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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尽她最大努力,恶狠狠的瞪着温志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样和煦的笑着,又在心里加上一句,真他**的脸皮厚不要脸
左眼瞪,右眼瞪,两只眼睛一起瞪,不管乐乐怎么瞪,温志新就是看不见,始终温情脉脉的看着她,看得乐乐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
提起裙角,乐乐起身就往水边走去,还是去找胡娘子玩吧,顺便看看她说的卖货小船。
刚刚下了两级台阶,乐乐就听温志新问道:“想你母亲吗?”
停下脚步,乐乐侧身低头看着温志新,看着他脸上的笑,乐乐是真不想回头,可是想起已经被自己害得很惨的娘,却又不得不怏怏的坐回去。
握嘴轻笑,温志新又道:“你就这么走了,你母亲一定很担心你吧,也不知道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想你母亲吗?”
乐乐的心思不由自主的被温志新牵着走,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呀,也不知道我娘现在怎么样了,好在我走之前才刚刚把她安顿好,衣食无忧的,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不知道小拴怎么样了,童子试过了没。”
嘴角翘了翘,温志新又道:“你就这么走了,不怕他找你母亲和你弟弟的麻烦。”
“他,不至于这么没品吧?”说完,乐乐突然扭过头,惊魂未定的看向温志新,一心希望他能给个明确的、否定的答案。
本来就是用这个问题来吊乐乐的,温志新又怎么可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见他半天也没有反应,乐乐在心里怒骂一句废物站起来就往来时的路上走去,刚刚走到亭子边上,手扶着柱子,乐乐本想招姚云龙回来,可是看到那接天的碧绿,焦躁的情绪突然间就平静下来。
飞快的将事情想了一遍,伸出拳头,在柱子上打了一拳,喃喃低语着,“不能回去,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可是,不回去又该怎么办呢,怎么做才能即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还能保证娘和小拴的人身安全呢?
乐乐没有发现自己又走回到原先的座位那里,只是单纯的觉得累,感觉身边有个椅子便又坐了下来。
思来想去,唯有找人替自己回去看一眼比较好,还要找个机灵点儿的,懂得随机应变,不至于被那边的人发现,并一路跟踪过来,而且万一娘跟小拴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出手解决。
好难哇
越想,乐乐越觉得希望渺茫,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情,姚云龙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做到,除了他,还有谁是自己能信得过的。
喝着茶,感受着微风扶面的畅快,温志新看着乐乐脸上表情丰富的变化,心里有些明白那个男人在海城一拖再拖的原因,确实挺有意思的。
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温志新心中暗叹一口气,轻轻的咳嗽一声。
突然,乐乐脑袋里灵光一闪,身边不就有个最佳人选吗?想到就要做到,乐乐立刻扭过头,大大的眼睛眯到一起,变成两道漂亮的月牙儿,朱唇轻启,乐乐用极轻极浅也极柔的声音喊道:“温公子。”
只有三个字,在温志新听来有如天籁之音,虽然说里面有很多假假的成分,可这被温志新华丽的忽视了。他只知道,乐乐刚才跟他说话时,用说是这一路上他都看到的那种温柔,那种她只用在姚云龙兄妹俩儿身上的语气。
这种语气,这种音调温志新不是没有听过,正相反的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可不知怎的,在其他女人身上,他只听出其中的假,其中的虚,而在乐乐这里,只觉得甜,比蜜还甜。
“有事?”温志新更加温柔的看过去,脸上的笑也更迷人。
乐乐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温志新会不会吃自己这一招,只顾着想自己的心事,乐乐完全没有感觉到温志新有什么不同。
想了想,乐乐尽可能的将自己温柔、甜美、天真可爱的一面表达出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现在从头到脚一身三十多岁女人的打扮,“温公子,对于你这种江湖豪杰,总待在一个地方是会够、会烦的对吗?”
难得她这么温柔,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手头上的资源,给自己谋取更多的福利,温志新知道,自己会鄙视死自己的,在乐乐关注的眼神下,温志新慢条丝理的喝了杯茶,才说道:“唔,走了这么多年,早就累了,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歇歇也挺好。”说完,见乐乐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温志新立刻伸手制止一下,拿起一块乐乐喜欢吃的杏脯,吃完,才又接着说道:“再说,我本来就是打算去江南长住的,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也还好。”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全都是废话
心里不痛快,要是以往,乐乐早就开口讥讽起温志新了,可是,现在她在求人,正应了那句人在屋檐下怎得不低头,把装杏脯的小碟子往温志新那里轻轻推了一下,甜甜的说道:“听说龙哥儿说,赵太太最近天天派人给你送饭,一天三顿不落,温公子真是好福气。”
提到赵太太,温志新温柔的笑脸上闪过一丝的尴尬,略带不满的看向乐乐,她还有脸说,这一切不都是她惹出来的吗?
