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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殷的奢靡行为,绝对有这个可能。苏子曾还记得慕姐说得开酒行的那两个先决条件,先不管商殷喝酒是否是跟猪八戒吞人参果似的,但可以说明,他手中的藏酒绝对不少。
“有机会的话,得找商殷问问,”苏子曾心里想着,又有些丧气,找商殷,谈何容易,想想她出入各种场合,见遍了满城的名流,就是没有遇见过商殷。
当然,有时候,你不找人,人家反而会找上门的。
送走了苏子曾之后,商殷有些沉郁,坐在了车上一言不发,那名玉女边嚷嚷着美容觉,边说着要她方才受了惊。
“苏子曾是不是就是苏庆长的独生女?她怎么会在凯利女学?”脱去了眼镜后的商殷并不难看,相反,他是个很耐看的男人。
恰到好处的年龄,数不清的财富,可以掩饰掉许多暗地里,不为人知的真相。但本着人类的本能,宣玉女的声音越来越轻,她已经感受到了商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近似于野兽的气息,稍一接近,就会被撕得粉身碎骨。
“下车,”商殷连开车门都省了,他也是个由着性子的人,只不过他的性子并不是像杭一邵那样是被宠出来的,他的性子,历来是由那双兽眼衬托出来的。
“一个两个都这样,”宣玉女将小坤包丢在了地上,看着空无一人的盘山山路,又气又急。
凯利女学里,大多数的灯都已经熄灭了,除了高级公寓的最高处的一个房间内。
室内,插着几朵开得正盛的车矢菊,黄艳艳地,压得那几张肥大的叶子直不起头来。
酒盖已经打开了,房中很快就弥漫出股似曾相识的酒香味,如果苏子曾在场,她一定会激动不已。
桌面上摆放的,正是一瓶市面上有价无市的“皇家礼炮50年”。高脚杯里,闪动着琥珀金色,商殷摊开手,长脚做叠,一派的潇洒。
“美酒对佳人,温麦雪,你的脸色不大好,”他说着话,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小袋药丸。
见了那整袋的药片,温麦雪夺过了酒瓶,脸上已经多了层薄怒,警告着:“商殷,我警告你,不要在我的地盘里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商殷将人丢在了路上后,又折了回去,门口的那两名警卫也没有阻拦,而是让车直接入了校园。这一幕,已经回了学生宿舍的苏子曾是没有看见的。
“温麦雪,少摆你那副高贵的嘴脸,你求老子的时候,可没那么强硬,”商殷将腿一收,一脚蹬翻了桌子摆放的那瓶菊花。
花瓶在桌上一歪,瓶身里的水泊泊地流了出来,湿了一地。
“别老动不动就将你的地盘挂在嘴上,你忘记了,凯利女学已经不是你温家的私产了,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外人眼中独一无二的温家大小姐。凯利,我们也有份的。”商殷说话毫不留情,每句话都是用足了讥讽的口气,分明不将温麦雪放在眼里。
清淡的菊花香在房中飘开,和浓烈的酒香混在一起,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
温麦雪如见了救星般,慌忙跑去开门。
商殷则是捏出了片药,往嘴里一送,就着酒,吞了下去。
(扯嗓子要收藏,要各种中,嗓子冒烟了都。。。)
069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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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边那一晚后,苏子曾和言无徐相处融洽了许多,言无徐在苏子曾面前也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更会时不时邀请她到言母的海边排挡吃饭。苏子曾也不客气,一来她喜欢言母的手艺,二来她可以在去第六区的途中,绕到韩老板那里问些事。
让她有些失望的是,韩老板私带进来的酒数量并不多,由于工作的缘故,他们会带些车行用得上的玩意,就比如说苏子曾的那辆法拉利的轮胎。黑心酒行那起案件后,海关查得更严了,除了特定的几艘私人游玩船艇,监管得水泄不通。
