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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有些苍白的笑了笑,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突然间,影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随即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像是安详的睡着了一样。
剑仙与冥都看得清楚,在呼出这一口气后,影身上紧张的肌肉完全放松下来。
剑仙凛然,冥凛然————他终于决定了么?
良久,良久之后,影才睁开了他的眼睛。
“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你赢了看着自己的弟弟轻得不能再轻的说道,“不得不说,是我输了。”
影昂起巨大的头颅,好像一切都释怀了一样。
“你还没有给出答案。”剑仙淡然的说道,他突然在心里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位人类的强者——”影看着笔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轻轻说道,“请给我一些说话的时间好吗?”
影轻松的笑了笑,“我保证我不会说太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剑仙转头看向了冥,冥看着自己亲哥哥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即使他伤害了自己太多,但是骨肉之亲是永远无法抹除的。
冥点点头,好像给了影最后的自由。
可是,影却笑了,笑的有些沧桑,有些无奈。
“我的弟弟,你还没变”,影有些沉闷的说道,“你还是那么仁慈,还是那么傻,如果是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
“话说得多了,天知道是不是给对方逃命的机会。”影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弟弟像是在劝着他杀了自己一样。
冥默然,却随即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影的心脏狠狠一震,看着弟弟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区别。”影淡淡的笑了笑,像是承认了这一点一样,“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是让你成为强者之路的最大的阻碍?”
冥抿了抿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
“仁慈是好的,那是对于自己的人来说,对于敌人那就是最可笑的错误。”影看着自己的弟弟竟像是苦口婆心的教导一样,“敌人是残忍的,今天你就这么放过了我,就不怕日后我杀了你?!”
“要知道——”影顿了顿,“这世界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剑仙凛然,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只要冥对他用一个眼神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影杀死。
这对于他来说,与杀死一只猪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在他的眼睛里,冥用那巨大的头颅左右晃了晃。
冥摇头,然后有些苦涩的看着自己的亲哥哥。
“你说的没错,但那是千年前的我,现在的我也做到了对任何敌人都不在仁慈。”
“可是——”冥顿了顿,舔了舔自己涩的嘴唇,“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敌人过——”
“即使,你曾经那么对过我。”
影愣住了,看着自己的弟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随即,两行清泪从影怎么也合不上的眼睛中流出,像是两条源源不绝的小溪。
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影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抛弃了这世界最重要的东西,去追寻了那么没用的权利。
这世界实力永远都不是珍贵的,自己身边那些傻傻的人才是自己最应该去珍惜的。
可是这留下的眼泪却告诉着影,一切都回不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一千二百年前,自己、冥还有汶的肆无忌惮的快乐。
猛然间,影觉得自己的心脏好痛好痛。
好像整个心脏都紧锁成了一团,随时能爆炸开一样。
随即,影站立着的巨大身体轰然倒下,砸在地上仰起层层灰尘。
“是我错了……”影用艰难的声音说道,只是早已泣不成声。
影没想到,自己恨了七百年、担忧了七百年的亲弟弟会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敌人过。
影觉得,自己愧对着身体流着的血液。
愧对拥有这纯净到极致的血液,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
冥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默然,事情已过了一千二百年,看着自己的哥哥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却一点喜悦的感情都没有。
胜利了吗?冥从来都没有感觉到。
兄弟阋墙,从来都不存在赢家输家,有的只是无奈与失败。
“我送你一句话。”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剑仙终于开了口,只是声音安静的像不存在一样。
影抬起沾满泪痕的脸,看向这个有些可怕的老人。
“您说。”
冥身体一震,他知道要让影心甘情愿的说一个‘您’要多难。
冥突然现,自己的哥哥不一样了。
剑仙抬起头迎上了影的目光,那眸子是那么的痛苦与挣扎。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影身体一震,看着这老人死死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影的眼光涣散起来,像是傻了一样不停的默念着这句话。
“谢谢你。”影对着眼前的老人说道。
剑仙笑了笑,一句话而已,只是太多人都不能真正理解。
影看着剑仙的眼光坚定起来,巨大的龙爪狠狠的拍向了地面,狠狠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好像,他又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龙王!
剑仙默然,冥默然,他们不知道影又要做出什么。
影闭上眼站立了一会,像是感受着最后属于自己的空气,随即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样高大的弟弟。
“我不知道,现实的你是不是也这么想,可是我相信你——”
影像是说着胡话一样,看着冥露出轻松的微笑。
“我的弟弟,你才是龙族的王者,你才是对的。”
影低下头,在剑仙与冥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看着自己缓缓抬起的龙爪,像是怀念着自己的最后的生命。
“这一切的灾难,都是我的错——”
影抬起自己巨大的龙爪,已经与自己脆弱的头颅持平。
“是我该偿还的时候了。”影笑着说道,在将自己的龙爪狠狠的拍向头颅前,静静的说道,“即使,我知道你是凶渊——”
影带着笑容血肉迸裂,脑海中最后的一个画面却还是自己的弟弟。
——————
——————
凶渊之外,龙族殿堂,在诺悲痛万分的眼神中,属于影的生命石轰然破裂。
(这章出来,代表着影在凶渊的旅程完全结束,结果可能是大家没猜到的,当然,洛秋给大家透露一下,你们也绝对猜不到结局,如果一个作者能让读者猜到后面写什么,那就太失败了。当然,除了主角越来越厉害……。)
(最近这些章有很多读者反应我这么写不好,但是洛秋还是顶住压力了。我只是想让我这本书处处是**,不水,不TJ。即使我不知道我在写书生涯里能走完几本书,毕竟我也需要挣钱,需要工作,但是我最珍惜的还是读者们。希望在你们读过的那么多书里,还能记得有这么一本玄幻小说,还能记得洛秋~)。。。
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笑个屁?
