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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前题条件,所以我现在就要说,就要”
阿信不是虔诚的信众,也几乎没怕过什么,可是刚才乐乐那一句“死了”却真的吓到他了,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万一让她说中了怎么办?
一想到乐乐会永远的离开他,两人阴阳两隔,再也见不到,阿信的心不受控制的缩成了一小团,五脏六腑好像油烹火烤一般。
他再也不想听到这种无聊的话了,哪怕是随意该该也不行,胡说八道更不行,极气败坏的阿信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现在加上。”
“不行,晚了,我不同意”乐乐不干示弱的反击着。
马车停了下来,大有看看信王府的大门,再看看跟在马车后面不远处的那群人,能怎么着,只能暗暗记下了他们的面孔,以后给他们好看。
看了好一会儿,那群人似乎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联想以前这些人看自家王爷就逃的行径,看来自家王爷最近实在是太亲民了,摇了摇头,大有站在车门前,恭敬的说道:“王爷,到了,后面跟了些臭虫。”
说实话,大有在汇报情况时,心里其实也憋着笑,从来都没在有人敢这么跟自家王爷说话呀,而且能把自家王爷逼到这个份上,那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眼珠子一转,阿信就知道自己吃了什么样的一个大亏,这么多年维持的冷面王形象全没了也不管没直挥拳头的乐乐,阿信冷冷的说了声,“直接进二门。”
阿信冷静下来,只剩下乐乐还在傻乎乎的叫嚣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率先下了马车,阿信站在地上仰头瞪着坐在车厢里的乐乐,温柔的说道:“保证再不说那样的话,想怎么报仇都由着你。”
往车厢门口爬了两步,乐乐两只脸颊鼓鼓着,一双杏核眼瞪得溜圆,“想怎么说话是我的自由,生生死死都是我的自由。”
又是死,又是死,看着乐乐充满活力的脸,却听到他最害怕听的那个字,阿信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扔下车帘扭头便走。
自己玩大了吗?
开始的时候乐乐是很生气,这个家伙怎么能打自己呢?就是打屁股也不行呀,自己是他的老婆,又不是女儿,怎么能这么做,随着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乐乐的屁股却像没事儿似的,没有传回来任何难以忍受的痛楚,更没有火辣辣的那种感觉,似乎只有响亮的声音,听着吓人的声音传过来。
原来他在开玩笑呀
有了这层认知,乐乐的玩心也被勾起来了,忘了环境,忘了地点,跟阿信直叫板,越叫越开心,一直到现在,乐乐有些糊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玩大了?
看了大有一眼,乐乐对他不抱任何的希望,如果跟来的是盛公公嘛,乐乐倒有信心从他那里得到些提示,大有?比自己还笨哩
看着阿信飞快的往前走,越走越远,乐乐握紧了拳头跳下马车,哼哼哼,挑起战争就想跑?没门
撩起裙摆,乐乐跟在阿信的身后拼命的追,一路小跑,直到隐约就要看到骏德院,才追上阿信的脚步,“你回来,回来,我还没报完仇呢”
对于乐乐的呼喊,阿信完全是充耳不闻,又紧跑了两步,乐乐才抓住他的袖子,“停下”跑到阿信的面前,扬起下巴,瞪着阿信的眼睛,抬脚便踩到阿信的脚背上,踩完不算事儿,脚后跟还要扭一扭,然后乐乐嚣张的说了一声,“记住喽,我才是老大”
阿信一张脸黑得跟抹了锅底灰似的,可是乐乐根本就没再看第二眼,转身就往骏德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宝宝,我回来啦。”
237。胆大的劫匪
237。 胆大的劫匪
一直以来,乐乐都是以他们这个小家的老大自居,她的理论是谁被人哄谁最大,每次都是阿信哄她,自然就是她最大喽。
想想也是,哪怕是在以前,在外人面前,乐乐是只胆小乖巧的胖老鼠,可是到了没人的时候,只要是在人后都那可都是乐乐发小脾气,阿信费心劳力的哄。
待到两人重逢后,因为理亏,阿信更是将哄人的本领练到了炉火纯青,把个乐乐养成一只骄傲的小鸡,挺胸抬头,只要有点事情,就嘟嘴坐在那里等着,等着阿信赔着笑脸过来说好话,过来哀求她,顺便再吃两口嫩豆腐。
只是今天一切都颠倒过来了。
姚云龙住校,凤儿跟着她的教养嬷嬷吃,所以晚饭只有乐乐和阿信,除了偶尔会从乐乐那边听到清脆的瓷器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屋子里静悄悄的,简直就像是一间没有人的空屋子一般。
嘟起嘴来,乐乐气闷的瞪着阿信,可是看到的只有乌黑的发髻,小巧的饭碗举在手中,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一块她喜欢的菜落进碗里,更不要说那张本来应该笑盈盈望过来的俊脸。
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
这个臭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竟然敢给自己脸色看?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看着阿信若无其事的样子,乐乐很想凑过去问一声,你搞什么鬼,可是,这样好吗?是他先不理自己的吧?自己巴巴的凑过去,不就低他一头了吗?
