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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像是没看到鹿氏眼中的指责,淡淡的说道:“没事儿,姥爷家这儿再怎么清静,那也是人来人往的不断人儿,不如单独赁个小院子,独门独户的没有外人,更清静。”
听乐乐两次强调“更清静”就知道她对那屋子不满,刚才那话里有话,是拿话将自己呢,鹿氏咬牙瞪着乐乐。
鹿氏怎么想的,和乐乐半点关系都没有,乐乐现在只关心她自己的娘亲,见娘亲只是略微有些吃惊,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反应,便放下心来。
扭头跟老人家说道:“姥姥,你以后呀,可以白天到我娘那里睡个午觉,然后再回自己家里吃晚饭。”
看了眼阿信,鹿氏被阿信身上的气息吓住,不敢跟他搭话,转而又回来找乐乐,“囡囡这是早就打算好了。”
知道她要找事儿了,不过,乐乐也不怕,一个这是在姥爷的屋里,不怕她犯浑,二个自己身边又是娘亲又是阿信的,有两位优秀的保镖,还怕什么。
淡淡的扫了眼顾氏的袖口,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没有,刚才临时起意想起来的。”
自己家这前街后街,哪些人家住了人,哪些人家没人住,想要往外放租的又是谁家,租金是多少,鹿氏一清二楚,现在能租到的只有李家的院子,那个院子可不小,价钱也不便宜。
在自己家白吃白喝了四个多月,这么多钱反倒白白便宜李家。越想越气,鹿氏瞪着乐乐,不满的问:“临时起意就能赁到院子?”
两手一摊,两肩一耸,乐乐一脸的无辜,“赶巧了,我也就是让阿信出去问问,没想到碰到合适的就赁下来了。”
本来鹿氏就没打算上什么好东西,再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饭菜就更简单了,如果没有乐乐拿的腊味,恐怕比平时的饭菜都不如。
吃完饭,乐乐就拉着顾氏跟在阿信的后面,去了新赁下的院子。
阿信赁下的果然就是李家的院子,一进院,乐乐四下查看,还不错,到处都干净整齐,屋里面家俱什么都挺齐全的,基本上属于拎包入住,感激的看了阿信一眼。
顾氏看完却摇摇头,“这么大的院子,一个月得多少钱呀。”
摇着顾氏的胳膊,乐乐撒娇道:“娘,你就放心吧,你闺女我养得起你。”
急忙看了眼阿信,顾氏点点乐乐的额头,“胡说,哪有出嫁的女儿还往娘家贴钱的。”
乐乐一瞪眼,同样是先看了眼阿信,接着理直气壮的说道:“凭什么不能,你养我这么多年,也该我养你啦,娘,你就安心住吧。”
跟这个丫头没法说,顾氏干脆去问掏钱的主儿,“阿信,这院子多少钱一个月?”
阿信尽可能的摆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着说道:“没多少钱,您就放心住吧。”
不笑还好,这一笑顾氏心里就是一惊,悄悄的拍拍胸口,“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也住不了呀。”
一个人住不了没关系,乐乐有主意,“娘,如果有可能就把姥姥和姥爷也接过来住,小拴还要上镇海候府的族学,就算了,如果碰上族学放假,也能让他过来住。”
这样一说,顾氏就有些心动了,无论是她的父母还是她的儿子,都时刻牵挂着她的心,父母一大把年纪住在东厢房里,下午向西的日头照着,冬天还好说,要是进了夏天这日子可怎么过。
还有小拴,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也不知道他那身子骨怎么样了,这两个月得没得病,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
这样一想,顾氏这心就活了,下定决心,看向阿信,“这院子多少钱,我自己出。”
顾氏的话音一落,乐乐不干了,“娘,祸是我惹的,我就该承担,你放心,只是你们四个人我还能养得起,这算什么呀,才赁了一个小院子,等以后我有钱了,给你们买个庄子住,再给你们买几个干活、做饭、看家、护院,一定让你们比以前还要滋润。”
正文6119字。
105。阿信你别气
105。阿信你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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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马车里,乐乐突然挪到了车厢角落里,双手抱膝,半张脸都埋在膝盖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阿信,那眼神可怜兮兮的,阿信就是想忽视都不行。
过了会儿,看到阿信看过来寻问的眼神,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轻轻的拽了拽,瘪着嘴,小声道:“阿信你别气,我再也不敢了。”
阿信被乐乐搞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她,“我什么气。”
乐乐也不解释,只是一个劲儿晃着他的袖子装可怜,“阿信,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生气。”
被她逗乐了,阿信抽出胳膊,将手落到乐乐的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媳妇,你都干什么了我会生气?”
