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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叫你们笑!哼!
27…29
在阵岩和老妈详谈甚欢的时候,我的手机不住地震动。
我打来了信箱,来信显示20通留言,3 通是谢月剑打的,要约我出去玩;17通是他打的,我没有看内容,全部删除。
我给了阵雨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不舍得阵雨的温暖。他拍拍我的头,叫我保重。阵岩还是很不高兴,真是的,连名花有主的阵雨的醋都吃。
“好好玩,打电话给我。” 阵岩拉著我的手。
“不好,你打给我。”我计算著我的电话费,长途漫游费,太不划算了。
“我会提前回来。” 阵岩看著我。“萧妈妈已经答应我让我过来入住你们家了。”
“什麽?”我大叫,“你跟她签了什麽不平等条约,竟然把浑然不知的我给卖了,太过分了,我的人身自由,我的青春,我的纯洁,我。。。呜”
阵岩飞快地吻了我一下。
我面红耳赤地地低下头,回头看一看,还好,现在这个时间,站台上没有什麽人。也没有人注意我。
“再见,我的小人。” 阵岩尝到了甜头,笑得很是灿烂。
我和老妈站在站台目送走阵岩和阵雨。
正当我一身轻松,伸个懒腰,准备回家接著与周公的儿子约会的时候。
“宝贝~”老妈搭著我的肩。“你要逃到什麽时候?”
“你说什麽?”我揉了揉眼睛。我还处於半昏迷状态。
“城城。。。”老妈推了我一下。我抬头,看见了表情严肃的从柱子後便慢慢走过来的武连城。我愣住了。
“妈,你都把我分成几份卖了?卖了多少钱?”我小声地问。
“哼!臭小子!我是为你好。你真当我跟你一样失心疯,看不出来武连城就是城城麽?儿呀!你已经知道了吧?那麽,就要面对。逃避,绝对不是我们萧家的作风。”老妈拍拍我,语重心长地看了武连城一眼。然後,挥挥手,表示她先离开,不管我们了。
我们面对面地坐在咖啡厅里。我点了奶茶。他点了红茶。
“我。。。给你打了不少电话。” 武连城缓缓地说。
“我知道。”我搅拌著我的饮品,不抬头。我不想对上他深情的目光。那种激动与渴望刺得我浑身伤痛。即使是没有记忆的身体,曾经拥有的伤痛还在,曾经刻下的伤痕还疼,我的内心排斥著,逃避者,慢慢地,武连城给我的平静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激动。看来,我忘了你,我的潜意识没有。
“萧萧,对不起。”
“你来,就是向我道歉的麽?”我抬起头,看见他痛苦的神情。那是美丽的忏悔与深沈的怀念送编织成的网,无声无息地想要把我捕捉。但是,我拒绝。
“城城,没有必要。我还是记不起来。所以,我没有怪你。我,”我苦笑了一下。
“我倒情愿你还是武连城,不是城城,我也还是小人,不是萧萧。既然我忘了,就,你也忘了吧。”
“不!” 武连城激动地握著我的手腕。我怎麽也挣脱不开。
“我怎麽能忘记?你怎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来?你怎麽这麽残忍?我怎麽能忘记?我们在一起,10年有余,难道,我给你带来的就只有伤痛,没有一点者的你回忆的?萧萧!”
