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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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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区的街道上,下课的孩童们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一路横冲直撞着,家长们在后叫骂着。

韩老板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油腻衣服,快送苏子曾到了第六区门口时,忽然从左胸口口袋里摸出了一沓钱,油腻腻地但折叠的很整齐的百元大钞,全都塞到了苏子曾的手里。

苏子曾还来不及推脱,耳边又是一阵跑车刹车的声音,她和韩老板往街口看去,只见费清载着言无徐,停在了“爱慕”的店外。

053男女交易(二更到)

言无徐和费清结伴下了车后,一起走进了店内。

已经在算日账的慕姐和收拾着衣服的导购员同时停住了手,看着走进来的言无徐和费清。

半年多前,也是傍晚时分,言无徐贴着橱窗,偷偷地看着“爱慕”里的衣服,那时她的眼神里的那抹渴望和纯净,让慕姐将她叫了进来。时隔三个多月,再次踏入“爱慕”时,她已经不同了,她的眼里没有闪烁着的不自信,她身旁那名衣冠楚楚的男子,是她底气的来源。

见了慕姐,言无徐装作了全然不认识,她扯高气扬地指挥着导购员,拿东拿西,俨然忘记了几个月前,她也受尽了顾客的无理要求。

“我来,”看着有些应付不过来的导购员,慕姐心平气和地站了起来,将言无徐指着的那些衣服都拿了出来。

费清对于女人间的那些小动作,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好奇地看着这家有些特别的服装店。

三面镜里,倒影出的是言无徐似花蝴蝶般的换衣身影,每一件衣服,她都要费清看看,欣赏到镜子中无论穿什么,都很合适的自己和费清眼中的惊艳,她只觉得脚下越来越轻。她不可一世地看着机械地递送着衣服的慕姐,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下午,因为弄错了一名顾客的衣服,她被慕姐责骂时的情景。那时的战兢和委屈,她到现在都记得。

那件“弄错”的衣服,是她最喜欢的,也是她打算用省下一个月的薪水购买的,配上了橱窗里的那只黄钻耳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最高贵的女人。而眼见了这一切的慕姐,口中说出的嘲讽,将她再度打回了原形,所以她不顾一切的,逃出了“爱慕。”

言无徐并不觉得她做错了,她也没有说什么愧疚心,在她心里,那一月的薪水和几个月来受得奚落,已经够补偿一切了。而今天,她再来“爱慕”,只是为了告诉那个独脚女人,她言无徐是配得上那身衣服的。

“清,这些我都很喜欢,”见识了前几天,邓珈尼在几家名牌店里的肆意购买和杭一邵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刷卡方式后,言无徐也毫不客气地挥霍起了费清对她的宠爱。

眼前已经是堆成了小山的衣服,费清实在不明白,女人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挑衣服外出时不是更麻烦,不过转念想想,这就和他出门想着带哪个女伴时的想法差不多。他二话不说,让慕姐将衣服全都包了起来。

刷完卡后,费清一边让导购员将购物袋拎出去,一边楼在了言无徐的小腰上,手中放肆地揉捏着,见费清如了自己的心愿,言无徐也不敢推拒开那双不老实的手。

费清可不是傻子,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当晚了自动提款机后,还不占便宜的,“晚上,我约了一邵他们,一起出海,今晚别回去了。”他的口气里,带着无尽的暧昧,言无徐还没在外留宿过,但一看到外头车上堆放的山高的购物袋,勉强着点了点头。费清满意地将她带了出去,慷慨的渔夫撒足了饵,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看着空了不少的橱窗,新来的导购员已经是乐不可支了,慕姐却是一脸凝色。

苏子曾和韩老板站在了街角,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她心里一阵感慨,手中的钞票有些沉重。韩老板看着言无徐和费清没了影,还是没有收回眼。

“我得去阻止她,”苏子曾将钱塞还给了韩老板,这个数目,看着足够自行车行一个月的收入了,她暂住那阵子,都还没给过房租,这会儿,怎么好意思拿韩老板的钱。

“不要!她。。。过得挺好的,”韩老板说话的语气,和平日不一样了。苏子曾和言无徐的两次相遇,都是在了第五区和第六区的街道口。那一次,言无徐还是个仓皇出逃的少女,今天之后,她将会不一样了。言无徐和韩老板的隔壁邻居,她的心事,韩老板都能明白。

“挺好?韩大哥,你不懂费清那伙人,他们对待女人,从来没有个正经。”