走私那一块上,有了烟酒行的前车之鉴,苏子曾可不敢再动歪脑筋,她要经营烟酒行也得往正规渠道上挪,否则被常氏母女看出了破绽,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能不能打听到,莫城除了你们外,还有人能做阿斯顿马丁之类的顶级跑车的维修,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这类跑车,掉颗螺丝钉都是不小价格,何况是根保险杠,苏子曾虽然不能在普通场合撞见商殷,也可以通过些旁门左道,打探出些猫腻来。
“像你说的这类车,国内估计也就一二辆,没有专门的车店会维修,配件铁定要进口,正规渠道的话,估计要耗上几个月,开这种车的人一定等不及,”韩老板想了片刻,“真有能力修得车行也不敢接,在车行里搁着,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新伤加旧患的,是要赔上全部身家的”
“那就没法子了?”苏子曾的最后一丝希望都要被掐灭,也有些气馁,看来她只得是去探探苏庆长,看是否能制造点和商殷碰面的机会。
“也不是全没法子,整个莫城能修豪车的人有限,我听说我有个兄弟,就是被有钱人请了过去,专门打理家里私设的修车房,没准他那能有些消息,”韩老板安慰了几句,保证会尽心尽力为苏子曾打听消息。
言无徐在学校和男朋友分手的事,韩老板也是隐约有些知道,但他也不戳破。苏子曾也在言无徐面前旁敲侧击过,她只是吞吞吐吐说,自个儿年纪还小,过些年再想这些事。其实当事人心底也都清楚,韩老板说白了,就是言无徐的备胎。现在虽说一处轮胎漏了气,但车子踉跄着,一旦充回气补了漏洞,又上路了,备胎还得是备胎。
凯利女学的课程进行了大半。马术课成了最具有戏剧性的课。
杭一邵倒是没笼罩在输马的阴影中,在了课堂上,依旧是和邓珈尼如影随形着,看往苏子曾那边的次数倒多了不少。
没了费清的言无徐这会儿和苏子曾组成了搭档。但她经常会走神,因为费清撇了她之后,忽然和常池暧昧了起来,上课之时,都会窃窃私语个不停。
佩罗照例那么受女学生们的欢迎,而他对苏子曾的态度也没有因为那一吻有改变。
尽管如此,马术课上的气氛还是有些怪异,苏子曾和言无徐商量之后,决定放弃本学期的马术课,作为替代,她们需要额外补选一门功课代替。
由于今年是第一年,两人选得又都是理论课程为主,所以在Ms林的建议下,又增加了烘焙课这门实践课。
到了周五,早上的数理课Ms钱一反常态,花了大部分时候,分析了基本的财务知识,其实这类课对大多数的女生来说,都是枯燥乏味的,连言无徐这样的乖乖牌也有些两眼惺忪了,班上唯一做得住的,也就只有温麦雪和突然精神起来的苏子曾了。
“今天我们的课程内容,讲完了,”Ms钱收起了幻灯片,却没有立刻宣布下课,“这里有三份表格,是一家甜品店的现金表,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每人可以选取其中的一份,在下周五上课前,将分析报告交到班长处,这份报告会作为你们第一学年理财课的重要参考成绩之一。”
苏子曾抽到的是一份现金表,她课上听得昏沉沉,拿了表格后,也没看个清楚,她想着在苏氏里的那份耻辱,才挨住了这堂课。课后,她将功课塞进了包里,和那个新到手的“砖头大哥大”放在了一起。在见到了商殷的那款手机后,苏子曾立刻缠着苏庆长,也要了一部过来,在凯利女学里,还真算是第一个了。
吃饭时,常池打了通电话过来,她是刻意炫耀她也得了一部手机,“明天‘盛世华厦’举办落成典礼,干爹叫我转告你记得出席。”听着常池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得色,苏子曾边想着电话那边的嚣张脸孔,一边狠狠的趴了口饭。
坐在了对面的言无徐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手里也慢了慢,那双含羞带怯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向往全都落在了苏子曾的眼里;“明天你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常池还提醒了句可以带朋友出席。
“不大好吧,”言无徐挑着菜,翻来翻去,犹豫着要不要将盘里的一大块的烧肥肉吞进去,“我没有什么衣服出席那种场合。”