犹豫间,乐乐不知不觉的挟起一朵淡绿色的小花,放进嘴里,凉丝丝的,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味,回过神来,还想再品品,却已经被她咽下去了。
讨厌,就是因为了个臭阿信,竟然做了一回猪八戒!乐乐心里的郁闷之情更堪了。
不去想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乐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道她没吃过的菜品上,又连着吃了两朵,才尝出这花竟然是用芹菜做的,斜刀切成薄薄的片,用调过味儿的冰水泡过后,堆成的花朵。
虽然是芹菜做的,可这道菜基本上吃不出芹菜的味道,而且因为是斜刀切的,芹菜的纤维都被切的短短的,也不会有塞牙的问题,这信王府果真是卧虎藏龙。
不知道叫什么名的芹菜花,还有芙蓉鸡片,白切羊肉,炒藕丁和一个海带豆腐汤,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看起来很普通,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这普通里面还是大有不同的。
不过,就是再有乾坤,比起阿信的王爷身份,一个晚饭只这么几道菜确实寒酸,只是再多了他们也吃不了,而乐乐又是苦惯了、穷惯了的人,不喜欢太多的菜,所以阿信也就随她去了。
看看大部分都是空着的桌子,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自己和阿信身上的衣裳,乐乐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只是事情没逼到那个份上,现在真要让她去低头,她做不到。
眼珠子转了又转,乐乐终于有了主意,直接了当的低头她做不到,咱们还是还可以曲线救国嘛!
端着饭碗,乐乐看着阿信欲言又止,其实她还是希望阿信能先低这个头的,只是这个臭家坏,头是低下了,可是他一直都在专心的自己吃饭,看都不看自己,罢明了不给自己面子,太过分了。
就乐乐来看,阿信那是一脸的平静,古井无波,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特别的气人,可是真的吗?阿信就那么的心平气合吗?
其实,那平静下面如火山爆发般汹涌的心潮就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得到了。
失去才知道珍惜,失而复得那就是上天眷顾了。
此时此刻,一年前失去乐乐时的那种痛,那种刻到骨子里的痛又回到了阿信的心里、身上。
听说乐乐说人身上一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阿信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这二百多块骨头都没闲着,每一块都在疼,由里到外的透着一股子寒意,又酸又疼,需要紧咬着牙关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音的疼。
曾经,已经有些绝望的阿信莫名其妙的遇见了已经成为神医的乐乐,阿信突然就觉得这就是一个信号,上天发出来的一个信号,他们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不知道回断了多少根脖子,坐穿了多少条船的缘份,所以阿信格外的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完全听不得乐乐说那些话。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去等下去这顿饭就吃完了,不都说小夫妻打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吗?乐乐也要把莫名其妙的感情损失降低到,来个炕下吵架炕上合。
你不理我?那我就逼你理我!
这就是乐乐的逻辑,她也是这么做的,阿信伸出筷子刚刚挟起一朵淡绿色的芹菜花儿,乐乐立刻用筷子把那小花打了下去,接着飞快的挟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阿信,那表情明明白白的表达了一句话“就抢你吃的了怎么着?”
