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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都得多睡。豆腐就是怀孕的时候没睡觉,老人跟豆腐说,豆腐还没当一回事儿,结果,问题出来了,小银子她哪哪儿都好,就是不睡觉,越到晚上越不睡觉,两只眼睛瞪得跟豆腐都有一比,精神状态那叫一个饱满,兴致那叫一个高涨,熬得豆腐都睏了,她还一点事儿没有呢,真是太痛苦了,经验呀,豆腐血的教训,大家一定要牢记。】
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还能不知道吗?特别是自己在自己小媳妇儿心中现在是几斤几两重,阿信可是了解的相当清楚。
知道乐乐现在看他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立看,只有三个字──“不顺眼”可阿信还真就没什么办法,毕竟孽是自己造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找谁都没用。
所以别说阿信现在不知道乐乐心中的吐槽,就是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想着那位西月小公主遭受到的待遇,阿信本能的就联想到乐乐的身上,眼皮子突然一阵的狂跳,心神不宁的看着乐乐还有躺在炕上的小家宝,谁敢给他的小媳妇儿罪受他就把谁给剁了喂狗,谁敢欺负他儿子他就宰了谁,谁也不行,哪怕是那个老毒妇也不行
看着乐乐那张腊黄色的脸,阿信突然想到一点,京城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上自贵妇太后,下至仆妇六婆,个顶个的阴险狡诈,自己的小媳妇那可是单纯的很呀,随便骗骗就能信了的主儿,跟那么一群饿狠打交道还不把骨头渣都让人给吃了吗?
紧张的盯着乐乐的脸,阿信两手抓着乐乐的肩膀,格外认真的说道:“娘子,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我说的话,这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一定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京城除了为夫谁也不能信,特别是那位母后皇太后,还有那些个姓赵的,能离她有多远,就躲多远,还有她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人也不能靠近,那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姓赵的?姓赵的多了去了,个个都离远一些?乐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欧阳怀瑾身边的大太监赵一桶,不用她说出来,阿信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我说的是汝阳候赵威况那些小人,赵威况就是那毒妇的亲兄弟,他们家的人你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咱儿子也是,一定要让他们离咱儿子远远的。”
不满的动动肩膀,乐乐觉得阿信那大爪子简直跟鹰爪子有一拼,几乎都要把自己的胳膊给抓得脱臼了。肩膀不疼了,她才有心思想着阿信刚才的话。
母后皇太后?就是前几天说要见自己,结果自己的面没见到,她派来的信使倒是被阿信给弄死了,是那个人吗?
眼珠子转了转,乐乐虽然现在很不待见阿信,却本能的相信他的话,毕竟一个人可以分不清形势,可以听不懂好赖话儿,可是却不能认不出谁是最关心自己的人,如果这个都认不出来,那真是离死不远了,而乐乐,活了两辈子了,看惯了世态炎凉,对那种发自肺腑的关心接触的最少,自然也就感受最深。
压下心中那种异常的酸楚感,强行维持着自己毫无表情的面孔,乐乐板着一言不发的看着阿信。
见乐乐好像不相信,阿信想了想,终于说道:“燕飞,那西月国公主的名字就叫燕飞,据说她十月怀胎生下一个男孩儿,后就失血而亡,而那个孩子因为各种原因,生下来之后也是十分的虚弱,哭声像鸟叫似的,据说太医们都感觉他活下去的希望不大,就是活了,也养不大,最多养到五岁,所以被皇叔送到他徒弟的庙里养着。”
一连两个据说,乐乐淡淡的看着阿信平淡的脸,他说的哪是自己的儿子呀,就是说自己的侄子也应该带点表情吧,也应该弄得清清楚楚吧,要是宝宝也哭得像鸟叫似的,也有那么一群庸医在一旁瞎叫唤,他是不是也得把宝宝送到庙里去?
所以说,女人,一定得好好的活着,不为别人,就为了自己的孩子也得想尽办法活下去。等着、靠着、熬着也得把那个臭男人等死、靠死、熬死
要做一只彪悍的母老虎,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忽视自己的孩儿欺负自己的娃儿
阿信能看出乐乐一脸的气愤,却没猜对她气愤的原因,还以为乐乐是看出他话中的端倪,正在鄙视自己,干脆沮丧的坦白道:“是,那孩子就是虚妄。”
啊?
