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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能够为了谋求出路背弃张辰,转而和冯亮在一起,再次为了出路背弃冯亮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单位上主管人事的处长一直以来就对自己很有想法,也曾经暗示过,只要两人发生了什么,就可以把自己提拔起来,这一步也应该迈出去了。
冯亮在京城受到的刺jī不小,回到龙城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鬼混胡来,赵蕾也乐得他不搭理自己,从单位的处长开始,到后来的副局长、局长一步步深陷在领导们的暗宅之中。
地位也随着陷入的程度而稳步攀升,三年之内就坐上了行政科长的位子,但是好景不长,她伺候的一个局长东窗事发丢官罢职锁拿下狱,她也因为和局长的“特殊关系”而遭受牵连,被开除公职,和冯亮也离了婚,落了个鸡飞蛋打名声扫地的下场。
后话不表,且说张辰等人离开之后,姜圣懿两人也看出了一些门道,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只是聊一些关于珠宝和古董的话题。
张辰怎么好意思让女士请客呢,最后还是去了汉府大酒店,请姜圣懿和她的闺mì洛湘怡吃了一顿仿膳。洛湘怡惊叹于仿膳的精致和规格想要在汉府办结婚酒宴,却得知汉府不承接宴席和会议,只好惋惜着作罢了。
席间也是一直围绕着收藏的话题聊着,姜圣懿听张沐说了前段时间马上风的那个笑话之后,还拿起桌上的瓷碟细细看了半天,除了精美之外也没有看出什么其它的东西来。
她对古玩没有了解,可也知道旧东西和新东西肯定是有区别的,一个收藏界的老专家居然在这种瓷器上失了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宁琳琅看她一脸的míhuò,就给她讲道:“是这样的,圣懿,你现在看到这些餐具还不足以让懂行的人打眼,想要在古玩商作假骗人就必须在新瓷器的基础上做旧,那样看起来才会像一件古玩,你如果去过古玩市场的话,就会明白了。”
哪知这句话又把姜圣懿的兴趣勾起来了,让张辰什么时候再去古玩市场喊她一声,她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手段,能够把一件新东西弄到看起来像古董一样。
近两年以来,张辰很少有机会独自去逛古玩市场十次里边最少也有九次带着宁琳琅和张沐,倒也不介意带着姜圣懿去见识一趟。今天已经是碰上了索xìng下午就带她去看看,免了下次的麻烦。
姜圣懿和洛湘怡都是第一次到古玩市场,也许是因为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家里也没有从事这一行的人,看着满地的“古玩”也生出了淘一次宝的念头,流连于众多的摊贩之间,看着哪件都像,比之张沐刚刚入行时候的表现更加的不如。
一件一件被两人看上的东西连续遭遇张辰的否定,却没有打消了她们多少积极xìng,百折而不挠地继续挑选着自己喜爱的东西。
张沐看着她们,就想起了自己最早来逛古玩市场的情形,现在开起来真的是很好笑。难怪张辰那个时候不允许她卖东西呢,就这样的一看就是完全的外行,标准挨宰的对象,能买到好东西才怪呢。
拉住张辰问道:“1小辰,你说实话,姐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啊?你呢,你刚刚入行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张辰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糗样了,笑道:“你还不至于,毕竟你那时候已经见识过一些顶级的玩意儿了,也听我们说过不少的故事,相对要稳定一些。我和你又不一样,我是在学了十年多的时候才第一次亲自出手的,刚开始时候都是跟着我爸出门,根本没有让我下手的机会。再说我那时候还小,物yù方面也没什么太高的追求,只知道好好学本事,将来别出丑丢脸,不会有这种表现的。”
“琳琅,你呢,你刚刚入行的时候是一种什么心态?”张沐问完了张辰又问宁琳琅。
张辰在收藏鉴定这一行是童子功,宁琳琅也是差不多:“嗯,我和师兄的情况差不多,那时候跟着我外公学习,知道将来要继承外公的事业和志愿,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些。”
