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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出中无论哪一条娘亲都没有犯过,而且还为奶奶守过孝。
乐乐呆呆的看着小拴,心里有些懊恼,她觉得自己完全低估了自己这个爹的无耻级别,如果自己想的再周全些,也许就不会累及无辜,“小拴你别哭,你把话说清楚,娘怎么就会被爹休回庄子,娘是为奶奶守过三年孝的。”
对于姐姐问的问题,小拴却是更加的委屈,两只胳膊往上一抬,就将乐乐的胳膊打开,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你问我,我问谁,你是嫁人了,你是没事儿了,爹听说你放着好好的姨娘不做,去做什么穷**,当时就把娘打了一顿,然后就写下了一张休书。”
没有防备,乐乐被小拴这样一推,猛得倒退了两三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乐乐好像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摔倒在地上似的,只是直直的看着小拴,“娘呢?现在娘在哪里?”
现在知道关心娘了?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在小拴眼里无论乐乐做什么都是错的,一切都是她的错,气得跳脚的小拴指着坐在地上的乐乐叫道:“娘?你问娘,我娘关你什么事儿,你这个贱女人,就是因为你母亲才会被休。”
阿信关上院门回头一看,就是乐乐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呆傻的看着小拴,皱皱眉头,阿信扶起乐乐,只是看着暴跳如雷的小拴,一句话都没有说。
乐乐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站都站不住,即便是靠在阿信的身上,也不停的往下滑,如果没有他用两只手掺扶着自己,恐怕她还会坐到地上去。
伤心无用,现在重点是解决自己闯的祸事,乐乐稳了稳心神,“小拴,你知道娘现在在哪里吗?”
虽然眼前这个刀疤男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不喜不怒的,可小拴还是慢慢的冷静下来,心里嘭嘭的直跳,感觉都快跳出喉咙里了。
怕得不行,可小拴还是强撑着脸面,不屑的看着乐乐,“少假惺惺的了,你现在知道关心娘了?在娘求你留在候府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现在着急了?有什么用?”
心急娘亲的事情,小拴又不配合,乐乐急得直哭,只能抓住阿信的手,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他,“我,我该怎么办?”
眼前这个少年就是自己的小舅子,虽然阿信不满他对乐乐无礼,却能体谅他为母着急的心情,只是也没心思安慰他,只有乐乐才是他承认的家人
一手抵在乐乐的后背上,一股暖流很快就传遍乐乐全身,力气一点点的恢复。阿信看着乐乐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才说道:“你别急,不会出事儿,一会出去打听一下能找到的。”
乐乐很感谢阿信在听了小拴那么无理的话之后,还能做到这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不管小拴乐意不乐意,乐乐一把就将他搂在怀里,抱着他痛哭起来,“小拴,姐姐真的不是有意的,姐姐真的没想到爹会这么做,爷爷也会点头同意,真的,对不起……”
30。威压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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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乐乐抱住,小拴身上一僵,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忍不住就要挣扎开来,可他毕竟是年纪小,从城里到城外,这一路上折腾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身子骨又不健康,哪比得上乐乐,那几下挣扎都是无用功。
乐乐也早就忘了自己这两天过的这份舒心惬意的小日子,脑子里想的,心里念的都是因为自己处事不周,导致娘亲被休的悔恨。
她不后悔自做主张为自己找了另一条路,也不后悔嫁给了阿信,而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把事情这么早就激化,在什么后路都没有安排的情况下,就激化矛盾,让自己和娘都没有退路。