“没,没干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干。”一个劲儿的否认,可那大眼睛却转来转去的东张西望,让人生疑,否认完后,又抓回他的大手,怯怯的说道:“你别生气。”
现在什么也没干
看来这个丫头是真的打算干点什么事情,阿信心中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那你打算干点儿什么?”
“不干什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同时小脑袋瓜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阿信怎么就觉得不能相信呢,“真的?”
“就打算干点小事儿,”说着伸手食指和拇指比量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很小很小,对了不起的、伟大的、神奇的阿信夫君来说小菜一碟。”
阿信夫君?这个丫头不到有求于人的时候,这小嘴是不会这么甜的。
还真有意思,阿信也来了玩性,也一摆手,“别,为夫愚笨,难堪重任。”
这个家伙不上当呀,乐乐也不管这马车是不是还在行进当中,直接蹦到阿信身边,熟练的赖进他的怀里,拍着阿信的肩膀,大声安慰道:“哪有在乐乐眼里阿信夫君最棒了。”
虽然已经乐得不行,可阿信还是比乐乐想得多,他们毕竟在马车上,外面还坐了一个车夫,再顺着她往下闹的话,想必就要做点什么,可这人来人往的,到底是不方便,叹了口气,阿信板起脸来,“到底想干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吧。”
乐乐想的远没有阿信那么多,只是单纯的看阿信板起了脸,便收了笑容,小心的说道:“你说咱们能不能把小拴抢出来?”
阿信一时没听清乐乐说什么,“什么?”
以为他不同意,乐乐连忙退了一步,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用抢的,用偷的也行。”
叹了口气,阿信搂住乐乐,刚才她靠在车厢角落坐着,胳膊、后背都冻得冰凉,一边给她揉后背,一边说道:“媳妇,就算现在小拴不是嫡子了,那也是长子,更不要说他现在还在镇海候府的族学里上学,进了三月就要去考童生试了,只要不是丧心病狂到极点,这样的子嗣就算再不喜也要好好的养着、供着,哪能让你说偷就偷,说抢就抢,说拐就拐。”说完,见乐乐有些不高兴,又接着说道,“再说了,你要真让小拴住到小院里去,你母亲就别想再安生了,你爹肯定要闹上门去的。”
说的有道理,乐乐像是没了气的汽球,无力的趴在阿信的怀里,嘴上却气愤的犟道:“那个男人可不是我爹,我可不认识那种人渣”
不答理她这一茬,阿信轻拍乐乐的后背,“别担心你母亲,等小拴考过童生试就好了。”
童生试呀,乐乐是没有去考过,甚至没学过怎么考,可是她却知道当年三少爷为了考这些试累得有多惨,很不乐观的摇摇头,“希望如此吧。”
坐在阿信的腿上,乐乐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躺到了阿信的怀里。
马车进了海城,阿信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乐乐,顺着帘子缝往外看去,远远的看到巍峨的镇海候府,问道:“你去不去镇海候府?”
都快睡觉的乐乐,动了动身子,嘟囔着问道:“拜年?”
