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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嬷嬷……”笑容凝固着,看见夜行空换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立即换了表情狠狠的瞪着他,“你来做什么?”
他看满地的狼藉,回来到现在依然还是那套衣服的她,有点好笑,到似她以前的性格。可是他依然不放心,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是玉子惜放在他身边的棋子,而且她身上有牵心蛊,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要小心,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要把管嬷嬷送过来,说试验她也好,说还他自己一个记忆也好,有的时候其实他很希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从来不是阮家女儿,那该多好。“这是皇宫,你是朕的妃子,我不能来这里么?”
“夜行空,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要是怀疑我,那就远离我。”说到这儿她甜美的笑了,“要是想着我,那么你得对我好点。我不是那种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哦?”他扬着眉,“你是朕的妃子!”
她知道他在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笑了,“哦?”那笑容相当质疑,“是么?”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么?”他靠近,却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管嬷嬷进来来。见他来了,干净跪下行礼,他微笑的扶她起来,“能吃饭了么?”
她听着这句话,真实恍然如梦。曾经多少次,她和他跑着找管嬷嬷,然后问她,“能吃饭了么?”如今一切全变了,在过两天他就要大婚了。
“老奴这就上菜。不过不知道皇上也在,只准备了一些简单的吃的,要不我知会御膳房一声,皇上在这里用膳,让他们……”管嬷嬷低着头,恭敬的回应着。
“不用了,就随便吃点吧。”他打断了,“白贵田,朕今天在这用膳了,晚上就在这歇息了。”
她扬着眉,看来这家伙是跟她对着干了,非得让他难受不可!她笑着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想吃饭,先让人准备碗筷的。”他的下人这么多,非得过来凑什么热闹。“白公公,这满地狼藉的,你打算就让皇上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么?”
话一说完,马上看见那白贵田利索的 找人收拾,不一会干干净净的,待遇果然不一样。管嬷嬷带着宫女慢慢上着菜,她拉着她,“管嬷嬷,你也坐着一起吃吧。”
“那怎么行。”管嬷嬷瞪着她,这丫头大了怎么还这样,如今身份变了,哪还能这么随性。
萧瞳雨笑着吐吐舌头也不为难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看也不看他。今天的菜倒是蛮和她胃口的,精致又家常,她已经受够了宫里规矩的食物,看见就让人没胃口,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两双筷子碰在一起,如同小时候吃饭的时候一样,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终于夜行空还是忍不住夹起那块糖藕,放在她盘子里,如同以前一样,而她也忍不住掉下泪。默默的低头吃着。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咀嚼的声音。终于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扔了饭碗,什么也不顾,他靠近,她紧紧的抱着他,咬着他,动手打着他,最终还是投入他的怀抱,大声的哭着。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了,她依然伏在他肩膀,却没有勇气抬起头,偷偷的看着,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心中暗想,这么丢脸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一想到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就忍不住笑了。
他看着她,“又哭又笑的做什么?”
“哼,还不是你,总惹我生气!夜,以后不许这么欺负我了!”她抬起头,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说完才发现他和她早已经长大了。怔怔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想不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没有说话,虽然他有很多要说,但是这么多年了,小心翼翼,他终究选择什么都不说,只是搂得那么紧的手却是温暖的,那颗心跳的雀跃的,若她不曾离开过他,没有忘记这一切,不是阮家人该多好,唉……他抓的紧紧的,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她的脸,从眼睛到唇……
结果,只感觉剧烈的疼痛还有一股血腥,她盈盈笑着,“难道你打算这边收拾完我了,还想轻薄我?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么?”他的表情非常的可爱,似乎想要生气,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发脾气,呆呆的看着她,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双手抚着他的脸,“多久,你的神经没有放松了?”
