待慕瑟感到韩云辰的手指开始探入让她刺痛时,惊得立马挺直了腰,握住了韩云辰的手腕,“求你……”这声音低低软软,哀求楚楚,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恣意威风。
从来都只有人来求她,她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过。慕瑟想着自己已经如此这般了,韩云辰应该识相,放过自己。
韩云辰确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嘴角含笑再次压了上来,噙住了慕瑟的唇,身子一个硬 ting 便全 gen 没入。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慕瑟惊呼起来,韩云辰感到了那层薄薄的障碍后,身体一僵,脸上露出一丝惊诧,但随即恢复正常。
慕瑟流着泪捶打着韩云辰,可他就是不放开她,只是稍微停顿了动作,然后又俯下头,贪婪地吮吸着慕瑟眼角的泪珠。
慕瑟缓过了那口气,开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却换来韩云辰更猛烈的回应,身体被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
慕瑟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风雨中的那帆小舟,一下被浪潮抛起,一下又被掀落,无论怎样挣扎求饶都逃不掉那细密火热的纠|缠,只能攀附着韩云辰的身体,随他一起起起伏伏。
身体不知道被韩云辰摆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回,直到天亮时分,他才罢手,终于让她安稳睡去。
“公主”
慕瑟脸一红,赶紧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收了回来,韩云辰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不过也省得她见了他不好意思。
诗儿意味深长地看了慕瑟一眼,眼睛里含着调笑,“驸马爷也太不心疼公主了,怎么能这么折腾公主呢?不过,晋王爷倒也能放心了……”
慕瑟见诗儿取笑她,心想反正也被瞧见了,便破罐子破摔起来,“他才不是不心疼……”慕瑟又想起昨夜他的吻热热的印在自己肌肤上时的感觉,脸又开始红了,她这辈子脸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最近的多。
见诗儿又用那种眼光瞧着自己,慕瑟不好意思地扭头看着房顶。
“诶,诗儿,你刚才说我大哥不放心,这和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啊?”慕瑟突然想起了诗儿刚才的话。
诗儿见自己说漏嘴了,眼神微闪,稳住心神才对慕瑟笑道:“当然是晋王爷怕驸马爷欺负了公主啊。”
“胡说……”慕瑟又羞红了脸。
“公主,水已经烧好了,奴婢侍候您沐浴。”
“嗯。”
诗儿扶起娇无力的慕瑟往浴盆走去。
“这浴盆可真不舒服。”慕瑟皱了皱眉头。她在宫中的时候,有专门的温泉汤池,全年都可以舒舒服服的泡澡。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出嫁了,这里就是自己的家,虽说不能嫌弃,但是慕瑟还是想把这里整饬整饬。
“诗儿,府中偏院是不是有一个温泉池?”
“好像是有的。”诗儿答道。
“哦。”慕瑟闭着眼睛想,韩云辰不喜欢她那些奢侈的习惯,但是洗澡是必须的,所以她很有必要也有理由将那池子重新翻整一下。
“公主,洗漱过后,西院的姨娘就要来向您请安了。”
慕瑟猛地睁开了眼睛,只一晚上,她居然把这件大事给忘了——韩云辰昨儿还纳了一个小妾!
“那女人是谁?”
诗儿刚要答话,却见韩云辰从房外走了进来。
“夫君,你怎么来了?今日不上朝么?”见韩云辰突然出现,慕瑟自然的就把那话给搁下了,想起昨夜,慕瑟又红了脸颊。
诗儿站在慕瑟旁边,见自家公主羞涩娇羞的模样,心里直叹气,韩大人果真就是公主的克星。
“皇上怜惜我们新婚,已许了三天假期。”韩云辰想着自己去蕲州也要推迟几天了。不过想想正好,也算是有时间将这里的事安排妥当了。
见慕瑟坐在浴桶里低垂着头,那露出一小段玉颈上全是昨夜的qing ai 痕迹,玉色的肌肤衬着红色的XXOO痕,显得愈发得情|色。韩云辰瞧着,眸光不自觉地暗了暗。
“夫人,为夫今日无事,就让为夫侍候夫人沐浴吧。”韩云辰向前走了几步,顺手接过诗儿手中的浴巾,微笑着对慕瑟说道。
慕瑟闻言,只感觉脸颊越来越烫,心里既希望韩云辰靠近自己,却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所以脑袋垂得更低,内心无比纠结着。
诗儿瞧了这两位之间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