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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是环形红土地,周边是一圈绿茵草坪,马道可容下十匹马身。为了这场师生间的较量,其余的学生将马全都牵了回来。来回共十个栅栏,杭一邵的马道上搬空了一个栅栏,算上来回共八个。
马匹说好是由杭一邵先挑的,他在所有的马中,挑中了一匹肌肉结实,生了一副腱子肉的,近两米高的成年公马。凯利女学精心圈养的这批马,虽然比不得温麦雪家中的纯种/马,但脚力和耐力,以及毛色都是马中的翘楚,尤其是杭一邵的那匹马,马色光亮,全身披着身飒黑毛发,蹄轻腿有力,绝对是一匹良驹。
比起杭一邵的反复挑选,佩罗则显得更随性些,他在马群里找了一圈,没有挑选高大健壮的公马,反而是从一名个头最小的女生手里借了一匹刚足岁的小母马。
那匹母马生了双含情脉脉的的水灵眼,就是稍嫌个头矮了些,才只有一米六、七的块头。额头还生了撮白毛,在了佩罗高大身形的映衬下,如同一只袖珍马。
见了佩罗的挑选,苏子曾和常池都是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看杭一邵和佩罗完全不对脾,她们几乎是要以为,杭一邵花钱雇了佩罗这个托呢。
其余人也是如此的心思,邓珈尼眉梢带了些喜色,再看看人高马也大的杭一邵,一颗心仿佛都栓到了那根不停摇摆着的马尾上。
两匹马各就各位。一声哨响,杭一邵一马当先,公马行得又急又稳,再加上少了一个栅栏,立刻遥遥领先了。
后面的下母马可能还不习惯身上的那个大块头,前几步跑得还是颤颤悠悠,直到过了一个栅栏,才有了些精神,只可惜那四只蹄终归还是不稳了些,奔跑时,佩罗就如同坐上了辆农用拖拉机似的,颠簸的很。
杭一邵很顺利地跑了一个来程,正要往回快赶时,那头精神的公马突然嘶了声,停在了原地,甩着那尾蓬松的马尾巴,赶起了马蝇来了。
人群中,先是一阵奇色,费清和言无徐则是狗腿地叫着加油。苏子曾和常池很是难得的达成了脸色上的“共识”,彼此都显出了喜色。
母马跳过了四个栅栏后,到了公马身旁时,短吁了一声,扭着马臀,再次出发了。公马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再次发力放腿狂奔,一快一慢,背上的杭一邵被这么一折腾,只觉得胃里翻腾着难受,但看到一个个跨过去的栅栏,和人群中含羞带笑的邓珈尼,他将那股折腾劲压了下去。
又是连过了四个栅栏,而另一边,小母马还在痛苦地跨过第三个栏,背上的佩罗不急不躁,不时地拍弄着小母马额头的那撮白毛。
胜利近在百米之外,五十米,杭一邵再踢蹬了起来。这一蹬踏,竟似踩了个急刹车,马一个急止。也幸亏杭一邵反应快,他双手紧抱马脖,一个收身,才将被抛高了的身体,稳了下来。
“啊,”就是胆子再大的费清也忍不住惊呼了出来。苏子曾吓得掩住了嘴。
也就是这么一个变数的功夫,那匹白毛小母马撞向了终点,凯利女学那边传来了阵惊叹声,道泉大学的诸位则是面面相觑,还不相信,杭一邵这是唱得哪一出,分明是胜利在望了,眨眼间,就输了。
很不对劲,就在杭一邵觉得不对时,他身下的那匹公马已经撒欢着奔向了那匹小母马,无比亲昵地靠向另一边,而那匹小母马则全然不领情,马蹄扬了起来,那双水灵灵的马眼里带着轻慢。
这神情,十足十的杭一邵追求邓珈尼时的翻版。众人一片沉默,同时明白了过来,原来,“公马难过母马关”。
“感情那匹公马在追求那匹母马啊?”费清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搂过言无徐,在她耳边嘀咕着。
杭一邵也看出了端倪,怎么就着了佩罗的道。可他也确实是输了,无论是佩罗用了什么法子,他的门面功夫已经做足了,先是让杭一邵挑了马,再是让了两个栏。看着翻身下了马的佩罗,往了女生的人群中走去,杭一邵气得将马鞭又掷摔到了地上。
邓珈尼扑闪着眼,又是羞又是恼,往后躲闪也不是,眼前那个男老师已经是越走越近。
女生们发出了阵阵的艳羡声。佩罗入校以后,就有诸多女生的追求,连一些年轻的女老师都对他抛出了橄榄枝。他平时待人也是平易近人,但从未真正对谁表现出过分的亲热,今天,倒是便宜了个外校的女生。
佩罗径直走过了人群,他越过了邓珈尼,在人群中搜索着,随后,一个箭步上前。