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虚妄?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和尚?那个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吃药的小和尚?那个一直坐在后山上,从没下过山,也从没见过外面风景的小和尚?
乐乐不敢相信的看着阿信,好半天才确定他不是在说笑话,瞪着眼睛张大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这个男人真不愧是个将军杀星,心可真狠呀,不光对别人狠,自己人更狠,当着亲儿子的面都不认,这爹当的,真是让人没话说,他还不如没有呢,以后要是让小和尚知道了这个曾经来看过他的人就是他亲爹,心里该有多难过。
那后山离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能有多远,加上爬山才一个来小时的山路,他竟然不闻不问?乐乐想起来好几次自己让他给那个小和尚送点好吃的,好穿的,他还不乐意,有这么当爹的吗?
这一回,完全不需要猜,阿信一丝一毫都不差的就把乐乐心中所想,所思弄得清清楚楚,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想认他,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
说的什么鬼话,再复杂也能复杂过血缘、亲情?
就算是不看在那个什么什么公主拼了命生下孩子的份儿上,那可是他的儿子呀,又不是给他戴绿帽子,至于吗?
男人,果然都信不过的。
见乐乐明显是不信他的话,阿信再一次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乐乐,“皇叔算过他的命格,说他的命太弱,虽然他娘和他那一身的毛病是那个老毒妇弄出来的,可也跟他的命数太弱压不住王府的气运有关系。”
屁话
鬼话
不负责任假话
现在乐乐连白眼也懒得送给阿信,干脆扭头往窗外看去,外面的天可真蓝呀,想必江南的天会更好吧,还有海鲜也会更多,更新鲜,去了江南一定要大吃特吃一顿,以后也要天天吃,顿顿吃,把儿子吃成一个超级聪明的神奇宝宝。
看着乐乐脸上淡淡的笑意,阿信觉得毛骨悚然,没别的原因,只因为她笑得不是时候,以他对乐乐的了解这个时候自己的小媳妇儿怎么会一脸的轻松,一定有问题。
咳嗽两声,阿信晃了晃乐乐的胳膊,低声道:“对于皇叔的话我也是不信的,只是我回来已经晚了,而且,他是嫡长子,不管西月现在还有没有,皇上都不会允许信王府有一个西月血统的继承人。”
中兴实行的嫡长继承制,有嫡传嫡,无嫡传长,那小和尚即是嫡又是长,如果不出意外,确实这信王的王位只能传给他,想到这里,乐乐又开始偷偷吐槽那欧阳怀瑾小心眼儿,都把人家的国给灭了,还怕一个孩子吗?却半点没想到这王位如果不传给那小和尚,很有可能就会落在小家宝的头上,而且还是很大的可能性。
完全没把这件事情跟她还有她的孩子联系到一起,乐乐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正在心里欢快的吐槽,看得阿信心里说不出的郁闷,自己这个傻媳妇儿到底该怎么弄哇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混蛋?”阿信郁闷的问乐乐,哪成想已经走神的乐乐竟然很认同的点点头,那意思就是回答正确加十分,这下可把阿信打击得不轻,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幽幽的说道:“其实,我也想过,不管怎么着都把他给接到身边去,可是我派大盛回来看过,那孩子真的挺虚的,你也见过了,现在已经好不少了。听大盛说他没学会喝奶先学喝药,三岁才会走路,这么一个孩子带到西边去,怎么养活,在妄动那里,有什么事儿立刻就能处理,至少他从小就是学医的,在咱们中兴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看他不顺眼归看他不顺眼,可是在内心深处,乐乐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讲理的人,所以听了阿信的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回来之后的行为不算,单说之前那几年的事情,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跟那个死胖子和尚一起住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乐乐想了下,其实她也没比阿信强到哪里去,至少,当初在山上她从来都没想过要给那小和尚治病不是吗?是送衣裳送吃的了,可是为了怕漏底,乐乐一点给小和尚治病的心思也没有,哪怕是偷偷治也没有过。
他们两个人其实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吧。
阿信觉得自己苦哇,自己把心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伤疤说出来给她听,就是想要给她普及京城的危害,让她知道公主在京城里住着都能着了了老妖婆的道儿,她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更得加倍的小心,她怎么就不认真呢,还总走神。
推推乐乐,阿信无奈的说道:“娘子,你到底有没有听为夫的话,要小心,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定一定要离那些祸害远一些。”
瞅了阿信一眼,乐乐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身边最大的祸害就是他,一定要离远一些。
3050字
207。乐乐你笑了
207。乐乐你笑了
来龙去脉都给弄清楚了,乐乐突然也想起一件事情来,当初冷希志说他妹妹跟阿信私奔,带走了家族至宝,就因为她妹妹的行为导致了家破人亡,然后他的妹妹也死于难产,听说是生下一个男孩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一切跟阿信说的差不多呀,莫非冷希志他妹妹就是那个什么公主?他妹妹是公主的话,他是什么?
