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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幻觉你不知道?乐乐娘子?”
阿信前面一句话很严肃,也很严厉,瞪着乐乐的眼神简直就是要吃人,姚云龙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冲上去了,突然,听到那天雷一般的四个字,腿一软,差点摔一大跟头。姚云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大名鼎鼎的信王竟然在撒娇?而且那语气、那神情简直跟乐乐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两个人果真是夫妻,一点都没错,自己的师傅这把彻底的没戏了,
乐乐板着脸,一点都没有笑模样,用很无所谓的语气对阿信说道:“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治脑子病的医生,没学过,不懂,不会,不知道。”
她越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不放在心上,阿信就越气,最后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知道什么?”
轻笑一声,乐乐一边嘴角挑了挑,不屑的说道:“我只知道我男人是个木匠,不是什么王爷,他已经死了,为了我男人,为了我儿子,我也要把我的名声给守好了,什么王妃,李亚鹏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当了什么见鬼的王妃,我儿子以后就抬不起头,没脸见人了”
“你……”阿信的青筋暴跳起来,双手握拳头,从再一次见到乐乐,见到他朝思夜想的媳妇后,这一次是他真真正正的生气、发怒了。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阿信,乐乐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这么平静的看着他,很快的,阿信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重的叹了口气,两只手抓住乐乐的胳膊,“是我疏忽了,一切都是为夫的疏忽,娘子你别生气,乖,乐乐娘子别生气,为夫一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阿信的语气很诚恳,无论是姚云龙还是赵一桶都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只有乐乐闭上了眼睛,拒绝去看阿信的脸。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听到乐乐的语速很慢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一边想一边说,带着浓浓的悲伤,用极低的语调说道:“王爷,我有过一场婚礼,虽然十分的简单、仓促,甚至可以说提简陋,我娘也没有参加,可是那也是我的婚礼。”说完,乐乐再一次睁开眼睛,漂亮的大眼睛又圆又亮,就像夜空中冷清的圆月,就听她接着说道:“从没听说过哪个女人可以拥有两场婚礼的。”
呼吸突然有一种停顿、窒息的感觉,阿信艰难的开张嘴,苦涩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本王的王妃。”突然间,说完这句话后,阿信像是找到了备用电源,死死的抓住乐乐的胳膊,狠狠的说道:“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妻子,下妻子也是,下下妻子还是,休想抵赖,我告诉你,你不要有侥幸心理,你跑不掉的”
3323字。
188。姚云龙见圣
188。姚云龙见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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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的地位决定了他的性格,一直以来都只有他发号施令的份儿,别人必须服从,没有其他选择,而乐乐虽然是个随和的性子,可真碰上要命的事儿,那也是头小犟驴,于是乎,一个要走,一个要留,两个人就这么耗上了……
早就收拾好给阿信治病用的东西,姚云龙就那么站在旁边等结果,赵一桶也站在门口,像一台精密的摄像机一样,记录着这两个人的一言一行。
这么没眼力见儿的两个人看呀看的,连点掩饰都懒得做,直接就把阿信看得心烦意乱,将这两个人统统赶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了了他们一家三口。
太阳下山了,月亮慢慢的升起来。
照在地上,清清亮亮的,水磨石的地面像镜子一样,如实的照出院子里的影像,有廊檐下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还有从下午就站在门前的几位总管,沉着脸一动不动,就像一只标枪一样立在院子里。
姚云龙不放心乐乐和小家宝,也一直在院子里待着呢,不同的是,他现在是放开了,知道自己的后台有多强硬,就谁也不怕了。
抱着医药箱,在廊檐下找了把椅子,将身上的斗篷一裹,大喇喇的坐在房门口,看着站在门口,跟托塔李天王似的大有。
坐累了,冻透了,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站在大有面前活动活动,又是扎马步,又是耍拳的,这些也就罢了,还没事找事儿的冲着大有直挑眉,简直就是诚心气大有,挑衅大有的底线。
屋里的阿信又是要人上饭菜的,又是要人送茶送水的,待在门口的姚云龙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所以,当所有人都冻得快成坨儿时,只有他最滋润。
坐在椅子上晃呀晃的,姚云龙正冲着大有打呃,以报自己中午吃亏的仇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整齐化一的四个字,“参见皇上”
听到声音,姚云龙立刻转过身,看到院子里无论是侍卫还是等着召唤的总管们全都矮了半截儿,吓得一个激灵先是站起来,接着也立刻矮了下去,用力咽了两口唾沫……
我的那个娘呀,这真的是见到皇帝了?
