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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要真的想在大考和童试中取得一个好的成绩,最起码要好好的将历年的题目给过一遍,知道到底该考些什么东西。
“你看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下去多少啊。”杨子微一脸好奇的将头放在那一沓纸上。
陈倾语抬起自己有些苍白的脸,没什么好气的回到:“我刚刚才全部给抄到那些纸上面啊。”
杨子微微微撇了撇嘴,将那些题目往边上一放:“就是你这样的笨蛋多了,大考才会有那么多考不好的人。我姐姐说了,就应该把前三年的试题理一遍就能过了,再说了,你原本就是天班的人,现在不过是考黄班的大考,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子微的话一说完就发现前面出现了一张很是憔悴的脸,但是脸上那双瞪得恶狠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杨子微的心里一振,摸着鼻子偷偷摸摸的往回走。
“你怎么不早说!”陈倾语的话一字一顿的在杨子微的耳边响起,杨子微只见到一直紧紧攥着自己的手,瞬间出现了好多鸡皮疙瘩,连忙挣开那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一脸紧张的看着陈倾语,“不是你没有问过我么?”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是你自己不知道问别人还在怪别人,真是讨厌。今日那个林城有没有来啊?”冯靖远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了陈倾语的旁边,哪怕陈倾语用超级让人胆寒的眼神看着自己,冯靖远还是没有一丝的感觉,只是将头偷偷看向陈倾语边上的窗子,努力想要在那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想到那个家伙昨日来了家里后,被家里面的女子追着打的样子就想要笑,冯家并不是商户,也不是官家,而是隼洲的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个家族是因为前朝的大将军冯文万致仕之后才在隼洲立户的,也因为是将军家,所以冯家的很多女子都是会去前先好好历练一下的,现在随人改朝换代了,可是冯家却从来没有从上面人的视线中消失,甚至在军中的地位更上升了一些。现在林城被冯家给记上了一笔,想来以后的追夫之旅很是艰苦啊。
“她来做什么?”陈倾语这才将自己紧张的精神给放了下来,虽然自己搞错了考试的范围,可是黄班的考试怎么也不会比天班的难的,现下还有个比自己还要悲惨一百倍的人呢,想到林城昨晚哭丧着脸到自己家的样子,陈倾语的心里就是一阵的欢喜,不止为了林城来了之后给自己长了脸,也为了林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自己未来的丈人给拉到了自己那边,即便那帮未来的小姨子们没有一个给面子的,可是丈人都将心偏向了林城,想来很快就能听到林冯二家联姻的喜讯了。
冯靖远闻言,冷冷的哼了一声,自己不过就是想要看看那个家伙是不是受伤了不敢露面罢了,才不是想要看看她伤的重不重的,小小的女孩抱着双手,朝着陈倾语斜睨了一眼,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面。
陈倾语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子,眼睛突然失去了焦距,也许这就是嫡女跟庶女最大的不同吧,一个是万众瞩目之下的产物,一个甚至可能是酒后乱性之后的产物,原本的期待不同,得到的待遇本来就应该不一样,以己度人,陈倾语甚至觉得嫡系做的其实也不是多么的错,只是真的想要自己认命却是不能的,这次大考,自己肯定得拼了。
第四十八章:阴损毒辣
白泌微笑着坐在了陈惊卿的下位,看着平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的惊姐姐突然低下一直高傲的头来请求自己,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很是痛快,虽说当时的事情自己最恨的是陈倾语,可是眼前这个女子也是非常的痛恨的,痛恨她的无情,痛恨她的自私,自私?你会我也会。
将手中的茶盏往陈惊卿面前一放,微微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有些客气的说道:“惊姐姐,也不是泌儿不帮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多大,你也是知道的,虽说你现在是在骏山书院读书,可是在骏山书院里面混的开的那个人并不是你,要知道身为学子,在骏山书院读书,不仅仅是为了汲取知识,同时还得跟同窗交好,这样以后还能在官场混的开,你现在这事要是东窗事发,那么想来你现在的功名也就不了你了。”这个傻瓜竟然想要在考场上面作弊,还要自己的亲姐姐白岭来帮忙,要知道因为自己跟陈惊卿的事情,姐姐已经很久都没有跟自己好好说过话了,现下还要提如此苛刻的要求,这个家伙真的魔障了吧。
