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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和身体工作能力也没有提高。维普克·阿尔特指出,至今还不清楚,雄性激素非自然的提高对特定的组织——例如对前列腺的起什么作用,也许服用DHEA会增加得前列腺癌的几率。
第四部分第60节 女教授
因为有很多妇女学医,所以也有很多医学女教授
如果问姑娘们的理想职业是什么,回答以后想当医生的占了第二或第三位。根据阿伦斯巴赫民意测验机构对1019个14岁以上的普通中学女学生进行的调查,37%的人想当设计师——紧接着的理想职业就是医生。根据阿伦斯巴赫同年对16岁以上的2114个德国公民的另一次采访,16%的女孩和妇女说,她们很想当医生。好多年轻女子也确实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因为1998—1999年冬季学期学医学这一专业的、总共82333个大学生中,有一半是妇女。
但是如果谈到以后是不是真的当医生,那么情况就不同了。因为偏偏医学这一专业“对妇女很抵制”,达姆施达特科技大学的女社会学家贝阿特·克莱斯作出以上结论。因此高校中获得在大学授课资格的人中只有8。3%是妇女,医院里的妇女的比例就更低。742个正教授职位中只有17个是妇女,才2。3%。
再回顾一下历史。1901年3月德国第一次有妇女通过医学的国家考试——来自东普鲁士施达岑的伊达·德莫赫在哈勒大学完成了学习。同年,弗赖堡、哈勒和柯尼斯堡又有八个妇女通过了医学的国家考试。但是直到差不多100年后,才有第一个女医学家成为C4教授。现在只有三个妇女获得了大学中的最高职称。玛里奥·布里吉塔自1999年来是妇产科的惟一一位C4女教授,她在慕尼黑科技大学教书。同年,加布里勒·诺特格硕姆堡成为德国第一位麻醉学女教授,并来到罗斯托克大学任教。2001年10月起,乌尔姆大学附属医院的多丽斯·赫纳布隆斯成为德国首位获得C4教职的外科女教授。
女医生联合会也指出,妇科一直牢牢掌握在男人的手在中,因为现在妇科大约有13700个医生,其中只有4800名是女医生。
“大多数情况下是由男性的医学同仁评定教授职称的。完全有资格获得职称的女医生常常不被重视,阻碍了她们的聘任。”女医生联合会的主席阿斯特里特·布恩解释说。她认为,C4女教授的评定“标志着,虽然有种种偏见,优秀的女医生仍然有机会晋升”。但是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努力,“大学评定方法中平等地对待女医生才会成为理所当然的事”。
第四部分第61节 卖淫
卖淫1妓女挣大钱
造成卖淫的最主要原因是失业和贫穷——工资不够造成的不可避免的结果。
帕伦特杜谢兰
妓女的收入在前几年急剧下降,这是她们自己说的。没有具体的数字,因为妓女挣的常常是现金。她们大多马上把大部分钱又花出去:付工作室每天的租金、广告费、化妆品和昂贵的衣服费用。剩下的用于正常的生活开销。“运气的话,”慕尼黑卖淫少女和妇女咨询站米米克里咖啡馆的西蒙娜·奥特纳说,“在支付各种开销后什么都不剩。”
根据柏林对260个妓女的调查,她们的平均月收入为2000马克——一半人甚至还要少。慕尼黑的西蒙娜·奥特纳也认为妓女很贫困,她们在年老色衰时有70%的人负债累累。
圈中人说的话听起来非常现实,因为最近几年对嫖客的开价没怎么变,甚至有点降:妓女最低要价是30马克,俱乐部的从300马克开始起价。
妓女之间的竞争使她们的日子越发艰难:20世纪70年代主要是亚洲人、拉美人和非洲人在德国提供大量廉价的色情交易,现在主要是东欧的妓女向德国市场倾销。估计现在德国有50000到400000个妓女。如果再把很多偶尔卖淫挣点外快的女大学生、家庭主妇和贫困需要接受社会救助的妇女也算进去,那么妓女市场就一天比一天拥挤——因此妓女的境况也一天不如一天。
妓女兼纽伦堡卡桑德拉协会的妓女权利维护者桑德拉·科什认为,妓女显然在走向贫穷。曾经在汉堡做过妓女的多梅尼卡甚至说得更耸人听闻:“年轻女孩们必须知道,她们卖淫会得到什么结局,那就是贫困,贫困潦倒!100个妓女里90个会向社会救济部门申请救济。我们这些干了多年的人对那些新手不知告诫过多少回了。”以为“挣钱又容易又多”的故事只是人们轻信的童话而已。
卖淫2妓女受到过创伤,因为她们童年时被强奸
妓女并不说自己是妓女,但是也有的妓女公开身份,体现出妓女在各个方面受到歧视。当然了,如果问不同的妓女,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同的。那些寻求心理咨询的妓女具有代表性吗,还是那些为了规定必须的健康证明到卫生局去并愿意谈论像性虐待那样的棘手问题的妓女才更具代表性?这些妓女代表的是一般的情况还是特例?