几个人闲逛似的往前走着,张辰是彻底的一心二用了,一边注意观察着摊子上的东西,一边还要不断地给姜圣懿和洛湘怡解释这个那个。
来一趟古玩市场呢总不能就饿空转啊,有没有正经东西是一说,可你要是不认真誓mō那就不对了。
正走着的当间,就听见有人在叫嚷,:“你不许走,站住,你摔了我的东西,扔下几百块钱就准备这么走了,我这可是乾隆官窑的,你得赔我。”
这声喊的还tǐng大的张辰停下脚步扭头看去,不远处已经围了二三十个人,人群围着的中间的两个人正在推推嚷嚷的。
围着的人大多数是市场里的商贩,同时还有不少其他的商贩围过去还有人义愤填膺地道:“这小子也太过分了,把李三的乾隆官窑龙凤牡丹碗给摔了,硬说是一件赝品,扔下几百块钱就要跑。弟兄们,可不能让他跑了,这时候咱们可得一致对外啊,把他揪回来,送到〖派〗出所去。
张辰是个很不喜欢看热闹的人尤其是这种有可能是碰瓷的热闹,更是会躲得远远的,只看了一眼就准备转身继续向前。
宁琳琅和张沐对于这类的事情也知道不少遇上这种事肯定是和张内衬一样,尽量的走远一点,别到跟前去围观,否则的话很可能祸从天降的。这年头各种碰瓷的手法层出不穷,谁知到后边跟着的是什么内容呢,凑过去就可能惹上麻烦。
姜圣懿今天的兴致很浓,他倒是不想去看热闹,但是对于那件摔碎的东西却像了解一下是什么样的东西,才能惹来这么多人讨说法。
就问张辰:“张辰,乾隆官窑龙凤牡丹碗是什么样的东西,价值很高吗?”
张辰正准备履行自己解说员的职责,就见旁边有两个人盯着自己看好像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张辰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正准备问问他有什么事,对方有一个人就带着〖兴〗奋开口了:“张辰,你是张辰,那个最年轻的鉴定专家。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对吧你就是他吧?”
感情是对方能认出自己来了,看来这博古藏谈还tǐng有效果的啊,张辰笑了笑道:“对,我是叫张辰。”
对方见张辰却动了自己的话高兴道:“张先生,我叫牛建国,是博古藏谈的忠实观众啊,每一期都正点观看的,我就喜欢你的鉴定,知识xìng强又有趣,我们这市场里的人都很喜欢你的,您可是收藏界最年轻的大家啊。”
人家说是人家给面子,张辰可不能就这么坦然受之,谦虚道:“感谢您收看博古藏谈。您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把自己知道的一点东西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当不得那么高的赞誉。”
“怎么就当不得了,您这么年轻就能和那些老专家平起平坐,如果没有真本事怎么可能呢。而且我们还知道,唐韵就是您sī人开的,对于您为古代文化做出这样的贡献,我们也很敬佩您呢,是您太谦虚了。”
这位说了几句之后,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围着的人群,考虑了一下,才对张辰道:“张先生,我能请您帮个忙吗,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张辰见他看后边的人群,就知道他说的肯定是正围着的那件事,自己去了能帮到什么忙呢。可人家刚刚那么捧他,又一点面子不给,就问道:“你是说那边的事情吧,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对方见张辰有要帮忙的意思,就解释道:“是这样的,李三前段时间收了一件乾隆官窑,我们市场里的很多人都看过了,包括几个老一点的老掌柜也都确定了是乾隆官窑。刚才有人要看李三的那件宝贝,看完过后说那是一件赝品,随手一扔就给摔碎了,扔下几百块钱就要走。
那碗可是李三的宝贝疙瘩,怎么能让他走了呢,可对方说死了那是一件赝品,还指出了上边的毛病,坚决不给李三赔偿。我们都是普通的收藏爱好者,眼力没有那么精到,对方指出的毛病也确实是有,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不是正要去找市场管理处的人和几位老掌柜呢嘛,赶巧就看见您了,您是行里有名的虫,又是藏协的理事,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肯定是有人信服的。我们也不敢求您帮着说瞎话,你就去给鉴定一下,如果是乾隆官窑的,我们怎么说也要让他赔偿:如果真的是一件赝品,虽然我们是做小生意的,但也不至于把自己打了眼的损失强加在人家头上。”