“泌儿,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难道你希望自己未来的妻主是一个大考都考不过的没用货么?难道你想要我们未来的女儿有一个被天班赶出来的娘么?泌儿,你当真忍心?”陈惊卿看到白泌完全不为所动,心里一惊,自己这次将他带出白府已经是不合规矩了,要是白泌真的不帮自己的话,自己肯定会出丑的,要不是成亲前三日就是大考的话,自己就会在白泌真的嫁进陈家再提这种要求了,不过陈惊卿还真的不认为白泌会否决掉自己的提议,要知道他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骨肉呢。
“虽说我不能让姐姐帮你,可是我想这件事情并不是只有这一件解决方法,你刚刚说害怕被天班赶出去,不过就是害怕那个庶女比你考的好罢了,要是那个庶女出了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考试的话,想来你的烦恼也能迎刃而解了。”白泌的话一出,陈惊卿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到底是自己看中的男子,想的跟自己完全一样,既然如此的话,陈二,真的不能怪妹妹我了。
“这是二姐给我做的,上次不是给了你一个么?”小四将手里的风车一个劲的往身后藏去,将自己有些肉起来的身子挡着小五,就是不让小五抢到自己的那个新风车。小五嘟着嘴,想要上前却又害怕被说,只好嘬着自己的大拇指头,一脸纠结的看着那个风车露出来的一点点地方,眼里满是向往。
小四一边往后退,一边用一只眼睛注意着身后的那只风车,连快到了河边都不知道。
“小四,你当心点。”小五的声音在小四的耳畔响起,小四连忙顿在那里,顺着风车看到了身后的池塘,不由得拍了拍胸口,“还好没有掉下去。”
陈惊卿在两人身后早就看了很久了,要不是小五身边有璧合,自己肯定一次性直接解决两个人,现在看到小四都要到池塘里了,虽然不能让陈倾语怎么样,可是至少还是能让那个家伙稍微有些心焦,转移了注意力那么大考肯定没有什么好成绩了。
一个石块突然打在了小四的脚边,小四害怕的往身后一躲,脚下一滑,直接就往身后的池塘倒去,璧合连忙拉住要往下跳的小五,一边大声的呼救,一边用身边的一根长长的树枝往下面去捞小四的衣服,小四掉下去的地方水不是很深,却也让只有五岁的孩子吓得半死,哭得不能自已。
好不容易将小四给拉了上来,璧合连忙将小四和小五带到了雍凤轩,将小四脱得光光的往被子里面一塞,看着小四红扑扑脸蛋,赵雯的脸上满是忧色。
“你说是有人往小四的脚边丢石头么?”竟然有人丢石头,家里到底只有这么两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是意外,想来是有些人看自己不顺眼了,想要通过这么小的孩子来好好的敲打一下自己,赵雯的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苦笑,这些家伙真的要这样子做么?哪怕小四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只是因为跟自己住在一起,就要被当做示威的工具。
赵雯有些心酸的将小四的被子拉拉好,看着小四喝了一碗姜汤之后才将小四给哄睡着了。
“二老爷,今天都是小仆的错,竟然没有好好将两位小姐带好,让两位小姐去了不安全的地方,小仆认罚。”一出门就看到外面的璧合,赵雯就听到璧合的声音,璧合的声音有些低沉,虽然话语里满是自责与卑微,可是璧合整个人的语气,动作神态看不出一丝丝的自责,赵雯眼光一沉,不过很快就扯出了一个笑容。
“璧合哥哥可是老太爷那边的得意人,怎么可能出这种错呢?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乱玩。”
璧合微微一笑,就知道这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家伙肯定不会得罪自己这个老太爷的得意人。
小五抬头就看到了璧合的笑容,不知为何,虽然璧合不是第一次露出这样子的笑容,却还是让小五整个人有一种很是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死死的攥着自己的小手,虽然小五年纪小还是知道了一些大概,要不是今日自己去找小四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而眼前的这个仆从竟然还是这个样子,心里突然闪现了一丝的愤恨。
到底是才三岁的小孩子,小五的样子完全被璧合看在了眼里,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只是个庶女罢了,要不是长得好,怎么可能当做嫡女一般对待,要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在府里的日子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好?