“放手!”我甩开他,不带一丝感情。
“萧萧?”他的唇变得苍白,他紧紧地撺紧了拳头。
“我不想回想,并不是因为我和你没有幸福的记忆。只是,”我抬起头,看著他紧皱著的眉头,闪烁的目光。
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的选择。”
武连城霎时间,从激动变为绝望。那可怜的眼神弄得我心慌。
但是,我起身,“你该了解我的,我是小人,一直都是。我只做出对我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无论过程是否痛苦,请你尊重我的选择,因为,我绝对不会後悔的,武连城同学。”
武连城僵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目光渐渐地失去焦距。
深夜,我坐在床上,手里翻著老妈收藏已久的相册,一夜一夜,一张一张,那里有记录著我们的一切,我们的全部记忆。像片中的甜和相册背後掩藏的心酸,我呆呆地看著,任凭著我的泪水打湿我的枕巾。
即使没有记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我曾经是那麽地深爱著照片里的那个人,因为,我的心还是那麽地痛。痛得。。。无法呼吸。
城城,对不起。我,始终没有办法想起来我们的点点滴滴,我,无法回到过去。
“新年新气象!”老妈打开我的窗帘。“乖!起床了!太阳照著屁股喽!小懒虫!快起来!”
“讨厌!”我使劲地拉著我的被子,拼命地躲避著阳光的刺眼。
“起来,不起来,今年就不发给你压岁钱。”老妈要挟。
“本来就没有多少!不希罕!”我撇撇嘴。
“明年零用钱减半。”老妈横眉一挑。
我藤地坐起来。“妈妈,亲爱的,可爱的,美丽的,潇洒的,豪爽的,我最最最爱的老妈,儿子我这就起来!”我飞速地掀开被子,给了我老妈一个大大的拥抱。开什麽玩笑,事关我的生计,“妈妈,妈咪,儿子乖不乖?”我赶紧抛媚眼。
“这才听话。早餐做好了,快下来吧!吃完去走亲戚,看美妹和帅哥去!”
我与沈重的衣服挣扎的同时,发现,原来,灿烂的阳光是这麽的耀眼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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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有人找!”
我认命地爬起来,穿上厚厚的睡袍。
“谁呀!这麽一大清早的。”我揉著种种的眼睛。
“是你?你怎麽找到这里的?”我打量著似笑非笑的谢月剑。纳闷,他来做什麽。
“儿子,我去公司了!”老妈冲我眨眨眼,很没有义气的,全然不顾我抛出的频频的媚眼,就这麽放心的把我丢给了谢月剑。妈妈,您不怕引狼入室麽?你儿子这麽可爱的一根小草,您不拔草大盗登堂入室把我采了去?太没有良心了,太没有道德了,真是见了帅哥忘了孩儿的最真写照。我在内心痛苦地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找我,什麽事?”我乖巧地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来,尽量忽视他眼底的挑逗。
“跟我约会!我给你30分锺,你不是女孩子,用不了梳妆打扮,我在这里等你。”他说著,虽然是轻佻的语气,但是有著君王的霸气,绝对不容人拒绝。
我不要!我在心中呐喊。但是我不敢直接说出来。我还要在学校混上3年,离他毕业也有1年。我可不想就这麽得罪本校最可怕的流氓,我忍。
“为什麽?”我眨眨眼,又打了个哈欠,“我今天身体不适。”
“你还有月事?现在,只剩下28分锺。”说著,他看了看他的手表。
“我不去,行不行?”我压抑著我的满腔怒气,用尽量委婉的口气乞求。
“27分锺。”
“喂!你太霸道了,凭什麽我一定要听你的?”我叽叽喳喳地抱怨。
“凭什麽?”他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瞪著我的眼睛直冒火。“我给你打了不下100通电话,你都不回?凭什麽?凭这世上还没有人蔑视过我这麽到底,还活到今天的。不用左顾右看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了武连城失意没时间跟我斗,和阵岩消失没空跟我缠的时候,我怎麽可能放过你!”他看著我,那神情很可怕。
“你现在还有25分锺。我倒是不介意,25分锺後,抱著你出门,让大家都来欣赏你穿著睡衣的可爱的模样。快点!”
我咬牙切齿,我握紧拳头,我5分锺内冲了个澡。5分锺穿好衣服,5分锺把了两口饭,冲到恶霸的面前,气喘吁吁。
“外边冷,戴上围巾,手套,还有帽子。”他便说边给我套上一堆冬冬,把我打扮得像只小熊。
他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拍拍我的头,“好了,别愁眉苦脸的。走吧!”