阿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垂下眼睛,就像没事儿人似的,接着又挟。
一个挟,一个抢,阿信这个受害者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劫匪乐乐大王把那一盘芹菜花儿全都吃到肚子里去,才换个方向去挟白切羊肉,同样的,只要是阿信挟起来的,乐乐立刻就去抢,有的时候筷子来不及,还会用上手。
羊肉可不是芹菜,那可是硬通货,在肚子里占地方呢,吃了没几块乐乐就有点撑不住了,看看桌子上,羊肉剩半盘子,芙蓉鸡片和海带豆腐汤基本上没怎么动,这要是打持久战……,乐乐可没打算赔上自己的胃口。
吃不过她,乐乐干脆伸手抢过了阿信的筷子,他可是个将军呀,乐乐做足了准备使了很大的力气,让她意外的是阿信根本就没有抵抗,就那么轻松的让乐乐把筷子抓走,反倒是乐乐,因为用力过猛,反倒肩膀有些不舒服。
看看乐乐的肩膀,阿信还是什么话都不说,低下头,没了筷子就用勺子喝汤呗。
238。帅哥,笑一个
238。 帅哥,笑一个
哟嗬,这个家伙还稳坐钓鱼台了呢?
乐乐死死的瞪着阿信,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优美的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汤,分寸掌握的很好,勺子和碗一直都没有发出一丁丁点儿的声音,屋子里静静的,静得乐乐想掀桌子。
忍!
掀桌子是一件很不好看的事情,一点都不淑女。
还喝?
再忍!
万一掀了桌子,那可就撕破脸皮了,那可怎么下台。
忍着忍着,阿信已经喝完一碗汤,虽然说那碗不怎么大,也就乐乐拳头大小,可是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喝干净一碗也太不讲究了吧?要知道自己这还在生气呢!
看着阿信一手端着白玉小碗,另一只手拿着大汤勺从大汤碗里盛汤,乐乐两颊已经鼓得跟含着汽球似的了。
他是猪吗?没感觉这气氛这么紧张?
还喝?还喝?
终于,正文女神乐乐大王忍无可忍,伸手盖在阿信面前的汤碗上,五根肉肉的、白白的手指抓住汤碗往自己面前一放,另一只手抓起大汤碗,挪得离阿信远远的。
看你还怎么吃!
平静的看了一眼乐乐,阿信伸胳膊越过桌子,拿起乐乐的筷子,正准备吃白米饭,乐乐一把将那筷子夺下,接着是阿信的饭菜,还有盛菜的盘子。
眨眼间,阿信面前的桌子就空荡荡的,简直比土匪扫荡过一遍还干净。
看到阿信无奈的样子,乐乐心中升起一阵痛快的感觉,坐到他的侧面,拿起自己的筷子碗,悠哉悠哉的吃着,一颗米粒一颗米粒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得意的看着阿信,同时还注意提防着他,不准他再吃到一颗米,一片肉。
吃了一会儿,乐乐觉得这么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更关键的是,他跑了可怎么办,咳嗽两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帅哥哥,来,给小妹儿笑一个,笑一个,小妹儿给你块肉吃。”
阿信淡淡的看着乐乐,突然眉头一皱,帅气的脸上露出淡淡的薄怒,胳膊一撑炕桌,就要下炕走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不经逗儿?乐乐不乐意了,却也什么也顾不上了,让他走了,这事情可真就闹大了,一把扑到阿信的胳膊上,“肿么回事儿?帅哥哥肿么不说话?”
还是没什么正经儿,而且风尘味儿更浓了,乐乐是打算调。戏一下自己男人,可是,她不会呀,想来想去,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女特务们都是这么调。戏工铲当的。
连蹬带刨,又险些掉下炕,笨手笨脚的乐乐好不容易才趴到阿信的胸口,骑到了他的大腿上,“帅哥哥,你生气了吗?”
“唉!”阿信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扶到了乐乐的腰上,省得她一个不小心,真的栽下炕去,不过,凭心而论,阿信的心里那真是鲜花盛开,湖光山色春满园,简单来说,那就是一个字“美”。
乐乐这么折腾图的是什么?还不是看自己生气了,心里没底吗?这意味着什么,在乎,讨好,阿信相信,他再冷一会儿,乐乐就会自己凑上前讨好自己,哀求自己了。
哪成想,阿信琢磨的是挺好的,可是乐乐一开口,他就气坏了。
听听她这调调,这哪里上良家女子能说的话,就算是他想得开,看得开,这也太过了吧,这些话要是让宫里出来的那些嬷嬷们听到,还不知道得怎么嚼舌头根子呢,要是普通老百姓也就算了,王妃怎么能这么随意。
搂住阿信的腰,乐乐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