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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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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入门晚耳。”
  看那周逍遥满头乌发,应是三十多岁,至多不过四旬。他居然自称有六十多岁,焉叫人不吃惊。席上众人看着那周逍遥,都是目瞪口呆。
  “逍遥公,看你正当盛年,如何说自己有六十多岁?当老夫是瞎子么?”沈渭南问道。
  “贫道出生之年,正值长平之战。诸位且算一算,今年该当几岁?”那周逍遥笑着反问。
  “长平之战,乃是辛丑年间。道长果真有六十多岁?”虚若谷貌似对历史十分熟悉,问道。
  周逍遥得意地望了众人一眼,笑道:“贫道入家师邹衍门下,已过四旬。诸位只知我阴阳五行门擅于炼丹,却不知我门以修身练气为本,炼丹之术为辅。贫道修习太阴炼形之道二十载,在十年之时略有所成,容貌不见衰老,反而愈见年轻。如今返老还童,遂变成这等模样。若长此以往,长生何难?”
  练气居然练到返老还童,众人更是咋舌,狐疑地望着那周逍遥。
  韩淮楚脑筋却清醒得很,当下对周逍遥之言产生了怀疑。
  “这会不会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韩淮楚心想。
  长生不老这一招真是好用,用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有人相信。想那古今多少帝王虽手握天下,却依然对长生不老趋之若鹜,哪怕被方士骗了一次又一次却仍不醒悟,便知这杀手锏对世人的诱惑力有多大。


第五章 江湖规矩
  只听那虚若谷问道:“闻道长半年前在南阳开山立宗,打出重振阴阳五行门旗号,一出来便信徒甚众,聚集弟子数十。昔日贵派门主徐福受始皇帝之命,炼不死仙丹,靡费无数,却最终未炼成仙丹。后率三千童男童女赴蓬莱求仙,却落个不知下落。害得百家学士尽遭秦廷荼毒,数百年典籍毁于一炬。焉知你门中那阴阳五行学说不是欺人之谈?”
  周逍遥早有对辞,长笑一声,说道:“吾师兄炼丹不成,盖因那始皇帝造孽太多,与仙家无缘。料徐师兄去那蓬莱,必是遇到仙人,蒙仙人点化如今已结下仙缘正坐享仙福,尔等世俗凡夫哪里知道?”
  别人不知道那徐福到底遇到仙人没有,韩淮楚却是清清楚楚,心中暗笑,“你那徐师兄正在东瀛做那神武天皇呢?哪里在享什么狗屁仙福!”
  那虚若谷又问:“道长一面之辞,不足为信。道长云年过六旬,不知道长生于何方,生平事迹还有何人知道?”
  “贫道出生于关外凉城,幼时合村之人遭匈奴人洗劫,只剩下贫道一人。平生之事恐无人知晓也。”周逍遥回答道。
  “关外?那真是远到天边。合村被匈奴洗劫?那就是无从查起。这个周逍遥的身世看来是死无对证。那阴阳五行门已销声匿迹,任周逍遥怎么神吹海吹,吹得是天花乱坠,也无法找出一个知情者证明其真伪。但是他哪里知道,那阴阳五行门还有一个元老级的人物活在世上。”
  那人便是徐福的师弟卢生,还隐居在范增的家中。就连那已故的范增,也是阴阳五行门的元老。
  韩淮楚轻笑一声,朗声问道:“不知周道长可识得已故西楚上柱国范增先生?”
  这问题与众人的疑窦风马牛不相及,众人均不知韩淮楚为何突然问起。
  周逍遥脸露不屑,鄙夷道:“范增者,误国无能之徒也。自夸有匡扶社稷之能,当初项王入关正是千载难逢良机,只须以仁治国可奠定万世基业。如今项王四面受敌遭天下公弃,范增身为柱国重臣,却不能力谏项王,难辞其咎。”
  这评价说得倒也中肯,只是那周逍遥的回答太过奇怪。
  韩淮楚从范增口中得知,那范增年轻之时,乃是邹衍的弟子,与邹衍是半师半友的关系,在阴阳五行门辈分崇高,就连徐福卢生也要尊称他一声师兄。那周逍遥若是徐福的师弟,如何敢如此贬议范增?一句话也未提及范增乃是他师兄?
  “莫非这厮压根就不知道范增亦是邹衍的弟子?真的是个欺世盗名的神棍?”