“无徐是不一样的,”韩老板想起了言无徐入学的那一天,快步向前走去,正如她所说的,她绝不会再回第六区。开学至今,她连一点音讯都没有。

苏子曾很想将费清的光鲜外表下的一切都揭穿了,但看到韩老板虽然痛苦,却又满怀希翼的双眸,她又说不出口了。她将钱递回给了韩老板。

“这些是车钱,”那辆本来只能充作门面用的法拉利,后来竟被一些酒店和婚庆公司看中了,冲着那身喜庆的红色,一个月下来,光是租车钱就已经超过了第六区车行的修车钱。

“当做我投资第六区车行的,”苏子曾又将钱送了回去,她得再呼一下佩罗了,“爱慕”店里已经熄灭了营业用的照灯,点上了和夜色更融洽的夜照灯了。

韩老板只能收了回来,他是个明白人,苏子曾家境好,不在乎这些钱,但他还是很感激苏子曾对他们的信任,人与人之间的友情,总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建立了起来。

等佩罗的那阵时间里,苏子曾又去附近的海鲜排档挑了些生鲜,莫城座山靠海,海鲜水产很丰富。

待到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才看到佩罗提着几瓶酒进门了和一个盒子进门了。

苏子曾接过他的酒一看,是几瓶加拿大的冰酒,看着酒精度并不高,再拆开那个盒子,装得是几块芝士蛋糕。

“蛋糕不错,就是酒的度数太低了,说了请你喝酒,还能让你自带酒水不成,我已经准备好了,”苏子曾洋洋得意的指着搁满了茶桌的海鲜和酒。洋的,陈年的,再加上最新鲜的海鲜,这才有点三两知己煮酒论英雄的味道。

佩罗很不领情地取出那几块蛋糕,再将冰酒拎了出来,“幸好我准备了。”

慕姐则很配合地拎出了个冰酒桶,比了比酒桶高度,又往里面加足了冰块,刚好容纳佩罗的那几瓶酒,“子曾,你要学得还多着呢,你买的这些酒,都是假的。”

054假酒亦醉人

听到这个“假”字,苏子曾冷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对于假字很敏感,重生前,被人骗的假珠宝,A货,骗人用的假鼻子,假胸,都参了个假字,唯独假酒还是第一回。

分明是明码标价,大酒行买的酒,还能是假的,倒出一杯国宴名酒,入口辛辣,略微带甜,酒不就是这么个味么。苏子曾不服气地叫嚣着:“别的我不敢说,国酒总错不了吧,”佩罗是个非纯种Z国人,那几瓶波尔多红酒还好,烈性白酒他又能懂得多少。

“好酒如人,看着外相就能辨别了,”佩罗也不忙着争辩,他随手将冰酒放入了冰桶中,手把手地教起了苏子曾。慕姐也不客气,独自坐在了茶几旁,大快朵颐起来。

“一看色泽,二听香,三才是酒味,”看着佩罗连贯的倒酒,醒酒,闻酒的动作,和先前那番园艺师父又不同了,中午碰面时,他又是一身马术装扮。苏子曾看得兴起,一时之下,也忘记了真酒假酒。

“你这几瓶红酒,颜色浑浊,上好的葡萄酒,色如瑰玉,再说酒气,好酒酒香扑鼻,空杯留香,持久不散,你这几瓶才一开封,香气就散了,再是酒味,入口毫无葡萄的酸甜口感。”被佩罗这一分析,苏子曾也觉得她花了几万块买来的酒水连一瓶二锅头都比不得。

“就算那几瓶红酒让你蒙对了,那几瓶国字号二十年陈的名酒,一定假不了,绝对酱香型,”苏子曾砸了砸嘴,感觉着味蕾上已经沾了浓郁的酒味。

“对于Z国的白酒,我还真是研究不多,”佩罗见苏子曾的一副无赖酒鬼的神情,先是松了口,随后口风又是一转:“但是我听说前年西北三省发生了场大地震,这种国字号名酒库存的十五年以上的年份酒全部损毁,而你这几瓶酒贴着二十年陈的。。。”剩下那句话,在苏子曾的逼视下,没了声。

“我来说句公道话,”慕姐已经啃完了只大闸蟹,菊黄蟹肥这句话说得可真不错,肥得留油的蟹膏,白嫩的蟹肉,让慕借直呼过瘾,“子曾买的螃蟹很好,不过子曾啊,下次记得吃海鲜得带上白葡萄酒,幸好佩罗还有点先见之明。”红配红,白配白,这可算是喝酒吃美食的一大常识。

“我还是不如子曾来得细心,”佩罗坐了下来,也挑出了一只蟹,“我还以为,女人只是喜欢吃甜点的。”