阿信点点头,“那里也算是你的娘家吧。”
眼睛懒得睁,乐乐心里奇怪,今天也没干什么活儿,早上起得也不算太早,怎么就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伸出一根手指头,乐乐晃晃手指头,说道:“你都说“算是”了,算是,那就说明不是,这可是过年期间呀,不到初十太夫人和夫人都闲不下来的。”打一个哈欠,接着说道:“再说了,这个时间点也不对,要去也得上午去,说明咱们有礼貌,下午去算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还碰上饭点儿,是不是还得吃一顿才行呀?笨”
真是出力不讨好,阿信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能得到这个待遇已经不错了,阿信十分知足的想。
车子快到巷口时,阿信推醒了趴在自己怀里睡觉的乐乐,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颊,终于有点清醒的乐乐整理一下仪表,跟在阿信的身后跳下了车子。
路过陈婆家门口时,乐乐突然笑着说道:“不过今天可以到陈婆家拜个年,又不是什么亲戚,只是街坊没那么多的讲究,只要拜个年,意思到了就行了。”
阿信有些犹豫,正想说还是算了吧的时候,乐乐已经甩开他的手,直接拍门去了。
看到来开门的香桔,阿信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果然是有阴谋的,硬着头皮进了屋。
乐乐故意拉住香桔,跟她说这儿说那儿的,就是不让她走,而一向很喜欢往阿信身边凑的香桔,破天荒的一脸尴尬,想要往外躲。
抓着香桔的手,乐乐把之前买的糖掏出几粒,递给陈婆的小孙子吃,这个孩子现在还躺在炕,回头,貌似不怒意的问道:“香桔妹妹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炕烧得太热了?”
香桔十分紧张,一直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没有的事儿。”
106。当然有事喽
106。当然有事喽
没有的事儿?
哼哼哼
乐乐心里一阵冷笑,强忍着才没把笑意表现到脸上,不过,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看得阿信频频捂头,真是惨不忍睹。
把手伸到褥子下面,乐乐点点头,“嗯,我也觉得这炕烧的不算烫,我这还没暖和过来呢。”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着香桔身上的衣裳,“要不就是你穿得太多了吧?你又不像我们出门,怕冻着,你在家里穿这么多干什么。”
这话正中香桔下怀,急忙站起来,干笑两声,说道:“嫂子说的对,我也觉得热,阿信大哥先坐,我去换一件衣裳。”
陈婆用力咳嗽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阿信,轻声问道:“你们今天不是回娘家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信身上同样散发着温和的气息,答道:“岳母说天不好,早一些回来,免得路上不顺,所以,现在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乐乐先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两个人搞得母子情深,像亲娘俩儿似的,而后就是浓浓的不满,那个臭老太婆阿信提起自己娘亲时,她是什么眼神,搞什么,阿信不能管自己娘亲叫岳母吗?不管自己娘亲叫岳母管你叫?
不满陈婆的态度,更不甘心被陈婆有意无意的排除在谈话之中,乐乐用力的“嗯”了一声,笑眯眯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认同阿信的话,不过握着香桔的手却没打算放开。
同时,乐乐的另一只手也摸上香桔的衣襟,“你这衣裳料子挺好的,做工也不错,我好像也有这么一件。”
香桔的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的看了眼阿信,接着又看向陈婆,活脱一个受了欺负的小红帽子,而乐乐不用说,就是那个欺负人的大灰狼。
陈婆把脸一板,眼睛一瞪,毫不客气的问道:“阿信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乐乐把脖子一挺,精神抖擞的看了过去,两手一摊,“没什么意思呀,就是说我也有这么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
阿信在心里相当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起乐乐今天一早上说的那句话,“夫君就是集赚钱、救火、打手为一体的死士,要是没有这个觉悟就没有资格给人当夫君,要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娘子就是不合格的夫君。”
见她那小眼神时不时的瞟过来那么一下两下的,阿信不得不硬着头皮点点头,“是,乐乐也有这么一件衣裳,刚成亲那会还穿过,不过现在找不到了。”
“你”陈婆猛得抬头看向阿信,坐到炕上,难以置信的看着阿信,“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伙,还不错
乐乐笑得非常灿烂,看到阿信脸上有些尴尬,便开口挡到他的前面,“哦,阿信就是陈述一个事实,我有一件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