“西月国的皇上姓什么?”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问话,可是看着乐乐的脸色,阿信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背后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平静的回答道:“冷。”接着又进一步解释道:“冷是西月的国姓,只有他们的皇族才可以姓,那个被为夫俘获的皇帝叫冷希念,现在就住在京城一个小院子里,娘子想见见吗?”
冷希念?姓一样,名字的第一个字一样,第二个字的偏旁部首也一样,乐乐也了解这里人的起名习惯,这下不应该是巧合了吧,而且阿信也说了,冷这个姓只有他们的皇族才能用,这么说来,冷希志也是位王爷,至少是前王爷。
突然间的,乐乐突然感觉到了主角的光环,自己身边竟然有这么多位大牌的人物呀,而且还一个个的围着自己转,这可怎么是好呀,乐乐两只手突然捂住自己的脸颊,感觉两边的脸颊都热乎乎的。
哎呀,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抢手了呢?好激动好兴奋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成为高帅富们青睐的目标,第一次有了女主角的待遇,乐乐在兴奋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傻呵呵的笑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正常,才想起这两个男人,全都是骗子。
一个是耍弄自己玩儿,一个是借着自己找到仇家,或者是借自己的手来达到报仇的目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反复的想了几回,一个心才慢慢的恢复平静。
刚刚一抬头,乐乐就看到了阿信探究的眼神,虽然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会头脑发热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可是这样被阿信看用,乐乐突然有些心虚,说话完全不经大脑,随口就冒出一句,“那正是因为那个小公主带来的东西,你才能打败西月国,是吧?”
“嗡”的一声,阿信的脑袋突然炸开了,乐乐说的没错,是因为那个东西,他们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有这份信心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超过十个,而知道这秘密现在还活着的人,就更少了,一只巴掌绝对数得过来,这其中绝对绝对不会是他的小媳妇儿。
再联想到之前她反常的表情,还有她问西月国的国姓,阿信心中隐隐有了答案,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该不会就是姓冷的吧?
雄性动物都有自己的领地意识,自己的领地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则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菜的雄性动物都会冲上去拼命。
男人当然也是雄性动物,除了事业外,自己的女人就是他们的领地,只要这个男人稍稍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就不能忍受自己的领地被人侵犯。
昨晚,阿信第一次听到还有一个潜在的情敌时,还真没怎么当成一回事儿,毕竟盛公公把乐乐的话一点没动的学了一遍,而乐乐话里说得也明白,这个男人她没看上,不稀罕,再加上他的地位,阿信相信乐乐这一辈子也不会碰到比他更好的选择,所以他就放松警惕了。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那个师父情敌竟然是西月国的皇族,会是哪一个呢?阿信的脑袋转得飞快,一个个的排除。
基本上,西月国的皇族已经被阿信收拾得差不多了,活着的没剩下几个,还全都圈在京城里,那么会是哪一个呢?他又是什么时候跟自己的媳妇儿接上头的呢?
阿信难得的在乐乐面前发呆,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