“我们要去哪里?”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家!”
我的最後的一点得到救赎的希望也破灭了。妈妈,儿子我就将要晚节不保了?都是你不我推入了火坑。阵岩,阵雨救我呀!
“就你一个人住这里?”我打量了高级的别墅。有2层楼高的落地窗对著连绵的山脉,由於是冬季,树干都光秃秃的,不晓得,我们来这里能看什麽。
“我还有几个堂兄,平时不怎麽来的。”他递给我一杯热饮。
“不过,环境不错。”他别有用意地看著我。
我捧著保温杯。“喔!”
“适合谈情说爱!”
“喔!”我点点头,不对。他这句话什麽意思?
“你瞪大了眼睛真是可爱。”他啧啧赞叹。
“哼!没有节操的坏蛋,你在这里勾引了多少良家妇女了?”我噘嘴。
“那倒没有,我一向对女生不感兴趣的。”他的狼抓过来,我躲;没躲开,被他拽著并肩坐到了对著窗户的沙发上。
“我交女朋友也只是无聊而已。我一向对爱情不感兴趣的。我从来不相信那种玩意儿。”
你不相信就算了,告诉我干吗?我不是你的爱情顾问,我不想听。
狼爪搭在我的肩膀上,他高大的身躯环住我的,他注视著窗户外的景色。“其实,我男友也交了不少。好玩而已。”
“乱交的坏蛋。”我嘟囔著。
“怎麽,吃醋了?”
“才没有。”我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太伤我的心了,我这麽优秀的人,你竟然一点儿也不动心?一点儿也没有?”他开著玩笑。
“没有。”我皱著眉头,也许武连城说的对,我一直以来,都是在逃避,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逃避。
“那现在呢?”他捧著我的脸,靠近来。
“不要。”我推开他,站起来,气呼呼地瞪著他。“我不要传染病。”谁知道你交往了那麽多,又没有谁有病的。
“小人。” 谢月剑很是不满意,硬拉著我坐下来,捧著我的脸,逼迫我注视著他。“你就,这麽讨厌我麽?”
我摇头。“我对你没有什麽感觉。其实,我对这些事情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他笑了,笑得很诡异。当我的心中警铃大作的时候,他的唇盖了过来。我想挣扎,可是,他早有预感似的抱紧了我。
等到了他松口的空隙,“放开我!”我很是激动。
“还是没有感觉麽?”他坏坏地笑了笑。“脸都红了。”说著,舔舔我的嘴唇。
“不要!”我还是使劲想要推开他。
“为什麽不要?你既然没有感觉还是可以根阵岩在一起?为什麽我不可以?你要感觉?我可以给你?最原始的感觉!”
看得出来,谢月剑没有疯掉,他很有理智,很有预谋。
“不。”我绝望地挣扎,他的手已经顺势深入我的毛衣,探索著我的身体。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
“有感觉了麽?”他沙哑地吻著我的脸颊,我的颈项。
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我猛烈的摇头。我不要。阵岩,阵雨,救我!
“真是不老实!”
谢月剑恼怒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忘了告诉你,阵雨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所以我说这里是个好地方。放心,我会让你愉快的,让你忘了阵岩和武连城,他们有什麽好,绝对没有我的技术好。”这样的谢月剑真是很陌生。我颤抖著,捂住我的泪眼,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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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岩,救我!”这是我有意识时候的最後一个念头。
又是明亮的一天,清晨的阳光投入了窗户。我坐起来,伸伸懒腰,仿佛恶梦不再。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怎麽白花花的一片?不会吧?我死了麽?我赶紧抬头。糟糕,墙壁是白色的,床单是白色的,连我的睡衣也是白色的。我下意识的摸摸我的背後,没有长出多余的翅膀的骨头,我又摸摸我的头,没有项圈光环之类。我拍拍我的心口,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