活生生的皇帝呀
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最近也没去庙里拜拜呀,怎么最近运气这么好,又是见王爷,又是见皇上的,这要是放在一年前,不,哪怕是放在一个月前,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能见到皇上呀
无论是在什么时代,也无论皇帝手中到底有没有权力,皇权统制下的百姓们对皇帝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之心,会衷心的为皇帝的身体健康揪心、牵挂。
当他们见到了皇帝陛下下,会比见到神仙更高兴,更想哭,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种祖坟冒青烟的表现。
“都平身吧。”说着,欧阳怀瑾来到了正房门前,看着弯腰拱背,恭敬抱拳的姚云龙,仔细的打量着,“你就是姚神医的长子?平身吧。”
乐乐跟着太监、宫女们学规矩时,姚云龙学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艺多不压身,见不到皇上,以后用来见个大人什么的也够用,于是也跟着学了不少,想不到现在全都派上用场了。
先是恭敬、恭敬再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姚云龙沉稳的说道:“是,草民姚云龙正是娘的长子,草民拜见皇上。”
欧阳怀瑾打量着姚云龙,虽然长得高一些,可是无论是还是脸盘,还是声音都是个未成人的男孩子,欧阳怀瑾坐到姚云龙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笑眯眯的问道:“你有个师父是西月人?”
想破头姚云龙也想不明白,这皇上上来第一句话不是问信王爷的病情,不是问乐乐的情况,而是问自己的师父,这是什么道理,还没想明白,就看到欧阳怀瑾考量的眼神,立刻本能的回答道:“是。”
虽然乐乐很注意保密问题,还有冷希志给她扫尾,可是个人永远都无法跟国。家。机。器抗衡的,仅仅一个下午,乐乐在海城的所做所为,每一个细节,接触的每一个人都不落的落在纸上,呈到了欧阳怀瑾的书案上。
摆弄一下衣襟下摆的香囊,欧阳怀瑾接着问道:“那么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姚云龙隐约知道温志新是个假名字,可他却不知道真名是什么,所以理直气壮的回答道:“回皇上,家师姓温,名志新。”
温志新?欧阳怀瑾挑挑眉头,虽然这答案跟那张纸上的一样,可很明显欧阳怀瑾并不信,又问道:“你跟他学了多长时间的拳脚?”
尽管满脑门子都是问号,可姚云龙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跟师父学了将近一年的武艺。”
一指空旷的院子,欧阳怀瑾吩咐道:“去,打一趟拳给朕看看。”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姚云龙也怕给冷希志惹麻烦,所以选了一套最中规中矩的八卦拳打了一遍,收势后,紧张的看着欧阳怀瑾,在那张温和的脸上,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说,没给师父惹麻烦。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给冷希志惹什么麻烦,前面说这八卦拳是最中规中矩的一套拳法,也就是说练习的人也很多,基本上算是学习拳脚的入门工夫,不管是中兴师傅来教还是西月师傅来教,都是这个样子,只能看出这演示的人学得熟练不熟练,动作到位不到位罢了。
欧阳怀瑾笑眯眯的看着有些微喘的姚云龙,“嗯,还有些模样,好好学吧,去年二月初一之前之前,你们一家人住在哪里?”