开头不算愉快,但当苏子曾喝了一口佩罗带来的镇好了的冰酒,她的脸上先是迷茫再是有些难以置信。慕姐的那口特大号的冰桶里,塞得进三只酒,每一只的年份都不相同,口感竟然完全不同,由深到浅,就像三个年龄体态完全不同的女人,一个浅笑露齿,一个含情脉脉,一个热情如火。

对于苏子曾的反应,慕姐也是深有体会,曾经的她也是只懂得酗酒,无论是哪一种酒,都是牛饮一番,只求喝得烂醉如泥之后,一觉长睡永不醒。“喝酒要浅酌细饮,”这句话是子慕第一次碰见还是个少年的佩罗时听到的。

“每一滴葡萄酒都是葡萄的眼泪,”慕姐也不知道,为何听了那句话后,会痛哭流涕。那时的佩罗,眼神里满是怜悯。

三人中,属苏子曾的酒量最浅,她又贪了醇厚的酒香,吃得少,喝得多,不多会儿就有些醺醺然了,话也多了起来,“慕姐,我今天很不开心,喜欢的衣服被人买走了,喜欢的男人也不理我,连我的钱也被常家那对母女给剥走了。”她舌头打着结,手中的酒杯晃着杯身,酒水在她晃动着的手中,不停地摇摆在,和她眼底的泪水一样,随时都要淹出了杯口。

“傻丫头,”慕姐喝得也不少,三瓶酒中,已经有一瓶多进了她的肚子,她又开了一瓶酒,瞄准了苏子曾的酒杯,又倒上了一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看看你,活蹦乱跳的,水当当的皮肤,家里还有个老不死的给你当长期饭票。”

“慕姐呵,我告诉你个秘密,”苏子曾歪到了慕姐的身上,一只手稳住酒杯,一只手吊在了慕姐的胳膊上,“老不死的会死的。还有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鼻子眼睛,都是假的,”苏子曾的思路已经有些不清了,她打了个酒嗝,脑中重生前的那种可怕回忆顺着酒味全部满了出来。

佩罗眯着眼,看着两个瘫在了一起的女人,再将眼神落在了苏子曾的脸上。

慕姐咯咯地笑了起来,手在苏子曾脸上摸了几把,又用力捏着她的鼻子,喷了口酒气,“你喝醉了。我看看都挺好的,佩罗你来看看,你眼光准,看看这丫头是不是个泥巴捏的猴崽子。”

“你才醉了呢,”苏子曾不服气着,直起了身子,然后眼光转过去对准了佩罗,她的脸上晕染起了一层层绯色,似是酒醉,又似羞涩,眼前的佩罗的人影晃荡了起来,一个头,两个头,“佩罗,原来是你醉了,甭摇,你晃得我头昏。”

胃里的酸液冲了上来,苏子曾觉得喉咙里千百条毛虫争相想爬了出来。佩罗再看看慕姐见她两眼剩了些呆色,也是差不多了,只得走过去扶住苏子曾。

醉了酒的人有两种,很不幸的,佩罗今天一次性碰了个全。一种是慕姐那种,呆坐着,最后“扑通”一声埋头就睡的,烂摊子全都丢给了佩罗,另一种是像苏子曾之后,狂吐之后,手舞足蹈,会制造出无数烂摊子的。

那几瓶冰酒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爱慕里,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下,佩罗想拉住苏子曾。她嘴里说的话,越来越不对牌,到了最后,更是抱住佩罗哭了出来,“为什么重来了一次,一切都还是一样的。那个神棍和妈妈。。。都说我活不过三十五。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了,他又和我说,只能活到二十五了。”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哭叫着,浑然不知她已经将鼻涕眼泪全都抹到了佩罗的衣襟上。

“谁说你活不过二十五岁的,我来看看,”佩罗将苏子曾蜷着的手摊开,顺着她的手纹往下看,眼里满是震惊。

她的手上,手纹错综复杂,尤其是那一条曳然而止的生命线,触目惊心,怀中的苏子曾似一只饮泣的弱兽,没了平日的张牙舞爪,只剩了满眼的绝望,她的身子,不住地发抖着。溺在了酒精力的她,脸像个无暇的瓷盘,晶莹里闪着玫瑰色,让人晃着眼,佩罗不自觉着,将她搂在了怀里,担心稍一松手,瓷盘就会滑落了,化作了骨碎。

手抚过了她的脖间,那根挂着红之恋的项链掉了出来,红光闪过,刺痛了佩罗的眼。

他的眼皮一跳,脑中闪过了一个绝然的身影,眼中的那抹怜惜一闪而逝,手随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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