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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琳琅听说张辰要去潘家园,也嚷着要去,这段时间张辰几乎每天都要看书学习六七个小时,除了晨练和买书之外没有太多的时间出门。宁琳琅一个人也懒得出去转悠,早就快憋疯了,想想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子,能够静下心来学习收藏已经很难得了,总不能把她和张辰同样的要求。
张辰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宁琳琅聊着各地的风土民情,对于张辰能够了解世界各地的风俗和民情,宁琳琅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在她看来,张辰懂再多的东西也不稀奇,要是有张辰不懂的东西,那她才会觉得奇怪,现在张辰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是无比的高大。
在经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突然传出一个小孩子的哭声,张辰和宁琳琅都下意识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张辰只是习惯性的减速,并没有注意到人行道上的情况。
声音的来源没有找到,因为只有那么几声之后就停了,但是却传来了另一种声音,张辰听的很清楚,那是瓷器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接着又是“嘭”的一声,从车头方向传来,张辰第一反应就是撞车了。
可刚才一路走来,前边并没有车啊,而且这是一条单行线,对面也不会来车,旁边的小巷子却是太窄,没法走车,那是什么声音呢。张辰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撞人了吧?
想到这里,张辰马上开门下车,走到车头处,果然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半仰着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正要起来。
张辰一个大步迈过去,一边往起扶着老太太,一边问道:“大娘,没有撞伤您吧,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要不要上医院啊?”
那老太太在张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张辰见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洗得很干净,估计着老太太也是个勤快人。
老太太喘了一口气,又动了动胳膊腿儿,感觉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这老骨头还算结实,小伙子,开车要小心啊,我这老太婆到还好说,死不足惜的,你要是撞伤了孩子那可就麻烦了,一辈子的伤残,谁受得了啊。”
张辰忙道:“老人家您说的对,谢谢您给我上这么一课,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您真没事吧?”
“看你这年轻人也挺不错的,知道虚心接受也知道改正,态度很好嘛,我真没事,你走吧。”
张辰见老太太真是没事,也放话了,就让宁琳琅从车上拿来便签,在上面写了自己的电话扯下来交给老太太,说道:“大娘,这是我的电话,要是这两天您感觉有什么不舒服了,就给我来电话,我带您去医院检查去。”
把那便签纸交给老太太,看着她收起来之后,张辰招呼宁琳琅上车准备走。这时候老太太才弯下腰去捡那个掉在地上的袋子。
张辰刚刚转身,就被老太太叫住了,“小伙子,你还得等等,这事还没完呢。”
张辰听见老太太的话,又转回来看着老太太,问道:“大娘还有什么事吗?您说,今天都是我的错,您要是有什么可千万别客气。”
老太太拿着手上的袋子,把口张开了对这张辰,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没事,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给你撞碎了,这事你得给个说法吧。”
这下张辰心里纠结了,传家宝啊,这可怎么个说法啊,如果是一般的东西还能赔偿,可要是什么独一件的东西你要怎么赔人家啊。
张辰看了看老太太手里的袋子,里边有一些瓷器碎片,好象还是青花的,张辰心里就有些觉得可惜了,如果这是一件青花重器的话,自己可就造孽了啊。
他倒是不怕赔钱,除了那些国宝级的传世极品之外,只要是瓷器他都会有一个价格,可要真是一件重宝被自己给撞碎了,那自己就是罪人了。
当下说道:“大娘,您别急,你这东西值多少钱,我一定会赔偿您的。”
老太太听张辰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喜色,抱着那个袋子,说道:“这是我们家传了好几代的东西了,说是什么明代的青花瓷,值不少钱呢,以前再苦再难的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卖,可现在两个儿媳妇闹着要买房子,家里都快翻天了,这才想把这宝贝拿出来卖了,给他们买房子。”
老太太说着,看了看张辰,见张辰一脸惋惜的样子,眼中的喜色再次闪过,接着说道:“前几天有人来家里看过,给了五十万的价钱,我没舍得卖,这不是今天又准备找一家大点的店里看看,听说这东西要是拍卖的话,能值一百多万呢。小伙子,一百多万你能赔得起吗,算了,我也不逼你,你就按着之前那人给说的价钱陪我吧。”
张辰听说有人给五十万,这可是不低了啊,就想看看这是件什么宝贝,说道:“大娘,您别急,该赔您的我一分钱也不会差,您放心吧。您这传家宝还真是挺值钱的,能给我看看您这宝贝吗?”
