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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膏药刚粘在周末的手上,周末都没来得及去擦拭涂抹,一阵难掩的疼痛便从手背席卷全身,本来坐在床沿上的他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疼痛,一下子滚到床下。
这疼,最贴切的形容,最起码是周末修炼铁砂掌最疼的时候的十倍!
而且,疼痛感是越来越强烈的那种,似乎没有消停的打算。
起初周末是在地上打滚,不停地用那只擦了膏药的手拍打地上,地板被他砸的都碎裂了,疼到后来,周末便只能挥舞着去打铁砂,试图用打铁砂的痛来驱散那个膏药带来的痛楚。
……
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疼痛才有减弱的趋势,一个小时后,疼痛感完全消失。
“这个蛇蝎的妖精……”回过神来的周末满头大汗,铁砂被他打得到处都是,正要骂女儿红给他假药害他,他突然感觉到那只擦了膏药的手似乎灵活起来了,冰凉冰凉的,麻痒麻痒的,仿佛那累累的白骨指节上正在长出新肉。
……
第八天,周末继续修炼铁砂掌,比前几天更加残酷的修炼方式,铁砂是用高温加热的,六十度的高温,本来因为膏药的作用而开始恢复的双手,因为这完全是自残的修炼方式,再次变得血肉模糊。
当然,那个膏药还有一个功效,类似于麻药,这大大降低了周末对痛苦的感知能力。要不,周末就是铁打的也不敢这么不要命地修炼。
第九天,也就是与花败楼生死斗的前一天,周末把铁砂的温度提高到一百度,耗了全部的膏药,片刻不停歇地击打铁砂……
夜半,周末刚把手心的铁砂捏碎成粉末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很细,细不可闻。
咚!咚咚!咚!
三楼的铁门是关着的,而拥有出入权的,只有一个人,祁宝宝。
将铁砂全都收到床底下,周末走到门边,顿了顿,他伸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谁啊!”
“宝宝!”祁宝宝的声音很小,如同想要偷腥的猫。
“睡了!”周末说话的声音同样很小。
“我想送你一样东西来着。”祁宝宝又说。
犹豫再三,周末还是开门了,开了个能探出头的门缝。
祁宝宝穿一身睡裙,爽朗的马尾辫已经松开,披在肩头,再加上她已经睡过一觉,一脸的惺忪,褪去了白天的明媚动人,脱掉那层女悍匪的外衣,现在的祁宝宝,就是隔壁住的大美女。
这是一个特殊的夜晚,无论对祁宝宝而言,还是对周末。
天一亮就该进行生死斗了,能不特殊吗?
“怎么没睡?”周末刻意避开祁宝宝投来的温热目光,刻意将那双面目全非的手背在背上。
祁宝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视线扫向周末背着的手,她顿了顿,说:“听到你房间里还有动静,我睡不着……”
“对不起!”周末脱口而出,一脸的自责,是的,他觉得自己在房间里拼命和铁砂死掐,打扰了隔壁房间睡觉的祁宝宝。
“我们之间,需要这个生分的字眼吗?”祁宝宝很有点李清照的味道,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哀伤,“我想进你房间坐回……”
“我……”仿佛怕祁宝宝会破门而入,周末突然抬手抓住门沿,那白骨狰狞的手一下子就突兀地出现在祁宝宝的眼前,周末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因为他的目光锁定了祁宝宝的脸颊,那精致到让人情难自已的美艳动人脸颊让周末冲动了,“不了,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我恨不得你把持不住!”祁宝宝毫不避让周末落在她胸前的目光,说这话的同时,她身体微躬,如小猫咪一般,顺着周末的腋下,轻轻巧巧地钻进了周末的卧室。
因为刚才周末还在卧室里苦练,淋漓的汗水到处挥洒,所以,房间里的味道特浓,祁宝宝大着胆子钻进来,冷不防闻到房间里弥散的周末的味道,一下子就慌神了,背对着依然站在门口扶着门的周末,祁宝宝突然闭上眼睛,她用一种带着颤音地语气说:“周末,这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夜,想来想去,我想……”
“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礼物送给你!”