这个时代女子还是要讲究三从四德,一个家族只要有一个女子被休弃,整个家族无论是出嫁还是没有出嫁的女子都会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可想而知,一个失婚女子所面临的社会压力、族群的压力有多大。
而顾氏原本就过着不幸福的婚姻生活,现在又因为自己,要面对娘人的质疑和责难,乐乐可以想象自己留给娘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
乐乐哭得伤心,将满腔的悔和恨都化做了眼泪,哗哗的畅快趟着,很快,小拴倔犟的站了一会儿,兴许是受到乐乐的传染,也跟乐乐一样泪流满面,鼻子红红的,两个人的肩膀也都打湿了。
姐弟俩儿在院子里,失声痛哭,看着这个场面,阿信的眉头皱了又皱,虽然看眼前这画面有些不顺眼,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乐乐的大眼睛变得又红又肿,像个烂桃似儿的,小拴也没好到哪里去,阿信看看乐乐板着脸摇了摇头,“进屋说话吧。”声音又冷又硬。
想着小拴之前说的那些话,乐乐即便心有不满,
进了屋子,阿信伸手拧了一个帕子递到乐乐手中,乐乐拿过来就往小拴那边送,却被阿信拦了下来,又送到乐乐的面前,“把脸擦干净。”
乐乐愣了一下,认识两天了,阿信虽然话不多,可从没这样严肃认真的说过话。
接过帕子,乐乐随意的擦了一下脸,抬头便看到阿信不认同的脸色,进了东屋,对着镜子仔细的洗脸、梳头,又换了一身衣裳,这才撂开门帘,让阿信和小拴进来。
虽然是自己的弟弟,可现在他来就是客人,乐乐端了两杯茶回屋,见阿信还是坐在炕东侧,想着大胜兄弟俩儿来的时候,他也坐在这里,便知道那个地方是他喜欢的。见小拴坐在凳子上,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小拴也坐到炕上,可小拴抬头看了眼阿信,又倔犟的低下头,没挪地方。
坐到炕西面,乐乐担忧的看着瘦小的小拴,“小拴,娘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闹出这事儿的。”
还想发作的小拴,抬头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嘴角抿着,很有威严的阿信,小声说道:“昨天。”抬胳膊抹了抹眼泪,哽咽的接着说,“昨天中午爹听说你已经嫁人了,赶回家,先是将娘打了一顿,然后就写了休书。”
昨天的事情,乐乐有些急了,要是今天的事情,自己赶回城也许能找到解决之道,昨天的事情,已经转过一天儿了,还有办法吗?“那你昨天怎么不来找我?”
虽然说是不满的瞪了一眼乐乐,小拴终究不敢太过分,一口气将杯里的茶喝得一个干净。
乐乐看着小拴干裂的嘴唇,心疼的不行,急忙又出去给他倒水,小拴身子不好,最好少喝茶,温开水最合适。
阿信一直都在观察小拴,看他靠在桌子上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满,像没骨头似的,又想到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眉头再次皱起,“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小拴看了一眼阿信,就被他脸上的疤吓得低下头去,心里觉得这个姐夫一丁丁点儿优点都没有,却又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我去求三少爷,三少爷只说在城外,靠海。”
“你这是把这一片都跑遍了?”进屋放下茶杯,乐乐就紧张的看着小拴,生怕他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他现在已经是十来岁的少年郎了,估计乐乐都会当场脱下他的外衣做检查,饶是这样,一连串的问题也问了出来,“几点从家里出来的?吃过饭没有?脚上起泡没有?……”
看出小拴被乐乐看得满身不自在,阿信轻咳了一声,“想来他也没吃饭,你去弄得饭来吧。”
乐乐出去后,小拴感觉到有一道像刀子一样的眼光一直打量着自己,心跳得厉害,头得越来越低。
看了半晌,阿信喝了口茶,问道:“你找你姐姐想怎么解决?”
“我,”怎么解决?小拴茫然的抬头看着阿信,此时阿信脸上那道大疤已经不重要了,小拴只是盯着他抿得紧紧的嘴角,两眼又直又愣的盯着阿信,呆呆傻傻的,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虚弱的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阿信点点头,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只凭一口气找到这里,之前觉得他靠着桌子坐,没规矩,现在才发现,这小子是累得坐不住,强撑着,心里不由得对他凭添了几分好感,“你,岳母现在在哪里?”
“在舅舅家。”
这件事情就算要解决也不是乐乐一个出嫁女能解决的,更何况她违背了父母家人的之言,已经没有说话的立场,只有眼前这个小少年能出头,可是看他那瘦弱的身子骨,阿信摇摇头,觉得有些辣手,“岳母她想怎么解决?”