(噗,求爱期指的是马哦,愚人节,姐们我很乐呵。我很无耻的删了几百字,之前写得时候,分章好像有些问题,稍微调整了下,伸手讨票,讨评啥米的。新的一个月,以裸奔开始,额,从无到有,大家都要加油,春天到了呢I(^ω^)J元气元气。)
060二次初吻
男人脸颊的硬冷,再是温热湿蠕的唇,苏子曾猛地瞪大了眼,对上的是那双镜片后的说不清是蓝是黑色的眼,口中多出的软湿,长驱直入,她的舌头顿时石化,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先是一片死寂,随后是,男生的起哄声,接着是女生们的叽喳声,最后还有些什么,苏子曾都不记得了,透过了气来时,唇上那片晕眩的酥麻感直触到了心底的最深处。
费清看得目瞪口呆,言无徐也是动也不动。邓珈尼比被佩罗强吻了还要生气,这算什么意思。佩罗眼中最出众的女学生,竟是不是她。
看到佩罗越过邓珈尼时,杭一邵已经松了口气,他也不是输不起,但如果佩罗真的亲了邓珈尼,也太拂他的面子了,算是将杭一邵开罪了。
但随后的一幕,让杭一邵的心瞬间抛高了,仿佛方才马背上的一幕再次重演了,只是这一回,他重重地摔了下来,身体没受伤,心口有一处,被磕了处伤,碰得浑身都不舒坦。脚下,那根马鞭被他踩成了两截。他的脸上,阴云密布,所有的人包括费清在内,都以为他是因为输了比赛,而不开心。
那一吻,好像只是个玩笑般,在一众的笑声中,沉淀了下去。
法国人都是这么热情的吗?苏子曾回忆着法语书上的礼仪,到了下课后,才回过了神来。她的唇微微的肿起,舌尖还留着柔软的触觉。
不远处是一张更难看的脸,杭一邵在马道旁等着邓珈尼,他的脸色跟踩了狗屎似的,狠狠地瞪着她,好像是苏子曾害他输掉了比赛似的。自个儿眼力不济还怨别人,苏子曾也窝火地回瞪了他一眼。
她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人生的第二次初吻就这么没了,苏子曾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自己被佩罗害惨了,幸好马术课一周才只有两堂,下午的课程是马经和数理
幸好马经课不是佩罗上的,所谓的马经,并不是如苏子曾预料的那样,相马看马或者是讨论如何赛马,而是全称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典型的洗脑课。(怀念下。。。)
一堂课下来,她只记得了一句话,头脑昏昏沉沉着,往下一堂数理课的教室走去,刚到了教室门口,碰了两张熟脸,一个是言无徐,还有一个就是凯利女学‘第一学生’温麦雪。
苏子曾不禁怀疑,连温麦雪都要选得课,能简单嘛?
数理顾名思义该是数学相关的基础课,不过,这课是凯利女学的综合基础课之一,也是大课,全体凯利女学的新生都必须参加,在综合大课堂上课。
如果仅仅是数学,苏子曾还是擅长的,也算是她购物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对于衣帽间和鞋柜里储存了多少双鞋,增值贬值,她都一清二楚,这也是她重生前稍微可以像人炫耀的本领之一。
重生前,在道泉大学读大学那阵子里,她的高等数学是硕果仅存的不用冒补考风险的课程。
温麦学和往常有些不同,她照例坐在了第一排,身旁很快就聚集了一批“麦穗”党。那些女生在说着什么,温麦雪听了之后,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下,更是回头看了苏子曾几眼。
这几眼可有些不寻常,温麦雪这类等同于天鹅的高贵生物,是不屑将苏子曾瞄在眼里的。
言无徐则是和另外一名学生,坐在了教室的后排,苏子曾坐到了第三排,身边是几名看着年龄稍长些的女学生。
这间教室可以容纳一百人,对于只有五十人的大一新生而言,该是绰绰有余了,但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了十几个空位了,不知道从哪里
冒出了几十号人来。
“听说上学期又刷下了一批人,”旁边一名二十出头的女生哀叫道:“我看我这次也没戏。”
“你也是第二回?”前排有人转过了头来,是一张苏子曾勉强认得的面孔。
凯利女学的招生规模有限,新生虽然分住在了普通宿舍和高等公寓里,但彼此混个脸熟还是不难的。
“第二回?”答话的女生满脸的不情愿,“都第三回了,年年选这课,年年被下来,都第三次了。”数理是每学期都开得课程,身旁说话的女生原来是大一届的大二生。
“第三次?”旁边又多了几颗好奇的人头,“不是吧?你上回差几分?”