“如果你死了,我为你们周家传宗接代……”
第102章 谁比谁更像傻子
站在周末卧室里的祁宝宝身穿一套乳白色的棉纱睡裙,长袖,无领,裙摆堪堪能遮挡住浑圆的腰臀,再往下,两截雪白的长腿亭亭而立。
因为睡裙没有衣领,所以,披肩长发下,那修长的脖子就显得格外明媚。
背对着周末站立,祁宝宝身姿绰约,背脊挺直,几缕长发撒在背心,黑色的bra带换在背上,依稀可见,小蛮腰苗条,盈盈可握,如水蛇一般,而被裙底遮盖着的臀股,挺翘,圆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背影杀手,尤其还是站在灯光下,美艳不可方物。
一直以来,周末对祁宝宝都是有野心的,这个小饭馆的小杂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朝一日能在女悍匪祁宝宝的身上放肆一回,而无疑,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即使周末说了,自己之所以答应和花败楼生死斗,目的是为了那一百万,但,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为了祁宝宝能摆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的枷锁。
包括祁宝宝,也无条件地坚信,周末之所以要选择生死斗,为的是她!
明明知道花败楼不好对付,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花败楼,明明知道自己如果参加生死斗就意味着找死,可周末依然这么做了。
在祁宝宝看来,一个能为自己去死的男人,是值得去爱的,也值得她付出自己最宝贵的一切,更何况,她也一直暗暗喜欢着周末,因为周末,她一直在思凡,所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她选择了为周末献身。
“周末,你们周家就你一个儿子,如果你死了,我为你们周家传宗接代!”祁宝宝再次重复之前说过的话,说这话的时候,背对着周末的她甚至将手伸向肩头,她准备把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脱掉,她要让周末知道自己的义无反顾。
“不准脱!”注意到祁宝宝准备脱衣服的动作,周末脱口而出,“我不让你脱!”
“为什么?”本来柔情似水的祁宝宝突然委屈起来,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颤音,“你都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说着,她突然转身,那双泛着晶莹的桃花眼看向周末,娇滴滴的。
注意到周末那可以躲闪的目光,祁宝宝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她带着更急促的哭腔,说:“周末,你好自私的,你竟然想把我推给别人?”
估计是一直站在门边累了,周末很随意地蹲在地上,背靠着门框,他说:“女人的第一次很金贵,如果没了,那就不值钱了。如果我今晚要了你,明天就死了,那是在害你。”
“你以为,如果你明天死了,我还会嫁给别人吗?”祁宝宝的情绪很激动,说这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好似要跳起来一般,“我告诉你,你都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也可以!”
“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陪你一起死!”祁宝宝咬着牙,吐出了这句话。
“傻!”周末抽着烟,不轻不重地吐出这么一个字。
“你比我还傻!”祁宝宝和周末杠上了,无论周末说什么、也不管周末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她都声嘶力竭地反驳,“明明唾手可得的一百万你不要,却非要打什么生死斗去赌,你说,你傻不傻?”
“你傻!”周末脱口而出,“那个白脸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能大,哪儿都比我好,你却不嫁,却要逃婚,却心甘情愿地追随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小青年,每天起早贪黑地与我打拼,你说,你是不是傻?”
“就傻!我不但要和你打拼!”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一把将腰间的裙带扯掉,“我还要为你传宗接代!”
肌肤太滑,在裙带扯开的瞬间,那两只圆润的香肩就展露出来,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滑落,黑色的bra一下子就绽放开来。
下一秒,蹲在门边的周末突然起身,不等祁宝宝身上的睡裙落下,他一把祁宝宝抱住,很用力的拥抱,一下子就将祁宝宝给搂到了怀里。
祁宝宝有一种心子被周末攥住的感觉,这让她一下子就窒息了,半口气都出不来。
“等我从擂台上下来,我要你!”周末抓住那条几乎已经滑落到祁宝宝背心的睡裙,温柔地将祁宝宝凝脂白玉般的肌肤遮盖住。
“你混蛋!”任由自己领口大开,任由那两只黑色的罩子暴露在周末面前,任由周末抬手去帮自己系上裙带,祁宝宝突然挥舞小粉拳砸在周末的胸膛上。
周末为什么没要她,祁宝宝很清楚,就如同周末说的,他怕自己明天就死了,如果要了祁宝宝,祁宝宝的将来不好过。
“我送你回去睡觉!”周末的喉咙干涸到只能不停地蠕动才能舒服一点,毕竟之前看到的一幕实在是太香艳了,佛祖都不能抵抗的女人,他周末能没有一点身体的反应?