  韩淮楚不露声色,又道:“韩某曾听先师鬼谷悬策云,那邹衍座下弟子虽然众多,却只有三人得其真传,徐福,卢生,还有一位便是这位周逍遥周道长。真能修炼有成,得道成仙者也只有这三人而已。今日得见道长真颜,方知先师之言不虚也。”
  那周逍遥疑惑地望了望韩淮楚,很谦虚地说道:“鬼谷道长与先师多年神交,能得鬼谷道长如此谬赞,不甚荣幸。”
  韩淮楚微微一笑,继续道:“不知贵派卢生卢道长是逍遥公的师兄还是师弟?”
  “那是贫道师兄。自从徐福师兄赴蓬莱求仙,卢师兄也绝迹人间。贫道对他思念得紧,不知卢师兄现在生死如何。”周逍遥回答道。
  韩淮楚突然呵呵一笑,说道:“贵师兄卢生尚在人间。自古长幼有序,既然要重振贵派,何不去请出卢道长出山,共谋大事?”
  周逍遥闻言吓得就是一个哆嗦。
  他哪里是什么邹衍的弟子,只是徐福的一个弟子,阴阳五行门一个不入流的小脚色。
  当初秦廷屠杀阴阳五行门,被周逍遥侥幸逃过不死。他看准阴阳五行门已经销声匿迹,世人对他这一派了解不深,反正是死无对证,由得他信口雌黄,就想重竖这面旗帜,出来招摇撞骗成为一派掌门。什么徐福的师弟,返老还童都是骗人的鬼话。
  哪里想到门中还有一位元老活在人世。那卢生要是出来,他那谎言就要大白天下。
  周逍遥冷汗涔涔,此刻想到的不是如何在论战大会上露脸,怎生去欺世盗名,而是如何脱身。
  “卢师兄尚在人间,这简直是天大喜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大会之后贫道这便去登门拜访。”周逍遥兀自装模作样地说道。
  对于那些真正是得道的高人,韩淮楚自会尊敬。对于这些欺世盗名的神棍,韩淮楚也用不着客气。
  他猛将桌子一拍,厉声就是一喝:“哪里来的贼道,在本将军面前,敢撒下此弥天大谎,欺瞒世人!”
  周逍遥吓得脸顿时刷白,期期艾艾道:“韩大将军这是何意?”
  韩淮楚顿喝道:“范增乃贵派大弟子,道长如何会不知道?卢道长与韩某曾盘桓多日,从未提起有过你这一位师弟。无耻之徒,还不快滚!”
  席间一片哗然,一双双眼睛鄙视着那吓得面色如土的周逍遥。
  还不闪身,更待何时?那周逍遥连声也不敢吭,赶忙站起是连走带跑灰溜溜鼠窜而去。只落下身后众人一片嘲笑。
  ※※※
  欺世盗名的神棍被大将军只言片语揭穿赶走,博得众人一阵交口称赞。
  那娄敬笑道:“安大才女的茶水虽然花费不多,可不不能白白给这贼道喝了。若容那厮在论战大会胡说八道,简直给大会抹黑。”
  沈渭南捋了捋胡须,悠悠道:“五年前老夫赴那论战大会,见安小姐跟在他爷爷安期生身后,还是个总角女童。却颇有见识,对各家经典均有研读,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一晃五年过后,她竟出落成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原听说她许给齐王田广为妃,一位才女就此埋没在深宫之中,未免惋惜。如今齐王已死,却不知哪位儿郎有幸能与安小姐结成连理。”
  “安大才女才貌双全,原本要嫁给齐王为妃,其他人也不敢有非分之想。现齐王已殁,大才女云英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说那安小姐,可是齐地俊彦心目中的偶像。可是她眼界甚高,就连作齐王王妃也是勉强答应。要得到大才女的垂青,恐怕很难呢。”娄敬笑嘻嘻道。
  “鸿鹄飞得再高,总有落地之时。老朽就不信那安大才女这一生不会嫁人。”关君豪将韩淮楚肩膀一拍:“韩大将军,听说那安大才女曾就算术问题请教与你,看来对你印象不赖。凭你才华横溢,绝对配得过那安小姐。你又尚未娶妻,何不将她追到手中,做个大将军夫人。”
  “对对对,大将军配大才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将军就去娶了那安小姐!”娄敬叫嚷着怂恿道。
  韩淮楚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韩某对安小姐绝没有那个意思,关先生可不要乱说。”
  虚若谷冷眉横着韩淮楚,缓缓说道:“大将军大好男儿一个,已经年近三旬,难道还不欲立妻室?”