“这还不简单,我衣服间里多的是没穿过的衣服,再说了,你招呼我吃了那么多顿饭,也该是时候请你到我家吃顿便饭了。”
苏子曾说着,又给家里来得新管家拨了通电话,吩咐了声晚上要带朋友回来,“如果你不喜欢对着常池那张黑寡妇脸的话,可以直接搬到花园里吃,饭后,我再送你回去,刚好可以问问韩大哥。。。”
本还是欢喜着的言无徐听了韩老板的名字后,将那块肥肉塞进了嘴里,口中的油腻腻刺激着她的胃,随后,她点了点头,她知道,苏子曾在给她制造跻身上流社会的机会。
不过两人很快就没心思去想明天的事,在她们到达烘焙课的教室时,站在了讲台上的那位“老师”,让她们很有些意外。
苏子曾中午吃了太多的红烧肉,已经有些腻味口了,正想着烘焙课上,可以看着烘焙过程,在甜点老师的示范后,现成吃上几口脆皮薄饼,喝几口解腻的咖啡。
直到苏子曾进了教室后,美好的念头就立马打消了,因为她看见的老师,不正是温麦雪么?烘焙课,看来已经美好不起来了。
070千金手艺(二更到)
温麦雪在这里做什么?苏子曾身上刚寄上了条粉红代表学生的围裙,再看看一身蓝围裙的代表老师的温麦雪,觉得有些不对劲
“烘焙课不该是那类心宽体胖,笑容可掬长得跟个糖人似的大胡子甜点师教的么?”苏子曾继续犯嘀咕,她很喜欢吃各类甜品,但正式进烘焙课堂倒是头一回。
“欢迎大家再次来参加我的烘焙课,”温麦雪笑容可掬着,冲着身旁那群兴奋着的女学生点头示意着,“今天烘焙课堂上多了两个新面孔。新同学请放心,这堂课的内容很简单。”
也怪苏子曾校园规章看得少,凯利女学鼓励有特殊才能的学生执教,温麦雪拥有中级糕点师的资格证,所以在开学时,就应校方的要求教起了初级烘焙课。
教师里,每两三个学生一组,课桌也和普通的教室不同,不是木制的课桌,考虑到清洁和耐用程度,选用了长石打造的石制厨台。每张厨台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烤箱、面粉、天平、水、奶酪、鸡蛋、搅拌器皿,以及简单的配料和装饰品。
又等了片刻,温麦雪讲完了各种材料的份量和用途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手示范。而是在一块充当黑板用的小白板上,写出了今天要做的糕点的成分和比例,以及相应的加工次序和时间。
苏子曾和言无徐已经站在了一张厨台后,看着那个成分简单,步骤清晰的糕点谱,言无徐瞄了眼苏子曾,“我在家里和过粉,要不面团这一步就归我。”
也只能是这样了,苏子曾看看写完字后就自顾自冲了杯咖啡,坐在了讲台上的温麦雪。
情况严重失控,亏她特意站了第一排第一位的厨台,以为可以看清楚老师的动作手势,做好相应的记录,就能做出分色香味俱全的糕点
“凯利讲究动手能力,一千双手,能考出一千份不同口味的糕点,我很期待大家接下来的表现,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到临近下课前半小时停止,”温麦雪嘬着咖啡,柔和的话语刚一说完,眼就落在了时钟上。
“安妮,你和粉。佩拉,你分离鸡蛋。我来挤柠檬汁。”身后每一张厨台都沸腾了起来,碰里巴啦的砸锅摔盘子声,苏子曾微微回了一个头,只见平日还温温脉脉的女学生们,此时似乎就进了一级作战状态。
“我们得快点了,”言无徐被周围氛围一激,也生出了些紧张,她手忙脚乱地调起了天枰,照着黑板上的比例,抓起了面粉来,又拿出了几块奶酪,琢磨着要怎么将奶酪和面粉和在一起。
“我、我做什么来着的。。。打鸡蛋,榨柠檬汁,哎,榨汁机呢。”苏子曾也没心思去看温麦雪了。
“用手挤,要不先别管柠檬。分离鸡蛋,将蛋清和蛋黄分开,”言无徐将那一小篮鸡蛋推到了她的面前,突然又想了起来:“你打过鸡蛋没有?”
“鸡蛋而已,我可以的,”苏子曾自信十足地回答道。第一个鸡蛋,支离破碎,第二个鸡蛋,彻底破相在了厨台上,第三个鸡蛋,蛋清蛋黄难分。
言无徐看着哀叫不已,可是她也是自顾不暇,只能是由着苏子曾继续做着“破坏鸡蛋工程。”
直到了第十个鸡蛋,她才完整地分离出了第一个蛋黄,接着就顺利多了,打好了蛋黄后,就准备继续下面的挤柠檬了。
可是言无徐已经和好面了,她的手势还算流利,奶酪已经艰难地掺进了面粉里,算是成了型。
苏子曾看了眼身后,那些早她们几堂课的女学生分工合作,效率比她们高太多了,蛋糕模都已经上烤箱了。
“没时间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