展开折扇,温志新轻摇折扇,笑意更盛,淡淡的说道:“还行,不光赵太太每天送饭送菜,还有钱三奶奶、马太太、诸奶奶她们都有送,基本上天天都吃不完,还要让龙哥儿帮我送到城南的善堂去。”
自从在心里给温志新贴上了“绝世小受”这个标签,乐乐想看他热闹的心思就熄了。
她从不认为同性恋就是弱势群体,不会歧视他们,但是却十分厌恶他们娶一个正常的妻子打掩护,你们没种敢做敢当,想娶妻向家人,向世人掩盖自己真正的喜好,可以去选择同样是同性恋的百合女,为什么要伤害无辜。
那些同妻们,在乐乐看来,她们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她们被一群自私的,阴险的家伙们利用,成为牺牲品,一辈子都过着不幸的婚姻,更不幸的是她们大部分都不敢将心中的苦说出来,怕会换来更多的指责和嘲笑。
乐乐不再在那些准丈母娘们面前把温志新夸得像朵花儿似的,好像错过他,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反到是每天跟她们讨论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合格的好女婿,好女婿可不仅仅要能赚钱,还要有某些方面有能力,给自己闺女真正的快乐才行,有本事让女人快乐起来的男人才能算是好男人。
只可惜,不知道是乐乐之前的策略太有效果,还是温志新隐藏的太好,总之在那些准丈母娘们的眼里温志新还是独一无二的最佳人选。
她不是听不出温志新是故意的,只是自己已经很用心挽回了,那些准丈母娘们还不改初衷,乐乐很无奈,心里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温公子真是好心。”
“不值一提,全当是为我妹妹积阴德了。”说完也就罢了,偏偏他还很烧包的摇着扇子,感叹道:“要是再多几个送饭的就好了,你知道城南的善堂多,送了这家不送那家总是不好。”
好不容易乐乐才忍住没有把面前的茶具、碟子什么的扔到温志新的脸上,阴郁的说道:“温公子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不行的话就不要给那么多的希望,不然是很伤人心的。”
如果知道乐乐口的不行具体指的是什么的话,温志新一定会愤怒的,什么风度,什么涵养,什么都比不得男人的尊严重要他可是一个真男人,真汉子。
温志新还以为乐乐说的是娶媳妇只能娶一个的意思,笑着问道:“那你说,我应该给她们什么希望?我能给她们什么希望?这希望应该给谁更合适?”
张了张嘴,乐乐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不喜欢女人?这不等于揭短嘛,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伸手敲敲脑袋,乐乐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温公子出去转一转,也许就没那么多人围着你,给你送饭送菜了。”
温志新突然伸手将还在敲自己脑袋的拳头包住,并且向下用力,大手包小手,放到了桌子上,看着还一无所觉的乐乐,嘴角翘了翘,“我觉得这样很好,大家一起做善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得到帮助,非常好。”
“可是她们的最终需求你满足不了哇”乐乐气愤的瞪着他,真是个卑鄙小人无耻
松开手,温志新靠在椅子上,轻声问道:“她们的最终需求是什么?”语气中包含着一股乐乐不明白,也没有觉察到的情绪。
是什么,当然是嫁给你了只是,这话乐乐不能说,毕竟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女孩子还是闺誉更重要,“呃,算了。”
见那小拳头伸开,又无力的摆了摆手,温志新十分后悔自己松手做什么,调笑乐乐的心思淡了很多,“没事儿,你就直接说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温志新气的,乐乐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直接了当的说道:“要不你去一趟海城吧。”说完,人也反应过来,连接摆手,“不是,不是……”
不需要也不希望她解释清楚,温志新笑着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替你走一趟,看看你母亲和你弟弟的情况?”
144。轻轻蹭一下
144。轻轻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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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替你走一趟,看看你母亲和你弟弟的情况?”
乐乐脸红了,不是害羞,完全是臊的,窘的。
回想之前她对待温志新的态度实在称不上一个好字,只能说凑合,这样对人家,现在还要人家出工出力的帮她回一趟海城,现在正是一年最热的三伏天儿里,那么远的路跑一个来回,这事儿办的,自己很不地道呀
越想乐乐就越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失礼了,有些话,有些事情做的太满,有心拒绝吧,“不是”两个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对不出口,心里想的全都是顾氏和小拴。
要么就做个失礼的人,要么就做个无情无义的人,可哪一个都不是好做的,乐乐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善良的好孩纸,坏人不是谁都能做的,自己那颗小心心总是这么的善良。
唉难道说,因为自己多疑、猜忌,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应?
虽然温志新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乐乐,可乐乐始终低着头,也不知道是没有感受到,还是不敢看,总之就是给他一个乌黑的头顶和一小截暗黄、雪白两色混杂的脖颈。
温志新站了起来,将那抹如同蛋白一样白皙、细腻的雪肤看得更清楚,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看着绵延到天边的莲花洋,心绪慢慢平静下来,“需要吗?姚娘子,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就好,咱俩不用客气。”
乐乐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了。”心里却忍不住又腹诽上了,谁跟你咱俩,不要太热情好不好?
又转过身看着乐乐,温志新合上扇子,将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乐乐,“真的不用了?”
“哦。”沮丧的点点头,拒绝了心里好难受,这真是上好的人选呀,除了他,自己还哪里找人去。
看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温志新心里那点不痛快终于烟消云散了,坐回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那我让人千方百计打听出来的消息不就浪费了吗?”
“你知道?”乐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知道,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藏着盖着,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两只杏核眼里蹭的就窜起火花来。
温志新不以为然的摇着扇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知道了,不然我问你做什么。”
好你个温志新,真是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真看自己是个包子,好欺负?“喀”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搁到桌子上,握着拳头,怒气冲冲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还要来为难我。”
一边说,一边摇着扇子,温志新还不忘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怎么说,直接就告诉你,你母亲现在怎么怎么样了,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当然合适
乐乐心里气愤的叫嚣着,可是,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人家说的没错,他要真这么说,自己也不见得会信。
见乐乐张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温志新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哪里为难你了,我一直都坐在这里,等着你来问,结果你左思右想的,怎么都不问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果然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小受,标准的小受,和女孩子一样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心理脆弱的受受,见温志新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乐乐的气消了,伸手给他倒了杯茶,“哦,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