他生气的瞪着她,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托着她脑袋,不给她一丝喘息,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唇,用尽力气。她感觉快要疯了,只感觉一步一步的沦陷,一开始还反抗,到最后竟然默默的依附着,任由他撬开她的齿,感受着他的湿润与温度,还有淡淡的茶香。终于还是妥协了,任由他抱着她上了床,任由他凝视着她,一件一件的脱了她的衣裳,直到毫无遮盖,她的脸涨红,却再也没有勇气看着他,闭气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力道。双手不安分的紧紧的抱着他,什么也不管了,只是仔细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只是那阵燥热还有律动的牵引,她终忍不住喊了出来,“夜……”
第 38 章
直到这一刻,她开始知道刘朔齐这个人不简单之外,他还很不喜欢她。她披着薄衣,站在院子里,天空一片黑暗,月亮躲在乌云里,黯淡无光。其实她有点累了,可是大晚上的,他本该陪着她的,却因为一份加急得奏章起身走了。姑且不论这奏章是否加急,但是刘朔齐这个人,她不得不除。
“呵呵,别气了。他早不是当初的夜了,现在他是一国之君,一个男人,有欲望要权利的男人。”
她好像慢慢习惯了他的出现,虽然这才第三次,她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那张银色的脸,黑暗中得银光依然那么冰冷,“你是夜家人?”她打量着他,他从来都是白色,同样的白色,子惜的身上的那份白总让人觉得温暖多了许多。
“你不用猜我是谁,恐怕你永远都不会猜到的。总之我不会害你的。”那抹白色慢慢靠近,那双眼睛含着笑意,却一点都感觉不出那是笑。
她也不追问,笑着看着他,“好吧,那这次你来又打算怎么帮我?你给我的那套武功,我还没练完呢!”
“这次我来劝你,不要做傻事。”那双眼睛又笑了,双手环保在胸口,那神色到时亲切了许多,却依然的不真实,她看着他,听着他说道,“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比如说除去刘朔齐,比如说,阻止他大婚。”
她皱着眉头,这个人到底是谁,好似默默的监视着她,很了解她似的,她咬着唇看着他,“有些东西不做怎么知道不会成功。”是的,她不会让他大婚的,不想也不要。至于刘朔齐,她讨厌他,而她讨厌的,她都要想办法除去。
“唉,你呀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听我的。劝我也劝过了,你好自为之吧。”那人摇了摇头,要不是那张面具,她真的会以为他是真心关心她的。可是那张银色的面具不断的在提醒她,这个人不知来历的人,她一无所知,要小心,要小心!
“人不都是这样的么?再说了,我不怕吃苦!”她笑着,一片真诚,经历了这么多,一直以来她都过着虚幻的日子,一切都被打破了,她现在还有什么可以顾及的。她看着他,突然想起了子惜,“难道你是玉家人?”问完,又觉得不大可能。
“呵呵,看来我的身份真的很困扰你。”那张面具又靠近了几分,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薛氏进宫后,受到威胁最大的是孔家。夜行空不可能让任何一方做大,但是氏族总是求自保的。你想突破,或许明天可以出你这院子走走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你成功。”那张脸靠的很近,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不再后退,或许是他挡住了风,到是感觉多了分温暖,她听着什么也没说,见他白影一闪,这次她看得很清楚,原来他也有银韧,末了,还听到他的浅笑声,轻淡而冷清。
唉,她松了口气,和他说话总觉得压力很大。或许是那份不确定。孔氏,她早就想从孔氏下手了,只是这想法她从来没说过,而且是才决定的。这个人好了解她。这钥国的丝丝密密的关系了解的清清楚楚。要不是她小的时候在宫中呆过,她的记忆满满恢复,她不会知道这么多的。很多事情是不足外人道的。
回了屋子,一片凌乱,床上还有他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头,刚想唤人把床铺给换了,才想起来,一没有人可叫,二已经深夜了,还是让管嬷嬷休息吧。伸手把床上的那些东西全部扯在地上,和衣而睡。他不留恋,她何必留恋?