张辰对这个人的话倒是比较赞同,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就凭这话,也值得帮他一把,点点头道:“好吧,我帮你这个忙,但是咱们得说好了,如果真是赝品,我就决不允许你们强行让人家赔偿了。”
对方一听张辰愿意帮忙,赶忙应承道:“没问题,张先生你放心,我拿我的人格担保,只要是赝品,绝对放他走人。”
又对他身边的另一个小伙子道:“虎子,我这就带着张先生过去,你跑一趟管理处吧。”
叫虎子的答应一声,和张辰道谢之后,就往管理处去了。牛建国带着张辰等人到了人群的外围,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弟兄们,我爸博古藏谈的张先生请来了,张先生答应帮忙给李三的那只碗做鉴定,大家都让一让,给张先生腾条道儿出来。”
不少围着的人一听牛建国的话,都主动往旁边让开,很快就在人群中分出一条一米多宽的通道。两边的人也认出了和牛建国走在一起的就是张辰,都纷纷和张辰搭话问好,有喊张先生的,有喊张老师的,有喊张专家的,虽然没有多么的〖兴〗奋,但jī动总是免不了的。
“这位可正经是收藏圈的虫,别看这么年轻,眼力好着呢。”
“是啊,这个专家在圈里可是很有威望的,肯定能帮李三讨个公道。”
“你们先别美,万一他鉴定出李三的东西真是赝品怎么办?”
“这个张专家一向都是说真话的,品格绝对信得过,人家开着那么大的博物馆,见识过的宝贝成千上子。只要他说是赝品,那我肯定相信,三儿就算是打眼了呗。”
张辰一边走一边很谦虚地和人们打招呼,听着众人对他的评价,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估计就叫做专家效应了吧,看来这出名也不见得就全无好处啊。!。
第三零六章有瑕疵的官窑器
在张辰的人生字典里“信任”这两个字的分量很重,不只是他对别人的信任,别人对他的信任也一样重要。
世人熙熙皆为名利,在如今这个已经变得很功利,人们都极度现实,而且相互之间的防御越来越重的社会里,能够得到别人的信任,那得是多么大的财富啊。
如何获取并且保持别人对你的信任,说起来其实也不那么难,说真话、办实事,仅此而已。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两点,能够做到的人却是极少,人们为了自己的sīyù,编织着一个个有如mí宫一般的谎言,以至于说谎成了一项基本技能。
这个和医生对病人说“你这病没问题”不一样,和男人对妻子说“你放心吧,我没事”也不一样,而是一种恶意的欺骗。
张辰感觉自己很幸运,能够被张百川夫fù收养,生长在一个正面,且积极向上的家庭里,良好的教育和正规的思想让他不会吧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谎言之上。
也许有人觉得他总是捡漏,那不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成功吗。
这个是不一样的,能够让他捡漏的不是他的谎言,而是对方不识宝,如果对方确切知道没意见东西的准确信息,他又怎么去捡漏呢。
而且古玩行就是这样一个行当,除非是被人用赝品骗了,否则没人会说自己上当了,只能是吃一堑长一智,在今后努力学习,不要再有走宝的事情发生。走宝是因为自己眼力不够,就跟竞争上岗一样,自己技不如人失败了,总不能说人家偷jiān耍滑比你多学了一点吧。
即便是真的有人在赝品上栽了跟头,坐蜡了,通常的规矩都是回家把东西藏起来,不可能到处叫嚷自己上当了,这个叫吃亏,是不能随便说的。何况张辰一向都不经手那些东西,也没有那种念头,正常的捡漏也够他开心的了。
走到人群包围着的当中,张辰都有点郁闷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总遇到自己不想见到的人,今儿也没看黄历,难道是不宜出门吗?
不是冤家不碰头,被拽在人群之中讨说法、要赔偿的正是马上风的那个徒弟任志,这家伙正在那儿和一个商贩理论着呢。
“我跟你说啊,你别对我拉拉扯扯的,你们这些小商贩我还不知道吗,就喜欢拿一些赝品骗游客,现在倒好,居然玩起碰瓷来了。”
商贩的表情有点垂屈,也有点愤怒,道:“谁碰瓷了,我那明明就是乾隆官窑,市场里很多老掌柜都看过的,我一个人会说谎,可这市场里的几百个人不会都说谎吧,其中还有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呢。”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