第二十四章碰瓷(中)
老太太把袋子递给张辰,说道:“看吧,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好多代人的,我老伴儿祖上是在明朝做大官的,听说这是当年皇帝赏给的,传到现在得有好几百年了,这可是古董啊,能不值钱吗。”
张辰接过袋子,把里边的碎片倒在地上,拿起一片来看了看,又接着看了几块,最后拿起还没有碎的底足看了一眼。这样的东西张辰一看就看出是假的了,连意念力都不用上。
这时候张辰恍然大悟,感情今儿走背运啊,遇见碰瓷的了。
袋子里那件所谓摔碎的传家宝,压根就是新仿的东西,还明朝传下来的。仿的也是清朝的玩意儿,想法不错,但是画工很糟糕,用的材料也不行,最多值几十块钱,完全不能和这老太太的演技相比。可这老太太不懂,所以就当明朝的来坑人了,明朝的不是还能多赚几个吗。
张辰抬起头看着老太太问道:“大娘,这真是您家里打明朝那时候传下来的吗?”
老太太听张辰这样问,心里有点着急,说道:“我这么大年龄了,还能骗你吗?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能不知道吗。你这小伙子,不是想赖帐吧?”
这时候已经围上来不少的人,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背心的男人,站出来帮着老太太说话了:“就是,你刚刚还说要照价赔偿的,这会儿是想变卦耍赖吗?看你穿戴的人模狗样的,还开着这么好的车,怎么就尽欺负老实人呢。这位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就忍心啊。”
他这一说,旁边的人也跟着开始指指点点的,都说张辰不讲信用,把人家的宝贝撞碎了还想赖帐。什么道德败坏啊,为富不仁啦,怎么解气怎么骂。
宁琳琅在张辰看那些碎片的时候也看出问题来了,就指着那老太太说道:“你拿着假东西来骗人,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这么老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那老太太一听宁琳琅的话,索性坐在地上哭起来了,她这一哭把旁边的一个小女孩也招过来了,抱着老太太也哭了起来。
张辰听见这小女孩的哭声,总算是找到刚才那声音的来源了。原来,这老太太是这行里的老手了,先是在这附近观察,等到有好车经过的时候,就让这小女孩开始大声的哭,等车里的人被哭声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老太太就串出来先把所谓的宝贝摔碎了,然后撞在车上倒地,等着车上的人自己来钻套。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辰他们会先听到瓷器摔碎的声音,然后才听到撞车的声音。
那位背心男见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又开始出头了,指着宁琳琅喝道:“你这个黄毛丫头,你凭什么说人家的东西是假的,你懂吗,你知道什么是古董吗?呦,还是个外国娘们儿,那你就更不懂了,这是我们中国的古董,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这外国娘们儿说话了。你滚一边去,叫那个小子出来说话。”
宁琳琅那个气啊,什么叫外国娘们儿,我混血的好不好,名字也是中文的好不好。这位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啊,眼眶当下就红了,泪珠在里边打着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张辰本来不以为什么,这种碰瓷的人有很多,只要你揭穿他也就没事了。可是宁琳琅为他说话,却给人侮辱了,这背心男一看就是老太太一伙的,专门负责起哄和威慑的。
旁边的众人也都被挑唆起来了,还有人不停的骂着张辰和宁琳琅,不得不佩服国人骂人的水平,很多高手连骂半个小时都不会有重复的话,而且是极其恶毒,极其肮脏的话。
那背心男见有效果了,赶紧添柴加火,“老少爷们儿们,这个小白脸带着一个外国娘们儿来欺负我们中国人,撞碎了老人家的宝贝,不但不赔偿,还想耍赖逃跑,把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一定要给老人家讨个公道。”
旁边也有人应了,嚷着:“说的好,给老人家讨个公道,不能让他们跑了。”
马上有人自发的形成了一个包围,把老太太,小女孩,张辰还有宁琳琅围在中间。不少的人都恶狠狠的盯着张辰和宁琳琅,好象坐在地上是他们的亲妈一样。
也有人看出点什么来,说道:“嘿,别是遇上碰瓷的了吧,这年头这样的人太多了,你看这年轻人,不像是个没钱的啊,开着这么好的车,至于心疼那点钱吗,说不来给人家看出来了。”
还有人说:“这事情不好说了,我看还是报警吧。”
张辰听这人说的也很有道理,本来张辰是想小事化了就算了,可是看着一边宁琳琅委屈的哭着,火一下子就出来了,拿起电话就拨11o。
背心男看见张辰拿出电话要报警,立即拦住张辰,问道:“怎么,没理说不过别人,还想叫人来打人吗?”
