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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小青年大半夜的叫抓小偷引起了公愤,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观众,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青年的周围已经围了好几个观众,唐紫烟也早就醒过来了,用迷迷糊糊外加不信任的眼神盯着小青年看,要不是周末用眼神告诉她不要说话,她早就和小青年理论了。
至于高虬髯,他就好像是喝了**汤一样,都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把他吵醒,连带这他身旁的两个大妈也是一样,三个人趴在桌上,睡得死死的。
听了小青年的话,周末冷笑:“你既然说我偷了你的钱包你就拿出证据来啊,如果你拿不出来证据我可要告你这个贼喊捉贼的家伙了。”
“什么,我贼喊捉贼?明明是你这个小偷偷了我的钱包,你现在居然还要倒打一耙?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刚才明明就趴在你的旁边睡觉呢,突然就感觉到你的手摸到我的裤兜里,要不是我警惕性高,我钱包早就被你偷了。”
“呵呵!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小偷的,明明拿着我的钱包,还非说我是小偷。”周末有些义愤填膺转头对唐紫烟说,“紫烟,这明明就是你前几天送给我的钱包嘛,你说这个小偷可不可笑,非说是他的。”
“我……我……”唐紫烟有些懵了,她的确有想送周末钱包的打算,可是,小青年手中的钱包绝不是她买的,可周末又非说是她买的,看着周末那认真的表情,唐紫烟咬了咬牙,第一次她撒谎了,“是……是啊……这钱包就是我给我男朋友买的啊……你这个小偷怎么能说是你的呢……”
“……”小青年有些傻眼了,他完全想不通周末和唐紫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天地良心,那钱包真是他的,他是为了污蔑周末才把自己钱包掏出来的,怎么周末和唐紫烟都一口咬定钱包是他们的呢?
一时间,场面陷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境地了,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偷肯定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既然你们都说钱包是你们的,那就说说看钱包里边有什么东西啊,小偷是肯定不知道钱包里有什么东西的,说错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小偷咯。”
听了这人的话,周末和小青年便自信满满的齐声答应下来:“好!”
“我先说!”周末说,“我的钱包里有一百块钱,一张我本人的身份证,一张工商银行卡。”
“什么?一百块钱?哈哈!”小青年笑了,钱包是他的,他当然比谁都清楚里面有多少钱,当然,绝对不是一百块钱,“你这个小偷,让我来告诉你吧,我的钱包里现金有三千多,有一张我本人的身份证,有八张银行卡,一张信用卡,其中,有一张农行卡的尾号是0678,还有一个避运套。”
说到“避运套”这三个字的时候,小青年用非常暧昧的眼神扫了唐紫烟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这是在调戏唐紫烟。
听了小青年的话,唐紫烟颇为反感的瞪了他一眼。
另一边,周末看小青年的眼神也变得阴沉起来。
“傻比,既然我们都各自说了钱包里有什么,那就当着大家的面把钱包里的东西亮出来吧,如果钱包里边不是一百块而是三千多块的话,我就给你下跪磕三个头。”周末镇定自若的说,“可如果钱包里边只有一百块的话,你就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如何?”
周末说话的语气无比的坚定,虽然钱包是小青年的,可说实话,小青年心里有些打鼓了,他有一种错觉,这钱包已经不是他的了,不过,错觉归错觉,小青年依然认定那钱包是他的,毕竟事实上,那钱包也的确是他的,他怎么可能胆小到周末放了几句狠话就缩头呢?想都没想,小青年果断的回答周末,说:“好!”
说话的同时,小青年打开了钱包,当看清钱包里边的东西时,他有些傻眼了。
钱包里空落落的,别说三千块一百块,就连一块钱都没有,甚至于,身份证、银行卡这些也都没有,整个钱包里空落落的,如同刚从商店里买出来一般。
“怎……怎么可能……”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小青年觉得自己撞邪了。
钱包原本是放在他的裤兜里的,他掏钱包出来污蔑周末的时候,也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钱包里边有三千多块钱,那是他上火车之前亲自去银行取的,亲自放到钱包里的,怎么可能说不在就不在了,难道说,在他掏出钱包之前,他就已经遭了小偷吗?
想不通!小青年实在想不通!
而且小青年即便之前真就遭了小偷,他怎么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
而另一边,周末同样很郁闷。
小青年、唐紫烟以及围观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周末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之前之所以扬了扬手,就是凭借他快逾眼球的手速将小青年钱包里的东西调包了,也就是说,小青年的钱包里,确实应该有一百块钱的现金,周末本人的身份证,以及一张周末的身份证办得银行卡,这三样东西是周末亲手放到小青年的钱包里的。而且周末也担心小青年会用同样的方式调包,因此,从他调包之后,他的眼睛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钱包,既然是这样,钱包里的东西怎么会没了呢?
而且从周末调包以后,小青年就没有打开过钱包,也没有任何人接触过这个钱包,既然是这样,钱包里的东西绝不可能会有人碰到。可事实上,周末放在钱包里的东西确实不在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钱包里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这是我的钱包!里面的钱、银行卡、身份证都是我亲手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不见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青年诧异的说话声依然响彻在周末的耳边,就好像是一个冷笑话,那么冷那么冷!