感觉躺下没多久,突然一床被子压在她身上,睁开眼睛,却是管嬷嬷,外面天都亮了。“管嬷嬷,这么早。”她呓语着,翻身想要继续睡觉。
“以前他是不受宠的皇子,你可以随着你的性子。现在他是一国之君,你是他妻子。有的时候要多体谅体谅他。”管嬷嬷抱起地上的床铺,看着那个她蜷缩在床上的后备。
她依然闭着眼睛,没什么好说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她也是。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份感情的结果,妻子,妃子这样的称谓她都无所谓。她听到管嬷嬷叹了口气,还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开始想师父了。这些日子过去了,她该去看看她老人家的。
“娘娘,白公公来了。”不一会,管嬷嬷又折了回来。
她转过身,爬起来,看见身后的白贵田,后面还跟着小太监,拿着一碗汤药。“娘娘,这是皇上赐的汤药,娘娘喝了吧。”
她感觉自己身体都在抖,管嬷嬷过来握着她的手,“娘娘,皇后册封在即,这个时候实在不宜有任何身孕。”
她伸出手,管嬷嬷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递到她手上,她咬咬牙,一口喝了,只是感觉苦,也不知道是那药苦还是心里觉得苦。从怀中掏出那块玉,“白贵田,把这个给夜行空,跟他说,我想回去祭拜一下我师父。等他大婚完了我在回来。”
白贵田本来想要训斥她,见那玉佩上大惊,知道这是当今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御赐的玉佩,不敢多说,收了起来赶紧回去了。
“娘娘,别伤心了。你要想着……”管嬷嬷抓着她的手。
她拍拍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我明白。”笑着看着她,“我想在睡会。”说完转过头继续睡了。她真的明白,而且比谁都明白,就是因为明白的那么透彻,所以她知道,坐以待毙是不行的,总是要靠自己的。他们早不是孩子了,他的世界也不能再围着她转了。如同她的世界除了他,不是还有很多人么,比如说子惜。当立场不同了,处理的方法也不同了。她明白的。
一觉睡到了晚上,其实在皇宫这样是很不合规矩的,不过她进宫本来就不和规矩,或许她的存在就是突兀的,她没在管。
“管嬷嬷,”这院子冷清的要死,还好她也不是什么热闹的人,“管嬷嬷,我饿了。”她大喊着,什么仪态啊,规矩啊,她都不想管。
“别喊了,她去给你准备吃的了。”
她看着他走了进来,阴沉着脸,她不明白这一切她还没不满,凭什么他先不高兴了,“哟,皇上来了!”她没好气的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行了,别闹小性子了。”他走近,抓着她的手,把那块玉佩又塞给了她。有些东西已经没了,这个就给她做个纪念吧。
她看着他,不是感动,一种无奈,他们真的回不去了,是么?他的情绪和表情她已经分不清楚了,或者她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两个夜行空。一个儿时的玩伴,一个子惜的敌人。多么可笑啊!她接过来,端详着,第一次她接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这块玉佩的。“我不想呆在这儿看着你成婚,不行么?”她依然没有抬起头,继续说,“如果你担心,找些人跟着我回去就行。我一没有武功,二没有地方可去,你根本不用担心,难道非得我求你么?”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你不会武功,还是要有人跟着比较放心。”他低声走近,拉着她的手。
她不动声色,点点头,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你回去吧。”她竟然想起来上次和子惜分手后“初遇”他的情形。其实已经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了。
“还在生气?”他知道这一放手,一切又变了。他对她松手过两次,这次只会比前两次更糟。
“不敢。”她抬起头,看见管嬷嬷进来了,挣脱了他的怀抱,悄悄的说,“我不喜欢喝那药,所以你最好大婚前离我远点。”低声说完,笑着迎上管嬷嬷,“饿死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管嬷嬷见两个又跟个没事人似的,也笑了。命宫女们把菜端了上来,准备了碗筷,“万岁,您今儿还在这用膳么?”
“不了。”他挥挥手,“什么时候动身。”
“吃完饭吧。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