唐风一脸牲畜无害、老少咸宜的样子是那么萌气十足,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上一头的男子好奇的问着。
周围的群众一愣,女子与家仆一愣,就连安子游也一愣————感情自己被人当了凯子!
安子游随即皱起了眉头,狠狠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丝毫没有动手。
安子游不傻,虽然他成天在外游逛着,虽然他成天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但是他真的不傻,反而他聪明的很。
他知道什么人自己可以随便践踏,什么人自己要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这也是他长生没被人弄垮的诀窍。
就比如这一回,当他被人**裸的顶撞时,他虽然生气却没有作,而是上下打量着唐风。
他怕唐风有后台,有比他还硬的后台————他看过很多小说,里面有很多傻x欺负人却踢到铁板上最后死的比畜生还惨,他不会那么傻到去做那些连名字都不会被记住的小配角。
他不说话,他的女人却说话了。
“老公~你看他竟然说咱们,他竟然让咱们脱衣服。”女人不停的磨蹭着安子游,在他的身边着嗲。
唐风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用对了地方是助力,用错了地方就是祸害。
就比如,今天这件事没有这女人就不会生,可以说这女人居功至伟。
安子游没有理会这个女人,他不会那么白痴到让一个女人去左右自己的思想,但他也没阻止女人说话。
面子,还是要顶上去的。
“不知道兄台在哪个道上混着的?”安子游看着唐风冷冷的问道,他看得出唐风你穿着上的不凡,一看身上的布料就是那种顶级的拿钱都未必能买到的东西。
这种东西他也有,所以他不会在意这些。
唐风一愣,他当然知道‘在哪个道上混’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额——”唐风用手点了点自己的眉心,“跟着大汉帝国混着的!”
“————”
众人看着唐风齐齐不语,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这就是别人问你家住在哪,你却说家住在天朝一样可恶。
安子游也是一愣,随即看着唐风的眼神不一样了起来。
跟着大汉帝国混着,在普通人耳里没什么,但在他的耳里却不一样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年轻人狗屁不是,疯子一个;二是这年轻人口中的‘跟着大汉帝国混’是指与皇亲国戚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不知道兄台是跟着谁混呢?”安子游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刨根问底。
唐风又一愣,没想到自己随口编造出的一句话竟然还让对方犹豫了这么久。
是自己说错了,还是对方想得太多了?
唐风想了想,随即指着身后的苏妍说道,“我跟着她混的!”
安子游一愣,脸色更加阴沉了,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他终于明白了,刚才自己是完全想多了,这男子根本是没想给自己面子!
对方没有给他面子,他也不必给对方留面子。
他安子游也多多少少算是帝都的一哥,凭借着安大谋事侄子的地位在帝都混的风生水起,无数人都尽力的去巴结奉承着,当然,也有更多人的眼睛去看着。
他嫖*娼无所谓,欺负人无所谓,在他那个圈子里这反而是给他长脸的事情。
但是,今天这件事传去了就绝对不好听,尤其是在他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
所以,现在的他必须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能丢了脸。
丢了脸,不禁他不允许,他的家族也不允许————一想起家族,仿佛自己的腰板又挺直了很多。
安氏家族,有几个人能撼动?!
“兄台,你这么说是太不给我安子游面子了。”安子游松开了怀中的女人,轻轻的向前走了一步,“我是安子游,这个名号在帝都没几个人不知道。”
“所以呢?”唐风淡淡的说道。
“所以你让我生气了。”安子游冷笑道,“你要让我泄愤才行。”
“可是是你先惹的事啊。”唐风像是一个白痴一样说道,“是你的女人先找我麻烦的,不是么?”
“是,那是她的权力。”安子游冷冷的说道。
唐风听后一挑眉,随即神情完全冷了下来,看着安子游的眼神一眨不眨,只是安子游明显的感觉到其中留露出的寒意。
安子游心中一凛,这种巨大的压力他只从他家的老爷子中体会过,这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势?
不简单!安子游心中暗暗下了定论。
“她的权力?”唐风冷然一笑,“我倒想知道,是谁给她的权力。”
“是我!”安子游站在原地傲气的说道,“她的权力是我给的,怎么了,有问题么?!”
唐风冷然看着眼前的安子游,本来舒张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
唐风真的生气了。
唐风不知道,有多少个像安子游这样的臭虫在无时不刻的腐蚀着大汉帝国的根基,唐风无法想出这种人一丝丝存在的意义。
在唐风认为,没有存在的意义的人就不需要存在,唐风不介意当那个刽子手。
可是,唐风想一次多除掉一些人。
“自然是没问题,可是我也生气了,你说怎么办呢?”唐风冷冷的说着,看着安子游像是看死人一样。
可是,安子游却一下子笑了出来。
他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对他说出过这种话。
“那你说怎么办呢?”安子游好笑的看着唐风,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傻的可爱。
“刚才你不是说了么?”唐风也微笑了出来,看着安子游指着他的衣服,“把衣服脱掉,你们两个奔放一会,我就饶你们一命。”
安子游一愣,笑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