周末环视四周,他想要找出那个对钱包“二次做手脚”的人,因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钱包里的东西会不翼而飞。周围,除了看热闹的人,也都用不可自信的眼神看他,以及那些不为所动依然趴在座位上睡觉的乘客之外,一点诡异的迹象都没有。
另一边,唐紫烟看到钱包里什么都没有之后,满心以为这一切是周末动的手脚的她指着小青年哈哈大笑:“哈哈!你这个贼喊捉贼的小偷,你现在承认是你偷了我男朋友的钱包了吧?哈哈!”说话的同时唐紫烟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趁着呆若木鸡的小青年不注意,一把将钱包抢了过来,递给周末,“给,周哥哥。”
看着手中的钱包,周末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钱包就好像是会说话一样,正张牙舞爪的嘲笑周末的无能。
周末一刻也没有放弃过环视四周,他不相信鬼神,唯一相信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钱包里的东西被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的人拿走了。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看着四周,或笑话、或诧异的乘客,周末甚至觉得,自己身处的这个环境都是假的。
第482章 怕啊!我怕待会打不死他
前前后后,周末已经将车厢里几乎所有人都扫了三遍了,可依然没有察觉到有人的武力值在他之上,也就是说,那名将钱包里的一百元软妹币、身份证、银行卡掉包的人或许并不在车厢里了。
难以想象,一个人能够在周末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钱包里的东西全都偷走,这个人的实力该达到了如何耸人听闻的境界呢?
掂了掂手里这个本该属于小青年的钱包,周末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对不起,这个钱包虽然和我那个钱包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不是我的。”
说着,周末将钱包递还给小青年:“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怎么……”唐紫烟在一旁看得有些傻眼了,她没搞懂周末为什么又要把钱包还给小青年。
小青年有些木讷地接过钱包,他和周末一样,完全想不通钱包里的东西飞去哪儿了。盯着钱包看了好半天,小青年想了又想,突然指着周末大骂:“小偷!你是小偷!你把我钱包里的东西都偷了!”
“嗯?”听了小青年的话,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周末眉头微微一皱,说,“傻比,你不是说你的钱包里有三千多块钱的现金有好几张银行卡还有你的身份证吗?但是这个钱包里什么都没有,单凭这点,你就无法证明这钱包是你的!我把钱包给你,那是因为我诚实!”
“如果你再说我是小偷,我可要告你诽谤了!”
周末说的话虽然带“脏”,但是,字字在理,小青年也说了,周末之前偷他钱包的时候被小青年当场给抓到了,也就是说,周末根本没有机会打开钱包,既然是这样,周末又怎么能把钱包里的钱和银行卡这些东西偷走呢?
周围围观的人群听了周末的话,一个个都点头赞同。同时,有围观群众劝小青年,说:“哥们,我看你钱包里的钱是之前就被人偷走了,你还是赶紧告诉乘警和列车员吧,别让小偷给?
?了。”
“这个……”小青年虽然不甘心,但是,自己说的确实站不住脚,就如同周末所说,如果周末真较起真来,这个钱包到底是周末的还是小青年的估计都说不清,更别说污蔑周末偷了小青年的钱了。
“哼!”犹豫了好一会,小青年只得自认倒霉,冷哼一声之后,他重新坐到周末身旁的座位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能不郁闷嘛,自己不过就是想掏钱包污蔑一下周末是小偷嘛,没想到弄来弄去,自己钱包里的钱和银行卡身份证什么的全都丢了,而且丢得是那么诡异,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小青年闷闷不乐地落座后,周末也将头别到一边去,刻意不去理会小青年。
见没热闹可看,围观的众人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没一会,车厢里再度传来乘客们睡觉的打鼾声。
“呼……呼……呼……”
至于唐紫烟,也在周末的怀里再度睡着了。
偌大的车厢里,除了周末不能眠外,就只有小青年了。小青年是郁闷得睡不着,周末则是因为想不通、因为心里暴躁。
伸手到兜里摸了摸,小青年的钱和银行卡、身份证什么的都在自己的兜里,周末深知小青年的出现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并不是什么民工,单凭这一点,周末就不可能会把这些东西还给小青年。
想来想去,周末甚至把高虬髯都怀疑上了,但依然对钱包里的东西不翼而飞的事情毫无头绪,周末自信,自己的武力值在高虬髯之上,如果高虬髯动手脚的话,他周末一定会发现,但是,偏偏周末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显然,动手将钱包里的东西偷走的人实力要在周末之上,而且不是高一点点而已,是很多很多,要不然,周末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习惯于把复杂事情简单化的周末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干脆就不想钱包皱包的事情了,转而继续寻思小青年接近自己的目的。
小青年一身民工的打扮,但是,周末却敢断言小青年不是一个真正的民工,而是乔装打扮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如果小青年是没钱买坐票的民工,那他一定已经在车上站了很久了,而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小青年站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困意都没有?
再者,小青年的手太白了,太嫩了,如果真是民工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双手,拥有这样一双嫩白手的男人,要么是像周末这种练出了暗劲的高手,要么是学生,要么是纨绔。反正不管小青年是什么身份,绝不会是民工。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周末不温不火地问小青年。
“……”小青年一直都坐在周末的身旁,他正郁闷自己钱包里的东西被谁调包了呢,听到周末主动问自己话,他微微有些错愕,也没多想,说,“杨辉!”
“杨辉是吧?你费尽心机装成民工坐到我身边,不会就为了污蔑我是小偷而已吧?”周末听了小青年“杨辉”的话,淡淡一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失败了,你可以离开了。”
“什……什么……民工……”杨辉没想到周末竟然会怀疑自己的身份,心中一紧,说话都有些打颤了,显然是心虚的表现,顿了顿,他回过神来,“哥们,你之前也说了这个座位没人坐的,既然没人坐,我当然可以坐,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是,我可以逼你说啊!”周末说话之前,一直都坐得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但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只原本护着怀里的唐紫烟的手却突然如同鞭子一般甩出,顷刻间就到了杨辉的脖子上。
速度奇快,鹰爪一把,五指猛的掐住杨辉的咽喉。
等杨辉反应过来应该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迟了。
“咳……咳……你……”杨辉没想到周末的手速竟然会快到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的地步,一时之间,杨辉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