将祁宝宝腰间的裙带系上后,周末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祁宝宝的后腰处,半只手都压在了祁宝宝的臀股上。
不能睡,总能摸一把,是吧?这就是周末的动机。
“我要和你睡!”祁宝宝羞红着脸指了指周末的床,有一种贼心不死的味道。
“我真把持不住的!”周末都快哭了,那只压在祁宝宝后腰的手甚至没忍住,轻轻揉了一把。
感觉到周末那只手在做的小动作,前一秒还一副非睡周末不可的模样的女悍匪祁宝宝忍不住含羞扭头拍了一把周末的手背:“讨厌,我逗你的,你急什么,明天你赢了我再给你。”
“啊!”手背被祁宝宝打了一巴掌,周末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脱开祁宝宝的后腰。
“疼啊?”注意到祁宝宝那一脸疼痛的模样,祁宝宝这才反应过来周末的手上全是伤,她被吓得花容失色了,一把抓住周末的胳膊,又蹲在地上,吐气去吹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掌。
“呼!呼呼!呼呼!”蹲周末面前的祁宝宝嘟着小嘴,吐气如兰的模样让周末一阵口干舌燥,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周末的疼是装出来的,用了妖精女儿红的无名膏药,那双手击打一百度高温的铁砂都不怎么疼,祁宝宝就那么轻轻拍了一巴掌,能疼?
……
第十天,生死斗如期而至!
天微亮,周末腾地一下从床上蹭起来,他下意识地将自己那双手拿出来看,森森白骨已经被新生出来的皮肉覆盖,一双手黝黑如铁,轻轻屈伸,虽然有些僵硬,但依然灵活,冰凉冰凉的。
开门,祁宝宝站在门口。
“呀!”冷不防看到祁宝宝堵在门口,周末吓了一跳,“起这么早,不睡美容觉的?”
祁宝宝今天穿得很清爽,上身一件粉色的针织衫,下身一条白色的修身长裤,脚上穿一双与上身的针织衫颜色一样的休闲布鞋,扎着马尾辫的她明眸闪动,尤其在周末开门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将双手藏到背后,怎么看怎么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
“你真当我没心没肺呢?”祁宝宝白了周末一眼,她晃了晃身子,很卖萌地冲周末眨巴眼睛,说,“你猜我手里拿着什么。”
“什么?”周末随口答了句,“不会是套套吧?”
“什么套套?”祁宝宝明显没反应过来周末说的是什么东西。
“嘿嘿!”周末笑而不语。
注意到周末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高耸上,祁宝宝那双藏在背后的手突然挥舞出来,照着周末的胸膛就拍打:“混蛋!你真的太坏了,老子怎么会……”
话刚出口,祁宝宝忙闭嘴。
“会什么?”周末抓住话柄。
“会你妹啊会!”祁宝宝恶狠狠地说了这句话后,将她原先藏着准备给周末惊喜的手套扔到周末怀里,一溜烟下楼了,“老子今早天没亮就去买的,超市都还没开始营业,老子砸的!戴上吧,当作护身符。”
拿着手里那双红色的手套,周末挺宝贝地戴上。
有这双手套掩护,他那双黝黑如铁的怪手就不会抢眼球了。
与花败楼生死斗的地点就在康城音乐学院的跆拳道社训练馆,曾经周末带着大胖子和阿伟等人去抓莫利文的那间大教室。
十天的闭门苦修,周末虽然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但是,他和花败楼今天生死斗的事情还是传播得很疯狂,就如同女儿红说的,圈子里,除了周末自己,估计整个康城地下的黑势力、武术界都知道的,周父周母平时不喜欢看电视,要不估计也能在康城电视台看到。
宝宝旅行社的小饭馆不卖早餐,大早上的,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静悄悄的一片,偶尔有房客退房而已,但是,今天却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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