不管怎样,大量的研究想证明通常的看法——妓女在童年被奸污,比如柏林的社会教育研究所的一次调查或者瑞典SP议员英格·塞格施特罗姆的议会报告。她称:“卖淫和强奸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明显。对于初次卖淫的妓女,很少是一下子自我堕落。她们的道路常常早就指向卖淫这个方向。”
最近波鸿的一份硕士论文驳斥了这一看法。虽然它也证明,妓女(30。2%)比其他妇女(25%)更容易成为性暴力的牺牲品。但是大半妓女在谈到走上卖淫这条路时都没有和性暴力联系在一起。“如果问一个大城市里所有卖香肠的女营业员有没有遭受过性暴力,得到的回答可能差不多。但是人们自然不会去问这一行业的人。”慕尼黑米米克里的社会教育学家西蒙娜·奥特纳这么认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四分之三的成为性暴力牺牲品的女人很早就卖淫,也就是在17到20岁之间。
卖淫3妓女是不喜欢工作的花痴
女人卖淫有多种原因。懒惰肯定不算,因为要是她们抱这种观点就什么都挣不到。有的妓女甚至叫嚷着,她们当超市收银员挣得比卖淫还多呢。自然了,现在嫖客比三年前来得更少。她们也没有第13个月工资,手里的马克也不像以前那么阔绰。也没有度假的钱。那样,妓女就要干十个钟头活才能维持最低生活标准。
“妓女就是专门等我,饥不可耐地和我做。她会满足我,听从我的吩咐,听从我的愿望。”这一想法显然让嫖客心醉神迷。但是只要问一下各种各样的妓女,就知道性饥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人确实觉得卖淫很有意思,有的人希望赶紧捞点钱。也有的人挣点外快支付自己的学费,就像一些波斯尼亚女大学生被罗马尼亚警察逮捕时一边等下一个顾客,一边为打发时间看伊曼纽尔·康德的书。有些“就那么入了这行”。好多妓女说:“这就是一种职业,就和其他职业一样。”也有一些妇女是被鸡头逼迫卖淫的。总之,妓女既不是不喜欢工作,也不比一般的德国妇女更花痴。
卖淫4妓女不是职业,只不过招之即来而已
妓女们强烈反对这一说法。她们在工作中研究出性技术方面的技巧、避孕技巧、心理学知识和表演技能。她们中好多人希望,她们的职业能够和其他职业一样被承认为服务行业。因为只有这样,妓女才能签劳动合同,能够有社会保障,也许能够在遇到糟糕的工作情况时得到保护。根据基本法第12章第1条,职业选择和从事职业的自由受到宪法保护。但是对于卖淫,这一条款仍然不起作用。
并不是说卖淫无害,也不是说买卖妇女没有罪。荷兰人已经使妓女这一职业摆脱灰色地带,变为合法化。他们希望这样能消除这一范围中的犯罪率。但是1999年起,瑞典却采取了更严厉的措施:在进行色情交易时被抓住的话要受到处罚。不过不是妓女受罚,而是嫖客。最糟糕的情况下,嫖客会被处以长达六个月的监禁。在此之前,嫖客只被处以罚金,自己丢脸。这会不会有助于承认这一艰难的职业呢?
