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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恶的扔到一边,撇撇嘴说道:“是吗?我到处找都没找到干净的帕子,就用这个破抹布凑合了一下。”
破抹布?你家破抹布就是雪白雪白的?
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地浓,大战一触即发,弯着腰洗头发的乐乐气得肝疼。
现象是残酷的,想想还在寒风中站着解决问题的阿信,乐乐只得反复提醒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吵架的好时候,阿信忙,没时间管自己,再说了,自己得给大家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弱小的、受委屈的一方才是。
只是看香桔那个样子实在是可恶,也不管香桔总摆弄着自己两只大鸡爪子是什么意思,直接了当的吩咐道:“香桔帮我从缸里舀两瓢水倒锅里。”
“嫂子,我刚刚剪过手指甲。”说着,伸出一个兰花指摆在乐乐面前。
指甲剪成修长的椭圆形,指甲比手指头略微长出一个黄豆粒大小,上面涂的淡红色的指甲花,配上她白皙的皮肤倒是挺漂亮的,和乐乐胖嘟嘟的小手,肥乎乎的小手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个时候的人也有留长指甲的,不过那都是有钱的夫人和小姐,她们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要等着人伺候就好,可乐乐这种阶层的人就不同了,一天到晚忙不停,哪能留什么长指甲,所以乐乐从没留过指甲,看着香桔的长指甲有些好奇,这个时候也没修甲的,她怎么打磨、怎么抛光。
看着香桔的兰花指,乐乐心里很欢乐,当然知道你是刚刚剪过的,不然还不用了呢
认真的点点头,“所以我让你帮我舀水,不是添柴。”说着乐乐坐到灶边,开始往灶膛里添柴,她身上要洗的地方多了,只一锅热水哪够,随手一指,“那一锅也装满吧。”
真拿自己当下人用?香桔杏眼圆睁,虽然没有乐乐的眼睛大,可那效果却是不差的,“要这么多水干什么?”
乐乐当然上会说是她自己需要,嘴角微微挑了起来,眼睛往门外看去,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一会儿阿信回来也得洗澡……”
她的话还没说完,香桔的反应就来了,手中的动作加快不少,嘴上叨咕道:“可不是嘛,这么冷的天,站了那么长时间阿信哥一定冻坏了。”
啧还阿信哥,叫得真欢实,就不信他敢应声
乐乐的心里酸溜溜的,却不做声,打开另一个灶膛,带上手套取出了之前封好的小罐子。
几乎是同时的,乐乐一将小罐子拿出来,香桔就找到了之前一直没找到香气根源,用力的吸上一口,这味道真香呀,咽了一口口水,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说道:“嫂子这味儿可真香呀。”
香?
当然香喽
要知道这鸡可是吃虫子长大的,无公害纯有机绿色大公鸡,里面的料也是十足的野生药材,又用文火煲了两个多小时,再送到灶膛里密封了一夜加大半天,不香就怪了。
乐乐心里暗爽,心想不怕香,就怕她不馋,只要她馋了,自己就有办法支使她干活儿。
香桔这个小姑娘眼高手低,在乐乐看来她跟陈婆简直是没法子比,小辫子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乐乐突然感觉爱上她了。
“香桔麻烦你帮我把这盆水倒门外那个木桶里。这个木桶满了,我头发湿也不好出门。”不需要看香桔的脸色,乐乐也知道那张脸会是多么的精彩。
一定先是震惊她听到的东西,然后是愤怒,因为自己竟然这样使唤她,接下来就该质问自己甚至是讨价还价了吧,乐乐也不给她这个机会,一边往盆里倒热水,一边温柔的说道:“你问那个汤?阿信最喜欢喝这种汤。”
香桔是打算愤怒一把的,她的手都抬起来了,准备摔点什么,可是听到乐乐说阿信最喜欢喝这种汤,立刻来了精神,也不管什么愤怒呀,使唤呀,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乐乐,“是吗?是什么汤?”