  “是啊,一个奔三十的大丞相大元帅,还是光棍一条,实在是说不过去,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即将归隐而去,又怎能误了一个及笄少女的一生幸福!”韩淮楚心中暗叹。
  “暴楚未锄,天下未定,胡以家为?”韩淮楚面对众人的热情,憋了好半天,终于想出了这么一句推搪的词。
  “原来大将军是要先平天下而后成亲。”娄敬貌似恍然大悟地说道。
  却听那虚若谷冷笑一声,目光咄咄望着韩淮楚:“平天下与立家室有什么关系?何必先平天下再娶妻?大将军莫非心有他属,故不能容下天下其他女子么?”
  韩淮楚目光幽幽望着手中的酒杯,脑中想着那旷世佳人还囚在栎阳潇湘馆中受苦受难,再想着那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追儿还在大漠翘首期待着自己与她相见,心中一阵酸楚。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韩淮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踉跄着站起略现一丝醉态,拱手道声:“韩某醉了,诸位告辞。”说罢离席而去。耳边只听到沈渭南说道:“韩将军并未多饮,怎会醉了?”虚公子这句话许是触动了韩将军的心事。
  ※※※
  韩淮楚走到门口,有小二牵来马匹相送。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牵着战神宝驹跌跌撞撞走出东岳楼,心中一片茫然,浑不知要去向哪里。
  也是他未找到宿处,要上峰观日出为时尚早。韩淮楚便信马由缰在那山中胡乱溜达。
  夜幕渐渐垂下,视野中远山近峦模糊不清。韩淮楚只听得风吹树叶沙沙直响,大脑中一片空白。
  眼见着楚汉之争已到第四个年头,这一场历史大幕就将随着那垓下之战垂下,他这个兵仙战神就将做到地头。而那旷世佳人将在垓下一战香消玉殒,他心中的情思将无从依寄。这一切的一切,将不可避免地到来。
  平定天下百姓能免于战乱之苦,平定天下佳人将随那西楚霸王一同殉葬。韩淮楚被虚若谷一句话触动心中的痛楚,是无比的愤懑。
  “老天,你为何要做出这般安排!红颜为何总是命薄?”韩淮楚大喝一声,一掌拍在一株树上,震得那枝叶乱坠,地动山摇。
  ※※※
  “韩大将军好深的功力。黄河之滨一别,想不到将军功力大进了。”随着一声击掌,韩淮楚眼前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封太傅,原来是你!”韩淮楚望着那圣剑门掌门封皓,顿时酒醒。
  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在这泰山之中遇见这封皓,绝不是偶然。封皓在这深山之中找上门来,却打的什么主意?
  韩淮楚凝神一听,只听到左近有呼吸之声,人数颇众,显然那封皓布下了埋伏,要来暗算自己这个韩大将军。
  如今韩淮楚先天真炁已修炼到第八重,又何惧埋伏?他冷笑一声,说道:“封太傅,韩某正要找你。现齐国国祚已绝,海岱之地尽归大汉。封太傅何苦如此冥顽不灵,禁止门下弟子投汉,而绝了他们功业之望乎?”
  封皓仰天长笑一声,笑声中充满悲愤:“韩将军莫非是活糊涂了。我圣剑门弟子死在汉军手中不计其数,你韩将军满手沾满我门中弟子血腥,正是仇深似海,老夫恨不能寝尔皮食尔肉也,怎能容门中弟子投你汉军?”
  “前辈这话就说错了。你门中弟子既然从军,便为战士也。沙场征战,殉国而亡,乃是他们命数,如何能怨得他人?试问一下,韩淮楚除了在战场上杀过你门中弟子,平日里可对你门人有过加害?”韩淮楚理直气壮说道。
  封皓闻言一窒。
  战场征杀死伤难免,他门中弟子既然吃了行伍这碗饭就过的是行伍命,是死是活都只能怪命数。韩淮楚搬出这个道理来,说得封皓无言以对。
  他随即哈哈狂笑道:“我圣剑门本是江湖门派,江湖中人睚眦必报。老夫不管什么战士不战士,只管江湖规矩。你韩将军乃是我门中大仇,今日老夫便为惨死在你手下的弟子报仇来着。”
  “江湖规矩?”韩淮楚脑中念头只是闪烁。
  这封皓不认战场死伤自安天命的道理,只认江湖规矩,本是无理取闹。但他说出江湖规矩这个词,反而给了韩淮楚一个说法。
  江湖中解决“梁子”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决斗一场以武功说话。对方武功高强,哪怕他杀了你全家鸡犬不留,决斗输了也只有认栽,再不得寻隙挑衅。
  若是与封皓来场决斗,以技服人,就可以化解与圣剑门的仇怨,让一大拨武功高强的豪杰加盟到汉军行列中来。从此齐地可得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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