卖淫5妓女受到残酷的鸡头的虐待
妓女到现在仍然被描述为受尽鸡头暴力虐待的“堕落的姑娘”。一般人认为,鸡头殴打、虐待、强奸妓女,使她们吸毒上瘾,剥削、欺骗她们。事实却是,鸡头只在那些有严格规定禁止进行性交易的区域、城市,才能够占据支配地位。因为在那些城市里,妓女的工作机会非常少,因此会出现控制和收取保护费,这是干这一行的妇女说的。在那样的城市里,妓女自然也更难甩掉一个不怎么讨厌的伴侣,因为那样她很可能会丢掉自己的工作。
手腕上一块劳力士,小拇指上一枚大钻戒,后座上一条淌着口水的哈巴狗,典型的鸡头就是这样开车驶过大街小巷,追逐妓女、监督妓女们的工作。如果她们不听话,就要吃苦头。这就是大多数人对披金戴银的“皮条客”、“鸡头”或者说“男老鸨”的印象。但是这些人常常是从二手渠道获得这些认识的,是从多少有点严肃的杂志和电视节目中得知这些的。自然也有残酷剥削的鸡头和无助的妇女,但是那种典型的类型只是重复了普遍的对男女角色的看法——男人是统治者,女人是牺牲品。现在在卖淫这一领域内也有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被迫卖淫,一种是成人自己自由的决定。
例如过去十年的调查表明:婚姻中丈夫实施的虐待要比人们以为的多得多。而在卖淫领域,由鸡头实施的虐待要比人们想像的少得多。妓女的论述指出,她们受到的鸡头的虐待还不如受到的警察的虐待多,尤其是在美国和法国这些国家。那儿对妓女有严格的禁令,以致那儿的警察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容易腐败。对于站在街头拉客的妓女,如果没有旅馆、公寓可用,妓女就被迫在汽车里或者在昏暗的角落里工作,那么嫖客对妓女施暴的危险就特别大。来自外部的警察或顾客的威胁越大,妓女就越会去找鸡头,这听起来似乎有点荒谬。
妓女和鸡头的关系常常很复杂。他们在一种私人的和一种社会的层面上有感情地联系在一起,还成了职业性的“合作者”。
妓女常常爱她的鸡头。她觉得能够给他提供钱非常棒,作为回报,希望能够获得他的爱、尊敬和保护。她根本不希望他从事其他工作。因此,鸡头的角色也是固定好的,一方面是由于他的独自挣钱的女伴,另一方面是由于他所处的环境。真是艰难的处境。
卖淫6嫖客和妓女之间只存在性
很多顾客希望在和妓女性交时能够尝尝新花样,尽情享受自己在性方面的偏好,而又不用建立认真的两性关系。不过研究者迪特·克莱伯和多丽斯·费尔腾发现,四分之一的嫖客“实际上希望和一个妓女建立正常的关系”。至少嫖客并不把这一关系仅看作是纯粹的生意关系。例如三分之二的被询问的顾客认为,妓女觉得他们很讨人喜欢。甚至对他们来说,被妓女接受也非常重要。嫖客和妓女之间也有感情在里面。“在我去的那个地方,我有这种感觉,她们很有意识地、很乐意地干这件事。”42岁的工业家说。38岁的男护士甚至期望:“温柔……甜言蜜语,只要温柔地躺在一起,也要聊会儿天。”
75%的嫖客买的不仅是性,也是一种幻觉。当问嫖客找什么样的妓女时,研究者确定了这些界限是如何消除的。询问的结果是,男人在挑妓女时基本上按照自己对理想伴侣的设想来选择。
卖淫7遇到挫折的丈夫去找妓女
妓女是替罪羊。男人把自己的无耻推到她们头上,然后把自己的卑鄙下流推得一干二净。
西蒙娜·德·波伏娃
嫖客中独身或离异的男人占了大多数(65。2%)。根据联邦卫生局的研究,只有三分之一的嫖客是已婚男人。
嫖客不喜欢暴露自己,因为他们和妓女一样,被社会所蔑视。参加许德拉妓女项目的女研究者们却估计,德国四分之三的男人嫖妓。在艾姆尼特民意调查机构最近为《花花公子》杂志作的问卷调查中,1049个男人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声称,至少嫖过一次。迪特·克莱伯和多丽斯·费尔腾等研究者认为,只有五分之一的德国男人找妓女。瑞典甚至只有十分之一的男人嫖妓。假设德国的数据完全是夸大了,那么所有的良家妇女仍然觉得很不安:他——我自己的兄弟、父亲、男友、丈夫——也去嫖妓吗?
根据常常被引用的所谓“每个人的假设”,每个男人都可能是潜在的嫖客,但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