指指需要香桔倒掉的盆子,虽然心有不甘,可她还是端着盆出去,进来的时候,乐乐又指指装凉水的缸,“涮一下吧。”眼看她又要发脾气,乐乐又不急不徐的说道:“我今天做的是四君子汤。”
“四君子?”香桔听都没听过。
陈婆看上阿信乐乐觉得能接受,虽然她破了相,可能干又顾家是一般丈母娘眼中的好女婿,可香桔一颗芳心为什么就拴到阿信身上呢?他长得又不好看,外在表现出来的脾气又不好,她图什么?
虽然心有疑惑,可乐乐还是要回答香桔的问题,这样才能吊着她干活儿不是。
当然了,乐乐之所以这么好心的教一个对自己丈夫有兴趣的女孩,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汤根本就不是阿信爱喝的,或者说是,他绝对绝对不喜欢喝这种放药材的汤,哪怕是人参也不喜欢。
真不知道香桔如果知道,这汤不是乐乐用眼泪逼迫他,他是一口都不会动的会怎么想。
心里美得冒泡儿,乐乐一边洗头,一边解释道:“以四种药材为主,做的汤,考虑到阿信在西边这几年,吃饭不定点儿,肠胃不太好,又加了黄芪、枳壳和鸡内金,炖然后炖了一只鸡。”
香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紧张的看着乐乐,“阿信哥肠胃不太好?”
乐乐点点头,一副全国优秀青年教师表情看着香桔,教书育人的气场十足,“你想呀,天天不定时吃饭,饥一顿饱一顿的,有的时候大冷天儿还是吃冷饭冷菜,能好就怪了。”说完头发也洗干净了,拧干头发,指着盆子对香桔说道:“来,再帮我把这盆水倒了。”
接着不需要看香桔的表情,乐乐接着又再一次抛出一条诱饵,“正好现在是冬天,阿信爱喝汤还暖和,天天弄点汤,即暖和身子发发汗,还能调理肠胃。”
闻闻头发,闻闻手,乐乐总觉得有股子臭味儿,进屋拿了一瓶香露出来,又兑了一盆热水,拿起香露不计成本的往水里倒。
水一定要调的香香的,这样身上的香味才会盖过臭味
香桔看着乐乐不要钱似的用香露,脸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这香露要是给她该多好,她一定不会这么浪费的,“嫂子你还会做什么汤?”
“很多呀,”香桔和乐乐彼此讨厌对方,所以很少见面,她没有发现,乐乐此时说话的声音跟她真正的声音差很多。
音色压得低低的,略微带一些沙哑,语速缓慢,“像玉竹羊肉汤就挺好吃的,明天我就做,到时候给你送一碗?”
“阿信哥喜欢吃吗?”香桔的眼睛亮晶晶的,玉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生怕乐乐给出一个让她失望的答案。
乐乐温柔的点点头,“当然了。”
看着香桔的表情,少女般梦幻的表情已经展现在她的脸上,乐乐知道她已经完全相信自己,这大概是她今天唯一的收获。
贪多嚼不烂,乐乐觉得有这样一个收获已经不错了,掀开棉门帘,往窗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外面解决的怎么样了,我去洗个澡,然后咱们就出去看看吧。”
本来还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的香桔,一听乐乐这样说,立刻就清醒过来,“好,我去屋里坐等你。”
让她去自己的屋里等人?那不是把贼关进金库里了吗?这得多危险,乐乐立刻一摆手,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了,这么长时间了,炕早就灭了,屋里不如厨房暖和,你就在厨房等吧。”
不管香桔乐意不乐意,乐乐还是和她一块将一大盆调好的水抬进了简易的浴室中。蹲进大盆中,乐乐拿着浸湿的帕子蘸着香喷喷的热水往自己身上擦,虽然乐乐很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水声还是难免的。
有水声,乐乐就听不清外面香桔在干什么,想了想,只得扯开嗓子问道:“香桔,你也喜欢做饭吗?”
“啊?”香桔好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
乐乐的心里突的一下,这声音,不会是从东屋传出来的吧?“我说,你常做饭吗?”
香桔有些心不在焉,还有结巴的回答道:“还,还行吧。”
这下子,乐乐的心更悬了,平时可没见她说话结巴,于是立刻问道:“那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这次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比较正常。
乐乐竖着耳朵,接着说道:“我最拿手的就是做炖菜,不过,做汤也不错,你喝汤吗?”