“七十一,”大二女生痛心疾首地着。
“七十一还不成?”连第一排的那批“麦穗”,也有了反应,也跟着转过了身来。
“数理是中级考核课的入门课,”温麦雪又及时地发挥了班长的作用,“必须达到七十五分。”
“我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有些人年年选,年年不合格,最惨的是原本通过了的,在大二期末的中级考核上通不过,又被刷下来重选。”大二女生想着再过一年的中级考核,也是一脸怕怕。
上课老师走了进来,教室里经历方才的一番讨论后,全都是严阵以待,等到这位全校出了名的“考试杀手”进了门时,有些人已经松了口气。
进来的女老师手上带了一摞的纸,往讲台桌上一放,没有兴起丁点粉尘。凯利女学虽然校区古老,但教学设施都是一流的,早在了十几年前,就引进了国外先进的投影仪教学模式。
除了早就碰过面了的挂科女学生,包括苏子曾在内的新生们都是头一回见到数理课的老师。
这名看着才三十出头的女老师长了副和气的娃娃脸,单眼皮,鼻头生肉,是个易流汗的人,这几天秋燥未消,她手中抱了一摞纸外,还拎着瓶冰镇过的可乐。
女老师并没有打开投影仪,而是吩咐着前排的温麦雪将那摞纸发了下去。上面满满地印着些的是些唐诗宋词的选段。
数理课?苏子曾只觉得自个儿和那瓶摆在了讲台桌上的冰可乐一起,冒起了冷汗来。凯利女学应该改命叫做“忽悠女学”才对。
“Ms钱”,中性笔在白板上留下了几个洋洋洒洒的大字,女老师清了清嗓音,“欢迎各位初次见面的新学生和再次见面的老学生们。”
“这里有几张老得不能再老了的面孔了,今年你们再不通过,二年级的晋级考就不用参加了,直接打包回家。”Ms钱长了张和她的脸很不相称的薄嘴唇,才一开口,额头上的汗挂了下来,汇集到了她短浅的人中处。
“自我介绍就到这里,请注意看你们手里的试卷。”Ms钱顿了顿,满意地听到了一排排的倒抽气声。看学生痛苦的神情,是她的第二大爱好。
突击考试,苏子曾看了一眼试卷,头一句是她就傻了眼,“少小离家老大回,”古诗,后头那句是什么?
“错了,不是这一面,翻到背面。我们要支持政府提倡的废纸再利用,”压低了的抱怨声后,纸页翻动的声音在教室里阵阵响起。
看到背面那寥寥一语后,大多数学生都松了口气,唯独温麦雪皱起了眉。教室内,此起彼伏的交谈声。
“议论到此为止,考试时间为我喝这瓶可乐的时间,麻烦班长到时将试卷收上来。”Ms钱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可乐瓶,还仔细地查看了下瓶盖处,是否有印有“再来一瓶”的字样。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埋头苦想或者是凝神苦写了起来,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注意着Ms钱的举动。
试卷上只有一道题目,开放性的题目,没字数要求,也没有备注提示,“要想富,先。。。”
061狡光初现
Ms钱的大脑和味蕾陶醉在了咖啡因和阿斯巴甜中,喝了大半可乐后,她很是过瘾地砸了砸嘴,再用眼角余光扫过,收集到了几双若有所思的眼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苏子曾回想着马术课后,面对佩罗赢了比赛后,佩罗送的几字真言,绝不要在不了解敌人情况的时候,贸然接受挑战,“答案不明,谨防有诈。”
一门挂科率如此高的课程,依旧年年有人选,被挂科的学生发了牢骚后,仍会乖乖地选这门课,就像马术课锻炼人的仪态和本能一样,法语练舌头的灵活度一般,任何一门凯利女学的课程设置之初都是有它的道理的。虽然苏子曾实在想不明白马经那样的课设置有何用途。
一阵可乐下喉的咕噜声,让还在打量的苏、温、言三人不得不收回了眼神,专心“造句”。
八十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