姚云龙浑身一抖,有一种被人扒光衣服扔进人堆里的感觉,瞪大了眼睛看着欧阳怀瑾,刚刚看到那张笑眯眯的眼睛立刻就想起跟着乐乐学的规矩,连忙低下头。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真的知道自己这一家四口有假,还是想要诈自己?接着就在心里飞快的算计开来,想想刚才针灸过后,信王爷的样子,姚云龙学得不管小家宝的亲爹是不是里面的信王爷,为了给信王治腿,乐乐也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问题,那么身为她的大儿儿、大徒弟自己的安全应该能保证吧。
见姚云龙就那么傻站着,赵一桶充分发挥了贴身太监的作用之一,操着公鸭嗓往前走一步,呵斥道:“姚公子,皇上问你话呢?”
想起乐乐那句“要学会以小卖小”的名言,姚云龙觉得自己长得小真是很有好久,至少现在可以扮猪吃老虎,挠了挠头顶,姚云龙抬起头,很委屈的看了眼赵一桶,又瞅了一眼欧阳怀瑾,连忙低下头,可怜巴巴的回答道:“皇上,能等我娘出来,问过我娘再回答您的问题吗?”
189。遥远的未来
189。遥远的未来
姚云龙一副胆小怕事,唯唯喏喏的样子,想看欧阳怀瑾又不敢看,不看又想看,简直就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腼腆小少年,受了欺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为难呢。
其实,他从没想过要骗欧阳怀瑾这个见惯世人百态的皇帝,倒不是怕被揭穿,只是本能的生不出那份心思。
他只是想表现自己的是个简单的小男孩,无论是对谁而言都是无害的,而且自己还小,什么都不懂,真的是离不开乐乐这个成年人。
“大胆”不等欧阳怀瑾说什么,赵一桶先尽职尽责的冲了出来,一甩手上那根可以打苍蝇的甩子,兰花指往前一下捅,指差点指到姚云龙的鼻子上,不大的小眼睛怒气冲冲地努力瞪着,愣是给撑得溜圆,“大胆姚云龙,皇上问你话,老老实实的照实回答便是了,什么叫等问过你母亲再回答,难道说问过你母亲,你还敢说假话不成?你和你母亲敢欺君吗?”
可怜巴巴的看看赵一桶,又看看欧阳怀瑾,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委屈的跟欧阳怀瑾说道:“我没有,我娘也没有。”
伸手挡住了气势汹汹的赵一桶,借着大红灯笼散发出来柔和的光,欧阳怀瑾饶有兴趣的看着姚云龙,笑着问道:“不等的话会怎么样?”
“我娘,我娘她……”鬼知道会怎么样姚云龙这把不用假装,他是真的为难,不愧是在街上混了那么多的小子,表情、语言、动作,一切都在真真假假间自如的转换,半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捂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姚云龙十分为难的看着欧阳怀瑾,苦着脸小声说道:“要不皇上您亲自问我娘吧。”
一句话说出去,姚云龙表面是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怕,心里却紧紧的绷了起来,要死要活就在这一回了。
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姚云龙有直勾勾的盯着皇上看,这叫直视龙颜,有不下面回答皇上的问题,这叫抗旨不遵,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话中水份掺得太足,几乎可以媲美假话,这可以叫做是欺君之罪。
这几条无论哪一条被人揪出来,都足以要了他的脑袋。
先不提欺君的问题,就是前两条,在教育乐乐规矩的太监和宫女口中也是罪大恶极的,姚云龙在心中盘算,如果这样自己还能好端端的活着,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皇帝是个大度的人,一般情况不会惹毛他,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碰上乐乐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当家长,那孩子也得早当家。
这一个下午姚云龙算是看明白了,小家宝的亲爹是鼎鼎有名的信王爷不假,可他娘让不让他认这个亲爹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万一这两个人真闹僵了,乐乐在一犯拧,事情可就麻烦了,弄明白皇上的脾气,这样乐乐真的犟脾气犯了,也还有能回过来的余地。
至于说,万一他失败了,被皇上要了小命,姚云龙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可能性不大,更多的应该是打一顿,毕竟他都听说了,中午在王府大门口,信王爷已经亲口承认自己和凤儿是他的养子养女,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是打一个王爷的养子。
万一,咽了口唾液,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