默默的跟在璧合身后向着屋子走过去的小五脑子里面回荡着的一直是那个倒在床上的苍白小脸,姐姐,对不起。
“陈二,不管是你在意的,还是那些在意你的人,只要是跟你有关系的,我都要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摧毁,像你这样子的庶女,本来就应该是在自己的脚底唉唉哭泣的家伙,怎么可能让你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轻轻的在糙纸上写了一遍又一遍的陈二,陈惊卿的眼中露出的是一种深切的记恨,“哪怕在阴险毒辣的方法我都会好好尝试一遍的。”
第四十九章:最毒文心(一)
“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恩琳将那枚孔雀石的指环在自己的手中玩来玩去,这才将那枚指环冲着白柔的方向低声的问道。
白柔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心虚的看向了一边的陈恩文,看着陈恩文好像没事人一边默默的品着大红袍,心里就是一阵的气,自己知道三个儿子之中,大儿子为人太过圣父实在是难当当家之责,小儿子又是个炮竹,一点就炸,没什么心机,而这个二儿子呢,静静的呆着就是一副上号的仕男图,甚至身上还萦绕着一股子的仙气儿,说话安安静静的,为人处世都很好,甚至于在心机方面更是厉害,就好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生生的就将另外两个儿子给比了下去,可是你说最喜欢的儿子,那也只能是大儿子了,这个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亲手带大的孩子,甚至连一滴奶都没有喝过别人的,这个儿子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长子那么简单,当初的自己在陈尹氏的压迫下就是因为有着那个儿子才会坚持下来的,现在自己最爱的孩子用如此陌生的方式与自己说话,白柔的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一旁的陈恩巧只觉得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哪里都不对劲,待了半日还是跑了出去。
“有些人就是不定心,那么急做什么?总归有对的东西会到的。”陈恩琳的话悠悠的在白柔和陈恩文两人耳畔响起,两个具是惊讶的对视了一眼,果然是兔子也会咬人么?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大儿子(大哥)竟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想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
“可若是行的慢了,最适合自己的就会被人给带走了,而那人也就看不到身后一直追寻着他的良人了。”想来此次也不过是大哥实在是急切了吧,大哥此人,圣父得很,不管别人怎么对他,都能替别人找出一百种理由来,想到此处,不由得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神色来。
一想到那日自己偷听到的东西,陈恩琳整张脸都红的一塌糊涂,望着两人的眼里也少了意思责备之色,有些嗫嚅的说道:“就算是这样,当时的事情难道就能够这么揭过么?”声音由原本的低沉慢慢变得高昂,眼里也多了一丝怨怼。
陈恩文微微一怔,今日的大哥不知为何让自己多了一丝的怯意,陈恩文的眼里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杯盏往桌子上面轻轻一放:“不是我不想将文姐姐让给你,可是现在文姐姐想要迎娶的人是我,大哥,有些事情不也不想明说,就是怕说了之后你会难过,难道你没有发现三个兄弟之中,也只有你的相貌才是最差的那一个么?”
白柔听到陈恩文这么说,想要阻止,动了动手指头还是没有说什么,虽说老大生气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威严的,可是这么个像是小白兔的家伙马上就要嫁出去了,要是还那么精心的养着,在冯家哪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是以白柔就默认了陈恩文挑衅陈恩琳的事情。
陈恩文原本就是一个安安静静如同谪仙般的人儿,现下说出这种话来,竟然让人生不起一丝的厌恶之感,况且陈恩文本来说的就是真话,三个人之中陈恩琳确实是相貌最差的那个,不是他不美,而是因为其他两个人的特性实在是太明显,生生衬得陈恩琳的相貌没有一丝的风华。
陈恩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