竟然没有回答?乐乐将帕子扔到水里,上半身靠近门帘,又问了一遍,“香桔?香桔你喜欢喝汤吗?”
只停留了片刻,香桔就干巴巴的回答道,“凑合,还行。”这次的回答声音听上去还是挺远的,仿佛真的是从东屋传出来的,而且十分不自然,乐乐再也待不下去了,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干净的中衣中裤就跑了出来。
香桔坐在灶台的边上,门帘垂在地面上,一动也没动,门帘上的大铃铛还在,没什么异常,应该能发出声响。
看到乐乐这么突然的出来,香桔似乎有些意外,急忙说道:“嫂子,你洗完了,这么快?怎么不多泡泡,祛祛寒气。”
这表情不会是假的吧?乐乐心里琢磨着,掀开门帘往屋里走,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打开装衣裳的衣柜,乐乐大概看一眼,好像没丢什么东西,衣裳也都是按照她的老习惯摆的,这个习惯是她从日本人那里学到的,来中兴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一个人使用过。
一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乐乐找出衣裳,笑着回答道:“嗯,简单擦一擦就行了,外面那么闹我哪有心思在家洗个没完。”
5016字。
87。致命的美味(上)
87。致命的美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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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百分百的相信阿信的能力,相信有他在,自己肯定不会吃亏。
而且刚才乐乐可是清楚的看到,阿信真的是气到爆,他这个人,越是冷静越是危险,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能轻饶了狗儿家。
即便是这样,乐乐觉得自己也不能表现出半点得意,或者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是受害者,就要像模像样的,要弄得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才行,委委屈屈的,让人一看就心生怜爱。
这样一来,就算真的有人是非不分,想要偏向狗儿家,心里也得琢磨琢磨不是。
走在巷子里,香桔不停的侧头打量乐乐,尤其是她头顶戴的那顶卧兔儿,雪白的毛色,一根杂毛都没有。
香桔娘的箱子底也有这么一顶,不过是海濑皮的,被她娘当成宝贝一直都舍不得戴,她一直眼馋的不行,现在和这顶雪白的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越看越喜欢,香桔开口问道:“嫂子这卧兔儿是什么皮子?”
“这个?”手指一指脑袋,乐乐眯着眼睛看着香桔,“一只大白兔子,是阿信在山上打的,然后拿进城里皮子匠处理过后做的。”
原来是阿信哥亲手打的兔子,香桔不自觉的问道:“这个戴着暖和吧?”
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给她打的,她幸福什么?乐乐心里来气,也做出一副恩爱、幸福的样子,伸手轻轻抹了一把雪白的兔子毛,低声道:“可不是嘛,我平时都舍不得戴。”
说着两个人来到了巷子头,狗儿家的大门开着,里面有人声传出来,巷子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香桔探头往狗儿家看了一眼,“他们这是进狗儿家了。”
“听声音像,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一进狗儿家的院子,就看到刘二嫂站在屋门口,直撇嘴,似乎对什么很不满,看到乐乐她们进来,立刻招手让她过去,“都洗干净了?头发也弄干了?”
站在刘二嫂身边,乐乐把注意力都放到屋里,“没有还湿着呢,不放心这边,着急就出来了。”
刘二嫂伸手摸了把乐乐的帽子,里面果然是湿的,皱起了眉头,“小心做病”
“不会的,我带了棉帽子了,这点儿道又不远,一点儿也不冷。”乐乐随意的说着,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屋里,老五叔和阿信一左一右,坐在炕上,陈婆也坐在里面,不过是在凳子上,狗儿他爹娘都站在地上,狗儿的爷爷奶奶盘腿坐在炕里面,看这样子是大家一块审狗儿爹娘呀。
见乐乐关心屋里的情况,刘二嫂干脆就贴在乐乐的耳边介绍开来,“……这个狗儿家的就是眼馋你那中活儿……我看呀,她不光是眼馋这活。”
刘二嫂分析得正起劲儿呢,就听到屋里老五叔喊道:“阿信家的,你过来。”
等乐乐坐在阿信身边,老五叔喝了口茶,说道:“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今天这事是狗儿娘的不是,她也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