张辰一把掰开背心男的手,张辰的力气很大的,一下就把背心男的手指掰折了。背心男听见“咯吧”一声,一股剧痛从手指传来,疼的他汗都出来了,捂着手指大叫着:“打人啦,流氓打人啦,撞了人还打人,救命啊。”
地上的老太太早就不哭了,本以为自己的同伙出来就能让张辰掏钱,没想到却让张辰给打了,坐在那里又开始哭上了,她一哭小女孩也跟着哭,那声势也是很不小的。
宁琳琅则是抱着张辰的胳膊,怕他追打那个背心男,她知道张辰是为自己出手的,心里吃了蜜一样,师兄他好强悍啊,不但有学问,还是个真正的骑士,嘴里还劝着:“张辰你别生气了,我没事的,你打伤他是犯法的。”
张辰笑了笑,说道:“傻瓜,这叫正当防卫,是他先动手的。”
这时候接到刚才群众报警的11o指挥中心已经派警察过来了,为首的是个女警官,拨开人群之后,就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是谁报的警?”
马上有好事的人凑过来把两边的争端告诉了这位警官,那女警官听了之后,就看了背心男一眼,又看着张辰问道:“是你把人打伤的吗?”
张辰还没有说话,背心男就叫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把这位老人家的宝贝撞碎了,还想赖帐逃跑,我拦着他就被他打了。”
那位女警官听了背心男的话后,有看了看正在地上坐着哭的老太太和小女孩,再次问张辰:“是你打伤人的吗?他说的对不对?”
张辰礼不亏,也没必要低声下气,直视着这位女警官问道:“我能先看一下您的证件吗?”
女警官把工作证递给张辰,本来按照规矩就应该出示证件的,只不过国人的官本位思想,让老百姓对警察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所以没几个人敢跟他们要工作证看。
张辰看了她的工作证后,知道这位警官姓张,叫张嫚,名字不错。职务还不低,是东城分局巡警队的副队长,“张警官对不起了,不是我不相信警察,主要这年头骗子太多了。他的伤是我弄的,但我是正当防卫。”
背心男听见章辰的话后,又叫道:“什么正当防卫,你就是打人了,你撞碎了人家的传家宝,逃跑不成就想叫人来打人,我拦着你被你打伤的。”
前前后后过了半个多钟头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张警官怕人多了搞得更麻烦,就说:“别在这儿说了,都跟我回局里吧。”又对其他的警察说:“这几个人都带回局里再说吧,把围观的都散了。”
两个警察闻言去了,张警官对张辰几个人说道:“走吧,谁是谁非到公安局说个清楚吧。”
一个警察让张辰两人上警车,张辰拒绝道:“我的车还在这里呢,我们自己驾车过去吧。”
警察一瞪眼,说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干嘛就干嘛,你的车由我们的人来开,你自己开车,万一跑了怎么办。”
张辰是一个顺毛驴,听他这语气就火大了,也回瞪着他说道:“什么叫跑了,我没错我跑什么啊?我又不是罪犯,凭什么让我上你车啊;你怕我跑了,我还怕你把我车开跑了呢。”
“呀呵,还挺厉害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自己开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还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