小拴又一次摇摇头,“不知道,舅舅说让娘再也不想姐姐,说就当没这个女儿。”
阿信下了炕,一边穿鞋一边说道:“你不小了,碰上这种事情你得自己拿个章程出来。”
“我,”小拴紧张的抓着衣角,一脸的苍白。
“今天天晚了,你就睡西屋,明天告诉我你想怎么办。”说完撩开门帘便出了东屋。
31。定下基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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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碗,里面装了大半碗的汤,淡淡的琥珀色,汤里是一团面条,上面浮着几片绿色的菜叶,还有一个白白的荷包蛋,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小拴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坐在凳子,在阿信和乐乐的注视下,一手捧面一手拿筷子,虽然他在吃饭,可是他每次夹起来的只有几根。
阿信觉得这个小舅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一点都没有乐乐身上那股大方爽朗的气质,一身小家子气,虽然是给乐乐面子,自己什么也没说,可那眉头就是忍不住的往上皱。
吃个饭都小小气气的,真是太不顺眼了。
这个时候的乐乐眼里哪有阿信,满眼都是小拴,见他吃得心不在焉,以为是自己做的面条不合他的口味,又急忙从盘子里挟了一块他最爱吃的烤羊肉放到他的碗里。
小拴看看碗里那块儿烤得油汪汪的羊肉,又抬头看了一眼乐乐,面无表情的拿筷子将羊肉夹起来,放回到盛着红烧羊肉的碗里。
不必等乐乐做出什么反应,阿信下了炕,拿过乐乐手中的筷子,伸手就将那羊肉又挟回到小拴的碗里,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小拴,在阿信的目光下,不得不将那块羊肉吃到肚子里。
感觉到全身都不自在的不只有小拴,乐乐紧张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即紧张小拴怕他吃不饱,又怕阿信生小拴的气,把他赶出去或者是怎么样的。
不必抬头看,阿信也知道乐乐在紧张什么,想着这两天乐观开朗的小丫头,变成这样谨小慎微的样子,阿信心里觉得别扭,还是那个丫头可爱,心里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对乐乐说道:“大胜刚才来过了,说是大有身上起了一大片的疙瘩,要带他去看郎中,今天晚上就不过来吃饭了,这些饭菜一会儿够你我吃的了,去烧两锅热水。”
接着又对小拴说:“你一会儿吃完饭去洗个澡,今天天晚了,进不了城,等明天我陪你回家。”
乐乐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之前那种茫然无助的感觉“嗖”的一下,被抽走了,两条腿踩到了地上,心里特别的踏实。
有看小拴唯唯诺诺不顺眼的原因,也有让他安安心心吃完一顿饭的原因,阿信也出了东屋,蹲在乐乐身边,看着她烧灶,偶尔指点一下。
此时乐乐的心里已经平静下来,想起厨房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只烤羊腿,又想着刚才阿信说大有身上起疙瘩的事情,一边往灶里加柴,一边问道:“大有身上起疙瘩了?严重吗?”
阿信顺手在柴火堆里翻翻拣拣的不知道找什么,“不知道,刚才大胜过来送烤羊腿的时候说起的,我也没看到。”
乐乐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那疙瘩长的什么地方,之前那兄弟俩又去过哪些地方,如果其他一切正常,只是吃过中午那顿饺子后才起的,那很有可能就是过敏了,“可能是吃蛤蜊起疙瘩了吧,听说有的人吃蛤蜊这些海里的东西就起疙瘩。”
“是吗?”阿信抬头看着乐乐,总觉得自己这个小媳妇有些奇怪,“你从哪里听说的。”
“你没听说过吗?”乐乐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是心里却一直都在打鼓,生怕被阿信看出自己心虚,专心的看着灶里的火苗,接着飞快的转移话题,“你别生小拴的气,他还小,不知道轻重,那些话并不是他真要这么想的,只是为了气我。”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是为了转移话题什么不好说,偏要说小拴的事情,通过这两天的了解,乐乐知道阿信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可能是因为脸上有那道疤在,所以看上去有些凶,其实他一直都表现的很友善,眼神也让人很舒服,但,刚才他看小拴的眼神可是完全不同的,还有脸上绷得紧紧的,一看就是不高兴。
果然,阿信冷冷的说道:“你是他姐姐。”
他这是在为自己撑腰吗?乐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觉得不会,自己跟他才认识不到四十八个小时,哪有这个可能,看来还是生气小拴瞧不起他,说到他的痛处了,转过身,低声对阿信说:“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